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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三十六章 謝:又來一個
  第三十六章 謝:又來一個

  時若先還沒從謝乾送禮道歉這部分裡緩過神, 這邊漆玉行又帶著所謂的謝禮來了。

  漆玉行這丫嘴上說是謝禮,心裡指不定打了什麽算盤。

  他哪怕帶一顆蘋果,也比送肚兜強啊。

  此番前來, 屬實是黃鼠狼上門——沒安好心。

  時若先再度因為當時看走眼感到後悔。

  當初怎麽就感覺他很酷很厲害的, 沒想到相處後才發現此人心術不正, 而且樂於抬杠。

  一點不可愛,白瞎一身肌肉和臉。

  胸圍寬闊但心胸狹隘……

  時若先哼了一聲, 和謝墨贇說:“夫君, 我發現你真好。”

  “這樹怎回事, 怎麽還長在路邊呢。”

  心裡倒是美得開花。

  漆玉行淡淡瞥了一眼院後的柱子。

  一字一起伏,音調婉轉,語氣悲哀,加上水汪汪的眼睛,時若先看上去比竇娥還要冤上幾分,但就是隻字不提是他自己留下了肚兜。

  但謝墨贇站在台階上,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揚起下巴。

  為什麽謝墨贇不能帶人殺進來?

  從書房去大門的路上, 時若先雙手叉腰, 一臉義憤填膺。

  一副氣定神閑揮斥方遒的模樣,好像自己不是來府上做客,而是要成為府上的主人之一。

  時若先學著佐穆,舉起翹著蓮花指的左手擋住半邊臉,嚶嚀一聲說:“他一定是看不起我男扮女裝,又是樓蘭小國來的,所以仗著將軍身份,有意欺辱我。”

  漆玉行在府前,坐在輪椅上吩咐九皇子府上的丫鬟嬤嬤把東西往裡送。

  謝墨贇開口,漆玉行才像剛剛發現有人出來迎接一樣。

  漆玉行上門挑釁,這事不能簡單結束。

  轉頭問謝墨贇:“九皇子妃昨日受驚了,今日可還好?”

  有人只顧著自己藏起來,但裙角漏了一角。

  想到漆玉行陰鬱臉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眼,謝墨贇抿唇道:“你先回去,此事由我出面就好。”

  誒不對。

  時若先眨眨眼:“那如果漆玉行真的和你談崩讓我被抓走了,你不用著急去牢裡撈我。我可以等,我不急,但你一定要帥氣出場好嗎?”

  漆玉行桀桀地笑著出場,把四個人一網打盡……

  謝墨贇嘴上說:“你才發現嗎。”

  長輩來了, 做小輩的無論如何也得出去見一面,時若先也不得不和謝墨贇一同出去,迎接漆玉行這黃鼠狼。

  這讓坐在輪椅上的漆玉行想和他對視,就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

  漆玉行笑笑,不說破。

  時若先看謝墨贇表情, 就知道這廝心裡也沒放下漆玉行那茬, 裝傻說:“夫君,我和漆玉行無冤無仇, 也就昨天有點小小小小小接觸, 他故意送東西過來, 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這一輪,打個平手。

  謝墨贇對時若先腦子裡上演的大戲一概不知,只是潛心思考著對策。

  時若先立刻腦補出自己蓬頭垢面,一身牢服,窩在稻草堆上和老鼠共分乾巴巴的窩頭。

  謝墨贇:“那不然呢, 長咱屋床上?”

  但無論是輩分,還是職位, 漆玉行都在謝墨贇之上。

  謝墨贇擰著眉頭分析:“漆玉行的品性難以捉摸,也不知他前來的目的是什麽。漆玉行拿著你丟下肚兜一事借題發揮,也是仗著知道你並非公主,若是他真的上告朝廷……”

  少的那二百五十個,要問時若先去哪裡了。

  “漆玉行這個狗東西, 怎麽好意思往別人府上送那啥, 挺大個官也挺大個人了,怎麽這點嫌都不知道避?”

  “什麽風把漆將軍吹到我府上。”

  然後謝墨贇帶著熊初末拉彼欣,三個人從剛挖的地道裡從鑽出來,謝墨贇抖抖頭上的土,對他伸出滿是泥巴的手。

  謝墨贇:“?”

  挖地道這也太艱苦奮鬥了。

  時若先氣不過, 憤憤扇了路邊齊腰高的灌木一巴掌。

  時若先這顆神奇又豐富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麽,謝墨贇是一點都對不上頻率了。

  “可是我再不濟,也是九皇子妃,你我夫妻同心、兄弟同情,他欺負我,就是欺~負~你~啊~”

  漆玉行和謝墨贇兩人各五百個心眼,加起來一共七百五十個心眼。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向著府上臥房的方向離開後,獨自向著正門而去。

  但這不重要,過去也沒幾次能對上,只要能和漆玉行正常對話就沒問題。

  “回到府上有了安全感,自然就好了。”

  “那怎麽今日不見他?”

  “昨晚累了,自然懶些。”

  漆玉行掃了兩眼謝墨贇眼下淡淡的青黑,輕哼一聲。

  “九皇子妃年紀小,自然是小孩子脾性,但是有些事情九皇子還得多教育——”

  漆玉行拉長音的同時,玩味地看著謝墨贇:“昨晚的大禮,可是讓我受寵若驚之余,也感到一些驚慌失措。”

  躲在柱子後面的時若先聽到漆玉行這強調,頓時扣牆皮砸過去的心都有了。

  什麽驚慌失措?看你不是挺開心的!

  漆玉行看到那角紅裙動了動,一時笑意上頭,勾起嘴角。

  謝墨贇皺眉,凝神後發現自己身後還藏了一個不聽話的小家夥。

  來來回回的小廝終於把東西都送完,彎腰和漆玉行通報:“將軍,東西已經悉數送到九皇子府上。”

  漆玉行抬手,示意人全都退下。
    謝墨贇冷冷道:“漆將軍的禮,我與九皇子妃都受不起,還請將軍把東西打哪來帶回哪去。”

  漆玉行含笑看著謝墨贇,“你確定這些東西你全都退回來嗎?”

  “那是自然。”謝墨贇態度堅定,“今後也請將軍自重,莫要讓人說了閑話。”

  兩人眼神一對,火花四濺。

  時若先越聽越迷糊,努力往外挪了挪,就想聽清楚一點。

  漆玉行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半顆腦袋,忽然感歎道:“九皇子說的也是,將軍府上的東西更好。就拿昨晚的大禮來說,我府上可就沒有。”

  時若先握緊拳頭。

  大禮大禮,三句離不開大禮,給你兩拳讓你知道什麽是大禮。

  時若先氣得磨牙,心想漆玉行真是臉皮賽城牆。

  那顆冒出的腦袋越來越多,漆玉行眼底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他抬眉道:“我漆某人講禮節,得了別人的好,就會數倍奉還。只是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得到青眼相加,要是有朝一日,能夠親眼看到……”

  “看看看,你看什麽?!”

  時若先氣衝衝地闖出了,兩顆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怒目而視漆玉行。

  “很高興看到九皇子妃這麽……生龍活虎的樣子,看來昨晚受驚一事並未造成影響,那我也能安心了。”

  “你才受jing了。”

  時若先一抬手,終於做出自己剛才就想做的事情。

  一塊牆皮飛向漆玉行。

  但是漆玉行輕輕抬手,就用兩指夾住。

  時若先一臉惱怒,但是臉上緋紅。

  漆玉行越看越想笑。

  但兔子急了還咬人,時若先既不是柔弱的兔子,也不是急了才咬人。

  漆玉行挑眉說:“九皇子妃如此氣憤,不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你還好意思問我?”時若先氣急。

  但謝墨贇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和時若先說:“等下。”

  漆玉行淡淡地,“九皇子發現什麽了?”

  謝墨贇喚來小廝,“把箱子抬回來。”

  “不用了。”漆玉行勾起嘴角阻止謝墨贇,“那些古籍來回運送,多麻煩。”

  時若先愣住,漆玉行簡直笑得開懷。

  “怎麽了九皇子妃,怎麽露出這副表情?”

  謝墨贇皺眉,“將軍何必大費周章。”

  “不算麻煩,畢竟——”

  漆玉行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輕輕敲擊,“九皇子還不知道吧?皇上見你行事有度,特封你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進檢校太傅,最遲明日諭旨就會到九皇子府上。恭喜九皇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時若先眨眨眼。

  什麽意思?
  文武貝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了?

  但謝墨贇臉色一凝,本就熬黑的眼圈,和臉色快要融為一體。

  “也要恭喜我,等了這麽多年,終於等到像九皇子這麽出色的下屬,實在是三生有幸。”

  漆玉行怕時若先聽不懂,特地加了重音,點明自己的領導身份。

  時若先已經呆滯。

  領導上菜他不吃,領導說話他不聽,領導上門他罵街。

  謝墨贇還沒上崗呢,時若先就已經把領導得罪了一通。

  可誰能想到這個坐輪椅的在京城還能繼續掌權……好吧,應該相信原著的。

  漆玉行心情大好,有節奏地敲擊這扶手的同時,和時若先說:“對了,我想九皇子妃也很關注樓蘭最近的消息吧?樓蘭與大啟要共同修著史書,朝廷由我推舉人選,從我與九皇子的交情必然是推舉了……”

  漆玉行留了一半,將目光遞給時若先。

  時若先眨眨眼,指向謝墨贇,“推舉他?”

  “猜對了一半。”漆玉行神秘一笑,“我推舉了九皇子,和九皇子妃一同修著,而我督導。”

  時若先:“……”

  “不用謝我,這才是我的謝禮。”

  時若先:我牆皮呢,再來一塊。

  這家夥,還不如真送一車肚兜來。

  現在安排了三個人都得在一起的工作,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血壓都要整高了。

  想到今後和漆玉行還有更頻繁的接觸,時若先無比煩躁。

  漆玉行已經離開,時若先問:“現在讓熊大追上去,他倆之間誰贏的幾率更大?”

  謝墨贇仔細斟酌道:“四六開。”

  “那要不讓熊大拚一把?”

  “熊初末四,漆玉行六。”

  “這個時候不要玩諧音梗了。”

  時若先默默淚流,“如果時間重來,麻煩肚兜系死扣……”

  一個肚兜引發的慘案。

  漆玉行,你夠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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