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三十二章 時:貞潔-99
第三十二章 時:貞潔-99謝墨贇怒火攻心, 本就不剩幾分理智,哪裡還顧得上裙子是什麽結構。
既然腰上的系帶不能解開,那腰總能摟一摟。
時若先那日被謝蘭殊趁機輕薄過的位置, 謝墨贇牢記在心。
左邊腰側向上一乍的位置, 不是最細的凹陷處, 但這裡微微向外凸出的線條,仿佛天造一樣, 剛好和謝墨贇手掌的弧度貼合。
時若先嘴唇還留有謝墨贇的余溫, 毫不誇張地說,剛才時若先險些以為謝墨贇是想吃了自己。
用嘴巴親就算了, 還用舌頭。
用舌頭就算了, 還要攪和!
最後和謝墨贇分開的時候,兩嘴之間還拉了一道絲,透亮透亮的……
時若先臉上發熱, 感覺自己雄蟲的貞潔再一次被奪走了。
上一次好歹還吃剩一點, 現在全被謝墨贇全部打包帶走。
時若先可憐巴巴, 等著謝墨贇來安慰。
之前的謝墨贇好像回來了。
“疼啊?”謝墨贇語氣溫柔。
“紅了。”
謝墨贇心裡的氣因為時若先的神態消了大半。
時若先嘴上罵著, 同時努力睜開有點迷糊的眼睛。
謝墨贇深呼吸:“你把肚兜送給他是為什麽?”
剛才離遠了一點的謝墨贇, 又再度靠近在他眼前。
謝墨贇反問:“你不知道?”
謝墨贇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不是這個。”
但今天時若先不僅一五一十和他解釋,還用兩根手指捏在一起,認真給謝墨贇比劃他嘴裡的“一咪咪”有多少。
“我喝一咪咪沒事的,但是你不讓我喝,我就越想喝,沒想到就偷偷喝半壺,現在看你感覺你有兩個頭,哈哈哈。”
好不容易放過嘴巴, 現在那種熟悉的酥麻感又從腰邊卷土重來。
但為了保護自己飽受凌虐的嘴,時若先反問謝墨贇:“我應該知道嗎?”
把之前的謝墨贇還給我啊QAQ
“你是在將軍府中邪了嗎,為什麽突然變成這樣?”時若先嘀嘀咕咕。
時若先分辨不出謝墨贇語氣裡的隱忍, 幽怨道:“你怎麽不說還腫了呢,一呼一吸都疼。”
謝墨贇直接說出心裡所想。
“對,我嫉妒。”
謝墨贇;“。”
萬一時若先真的把他們當成非同一般的存在,謝墨贇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他頗為為難地和謝墨贇說:“你要是嫉妒他腿不行,那你也可以買個輪椅,以後我推著你就是了。”
謝墨贇色澤濃重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擦過時若先的嘴角。
時若先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委屈和生氣,下一秒謝墨贇說的話就製止了他的想法。
“那是什麽?”
時若先被謝墨贇如此果斷的回答驚到,思索半天后回答:“可我想不通你嫉妒他什麽呢?漆玉行雖然是將軍,但你也貴為九皇子,前途無可限量,以後還是皇上,他也是你的臣子而已,你嫉妒他什麽……”
謝墨贇低頭, 但這次他隻用嘴碰了碰時若先的嘴唇, 動作小心輕柔。
時若先有點發懵。
“嗯…”
“我沒有送啊,我可能是忘了。”
換做平時,時若先定是用些什麽話把他糊弄過去。
嘟嘟囔囔一陣後,時若先忽然靈光一閃。
但時若先要是真的和他說出原因,謝墨贇反而不想聽。
謝墨贇本來滿腔妒火,對上時若先傻乎乎的眼神,頓時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時若先眨眨眼,“誰讓你不給我喝酒的,本來一咪咪就能解決的事情,現在害的你得生氣才能解決了。”
說到這裡,時若先還自豪地竊喜出聲。
“就是疼你才能長記性啊。”
他還想說自己嫉妒熊初末那麽輕易就得到時若先的關注、嫉妒謝蘭殊能在第一面時就和他有說有笑。
不是,這不是平時的謝墨贇。
“姓謝的,你王八蛋, 沒吃過肉嗎?”
酒壯慫蟲膽,時若先直接甩出自己心中疑問:“難不成你是嫉妒漆玉行了?”
時若先暈暈乎乎, 但是罵人的本能意識還在。
時若先還沒停下,和謝墨贇說:“讓我試試撒嬌還有沒有用,你知道玫瑰小蟲嗎?他說撒嬌蟲蟲最好命,你認同嗎?”
時若先擺出撒嬌的扭捏模樣,“giegie,你感覺我撒嬌有用嗎?”
謝墨贇失笑,“你喝多了就會把心裡想的全說出來嗎?”
時若先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他把手掌握起,虛空捏了一個不存在的話筒遞給謝墨贇,“快回答,你要說有用,我以後就繼續按照他說得做。”
謝墨贇握住時若先的手,“有用,你可以繼續這樣。”
時若先咯咯笑,“文武貝可太好騙了~哥哥,giegie~”
謝墨贇確定了,時若先就是喝醉了之後什麽心裡話都往外吐。
時若先現在又慢慢放下警惕,逐漸回到一開始半個人都掛在謝墨贇身上的狀態。
謝墨贇斜眼看著時若先柔順的發頂,“你又不怕我了?”
時若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我幹嘛怕你,文武貝偶爾欺負我,但是大部分時候對我都是很好的,這點好賴我還是分得清的。”
兩句話,惹得謝墨贇僅存的氣也沒了,還有些動容。
原來他做的事情,時若先全都知道。
時若先斜斜地靠在他肩上,溫熱的吐息落在他胸`前,帶著淺淺的酒香。
兩隻炯炯有神地眼睛時而閉上時而睜開,幾乎要睡著的模樣。
謝墨贇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把心裡的疑問問一問時若先。
要是錯過現在,可能就不會再有時若先有問必答的機會了。
謝墨贇掙扎片刻,還是決定問出來。
“你為什麽這麽抗拒我碰你……是因為不喜歡我嗎?”
時若先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現在眼皮很重,反應速度也變慢起來。
在時若先思考期間,謝墨贇墨色的眼期待地望向他。
同時謝墨贇也有些害怕,害怕時若先說真的是不喜歡他。
半分鍾過去,時若先慢慢地和謝墨贇說出真相。
“我雄父和雌父感情很好,雄父比雌父小幾歲,所以雌父對雄父和對我是一樣的。但是每次晚上他們做…就是那個小畫本那種事情,就發出像打架一樣聲音,床腿能吱呀吱呀響很久。”
謝墨贇皺眉,“樓蘭是這樣稱呼父母的嗎?”
時若先後知後覺自己說漏嘴了,於是嚴肅地看著謝墨贇說:“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時若先說著,表情已經轉換為害怕,“有時候我還能聽到雄父嗚嗚地哭,第二天起來他基本都是紅著眼睛的。”
謝墨贇怒道:“樓蘭人對妻子都這麽不尊重嗎?”
“不是妻子……但這也不是重點!我感覺他們是為了不讓我看到,所以每次都關門在臥室裡,但其實我都能聽見。”
時若先重重歎氣,“這些年他們弄塌好幾張床了。也不怪我雄父難受到哭,誰能想到我雌父平日那麽溫柔的男媽媽,居然會這麽粗暴……”
謝墨贇陷入沉思。
感覺哪裡不對,但好像也挑不出問題來。
“但是我看那些畫本裡有些時候也會…”謝墨贇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可能就是過於情動?”
時若先豎起眉毛,“不是,一定不是這樣。”
畫本裡女弱男強,雄父雌父一向都是雄父一蟲打N個,怎麽也對不上號。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時若先自認有理有據,反駁道:“怎麽想也不會是我雄父被雌父欺負到哭啊。”
這個問題需要實操經驗才能破解,但在座的兩個大眼瞪小眼,都是紙上談兵。
謝墨贇看過的畫本還沒時若先看的多,更是說不出具體原因。
思來想去,謝墨贇只能保證道:“我與你雌父不同,你不用擔心。”
時若先不相信,“我雌父平日比你還溫柔,我雄父也比我厲害,不還是打得不可開交,我不信。”
謝墨贇皺眉,“所以這瓜你根本沒有要養熟的意思,隻想一拖再拖?”
“對——”
時若先立刻改口:“——對你來說我就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時若先背後一涼,差點就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還好最後懸崖勒馬,不然謝墨贇要是急了……
臥房那床不知道禁不禁打……
謝墨贇:“那你要如何?”
時若先沉默片刻,表情凝重。
“其實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一點別的保障。”
“?”
“要不就讓熊大在床邊看著,要是有什麽不對勁,讓他幫我……”
謝墨贇伸手把時若先的嘴捏成“O”型。
時若先咕嚕咕嚕地表達自己的意見,被謝墨贇直接回絕:“不許再說了,這是不可能的。”
熊初末在暗處,感覺自己的影衛事業岌岌可危。
這種工作,已經不是另外的價錢,而是需要額外多條命才能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