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三十三章 時:我發四
第三十三章 時:我發四回憶起雄父午夜啜泣留下的童年陰影, 讓時若先整個蟲都不好了。
所以他隻想過過眼癮,別的……免談!
謝墨贇真誠發問,時若先也好不容易讓步了, 讓熊大在一邊保護他的安危。
結果謝墨贇捏著他的嘴, 也讓他免談。
時若先撇嘴, 直眉瞪眼地看著謝墨贇,表示自己很不開心。
他的臉還在謝墨贇手裡捏著, 兩邊圓滾滾的臉向內一推, 加上橫成一條線的嘴巴,像個氣鼓鼓地生氣團子。
謝墨贇捏了捏。
手感不錯。
再捏兩下。
時若先炸毛, 一把推開謝墨贇的手。
“啊啊啊不許再捏了!”
時若先滿臉嚴肅,作為一隻對自己外形要求極高的自律蟲, 堅決不能允許自己身材走樣。
如果不是知道時若先對武功一無所知,他也想問問時若先“為什麽拿內力電他”。
時若先鯉魚打挺似的從謝墨贇身上起來, 撥開謝墨贇手時忽然感覺到觸感不對。
謝墨贇含笑看著他,“你的臉是吃府上大米喂起來的。”
時若先定神一看, 頓時倒吸涼氣。
現在被時若先不小心直接碰到,謝墨贇連眉頭都不皺。
時若先歪頭,看著謝墨贇纖長的手指,“我幫你消消毒。”
謝墨贇掐掐時若先的臉, 認真評價道:“嗯, 好像是圓了一點。”
酒後的時若先,時而聰明、時而傻乎乎。
但是嘴上這麽說, 時若先心裡回憶了一下, 立刻緊張起來。
溫熱麻癢的感覺還沒散去,謝墨贇的指尖就被含進溫暖潮.濕的嘴裡,兩瓣嘴唇軟乎乎地包在指邊。
折磨人的意志。
謝墨贇的手背一片通紅,相比另外那隻完好的手, 形狀分明的手骨都因為腫脹而模糊起來。
忽然掃到一片比周邊皮膚都要硬的地方。
他一邊說,一邊抽回手。
“你的手……”
謝墨贇臉帶著耳根騰一下就紅了,“你這是……?等、等等!”
謝墨贇從捏改為用拇指食指一圈, 從時若先臉上擠出一小團肉。
文武貝這手好像傷得很重,但是古代也沒有消炎藥……
謝墨贇實在受不了時若先這股無知的樣子,好像他在誘拐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
“珍珠梅還有糕點都不許給我帶了, 這樣下去可不得了。”
“我是胖了很多嗎?”
“美得你,我才來幾天……”
濕.滑的觸感劃過食指骨節。
時若先:“你怎麽不說啊?都成這樣了。”
謝墨贇的喉嚨發緊,整個手連帶胳膊都外僵內熱,被時若先認真消毒弄得全身酥麻。
“嗯?硬的?”
時若先捧著謝墨贇的手腕,眼神渙散地執行自己腦海裡的“消毒”的執念。
“這可不行!”
滾燙的蠟油潑在手上, 謝墨贇不聲不吭, 背著手沉著處理完所有事情。
謝墨贇疑惑時,時若先張開嘴,露出一截紅嫩的舌。
他猶豫了一會,漿糊似的腦袋飛速運轉。
這個感覺簡直是……
被蠟油燙過的地方本是星星點點的痛感,但被時若先舔過之後,密密麻麻泛起一陣癢。
時若先不敢再亂動,拿著謝墨贇的手腕端詳傷口,發現連手指也沒逃過一劫。
“胖點多可愛。”
“文武貝, 我的臉也不是麵團捏的!”
時若先頓住,宕機的大腦轉不過來彎兒了。
時若先努力調集自己還沒被酒意侵襲的記憶。
謝墨贇:“這是繭子。”
時若先定住兩秒,腦子裡也不想消毒了。
“繭子……習武之人手上都有繭子的。”
繭子二字,喚醒了時若先的其他記憶。
他笑眯眯地靠向謝墨贇,問道:“那你胸上有繭子嗎?讓我看看。”
眉眼彎彎,語氣真誠。
只是這神情,和那天聞到烤肉香味湊過來的嘰嘰如出一轍。
謝墨贇害羞中略帶沉默,“我想除了胸口碎大石這種街邊賣藝的人,可能世上也不會再有別人胸上有繭子了吧。”
時若先伸出的手已經來到半空,聽到謝墨贇這番話,他頓時拿出辯論的氣勢。
“也不一定呀,如果你足夠刻苦,全身都會有繭子。”
時若先堅定自己是繭子專家,“老子曾經日過: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你胸上沒有,就是不磨得不夠深!”
謝墨贇長歎一口氣:“這話老子既沒有說過,也沒有‘日’過。”
時若先目光炯炯,甩起驕傲的頭顱:“哼,老子就是說我,老子時若先,不是老夫子。”
謝墨贇:“。”
我為什麽要和一個喝醉的人討論“胸上到底會不會長繭子”?
謝墨贇陷入沉思。
而時若先貫徹自己的想法,鐵了心要檢查謝墨贇的習武成果。
時若先罪惡的小手已經繞到謝墨贇身前,看著因為寬肩和□□胸肌撐到毫無褶皺的暗紋上衣,時若先感歎道:“其實我早就發現了,文武貝你藏了好東西,平時都不給我看~”
謝墨贇一邊嫌棄自己居然也淪落到靠身體來換別人高興,一邊又暗自竊喜,沒想到自己也能靠身體讓時若先在心裡默默惦記。
時若先目測著如何才能解開謝墨贇衣領上的盤扣,一邊認真謝墨贇商量道:“夫君,你以後都穿今天這種衣服好不好?我喜歡你穿這種的。”
時若先說得直白,惹得謝墨贇臉上一紅。
“我倒是覺得淺色過於顯眼,不是很配我。”
“哪有,很配,頂配!”時若先立刻反駁,“顯眼多好啊,你堂堂九皇子,為什麽不能顯眼?!”
謝墨贇心下一軟,“如果你喜歡,我以後都為你穿。”
謝墨贇今日為了給漆世彥賀生,因此拋去以往常穿的深色衣服,換成一身月白色對襟窄袖長衫,領口有淺金色的暗紋,整個人看上去挺拔如松又貴氣內斂。
更重要的是——
“這種款式比你平時穿得要顯得嘿嘿嘿。”
時若先連著傻笑,“要是你能試試熊大那種深色緊身衣就更好了,更顯……”
“更顯什麽?”
“你不知道嗎?”時若先瞪大眼睛,一臉無辜。
“你猜熊大為什麽叫熊大。”
“為什……”謝墨贇問出的同時,就知道答案了。
熊大熊大,什麽大……
簡直多余問。
“我當時也想看看他胸上有沒有繭子,可惜沒有看成。”
時若先瞟了一眼謝墨贇,眼神幽怨,“都怪你來得太快了。”
謝墨贇深呼吸的同時告訴自己,別生氣,他喝多了。
酒後胡言亂語地人多了去了,更何況仙仙平時就喜歡胡言亂語。
他口無遮攔慣了,不就是想看熊初末的胸嗎,他倆都是男人,熊初末還是影衛,知道自己的尺度……
但是酒後吐真言的人也在多數,先先這番話多少還加點酒壯慫人膽的成分。
時若先歎了口氣,“他是看不成了,還好有你。”
謝墨贇:“……”
這語氣,還挺委屈。
謝墨贇聽到自己磨著後槽牙的聲音,“喜歡看繭子是不是。”
馬車穩穩在九皇子府的正門前。
不等車夫通報,謝墨贇單手攬著時若先的腰,把這個色膽包天的醉蟲抗在肩上,大步朝著臥房而去。
“文武貝,你幹嘛?!”
時若先感覺不對勁,奮力掙扎。
“對了,你還有東西沒拿。”
謝墨贇半路折回,把時若先丟下的肚兜攥在手裡。
“你別拿手裡啊,萬一別人看到怎麽辦?”
謝墨贇氣的都笑了,“現在知道不合適了?”
時若先理虧,過去埋下種種,今天一下激發,只能無理取鬧試圖轉移謝墨贇的注意力。
他被謝墨贇抗在肩上,只能挺著上身去捶謝墨贇的背,“王八蛋文武貝,你簡直欺人太甚,放我下去。”
但是他就和吱哇亂蹦的大鯉魚一樣,除了打挺,別無選擇。
謝墨贇的步伐絲毫不受影響,腳步快到拉彼欣隻感覺面前擦過一陣風。
“救——”
時若先的呼救只出來半個字,房門就被謝墨贇直接甩上。
拉彼欣愣在原地,喃喃地說:“怎麽了這是?像是要打架似的九皇子怎麽。”
九皇子殺紅眼這個架勢,哪怕是兩個人鬧和離的時候,她也沒見過啊。
熊初末默默來到她身邊,想說說自己今天的經歷,但是知道太多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熊初末的千言萬語,匯成一聲歎息。
九皇子啊九皇子,你的九皇子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訓好的善茬。
最起碼,看人繭子的毛病就不好改。
熊初末在拉彼欣疑惑擔憂的眼神裡,又重重歎了口氣。
“別看了,明天早上再來吧。”
拉彼欣滿頭霧水:“怎回事啊到底。”
熊初末搖搖頭,“夫妻打架的事情,你我插不上手。”
拉彼欣瞬間急了,“打架?什麽打架?!”
不得不說,環境對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拉彼欣在麗妃那邊受到的宮規教育,此時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但她已經完美繼承了時若先的抓取信息的能力。
拉彼欣準備強闖進屋,好在邵嬤嬤來得及時,攔下了她。
邵嬤嬤掃了兩眼屋內的情況,立刻讓拉彼欣和熊初末快點退下,不必再門外守著。
拉彼欣擔憂道:“可是九皇子妃細胳膊細腿的,萬一九皇子真的動怒了,奴婢還能進去幫一幫,好歹也能幫著挨兩下。”
“你的擔心多慮了,九皇子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早點回去睡下,明早讓人燒了熱水送來。”
拉彼欣似懂非懂地退下,心裡想的還是明早會不會看到九皇子妃傷痕累累的模樣。
*
屋內。
床上紗幔都顧不得全部放下,一半垂在床上,一半還掛在金鉤上。
但是因為時若先被扔在床上,震得鉤子都抖了抖,鉤上的紗幔半遮半垂,泄露出床上點點光景。
厚厚軟軟地床墊接住時若先,但是謝墨贇站在床邊的影子投射下來,還是讓時若先感覺自己可能會完。
時若先還想挽回,“強扭的瓜不甜,我們還是繼續好好養瓜、瓜吧。”
該死!
這個時候結巴。
好像突然在床上呱呱叫了幾聲。
時若先可憐巴巴,“除了你,我還沒真得看過誰的繭子。”
“那你還是想看。”
謝墨贇手裡還拿著時若先換下的肚兜。
兩條系帶從指縫裡漏出來,像時若先一樣在風裡瑟瑟發抖。
時若先小心翼翼地點頭,“嗯,想看……但是誰不喜歡過過眼癮呢?難道你就不想看嗎?你也看過我的,當時你也解釋說不是故意,但是你分明就看得很爽對不對!”
謝墨贇握緊拳頭,深呼吸道:“那也只是對你。”
“我說對了是不是!”時若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但代價是出賣了部分貞操。
“看就是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也不是非要做點什麽。高素質的人從來都是靈肉分離的,我眼睛看了,但是心一直沒動過。”
時若先舉起三根根手指,並攏指向上空,“我發四。”
謝墨贇咬牙:“你發得哪一個是對的?”
時若先立刻收起一根手指。
謝墨贇:“我也不是瞎的。”
今天的謝墨贇軟硬不吃,對付醉酒狀態不佳的時若先,竟然佔了上風。
時若先抱著枕頭呼救,“熊大、小欣……你們在哪?嘰嘰、咪咪,你們倆來也行啊。”
嘰嘰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喵”了一聲回應時若先。
但時若先還沒來得及反應,嘰嘰就站起來扭過身,淡淡地看了一眼時若先,然後蹬腳離開。
“吧嗒”一聲。
嘰嘰走之前還把窗戶關上了。
時若先:“嘰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基霸貓!!!”
時若先感覺到床邊塌陷了一角,是謝墨贇單膝跪在床上。
竹葉清香已經來到鼻前。
謝墨贇低下頭,看著閉眼的時若先。
“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時若先:“渴你喝水啊,找我沒用。”
時若先出門前用香粉味道早就散去,現在隻留下淺淺的香味,和些許酒香。
更多的是他自帶的氣味,一股甜甜的,像蜂蜜似的味道。
謝墨贇貼近聞了聞,“你好香啊。”
時若先已經聽天由命,半放棄狀態道:“謝謝。”
這比蟲世賢說“你好騷啊”聽起來舒服多了。
最起碼謝墨贇說話的時候,表情還沒有那麽陶醉……好吧,也挺陶醉。
謝墨贇的身子逐漸貼近。
漆玉行倒得油,加上時若先過去自己放得火,逼得謝墨贇想把這碗飯做熟。
時若先感覺床上又軟又熱乎,居然昏昏欲睡起來。
謝墨贇把他撈到身前,讓他繼續清醒。
而時若先愣了兩秒,感覺自己好像接觸到謝墨贇的掛件……而且是……
時若先雙眼放大到不可思議地地步,“你你你,你怎麽有兩個掛件?!”
為什麽會是兩個?!!!
難道無CP大男主身患隱疾是他有兩根%&*¥#?!……
時若先震驚到胡言亂語。
謝墨贇:“。”
然後再度從腰間掏出那枚玉佩。
時若先呼出了一口氣,“呵呵,怎麽又是它,老朋友。”
但是一根掛件也不行啊!!!
時若先哭喪著臉,“夫君,你猜猜我心裡想的什麽數。”
謝墨贇低下頭,迎著燭光研究時若先腰間的系帶,順口回答:“不猜。”
“你猜猜吧。”時若先話裡已經帶上哭腔。
“遲了。”謝墨贇回絕,“好好養瓜你耍賴,現在反悔沒用。”
說話間,時若先感覺胸`前一涼。
被胡亂打成死結的系帶居然被謝墨贇解開,隨即是沒了束縛的衣領向下滑開。
沒了肚兜的遮擋,時若先平坦但雪白的上身一覽無余。
謝墨贇伸手摸了摸時若先臍上的紅色寶石,聲音沙啞道:“你這個地方會疼嗎?”
時若先閉上眼隨口胡說:“疼疼疼,當然疼,你現在摸也疼。”
謝墨贇一臉可惜地挪開手,淡淡地問:“是嗎?”
時若先剛想點頭,就聽謝墨贇說:“既然這麽疼,那我也給你消消毒。”
“?!”
時若先:“不不不不疼了!”
為什麽學得這麽快?!
文武貝為刀俎,我可憐小蟲為魚肉……
時若先叫苦連連,感覺自己雄父嗚嗚地哭聲還在耳邊回蕩。
他在心裡祈禱蟲神能夠救救他這個在異世界漂泊的信徒。
雖然過去他沒少偷偷拿蟲神發些亂七八糟的誓,但這一次時若先無比虔誠。
蟲神在上,如果你能阻止文武貝的話,我願意拿不再和別的雌蟲結婚作為代價……
謝墨贇流連忘返地再度品嘗了時若先的嘴唇,但看著時若先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謝墨贇愣住了。
下一步……
該怎麽做……
*
晨光熹微
拉彼欣就悄悄來到臥房門外。
她思索許久,在推開房門前,決定先用耳朵聽聽屋內的情況。
但她凝神聽了許久也沒聽出來是什麽動靜。
但按理說,九皇子這時已經要起了……
難不成是昨晚打了一晚,所以累得脫力,到現在還在睡?!
拉彼欣一臉驚恐地要推開門,熊初末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別激動。
熊初末口型告訴她:我來。
然後他靠近房門,仔細聽了聽。
屋內一陣唰唰的聲音。
邊上還有穩定的呼吸聲?
熊初末有些搞不懂,低聲和拉彼欣說:“好像是……翻書的聲音?”
拉彼欣懵懵的點頭。
“九皇子這麽用心?學了……一晚上?”
“吱呀”一聲。
門從內打開了。
兩個靠在門上偷聽的人猝不及防,差點摔進屋內。
謝墨贇低頭看著他們,眼下一片烏黑。
拉彼欣結結巴巴地問:“九九九九皇子,要上嗎熱水?”
“不用。”謝墨贇捂住額頭,“你去為我熬些提神補氣的湯藥來。”
拉彼欣連忙應下,臨走前眼睛努力往房內瞟。
但她沒看到九皇子妃,倒是看到地上扔得到處都是畫本……
謝墨贇擋著門,“你快些去,然後熊初末留下。”
拉彼欣心裡疑惑,怎麽九皇子也愛看那些才子佳人的畫本了?還通宵看?奇怪。
熊初末倒是一掃便知。
那些畫本可不是一般的畫本……
熊初末連忙單膝跪下,“請九皇子責罰,屬下不該違命幫九皇子妃去集市買禁書。”
謝墨贇捏了捏眉心,“罰你去集市買新的回來,每個程序都清清楚楚的……”
他看的眼睛發直,滿腦子都是那些翻滾的肉浪,還有不堪入目的放蕩淫.詞。
熊初末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記住,要龍陽的、沒有廢話的、沒有掉眼淚,最好是全程都笑著的。”
謝墨贇表情認真到,熊初末想再以為是自己聽錯也沒有機會。
九皇子在看了一晚禁書後,命令他去買全新的、龍陽、濃縮、新手教程,還得是隻許快樂不許哭的……
熊初末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時若先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翻身壓到自己昨晚遺留的肚兜,砸了咂嘴,繼續睡了。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一身白花花的嫩肉,躺在床上睡得格外安詳。
心裡鬱結。
書到用時方恨少。
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