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三十一章 時:不許親
第三十一章 時:不許親時若先的確是忘記穿了, 但他現在已經連一隻手上有幾根手指都數不清了,別提記住這些事情了。
謝墨贇手裡捏著這塊薄軟輕柔的布料,不用舉到鼻前就能聞到上面飄散著和時若先身上一樣的氣味。
如此貼身的衣物, 不僅被漆玉行這個王八蛋看到, 可能還被拿在手裡觀賞了一會, 謝墨贇心中的醋意翻江倒海。
時若先醉醺醺地靠在他身上,平時能言善辯的唇, 此時微微張開, 嘴唇上像覆上一層薄薄的水色,不設防地等著人去采擷。
他是醉了, 連意識都模糊起來。
看向謝墨贇的眼裡也盛著水光, 滿是壞點子的狡黠眼神被藏了起來,換成單純乾淨的一片。
現在的時若先看上去——無害又弱小,好像隨便欺負一下就會哭了。
他像是察覺出謝墨贇心裡所想, 找回意識讓自己別再被醉意牽著鼻子走。
時若先主動松開手遠離謝墨贇, 靠到馬車一角。
時若先:“你還記得你要養瓜的……”
“那約定就無效了。”謝墨贇沒給他蒙混過關的機會。
“你的臉很燙……”謝墨贇說。
“你的手和呼吸也是…很熱很燙。”
而謝墨贇也緊隨他的動作而動, 目光緊緊跟隨。
他的視線和指腹都被時若先臉上細膩的皮膚吸住了,想挪都無法挪開。
謝墨贇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
謝墨贇伸出左手, 放在時若先的臉側問:“你也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
對待時若先就像對待彈簧。
時若先眨眨眼, “別別別,我記得。”
時若先的耳朵又是一軟, 他甚至開始懷疑:難道自己剛剛不小心用耳朵喝了酒?
在等待時若先的這段時間裡, 謝墨贇垂眸看著時若先,拇指在時若先臉側來回摩挲。
謝墨贇低聲說:“我記得。”
上馬車後,他嫉妒得要死。
“不記得了。”時若先裝傻。
好奇怪啊, 為什麽會單單因為謝墨贇說話的聲音感覺臉紅耳赤呢?
而這時的謝墨贇已經采取了更加直接的方式。
上馬車前,他擔心得要死。
“今天的數字還沒有猜, 你想吧。”
而這時,他的妒忌擔心全都匯集成忍耐。
時若先被這種陌生的感覺擾亂了思緒。
時若先醉眼迷離,但也不忘努力用話語守衛自己的尊嚴。
許是時若先喝醉的原因, 今晚謝墨贇的聲音聽起來磁性得不得了,像是有把毛絨小刷, 在時若先的耳朵裡掃來掃去, 輕輕柔柔得撩撥著時若先的聽覺。
如果逼得太緊,一松手就會迫不及待地跳走,甚至比一開始還要抗拒。
但要是不給一點壓力,他就永遠保持松松散散的原樣。
這個不開竅的……
謝墨贇微微低下眼,遮住自己眼裡幽深的想法。
幾分鍾過去,謝墨贇問:“想好了嗎?”
時若先點點頭。
謝墨贇靠近,低下頭和他鼻尖相對。
“我猜是……”
時若先眼睛看向別處,身體不自覺地僵硬。
時若先:“你猜個數字,不用靠這麽近吧?”
謝墨贇:“如果我猜對了,這樣最快就可以吻你。”
時若先後背倏地挺直,緊張溢於言表。
“你剛剛想的是三點一四一五對不對?”
在時若先搖頭前,謝墨贇再度開口:“這個數字我已經記下來了,雖然無法完全背完,但我想你也記不到後一百位……你想的都在我的范圍內。”
謝墨贇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時若先耳側,放在時若先臉色的手,輕輕把他從躲避的角度轉到和謝墨贇正面相對。
謝墨贇的長相英俊且板正,放在哪個古裝劇裡都適合演正派。
但經過酒後醉意的加工,謝墨贇的表情變得固執,眼神緊緊盯著時若先,表現出濃鬱的佔有欲。
“我猜對了?”
謝墨贇自認做到了,所以因為自己即將親手采下這枚小甜瓜而感到歡欣。
但時若先矢口否定:“沒有……”
他眼神閃躲道:“我忘了,所以今天不算。”
謝墨贇的失望和惱怒瞬間翻到頂點,但不是因為今晚時若先故意說自己忘了。
時若先可以耍賴,可以再緩一緩。
可是他總是一點機會都不給,這讓謝墨贇在挫敗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好像只是時若先不得不暫時依附的選擇,一旦有了更優選,時若先就會離開。
時若先遺漏的肚兜還在車廂內,絲綢面料散發著隱隱地光澤與香氣。
不知漆玉行看到別人皇子妃留下一件貼身衣物會作何想法……
謝墨贇醋意大發,臂彎一展就把時若先拉到身前。
“你說今天不算,那在我這裡也不算了。”
不等時若先作反應,謝墨贇強勢得吻住時若先的嘴唇。
時若先口中的桂花蜜和酒釀的香氣被謝墨贇奪走,謝墨贇感覺到時若先微小動作的抵抗。
但醉意讓時若先渾身比棉花還軟,這身裙子也不是非常合身,時若先被自己系的腰帶勒得喘不過氣。
加上謝墨贇的吻像狂風暴雨一樣襲來,讓他呼吸困難,哼哼唧唧兩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但謝墨贇已經親紅了眼,恨不得一口把時若先吞下去。
這是時若先和謝墨贇第二次接吻,謝墨贇比上一次要更加熟練。
親吻中帶著濃重的佔有欲,不斷入侵時若先口中無人來過的地方。
時若先腦子裡混混沌沌,一會感覺自己不該這樣,一會又情不自禁地誇好像文武貝很會親的樣子。
他的舌尖唇齒都被謝墨贇吻得酥酥麻麻,連帶著上半身都綿軟無力,只能靠謝墨贇的手臂支撐,才沒有直接倒下。
漸漸地,缺氧的感覺都快來了,謝墨贇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手扶著時若先的臉側,吮xī著所剩不多的酒香。
時若先抬手被謝墨贇視為抗拒,雙手手腕被輕易捏著按在馬車壁上。
時若先猛地瞪大眼,出走的意識也隨即上線。
狗東西文武貝親就親了,怎麽還……怎麽還上手了?!
感受著謝墨贇手掌從腰往上,時若先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時若先仰起頭,露出纖細修長的頸線。
謝墨贇的手就沿著這道曲線向上,反過手是指關節輕輕剮蹭,正過手是掌心一點一點摩挲。
被滾燙手心觸碰過的地方,全都留下清晰的觸感,讓時若先感覺自己好像□□,任由謝墨贇捃摭。
但時若先的意識告訴他:沒事,放輕松,狗東西啃一會就結束了,也就到此為止了。
因為他在將軍府裡換裙子本就圖快,腰帶系都沒系,直接死扣系上。
要不然他也不會被勒得喘不上氣。
謝墨贇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他停止對時若先嘴唇的凌虐,時若先大松一口氣。
狗東西,親親得了。
就到此為止吧,再做,就不禮貌了。
但謝墨贇淡淡掃了一眼死結,徒手就要撕開。
時若先立刻阻止:“不行,蘇嬤嬤說這裙子很重要!”
看到謝墨贇皺眉,時若先感覺沒什麽事比這個更開心了。
但是謝墨贇避開系帶……
時若先猛地想到——裙子,是可以直接掀起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