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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許沁玉聽四哥這麽問起, 說道:“是飯莊新來的幫廚,四哥怎麽問起他來了?”

  飯莊那邊以後客流量會越多越多,只是許沁玉跟自己的幾個徒弟,還有東來居原先的幫廚大廚的話, 人手肯定就還是有些不太夠, 許記酒樓那邊都得不少人, 所以這三個月,她也招了些幫廚,除了原本的幫廚跟大廚, 也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幫廚,都是原本有些廚藝在身上的人, 學起來也更快更容易上手。

  同樣,凡是來許記想要跟著她學做菜以後掌杓的幫廚,都要簽一份文書,五年內要全心全力留在許記做事, 這五年內, 不可做出對許記不利的事情來,也不能把所學的配方賣給其他人,五年後可以任由他們離開,那時候從許記寫學來的配方, 想要自己開酒樓也沒甚。

  四哥問起來的這人就是半個月前來的,叫做嚴明成, 今年差不多四十歲,聽聞許記招幫廚, 特意來的。

  不過才來許記學幫廚的人, 許沁玉一時半會兒都不會立刻讓他們進後廚跟著學, 會讓他們在後院帶上兩三個月, 幫著乾乾雜活,平日洗菜切菜配菜看爐子甚的,不會讓上灶台跟她學。

  因為這些幫廚她都不了解,也擔心遇到心思不好的人,總要先看看人品,待上幾個月,若人品無恙,她才會讓他們上灶台跟著學。

  嚴明成來許記大概也有半個月,平時也不怎麽喜歡說話,就是悶頭乾活,讓他劈柴就劈柴,讓他配菜就配菜,偶爾會盯著灶台發呆,許沁玉一時也捉摸不透,打算等幾個月看看人如何,才會決定讓不讓他上灶跟著學。

  裴危玄道:“他面廣鼻長,眉凸眼惡,麻面青須,卻命宮凹陷,氣度狹窄陰險,眼雖無神,見到你時,眼珠微顫,心思有異,另外財帛宮看出他半月前得了一筆橫財,從財帛宮和命宮能看出,此人為錢,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來許記應該是不懷好心,抽空找個理由把他給打發了。”

  他對面相學一開始並不是很了解。

  霍江立刻道:“您盡管吩咐。”

  霍江年紀同她差不多,也挺能吃的,而且人緣極好,跟許記不管是那些守衛,還是其他夥計跟廚子們,他都混得很熟,一口一個大哥兄弟的喊著,平日見到許沁玉時,他倒是顯得有點拘謹,同樣喜歡喊她主子,還說自己從小就是孤兒,就會點武藝,平日有用得著他的地兒盡管開口,給他口吃的就成。

  直到前段時間,待在那邊種地,閑暇時候都是看相學書籍,相學進步不少,能從面相上看出一些東西來了。

  他還以為王妃是過來菜園子摘菜,沒想到王妃走到他面前停了下來,溫聲道:“霍守衛,你可有時間?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

  許沁玉去找霍江,還給他帶了一包冬瓜糖。

  家具早上時候就讓商隊幫著送來的宅子裡。

  裴危玄道:“極有可能,所以找個理由把他打發了,另外許記有個叫霍江的侍衛,觀他面相,他心思細膩,除了武藝方面,還有其他不少本事,平日來許記的人,玉娘可以喊他去幫著調查調查,等查明身份來歷再用。”

  許沁玉就說,“後廚的那個叫嚴明成的中年男子,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這幾日我打算把他給打發掉,到時候能不能請霍守衛盯梢他幾日,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麽異常之處。”

  晚上時,四哥才帶著寧姐兒她們回許記。

  許沁玉一聽四哥這麽一說,心裡頭也跟著一緊,低聲問,“四哥,難道是此人被什麽人收買,特意來許記想要挑事?或者是被人收買想來許記偷師?”畢竟許記的廚子挺多,到時候外頭就算有酒樓或者食肆出現許記相同的吃食,去報了官,也不一定能夠調查出是誰乾的。

  許沁玉瞧見他這般,忍不住揚唇笑了笑。

  霍江是霍葉收養的孩子,自幼就待在黑甲侍衛裡,他除了武藝不錯,偵察方面的本領也挺強。

  以往在宮裡時候看的都是些觀天象的書籍。

  冬瓜糖是她自己做的,最近入了夏,過來許記避暑的人有些多,都是拖家帶口的人,孩子就比較多,所以她做了點冬瓜糖,要是哪桌有孩子,就會送一碟冬瓜糖。

  過了兩日,許沁玉也沒找到理由把嚴明成給打發掉。

  冬瓜糖自然是用大冬瓜跟砂糖做的。

  第二天的時候,四哥回源寶鎮去接寧姐兒她們,還要把來溪巷的家具都給運到這裡來,寧姐兒也得處理玲瓏閣的事情,應該正好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等他呼哧呼哧乾完一大碗面,還打算繼續去盛第二碗時,就見王妃朝他這邊走來。

  霍江笑道:“成,您放心吧,我會注意著的。”

  說完這些,許沁玉又跟四哥聊了會兒搬家事宜,兩人就睡下。

  不然怎麽剛得了一筆橫財,就過來許記。

  她之前是沒人用,要是能先把此人的家世跟品行打探一番,她肯定會先把人品來歷都給調查清楚,這樣能夠省去不少麻煩。

  回去後,霍江就跟許沁玉說了聲,也說暫時查不出他的身世,不會這段時間會一直盯著他的。

  平日裡,給這些守衛還有其他夥計娘子們的員工餐,都是幫廚做的,許沁玉一般不太會親自做員工餐。

  此人除了眼尾有道疤痕,長得不太好看,沉默寡言,許沁玉的確看不出他是什麽樣的人,加上乾活也都乾的挺好,又不喜歡說話,總不能直接讓他走人。

  吃完面,霍江還去了城裡一趟,特意打聽了下嚴明成的家世,知道他並不是饒州城的人,家世調查不出來,是前些日子來到饒州的。

  霍江這會兒正蹲在菜園子那邊呼哧呼哧的吃麵,面是幫廚做的,但他吃的也挺香,總比平日黑甲侍衛裡頭的廚子的手藝好上許多。其實當初他積極的想要來飯莊做護衛,就是吃過王妃做的東西,太美味,他實在饞得慌,才來的。

  裴危玄嗯了聲,“等到把嚴明成攆走後,可以讓霍江跟著他,查查他是誰的人。”

  許沁玉點點頭,打算聽四哥的話,以後來許記的人,都先讓霍江幫忙調查一下。

  許沁玉道:“他還有這個本領嗎?”

  這會兒霍江正蹲下許記外面那片菜園子旁邊吃朝食。

  做起來還是挺麻煩,得好幾天時間,所以許沁玉每次都做挺多,平日自己也經常拿來當零嘴吃。

  相學還是最近這一年學了點,以前幫著玉娘挑選人時,也多是從眼神以及一些細微的動作來分辨此人的性格。

  雖然來了飯莊後,不是每日都能吃到王妃做的吃食,也就偶爾才能吃到,但他已經挺滿足。

  等她離開,霍江迫不及待打開油紙,捏了個冬瓜糖出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冬瓜也能做成糖,顏色嫩黃嫩黃的,還有點透亮,上面裹著一層糖霜,入口清脆醇香,不會齁得慌,甜味剛剛好,他連著吃了好幾塊,就塞在衣襟裡頭,又去後廚盛了一大碗面條出來吃。

  霍江立刻接過冬瓜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許沁玉把朝食最忙碌那會兒忙過去後,就去找了霍江。

  過去找霍江時,她想了想,帶了包冬瓜糖過去。

  四哥又說這人從面相來看,也不是個好人,心思狡詐,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來。

  “多謝霍守衛。”許沁玉跟他道謝,又把手中的冬瓜糖遞給他,“這是我自己做的冬瓜糖,霍守衛可以嘗嘗。”

  冬瓜去皮去瓜囊,再切成均勻的長條狀,然後放在加了鹼的清水裡浸泡一夜,把冬瓜條浸泡到透明狀用清水清洗乾淨,再繼續用清水浸泡,之後就是冬瓜條焯水斷生放在涼開水裡頭過冷水,然後把冬瓜條跟砂糖攪拌均勻,醃製個兩三天,讓砂糖充分融合到冬瓜條,之後還得把醃製好的冬瓜條放在鍋中炒糖,炒到冬瓜表層結出一層白色糖霜才可以。

  許記太忙,許沁玉的親友大多也都是在源寶鎮,饒州城認得的只有魯夫人跟太守一家。

  太守一家肯定是沒法請來,專門請魯夫人一個過來,也怕她不自在,索性許沁玉誰都沒請,就在新宅子裡頭做了頓暮食,跟一家人慶祝了下,就算是搬了家。

  新宅子五進大,還有個極寬敞的園子,園子跟後山相連著,方便白玉跟墨玉這兩平日裡頭撒歡。

  自打搬來許記後,白玉跟墨玉白日裡基本都見不著影,上山去了。

  偶爾許沁玉早上起來,能在房門口見到一隻死得透透的獵物,都是墨玉跟白玉給她從山上帶回來的。

  白玉竟也學會用嘴巴叼著食物,而不是反哺給她食物,許沁玉甚感欣慰。

  許沁玉住的院子是正院,也是宅子裡頭最大的院子。

  許沁玉也不習慣一個人住這麽大院子,萬一夜裡有點事兒,喊人都麻煩,所以寧姐兒平日跟她住在同一個院子裡頭。

  聞氏還有祝氏,跟著鳳哥兒和芫姐兒住在隔壁的院子裡,過個垂花門就能到。

  至於四哥,他平日不經常回來,就住在另外一個院子裡。

  三個院子都還是挨著的。

  許沁玉還跟四哥一起,抽空去城內的牙行裡頭買了好幾個小丫鬟回來,倒也不用她們伺候別的什麽,就是平日宅子裡的灑掃衛生,還有漿洗衣物這些活兒交給這些下小丫鬟們。閑暇時她們也會過去許記後廚跟著幫著乾活,慢慢先從摘菜配菜這些做起,許沁玉也打算教她們做菜。

  她買來的都是年紀十歲,或者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們。

  牙行裡面這些小姑娘們,大多數都是家裡過的比較苦,被家人賣掉的。

  她不買,其他人也會買下來,萬一有老鴇看中這些姑娘們,挑去青樓裡面,以後可就算毀了。

  說是買,其實跟給她們一份工作差不多,每個月都有月錢,等到她們二十出頭,要是想要嫁人,碰見合適的人,就把契書還給她們,正好也都跟著她學了手廚藝,放她們去嫁人成家過日子。

  許沁玉買了八個小丫鬟回,都還有自己的名字,許沁玉也沒打算給她們改名。

  這些小丫鬟個個都瘦的很,許沁玉看著還怪心疼,簡單交代了下,讓她們平日都做什麽活兒,至於貼身伺候一家子這種事情就不用,還有朝食暮食時,都直接過去飯莊後廚吃。

  宅子也不用日日都打掃,平日住的幾個院子每日掃灑下,其他空置的院子,十天灑掃一次就好。

  幾個小姑娘們一開始還很忐忑,她們待在牙行裡,也聽聞過許記的名聲,沒想過會是許記的東家買的她們。

  許記在城裡還是挺出名,連她們待的牙行裡頭的東家都來許記吃過,還讚不絕口。
    小姑娘們見東家說話都是溫聲和氣,東家還說每月都會給月錢,一開始不多,只有二百文錢,以後可以過去後廚那邊幫忙,慢慢的會教她們一些廚藝。

  幾個小丫鬟都有點不敢相信,她們還都是死契,可以任由家主隨意發賣的那種。先不說二百文錢的月錢,一般也就大戶人家會給二百文錢的月錢,但東家還說以後會漲,還教她們廚藝,簡直都有點震驚,碰上這麽好的東家,也都在心裡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主子忠心。

  交代完幾個小丫鬟,許沁玉又給她們安排了住處。

  都住在宅子這邊的後罩房,她們畢竟是簽了賣身契的丫鬟,不跟飯莊那邊的跑堂的婦人娘子們混合到一起住比較好。

  等把小丫鬟安排好,許沁玉就過去後廚那邊。

  過來這邊後,寧姐兒也開始忙碌起來。

  寧姐兒在源寶鎮的玲瓏閣也都清空了,打算再在饒州城裡尋個鋪面,也不用太大,跟源寶鎮的鋪面差不多就好,源寶鎮那些繡娘她也沒辭退,也都是跟了她兩年的人,對這些繡娘都信得過,平日讓她們在家乾活就好,一個月來飯莊這邊給她送一次成品。

  寧姐兒每日奔波,四哥也隨她一起京城給鳳哥兒和芫姐兒找私塾。

  如此這般,又過去了三四日,許沁玉也還是沒把嚴明成打發掉,他在飯莊裡頭,一點錯都挑不出。

  不過明日就是他休假的日子,許沁玉看看他明日會不會進城,要是進城,就讓霍江跟著,看看能不能瞧出點什麽來。

  次日一早,許記就有幾人休沐,嚴明成也在其中。

  他吃過朝食,回了宿舍一趟,就離開飯莊,打算去城裡頭。

  不用許沁玉吩咐,霍江就悄無聲息跟了過去。

  霍江跟著嚴明成進了城,跟了一天,直到暮色西沉,嚴明成才回了許記吃暮氏。

  吃過暮食,霍江找到許沁玉,撓撓頭道:“主子,今兒跟了他一天,他哪兒都沒去,就是去城裡的賭坊裡頭待了一天。”

  許沁玉皺眉,是個愛賭的人,飯莊裡頭的人,不管是廚子還是夥計們,都不允許有不良嗜好,這點是招人時候就已經說清楚的。

  許沁玉點點頭,“多謝霍守衛,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許沁玉尋到嚴明成,告訴他,“嚴師傅,昨兒你休沐時,正好有飯莊的夥計瞧見你去了賭坊,實在抱歉,飯莊裡頭不管是大廚幫廚還是夥計們,都不允許有不良嗜好,所以恐怕不能繼續讓嚴師傅留在飯莊裡了。”

  她按照一個月的時長,打算把工錢結算給嚴明成。

  因為是幫廚,一開始月錢是三兩銀子,許沁玉取了三兩銀子給他。

  嚴明成臉色開始發白,他苦苦哀求道:“許東家,我知道錯了,而,而且我只是好奇賭坊裡頭,平日裡並不常去。”

  四哥都說有問題,許沁玉當然不可能留他。

  即便四哥沒有說,她要是知曉此人好賭,也不會留他的。

  平日裡跟著親朋好友玩玩馬吊牌當做娛樂還沒甚,去賭坊那種幾乎都是嗜賭如命的人。

  許沁玉道:“嚴師傅是不是只要休沐時就去賭坊,其實只要去裡頭問問便知,嚴師傅可要如此?”

  嚴明成臉色灰白下來,當初來許記時,東家已經說過什麽事情不能做,他不以為然,想著自己去賭坊也不過無傷大雅,又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哪裡知道許記這個小廚娘,竟然說趕他走就趕走,一點情面和地步也不留。

  何況他來許記的目的本身就不單純,要是不能留在許記,後續那至少二萬兩的銀錢,他就拿不到。

  嚴明成想到此處,越發苦苦哀求許沁玉,盼著她年紀小臉皮薄饒自己一次,還說往後肯定會改。

  但許沁玉態度堅決,直接讓守衛把他的東西收拾了下,把人攆出許記。

  這般下來,也給不少人瞧見。

  許沁玉簡單說明了下情況,也算是告誡許記留下來的人,即便是去賭坊,賭的銀錢是自己的銀錢,那也不成。

  因為賭徒賭到最後必定傾家蕩產,家破人亡都有可能,賭徒賭到最後,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也的的確確是讓許記的人都警醒起來,往後哪怕賺的多,也不能養成那等惡習。

  讓人把嚴明成攆走後,霍江就跟了上去,這一跟就是好幾日。

  幾日後,霍江才回,他甚至都沒等到朝食忙完,直接去了後廚尋許沁玉。

  許沁玉跟霍江去了外頭偏僻無人的位置,才問道:“霍守衛可是瞧見了些什麽?”

  霍江點點頭,“這人一開始回城後,也沒去其他地方,又進了賭坊,吃喝拉撒都在賭坊裡頭,四天后他才出來賭坊,然後直奔孔家大宅而去。”

  “孔家大宅?”許沁玉皺眉。

  霍江立刻說,“是醉仙樓東家的宅子。”

  這也是他瞧見嚴明成進了孔家大宅後,跟旁人打聽的。

  許沁玉一聽,臉色就沉了下去。

  現在還有什麽不明白,四哥說嚴明成這人前些日子得了筆橫財,然後就來了許記做幫廚,想要跟她學廚藝,現在看來,那筆橫財應該就是孔家人給他的,讓他來許記學藝偷師學藝。

  她這些菜的做法,稍微改動下配方也沒甚,到時候醉仙樓換了個菜名換點花樣,價格便宜些,就能吸引大批食客過去。

  但其實發生這種事情,許沁玉也不擔心,許記如今也不僅是靠著吃食吸引客人,還有住的舒心愜意這些也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同樣的一道菜,她做出來的味道,是無人能及,所以即便有人用這種法子,許記也垮不了,只有客流會受到一點影響。

  只是這種競爭手段,著實有點難看。

  本身兩家都是開酒樓的,但一個城內一個城外,也算互不影響。

  這些食客,平日裡在城內時,也經常過去醉仙樓吃。

  霍江道:“主子,可要我繼續跟著?”

  許沁玉搖頭,“不用,繼續跟著也沒什麽用,只是往後許記裡頭招人,還請霍守衛幫著查探下底細,不然再混進來這種人,真等他成了陰謀,雖不至於弄垮了許記,但傷筋動骨肯定會的。”

  霍江點點頭。

  等霍江離開後,許沁玉去廚房忙碌起來。

  其實她心裡頭清楚,就算知道嚴明成是受了醉仙樓東家的意,過來許記偷師,但現在沒有證據,另外嚴明成什麽都沒學到,報官都捉拿不了他,此事只能算作罷,當做不知。

  但許沁玉心裡頭卻還是有點置氣。

  她忽得想到兩個月後,饒州城會有一場廚藝比試。

  這可跟以往那種城內一年一次,或者名廚大廚間私底下的鬥藝不一樣。

  這是十年一次的廚藝比試,只有西南這邊才有,好幾個州城裡面的名廚大廚都會來參加。

  她不知道醉仙樓的孔家人會不會參加,也不知孔家人以往參加過沒,奪魁過沒。

  但這次,她定要參加,等奪魁後,會讓她名聲大噪,也會讓許記名聲大噪,以後會有更多人來許記品嘗美食和度假。

  等到讓許記名滿西南時,醉仙樓再也無法跟許記一較高下,因為那幾乎不再同一個高度,即便醉仙樓把許記的菜給研究了去,也傷不了許記的筋骨了。

  不過參加這次廚藝比試前,許沁玉還得回源寶鎮一趟。

  源寶鎮那邊的酒坊也開始釀葡萄酒。

  今年除了山上的野葡萄,前年讓人種的青葡萄也陸陸續續長果子,能夠采摘拿來釀酒。

  魯夫人跟甄武已經先過去源寶鎮那邊,野葡萄也在陸陸續續采摘。

  次日,許沁玉回了源寶鎮一趟,裴危玄跟著她一塊過去的。

  許沁玉這次回源寶鎮也不必親力親為,她教了許調三年怎麽使用嗅覺來釀酒,今年她只是從旁指導,並不用她親自來,許調也做的很好,基本不用她操心,她也放心把葡萄酒這邊的事宜都交給許調,這才回了飯莊這邊。

  裴危玄也差不多待了半月左右,等送玉娘回了飯莊,他也離開。

  臨行前,他尋到霍江,讓他平日裡保護好玉娘,只要是玉娘要離開飯莊,就一定要派人跟著玉娘,還有飯莊招回來的人,他也一定要先去查明底細先,霍江正容亢色的應了聲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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