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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罪妃後的發家生活》第一百一十八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今年的葡萄酒, 除了山上的野生葡萄釀出來的紅葡萄酒,自然還有青葡萄釀出來的青色的葡萄酒。

  這種青葡萄釀的葡萄酒成本比較高,每斤葡萄的收購價格就在三十文錢左右,因為是第一年, 青葡萄的收購價格也比較高, 這種葡萄樹長成後兩顆就能爬一個木架子, 產量很不錯,兩顆葡萄樹就能有一百多斤的產量,等以後葡萄樹也會越長越大, 結的果實也會越來越多。

  基本上,一顆葡萄樹可以賺個一兩半的銀子。

  之前也是讓大家把家裡屋前屋後的空地給用起來, 每家每戶栽種了那麽兩三顆,多點的就多種幾顆,基本都能有個四五兩銀子的收成,種的多幾顆的, 都能有上十兩銀子的收成。

  這樣一來, 當初買葡萄苗花了一株一百多文錢,跟如今賺來的銀錢比,實在算不得什麽。

  還有些跟許沁玉相熟的人家,甚至把家裡的田地分了一兩分或者半畝田地來種葡萄, 去年一年都沒收成,還惹得周圍街坊鄰居跟親戚們的嘲笑, 等今年,葡萄樹開始結果子, 一分地都能賺個十來兩銀子, 一畝地能賺一百多兩, 哪怕就算去年種的這些葡萄顆粒無收, 今年這一年就賺的不少,讓那些嘲笑的親朋好友都給閉上了嘴巴,恨不得種兩畝地青葡萄的是自家人。

  不過能舍得拿一兩畝地來種葡萄的可不多,就那麽幾戶人家。

  源寶鎮跟附近村落大部分人家都種了一兩顆,知道這些青葡萄真的能賣到三十來文錢一斤,這才相信,還打算今年就去買葡萄苗多種一些。

  但酒坊的人去收葡萄時已經告訴過他們,也就這兩年葡萄價格會高一些,等過上兩年,青葡萄的產量上來,還是會降價,另外也是讓大家以為種植農作物優先,真要想種,就把家裡前頭後院或者菜園子那邊利用起來,無需動用太多的耕地。

  但孔父跟著他師父學藝時,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半大的少年,等他師父出事時,他也就才二十出頭的模樣,想來應該乾不出殘害自己師父的事情吧。

  而西南這邊的廚藝比試,也要在三日後舉辦。

  孔父不給,心裡已經清楚,肯定是嚴明成去賭坊被許記那個小廚娘給發現了,把人給趕走,現在嚴明成想來他這裡騙最後一波銀錢。

  也知道十年前,醉仙居的東家孔琨是有參加十年一度的廚藝比試,當時當年他才三十,有許多年紀比他大,廚藝還勝過他的名廚來參加,所以他並沒有奪魁。

  源寶鎮的許記酒樓裡,葡萄酒賣得慢一些,許記飯莊這邊接待的畢竟都是城內的客人,都是些富豪跟權勢貴族,不差銀錢,賣的就好一些。

  霍江甚至還打聽到醉仙樓當年是怎麽起家的。

  許沁玉其實一開始都沒想要參加,上輩子大大小小廚賽參加了不少,就連世界級的那場也摘下桂冠,可以說是沒什麽遺憾,所以對這裡的廚藝大賽也就沒什麽興趣,要不是醉仙樓用這種手段,她也沒想參加。

  而許沁玉前面自己還中了幾畝地的青葡萄,漲勢都挺好,特意請了附近的佃戶過來侍弄。

  等葡萄酒釀得差不多時,就已經是兩個月後,到了夏末,葡萄酒第一批已經發酵好可以喝了,源寶鎮的許記酒樓跟饒州城外的許記都放了些,價格也是定在二兩銀子,這是去掉了路上的運送成本。

  至於孔琨的父親,醉仙樓原先的老東家,也在醉仙樓裡待了三十年,他竟沒有參加過這種十年一度的廚藝比試。

  所以今年這葡萄酒,許沁玉就不讓甄武往京城那邊送,送到其他州城就是,大不了慢慢賣。

  孔父這般問,嚴明成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然後嚴明成就問孔父要銀錢,孔父卻說,“我們之前可是商討過,去許記之前,給你五千兩銀子,若你能在半年內學會許記的十道招牌菜,把菜譜的配方給我,我會再給你二萬兩銀子,現在你卻問我要銀子,這當然不成,若是你出了什麽事,被許記東家給趕了出來,我豈不是銀子跟菜譜兩空?”

  每年的糧食,基本都會吃完,來年存上新糧。

  知道孔琨的父親當年的遭遇。

  嚴明成並不是饒州城的人,也不是醉仙樓的人,孔父也不敢讓醉仙樓的幫廚跑去許記偷學廚藝。

  所以今年釀青葡萄酒後,又有不少人買了點葡萄苗扡插起來。

  這種青葡萄有點像水晶葡萄,挺甜的,釀酒時砂糖的比例就要調整,許沁玉也教給許調怎麽配砂糖。

  嚴明成是他以前去其他州城認識的廚子,廚藝一般,開了個食肆,愛賭,把自己食肆給輸掉,妻離子散,妻子也帶著孩子跟他和離,回了娘家,之後嚴明成也只能去其他酒樓食肆做幫廚或者大廚討生活。

  孔父就問他在許記學的如何,可有學到許記的配方。

  她聽見霍江說,“回主子的話,嚴明成是受到孔琨父親指使來許記的。”

  嚴明成過去見孔父,是問他要錢的。

  青葡萄釀出的葡萄酒甜味也更高一些,許沁玉打算都留一些,放在酒樓跟許記賣,一樣留個一萬瓶差不多。也是因為去年時候,去京城裡頭賣葡萄酒,都被那個漢東王給買了去,她今年就有點擔心,漢東王都敢貪汙軍餉,真要以自己勢力欺壓,不給酒錢,可就只有哭的份兒了。

  嚴明成隻得說許記東家還防著他,新去的幫廚都要三個月後才能跟著上灶學東西,現在只能待在後廚乾些雜活兒。

  但孔父活了幾十年,又把醉仙樓做成饒州城最大的酒樓,也是個老狐狸,根本不信嚴明成的話,甚至起了疑心。

  現在她也就是為了爭一口氣,給醉仙樓瞧瞧,也為許記引來更多流量。

  為了存糧食的糧倉,許沁玉當初建宅子的時候,還特意在宅子裡建了幾個糧倉。

  孔父就知他把自己給他那五千兩銀子輸得精光,孔父也很是生氣,告訴他許記的人都不允許去賭坊,要是給許記那個小廚娘發現,肯定會趕走他,孔父又問他是不是已經被許記的廚娘給發現,把他趕了出來。

  他問道:“之前給你的銀子,你是不是拿去賭坊輸掉了?”

  許沁玉聽了後,忍不住蹙了下眉,然後問道,“霍守衛,可查到嚴明成到底是受孔琨還是他父親的指使來許記的?”不知為何,聽了孔父的往事,她心裡頭總覺得有點怪異,太巧合了些,家裡逃荒死的就剩他一個,然後遇見自己師父,師父又是孤家寡人一個,跟著師父學了幾年手藝,師父跟他卻因為夜裡燒炭取暖一氧化碳中毒,結果師父年紀過大,沒搶救過來,他年輕些,搶救了過來,然後怕睹物思人,就把師父的家業都給變賣,帶著銀錢來到外地討生活。

  嚴明成也惱羞成怒,直言他要是不給自己銀錢,就把孔父買通自己去許記偷師學藝的事情宣揚出去。

  因為不能明面上質問嚴明成,霍江就偷偷跟了他一段時間,嚴明成從許記離開後,在賭場裡待了好幾日,才過去了孔府,霍江自然也跟了上去,他武藝高強,跟個人進個府邸還是很輕松,又在外頭聽到嚴明成跟孔父的對話。

  許沁玉在源寶鎮還有來百畝田地,收了四成的租子,刨去上繳的稅,還剩余不少糧食,之前收來的糧食,一部分送去酒樓用,另外一些就存在來溪巷的宅子裡。前些日子搬家,把那邊的糧食也都搬了過來。

  這兩個月,許沁玉也讓霍江去打探,知道關於孔家跟醉仙樓的一些事情。

  難道不應該是留在師父的老家,用師父教給他的廚藝,把師父的菜譜跟名聲發揚光大嗎?
  許沁玉覺得有點奇怪。

  嚴明成眼神微閃,卻說不會,說自己在許記表現很好,乾活很利索,許記東家也很看好他,說不定可以提前上灶。

  今年收的青葡萄,跟山上采摘的野生葡萄差不多,所以今年總量應該能釀出個六七萬瓶,就是青葡萄酒的成本高些,但是葡萄酒的價格沒打算漲,三兩銀子一瓶的葡萄酒,再高的話就有些溢價了。

  許沁玉沒有憑借著一件事情就能揣摩出人性的本事,也只能把這點疑惑放在心裡頭。

  孔父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我與你之間的交易,可是沒有任何證據,何況只是去許記做幫廚,許記本身就招幫廚,與我又有什麽關系?嚴明成,你也莫要以為這五千兩銀子是好拿的,我同你說過,要是事情沒辦成,這五千兩銀子你就得還給我。現在事情沒辦法,你把之前那五千兩銀子還給我,若是拿不出,小心你也走不出這饒州城。”

  嚴明成也說沒有,還是問孔父要銀錢。

  他跟嚴明成也是相熟的。

  嚴明成見眼前頭髮都有些發白的老頭子,眼神陰冷的嚇人,也有些嚇到,不敢再要銀子,嘟囔了幾句就轉身走了。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再之後,嚴明成大概也有些怕孔父,就離開了饒州城。

  霍江又跟了嚴明成幾日,他回了自己的州城,孔父除了威脅了幾句嚴明成,倒也沒乾其他事。

  許沁玉從霍江口中知曉事情來龍去脈,聽完後,倒也沒在說甚,只是這兩個月又來的幫廚跟人手,許沁玉都讓霍江幫著查了查來歷,並無異常之處才讓人進許記。

  現在已經過去快有兩月,廚藝比試也要開始。

  這次的廚藝比試,其他州城還有饒州城這邊參加的人數極多,差不多有大幾百人。

  要知道這個比試跟平日那些小打小鬧可不一樣,要真是能在這十年一度的比試上奪魁,不僅能夠名聲大噪,還會有獎勵。

  今年的獎勵是一塊稀有礦石,這種礦石非常非常稀有,用在其他地方的用處不大,只有摻在鐵裡,可以使得做出來的鐵器極堅韌鋒利。

  所以這種礦石,能夠用來摻雜鐵中打一套刀具是再好不過。

  許沁玉其實什麽刀具都能用。

  但是有一套鋒利又得心應手的刀具,用來切菜能舒服許多,對手腕跟手也是有好處的。

  所以就算為了這小小一塊礦石,她也想贏得今年的比試。

  三日後這次廚藝比試正式開始。

  舉辦地點是在饒州城內的太守府外。

  太守府外有條比較空曠的集市,正好可以作為比賽的地點。

  這也是經過太守府的同意。
    廚藝比試跟後世差不多,不過後世的廚藝比賽,海選賽都有幾萬的人數,現在的人數要少很多。

  這個比試分為,初場,中場和終場。

  要是能夠三場都拿下第一,就是連中三元,有點像科舉考試,也是借用科舉這個連中三元的彩頭。

  三日後,所有去參加比試的人都要過去場地,然後抽簽,按照抽簽的順序來比試。

  初場也特別簡單,跟後世的海選賽一樣,差不多都是給相同食材調料,只要在規定時間內,把菜肴做出,給評委嘗過味道,全部評委給出六十分就算過關。

  楊枝枝跟許雲蘭她們得知許沁玉要參加是十年一度的廚藝比試,也都很期待,等到時間,兩人就跟家中父母商量,想來許記住上一些日子,想去看好姐妹的比試,雖然她們心裡頭清楚,好姐妹肯定能奪魁,但她們更想去看過程。

  徐孔目跟楊縣令當然不會阻攔,要不是他們公務繁忙,也都想悄悄去看許小娘子的比試。

  不過一家之主雖然去不了,兩家的夫人卻有時間,就各自帶著家裡的兒媳閨女跟小孫子小孫女過去許記先住著。

  因為都是女子,有小孫子也都是才幾歲,跟著自己母親住在一起就好,所以兩家就住在兩個挨著的院子裡。

  許記這邊,許沁玉也已經讓人開始動工蓋建另外一處園子。

  這處的園子是給拖家帶口那種人家住的。

  園子的設計也是四哥幫她設計好的,雖是一個大園子,但每個院子又是單獨分開,互不打擾,絕不會誤闖到其他院子裡。

  轉眼就是三日後。

  許記的人知曉許沁玉要去城內參加比試,都想跟著去瞧,但飯莊這邊忙,肯定也不能跟去,倒是有不少許記的熟客知曉她要參加,都跑去湊熱鬧,給她鼓勵,連著魯夫人都過去了。

  許沁玉一大早就讓蓮花趕著馬車進了城,一路到了太守府外。

  等到到了之後,發現人山人海的,除了還參加比試的廚子們,還有很多圍觀的百姓們,甚至還有其他州城過來看比試看熱鬧的人。

  許沁玉跟蓮花把馬車停好,蓮花牽著她,許沁玉也不知蓮花怎麽做的,輕而易舉的就擠進了人群裡,來到最前面。

  這會兒還只是抽簽,許沁玉上前掏出戶籍文書。

  當初報名的時候都會寫清楚自己的姓氏住址跟戶籍這些基本資料,現在都是憑著戶籍文書來參加比試的。

  掏出戶籍文書後,就要開始抽簽。

  許沁玉把戶籍文書給了先生。

  這些評委都是先生,先生的稱呼也是以示尊敬,因為這些能來當評委的都是德高望重,在其他一些領域有成就的老先生,大部分都是老饕,而有些則是各州城的名廚,拿過以前廚藝比試的魁首。

  所以這些先生的年紀都在四五十歲朝上,也都是絕對的公正。

  只是眼下瞧見這麽個年輕的小娘子過來也挺是好奇。

  有個老先生笑道:“小娘子這也是來參加今年的廚藝比試嗎?小娘子這年歲瞧著可有些小,不知師承何處?現在這個年紀來參加,是不是太早了些?”

  許沁玉笑道:“回老先生的話,我沒有師父,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廚藝,自己也在饒州城這邊開了兩家酒樓。”

  她這話一出,所有評委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來評選的老先生一起有二十位,聞言都忍不住看了許沁玉一眼,覺得這小娘子誇大其詞。

  大部分來說,廚藝跟年齡是有著密切關系的,只有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廚藝才會越來越好。

  這些評委中不乏一些名廚,他們都是自幼跟著師父或者家中的長輩們廚藝,哪個不是磨練了上十年,等他們敢來參加這個比試時,至少都是三十歲朝上的年紀,何況這小娘子還說自己沒有師父,廚藝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越發不太相信她的廚藝能過關。

  問話的老先生倒也沒再說話,只是心裡對許沁玉的印象深了些。

  還是稍微有點不太好的印象,覺得眼前小娘子有些急於求成,急玉求名利的功利心。

  許沁玉也不在意,她只是實話實話,這些老先生們不信她,也沒法子。

  她過去抽了簽,是根木簽,上面寫著四百五十六,算是比較靠後的。

  蓮花看了眼木簽,小聲說,“有點靠後。”

  許沁玉笑道,“沒關系,不管排在前面還是後面,沒有任何區別。”

  這話又給前頭幾位老先生聽了去,又不住看了她一眼,心裡認定眼前小娘子有點自大,要知即便是初場,排前排後還是有區別的,排在前面會比較好些。

  因為出場比試很簡單,給出同樣的食材調料,所有東西都是一模一樣,做出來的都是同一種菜,然後給評選們品嘗味道,等於這接連幾天,評選們要一直吃選手們做出來的那道菜,不管什麽樣的美味佳肴,連著吃上幾天都會有些膩,何況還是選手們做出來參差不齊的菜品,越到後面,可能水平相當的選手,評選會給的分會低一些。

  再者就是這次初場的食材還是五花肉,要做的是紅燒肉。

  這東西吃得多更加膩人,前面連著吃幾天紅燒肉,後面選手做得就算比前頭的好吃,都不一定能拿高分,因為吃得太膩了。

  所以眼前小娘子說排在前後都一樣,他們就認為許沁玉自大。

  許沁玉抽好簽,也沒急著離開,她這簽肯定要等到幾天后才能輪到她,她打算留在這裡看看前面的選手。

  楊枝枝跟徐雲蘭也過來了。

  她們好不容易擠到前面,一眼就瞧見許沁玉,湊到許沁玉旁邊,高興道:“沁玉,我們也過來了。”

  許沁玉見到兩個好友也很是高興,開始跟她們閑聊起來。

  至於魯夫人,她在附近的一間閣樓裡的頂樓坐著,這樣視野更好。

  這閣樓不是什麽人都接待,身份高一些的世家夫人們,想過來湊這個熱鬧,也是待在這邊的閣樓裡觀望著。

  兩個時辰後,所有的選手都已經抽完簽。

  許沁玉也瞧見了醉仙樓的東家孔琨。

  她本身不認得孔琨,但霍江認得,就把孔琨跟孔父的長相畫下來給她瞧過。

  孔琨十年前已經參加過一次,但那次他與魁首之位失之交臂,十年後,他再次來參選這次的廚藝比試,想著又經過十年,廚藝更加精湛,應該穩操勝券,只是瞧見許記東家,那個許小娘子也來了後,心裡頭隱隱有點不安。

  實在是許記這些日子太火了些,他本以為許記就那道脆皮乳豬味道好,以為是那小廚娘無意從哪裡得來的一道配方,成為許記的招牌,可沒想到的是,等許記火起來,很多醉仙樓的熟客也去許記吃過,都說許記每一樣吃食都很美味,招牌菜也很多,每道招牌菜都值得去吃,他才有點心慌起來。

  但他也毫無法子,只能眼睜睜看著去許記的客人越來越多。

  他並沒有去許記吃過,許記的外食也無法打包,隻供飯莊裡頭住著的客人食用,他總不好厚著臉皮去許記吃東西。

  如今也隻盼著只是因為許記那個小廚娘懂得稀奇古怪的菜譜多,所以大家因為一時新鮮感才總過去許記吃的。而今日的廚藝比試靠的可是味道,普通的菜肴也能做出可口的味道來,那小廚娘應該沒什麽勝算。

  許沁玉看了孔琨一眼,就收回目光。

  她並不知曉孔父派嚴明成來許記偷師學藝的事情,孔琨知不知道,但這次比試她一定要盡最大努力。

  等到評選宣布今年初場的比試是紅燒肉時,不少抽到前面簽子的選手都露出喜色來。

  紅燒肉是所有廚子都會的一道菜肴,做出來的味道基本也都是那樣,紅燒肉又是用五花肉燒製而成,這道菜會非常膩,對前面的選手非常的有利。

  孔琨抽到的就是三十七號,前面幾輪就能輪到他,他心裡這才放心些。

  許沁玉知道後,也是不慌不忙。

  等到初場比試正式開始後,現場的廚子們也開始忙碌起來。

  現場只有十個灶台,十人為一輪。

  不多時,現場就傳來切菜刷鍋燒鍋下油鍋的聲響。

  圍觀的百姓們也都靜靜看著,或者悄聲議論,聲音都不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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