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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傾城第一妃》再見可有期17
  紫珞並不想讓他睡在鳳棲殿,可他倚著香妃榻上,在凌兒纏著她彈琴的時候,沉沉的睡了過去,她走過去想問他到底要跟她說什麽的時候,被他臉上難以掩飾的疲憊所震撼,心,莫名的疼起來,竟不忍驚醒他的好夢。

  傻站在那裡,細細的看著沉睡的他,說不上討厭,也談不來喜歡,只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揪痛著她的心扉。

  她想伸手撫平他那蹙緊的英眉,纖纖素指,伸在半空卻又收了回去。

  這個男人像三哥秦一諾,一樣的酷酷霸氣,一樣的英俊神氣。

  她知道,他很努力想靠近她,常常借著凌兒來探看她,可她卻在努力的躲開他。

  為什麽要躲?

  其實原因說不清,道不明。

  莫名其妙的排斥。

  大概是因為他太像三哥。

  不對,根據手杞所記,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三哥的前世!

  這世上當真有前生後世之說嗎?

  她是無神論的推祟者,無法相信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

  但是,她會存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本身就是一種玄乎其玄的奇跡!

  我是誰?

  這是她醒來以後,一直在自問的問題。

  她記得清楚,她姓林,她叫林若情,是北京城林岩松教授家的丫頭。她今年十八歲,正在讀高二,她還有一個弟弟叫金賢,是父母領養的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男孩子……

  除了這些,她記不得手杞上所記載的其他一切。

  她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麽一個古色古香的世界?

  這裡的世界,沒有化工汙染,沒有尾氣排放,空氣無比的新鮮,藍汪汪的天空,纖塵不染,那是大海的藍色,這裡分明是另外一個世界,但同時,這裡卻有三哥和小賢的存在。

  根據手杞所記,2002年暑假裡,小賢出了意外,身不見人死不見屍,傷心欲絕的她在2003年時,因為家族原因,嫁給了年紀輕輕卻已經功成名就的秦一諾。但這段婚姻,並不美滿,5年有名無實的夫妻走到最後,終因秦一諾在外包~養~情~婦而宣告破裂。2008年她正式向秦一諾提出離婚。秦一諾不肯,將他帶去一處奇怪的不屬於任何時代的古陵,然後出事了,神秘歸來的小賢和秦一諾為救她而中毒昏迷,緊接著,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帶來了這個古老的封建社會……

  這些事,她看著就暈——她明明是高中生,明明生活在1999年,為什麽手杞上會出現一些她根本就沒有經歷過的事件?

  最最重要的是,秦一諾自小不就愛“欺負”她,而且還敢在外頭****,絕對是壞坯,她怎麽可能舍小賢而嫁他?

  好吧,她承認,他是長的很Man,但是,卻是一個很濫的男人。只要一想到書稿上那有關於“秦一諾”和“金不離”的斑斑劣跡,她就覺特別特別的惡心,“秦紫珞”居然能忍下他的花心花腸,還為他生兒育女,她實在有點佩服“她”的心胸。

  “姐姐……”

  一個輕輕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

  回頭時,看到是那個叫玲瓏的女子,帶著那個名叫燕熙的小帥哥走了過來。他們身後,侍女秋兒手上端著一碗藥。

  她本能的“噓”了一聲,指指榻上沉睡的男人,示意他們輕一些,隨即,又去取了一條薄毯給男人蓋上,才起身往外殿而去。

  看到他們,她知道又到吃藥的時候了。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吃藥,隻曉得自己的身子不太好。曾心懷疑惑,親自檢查過那些藥材,並不懂藥材的她,卻知道它們的藥效,這個本能的反應告訴她,之前她的確是個藥罐子。

  玲瓏看在眼裡微微一笑,跟著出去,低語一句:“姐姐開始知道的心疼了他!”

  這是好現象!

  紫珞一怔,臉上莫名的一熱,才意識到自己當真在關心他,卻不願承認,含糊道:“哪有!”

  玲瓏輕一笑,讓燕熙帶凌兒出去玩,並不逼著她去正視自己的心,而是很耐心給她端上了藥,看著她吃下,然後,轉開話題問:“姐姐,我給你的那幾本手劄看完了沒呢!”

  “快看完了!”

  她低聲說,眼睛直瞄那幾本放在桌案上的手劄,所有的故意全記錄在那些類似日記的手稿裡。

  “那姐姐還堅持認為自己不是秦紫珞,不是君墨問嗎?”

  “坦白說,我沒有一點點這樣的感覺!”

  她是秦紫珞,是君墨問——曾經行俠仗義,四海為家,曾經叱吒風雲,橫刀立馬沙場之上,曾經經歷生與死,曾經死心踏地的愛著這個花心的不得了的男人——凌兒他爹,現如今正君臨天下的男子。

  但是,她怎麽會成了秦紫珞,又怎麽成了君墨問了?她又為什麽會穿越時空來到這個地生地不熟的地方了嗎?

  那本手劄裡倒是有全面的解釋,可是,以她一個現代人的眼光來說,真的很難接受這種光怪陸離的事,太不可思議。

  “那慢慢來,多看看,多想想,多和愛你的人親近,也許就可以把一切都找回來!其實,就算找不回來也沒關系的,姐姐,好好的把握住將來才是最重要的!”

  玲瓏是個冷顏冷色的美麗女子,依照手劄所記,她是她身邊最最貼心的夥伴,自小一起長大,兩個人關系好的可以為對方去死。

  如果說,那幾本不怎麽連貫的手劄講述的是一段傾城無雙的愛情,那麽,她會被這段愛情所感動,但是,若要在她身上冠上女主角這層身份,她只能說這件事太荒謬。

  真沒印象,完完全全沒有印象。

  午夜,亂夢擾擾,許許多多奇怪的景像,似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閃過。

  煙氣浩渺的世外仙境裡,一雙金童玉女背靠背坐在桃花樹下,冷俊的少年低聲問美麗的少女:

  “為什麽喜歡我?”

  少女笑眯眯的答:“因為你的燒的飯好吃!所以,我決定跟你一輩子!”

  少年哭笑不得的罵了一句:“淘氣!”

  女子咯咯直笑,將少年深深抱。

  桃花紛紛落,少年翩翩似美玉,佳人傾城如絕畫。

  境頭一轉,梵音朗朗,少年少女雙雙跪於佛前。

  佛說:“神佛不可戀。”

  少年挽著面色蒼白的少女,固執而求。

  佛歎息,便給了他們一次機會。

  誰也不知這到底是緣,還是孽!

  相見不相識,相愛不相知,遇到了,又錯過了,多少溫柔成無奈,多少相思成淚水,多少遺憾成死灰。

  當一掌碎心,魂飛之時,她對佛說:愛的太累,若有來世,不想再愛,隻做一枝平凡的清蓮,遺世而立,孤芳自賞,卻在他幡然頓悟,絕望而痛苦的將她深抱長泣時軟了心腸,才知道他愛她不會比她少,只是有太多的磨難阻隔了他們相守相愛。

  夢裡的她,悲切的喊著他的名字,心痛再無機會敘前緣。

  “情兒,你醒醒……我在這裡,你在做惡夢!”

  有個緊張的聲音拍著她的肩膀。

  紫珞驚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額頭是淋淋汗水,心口處,砰砰砰跳的厲害,她拚命的摸著,就好像夢裡一掌擊中的是自己。

  所幸,肉不疼,但,心在疼。

  “還好,還好是夢……不離,我剛剛夢到我被打死了……”

  “你叫我什麽?“

  他眼睛陡然一亮,欣賞的抓住她的手腕:“墨,你記起來了!”

  這聲“不離”,她叫的那麽自然,她記得她在夢裡就是這麽叫的。

  “沒有!我還是不認得你!剛剛夢裡的情景很奇怪,我看到我被人打死了,你抱著我在哭,我難受,就叫了你的名字。”

  “哦!”

  他有點失望,卻又微微一笑,安慰她說:“做惡夢呢!

  “吵醒你了?”

  “我老早就醒了,我在看你睡……”

  他低聲說,伸出手來抹掉她額頭的汗,動作是那麽的自然而然,她才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太過親呢!

  她的記憶裡,從沒有被男人如此親近過,有點窘,她躲了開去,躲到被窩裡,將薄被拉上來蓋住了半張臉。

  金晟的臉色一下黯淡下去,手指捏成拳頭收了回去,坐在床邊有些尷尬。

  他是那麽那麽的想抱她一抱,可她卻是千方百計的要和他保持距離。

  “你睡吧!我回頤心殿!”

  轉身,落寞的身影長長在映在雪白的牆面上。

  她失了記憶,他便如被人挖了心——現在的她,太過陌生,多少年一起走過來的美好記憶,被可悲的遺落,所有一切隻留他一個人獨自品味——無人分享的寂寞,無法用語言來盡述,無法走近的痛苦,是一場沒有盡頭的折磨。

  紫珞重新坐起來看著他離開,心頭隱隱的發痛。

  如果手劄所寫全是真的,那麽,現在這個男人面對她這樣一個女人時,心情是何等的難受。

  “金晟!”

  她跳下床,赤著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追了過去。

  他轉過了身,微微有點詫異,目光亮的奇怪!

  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叫住他——

  忽然的,她有點局促,眼光亂轉的低道:“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嗯……我本想告訴你,我們找個時間回去康城轉轉,想問你高不高興陪我出去走走,就我們一家三口,我們暫時把公事放邊上,好好玩上幾天,之前,你一直想回去秦宮住上一段日子。”

  隔了五六步,他定定的站著。

  她楞楞的“哦”了一聲,說了一句:“好!”

  “你知道你這一聲‘好’意味著什麽嗎?”

  他走近,近到只剩半步,才低低的問——他覺得她這一句“好”,完全是隨口答應的。

  一層紅霞,奇異的染上她的臉膀,水眸灩灩生光,在他灼灼的逼視下,她皺皺可愛的鼻子,輕聲道了一聲:“知道!”

  一聲“好”,意味著,她願意給他機會,重頭再來,但是,她卻害羞了,一頓後又急巴巴的叫道:“我去睡了!你也睡去……明兒見!”

  他聽明白了,心頭一喜,一把抓住她,索性趁機敲起竹杠:“等等,你讓我睡哪?要不,讓我睡床上……”

  淡淡的蓮香繞在鼻尖上,他雙眸發亮的看著她,靜觀她的反應。

  她急急的甩開手,像看怪物一般的瞪著他:“金不離,你別得寸進尺……最多讓你睡香妃榻……要是再敢想入非非,我立馬將你趕出去!”

  他不覺輕笑出來,心頭的傷惘依約散開,二十九歲的她,容顏不曾退色,嬌羞的模樣竟似十七八歲的豆蔻少女,很美。

  他一直遺憾沒能在她最最青澀嬌憨的時候識得她的芳顏,欣賞她在特定年齡時期的純真之美,如今的意外倒是成全了那份遺憾。

  最後,自不會強求,隔著珠簾,她睡她的床,他倚他的榻。

  她輕輕問他,可不可以把他與她的過往細細的講一講?

  從“韓千樺”到“君墨問”,從“君墨問”到代嫁做新娘,從冒牌王妃到身份大白,這一種走來,是何等的富有傳奇……

  他含著笑,一五一十,盡訴前曾,細說少年約,娓娓而敘七年“兄弟情”,三年生離死別……

  兩個人直說到天大亮,待內侍來催早朝,紫珞猶不覺盡興,一邊替他穿戴龍袍,一邊還不住的追問,後來如何後來如何?

  他卻不說了,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膩到了他懷裡,他從來不是君子,便極不客氣的將她摟住,一低頭,不想再忍耐,便往她唇上印下吻,低低的說:

  “後來,你失憶了,不住的問我後來如何?墨,其實你還是記得的是不是?以前的每個清晨,都是你親手為我穿戴,現在,你仍記得穿袍的每個步驟……你忘的並不徹底……”

  她目瞪口呆,滿面通紅,卻是因為他的吻——她沒有被吻的經驗,這可是她的初吻啊,平白無故就被他給佔了去,太冤了!

  這樣純純的表情真的很讓人砰然心動,金晟不想放過機會,很果斷的將一吻進行到底——必須好好的讓她重溫一下屬於他們之間的親密,如此才能更好的記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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