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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傾城第一妃》再見可有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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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王妃日記——不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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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珞愛寫日記,喜歡將她的喜怒哀樂以文字的形式表現出來,金晟曾經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他懂了——原來她是怕自己忘了過去,記下點點滴滴,是因為她想複習這段美麗的愛情。

  自從她失憶,讀她的手劄,成了他每日裡必做的事情。

  讀著他們的曾經,憶想當初坎坷的經歷,只為了更好的珍惜彼此。

  金晟知道,她也在看——

  多看一頁,便多幾分熟悉。

  多看一天,便多生幾分情誼。

  自從失憶,紫珞再不寫日記,而是以一種好奇的眼光觀察著這個與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小心翼翼的研究著他這個丈夫,納悶“秦紫珞”怎麽就愛上了他這麽一個“花花公子”。

  沒關系,她不記,他來記。

  兩個人的關系,從熟悉到陌生,金晟接受的很辛苦。

  從陌生再走向熟悉,更是一個艱苦的過程,他會把這個過程完完整整的記錄下來,作為他愛她的見證。

  ****

  滄旃二年四月三日

  今天,我掛彩了,是我家那口子下的“毒手”,以她的話來說,不經她同意隨便輕薄於她,就拳頭侍候,於是我的臉上便悲慘的多了一對熊貓眼。

  唉,要是她知道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吻,也許,她直接會將我打趴下,才不管你會不會疼,會不會傷。

  現在的她,不似以前的她,渾身帶著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衝動,只要誰敢惹毛她,她必然會發威將那人給滅了——哪怕那個人是皇上,她照樣一頓打,且是往狠裡打。

  反正現在,這個女人已吃定我不敢對她怎樣,是一個勁兒的欺負我,可悲的是,我真的就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早朝的時候,燕北和金賢看到我這副慘狀,在下面撲哧撲哧直笑。

  顏面丟盡,斯文掃地——

  但是,值!

  只要一想到那個壞小子被吻的臉紅耳赤的憨樣兒,我便有說不出來的高興,這“混小子”,似乎總能給我意外的驚喜。

  ****

  滄旃二年四月四日

  下朝後,我把想溜之大吉的女人拉去了頤心殿,逼她坐在我身邊跟我一起看奏折。

  她滿臉不高興,一點也不愛管國家大事。

  我用大道理往她身上施壓,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定下來看,沒一會,就昏昏沉沉倒在桌案上睡了過去。

  我小心的將她摟到自己的膝頭上枕著,看著甜甜美美睡過去的樣子,我既欣喜,又心疼。

  不曾批奏折,隻任自己一味的沉淪,止不住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人,明明就在眼前,思念卻無極限,真的好想好想我的阿墨。

  後來,她醒了,看自己整個人窩在我懷裡,臉孔漲的通紅,手忙腳亂的推開我,落荒而逃。

  心情,莫名大好。

  ****

  滄旃二年四月十七日

  珞已漸漸習慣每天陪我到頤心殿辦公,面對臣子處理朝政時,那份自信,那份果斷,那份幹練,跟沒失憶時絲毫不差。

  我喜歡看到她精神奕奕在朝堂上和眾臣子駁辯的樣子,這讓我覺得,她還是她。

  今天下午,看完奏折的珞,坐邊上彈琴。

  彈的是《鳳求凰》,明明彈的很好聽很好聽,她卻總覺失了什麽味道,反反覆複的彈著,似乎在尋找某種感覺。

  我興致一來,便讓人取了玉簫來相和,簫聲一介入,她蹙緊的秀眉便奇怪的舒展開來。

  原來,她找的就是那種合奏的感覺。

  這個曲子,我們已經合奏過無數無數遍,最是得心應手,琴蕭合奏,堪稱一絕。但是,我卻在曲終的時故意走失了一拍。

  曲罷,她立刻提醒我說:“不離,你疏於練習,吹的都走調了!”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環著她,低聲問:“奇怪,哪有走調?我覺得我彈的很好……我最擅長的就是音律了……”

  她立即嗤之一笑:“幫幫忙了,最擅長音律?你這人身上最爛的一項本事就是音律,這首《鳳求凰》還是我教給你的呢……當初學的時候就像是狼叫,現在居然還有臉在我面前自稱最擅音律……你蒙誰呀了你……”

  她還記得以前是她教我吹的簫。

  我狂喜的抱緊她,等她弄明白我在高興什麽後,也被自己的話驚到。

  ****

  滄旃二年四月二十四日

  珞越來越嗜睡了,她完全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麽狀況。

  直到今天,她聞了什麽反胃東西,吐的一大塌糊塗,才意識到出了什麽狀況,然後,急匆匆就奔進頤心殿來,捂著肚子驚怪的問我:“我是不是懷孕了?”

  我沒打算瞞,點頭,瞄著她的小腹,語氣曖昧的回答:“我們一直就是恩愛夫妻!很恩愛很恩愛!會懷孕,有什麽大驚小怪?”

  她立即把臉孔漲的紅紅的,隨手將一疊奏折往我身上扔:

  “金不離,你敢讓我糊裡糊塗懷孕?”

  我氣定神閑的躲開,隨即抓著她回鳳棲宮,把以前的日記拿出來讓她自己看,對她說:

  “親愛的,做人不能隨隨便便栽贓嫁禍,你自個兒來瞧瞧,這裡有鐵證如山,可證明當時你到底有沒有泛迷糊——話說那個時候的你,可是相當相當清醒的,常常以勾~引我失控為樂……”

  她瞄完自己曾經寫下的那段文字,臉孔就紫了,懊悵的低叫了一聲想逃,我大笑的將她滿滿抱住,吻著她的發,恣意欣賞她的迭迭羞潮。

  晚上的時候,我死皮賴臉的住進了鳳棲殿。

  看到自己的床被我霸佔,她遲遲不肯上~床睡。

  經過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她已經認可了我與她的關系,在清楚明白的知道我的宮裡就只有她一個女人以後,便不再用有色的眼光來看我,但是,她還是不習慣我的碰觸,肢體上稍有接觸,就面紅耳赤,這種純純嫩嫩的反應,很有趣。

  後來,她窩在榻上看書看得睡著了,我輕輕走過去,將她抱回了我們的床。

  臂灣裡枕著美麗的她,手指輕輕的撫著她肚子裡的娃娃,漂亮的女兒就睡在邊上,這是一種滿懷忐忑的別樣幸福。

  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我們這個未出世的孩兒。

  滄旃二年四月二十六

  今天下朝還未回到頤心殿,珞突然間在我跟前昏了過去。

  玲瓏來治,臉色沉重的問我:這個孩子,保,還是不保?

  我久久的守在她身邊,吐不出半個字。

  整整一天,她沒有轉醒,我呆呆的看著冷寂寂的寢宮,止不住的惶恐在心頭洶湧——我問自己,沒有她的日子,我要如何去熬過每一個美麗的清晨與黃昏。

  當霓彩的晚霞射進我們的宮,我深深凝視蒼白如死的她,心痛如絞的告訴一直侍在邊上的玲瓏:孩子不保了,準備藥吧!

  即將臨盆的玲瓏,撫著自己大大的肚子,眼裡泛著水氣,咬牙應聲離去。

  入夜時分,珞醒了,不顧一切的闖進頤心殿,憤怒的質問我為什麽要擅自作主。

  她已經知道她的身子實不宜懷孕再生,可她固執已見,一定要保全。

  我將幾近失控的她抱在懷,任由她打罵捏掐,只在她耳邊低低的解釋:“珞,比起你,孩子並不重要。”

  她抹著淚,語氣堅定的對我說:“不離,不要再把孩子弄掉……既然我的性命注定長不了,那就讓孩子替我好好延續下去。人生總有幾回搏,就讓我們豪賭一把……輸了無悔,贏了便是一輩子。”

  我說不過她。

  保吧保吧!

  若是怫她之意,孩子沒了,她會跟我斷的乾乾淨淨。

  我不怕她威脅,只是,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我隻想好好過好現在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我答應她留下孩子,她答應用心再愛我一場……,

  這是我們的約定。

  ****

  滄旃二年五月初二

  午後,我會見完朝臣,閑著無事回去寢宮,玲瓏說珞喝了藥,一直在睡。

  看到她懷抱著凌兒沉靜美麗的睡姿時,我的心頭澎湃著一片柔軟。

  小聲的退了朝靴,我擠到她身邊,將她們一並攬在懷,親著她的膚發,聞著她的體香,感覺著她的呼息,回想著這些年的過往,我醉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似醒非醒中,我覺察到有人在吻我的唇,出於本能的自衛,我將來犯之人箍住,睜眼,但看到偷吻我的小女人,臉孔大臊的埋進我的懷裝睡。

  這麽好的機會怎能放過?

  我笑意漸濃的反身將低聲驚呼逃竄的她壓倒,本想大快朵頤,可惜呀,好事全叫凌兒敗壞,小家夥突然醒過來,猛的撲上我的肩膀咬我耳朵,正氣浩浩的指控我說:“爹地,不準欺負娘親!”

  我嘴角直抽,扶額長歎。

  凌兒啊凌兒,你怎麽就這麽愛破壞爹地娘親好不容易得來的恩愛?

  ****

  滄旃二年六月初一

  一身兒狼狽的冷熠終於回到了洛京。

  冷熠離京覓藥的時候,帶了百余精卒,半年後歸來時,身邊隨從不足十人。這些精銳兵卒皆是當年和珞交情極好的弟兄,他們為了我滄旃帝國的興盛,為了皇后的康健,不惜跋山涉水,歷經千魔萬難,半年間,拋頭顱,灑熱血,一個個客死他鄉。就連珞的祖師婆婆玉羅刹也一去不回,生死未卜。

  玉羅刹曾說:上古有奇傳,說海外有仙島,島上有九葉雪蓮花,得之可保全性命。

  她疼惜紫珞,不顧年事已高,千裡迢迢,去求藥尋草。

  這樣的傳說,我也有聽說。

  從未見識過這樣一味藥草,卻知道它長於極寒的冰池中央,九葉似鳳凰彩羽,並蒂雙蓮,傲骨怒放。

  我允了他們所請,只要有一絲機會,我就不會放棄希望,隻為保我妻子安康。

  冷熠說,他們尋盡東西南北四海,最後在東海找到了那座仙氣縈繞的蓬萊島,島上果有九葉雪蓮花,長於萬仞絕峰冰山之上,集聚天地精華千萬年,可鎮妖降魔,可起死回生。在海面遠遠觀望,可見兩道柔軟的金光將整個島嶼環環抱住,與世隔絕,自成一片極樂淨土。

  附近島嶼上的海民皆說:那是海市蜃樓,是虛幻不存現的景像,傍晚雲霞滿天的時候,才會在海平面上出現這樣一種異像。

  冷熠不信,玉羅刹運用其非凡的異能,強行闖進去,拜會了島上族長,誠懇求藥。

  可是,這九葉雪蓮花卻是鎮島靈物,島上族人世代以命相守,族長說了:花在人在,花亡人亡,無論是誰來求討皆不給。

  玉羅刹擅自爬絕峰,終落得了一個摔落深澗、不見屍骨的可怕下場。

  我聽了這件事,滿心沉重,一再叮囑冷熠不要將此事透露給紫珞知道。

  冷熠應下,又說此番歸回,雖隻帶回了一些“尋常”藥材,但這些藥材,皆有千百年之齡,作為藥引熬之,或可為皇后續上幾年陽壽……。

  我欣喜之余,依舊憂思難解,心情凝重的告訴他:皇后已懷孕,依玲瓏的之診,情況不妙!

  冷熠一臉歡愉欣然的神色,在給紫珞診完脈之後,終於也跟著赫然大變。

  意外懷孕令事情變的更加棘手。

  情況很糟糕。

  冷熠面色極度難看的告訴他:孩子保或不保,對珞的身子都會造成致命的傷害。

  他和玲瓏商議了好半天,最後得出的決定:還是保胎,這不僅僅是因為紫珞的堅持,更因為現在引流,風險極大,萬一大出血,這條命會就此魂歸九霄。

  ****

  滄旃二年六月二十三

  冷熠和玲瓏制定了治療方案以後,再度離京,遠去蓬萊島,希望可以另得仙草,保全吾妻母子二人兩條性命。

  我本想親自前往,可是帝後一起出動,會引來無數猜忌,再者,紫珞的身子不宜遠行勞累,隻好作罷。

  珞的肚子漸漸隆起來,肚子圓圓的,害喜的症狀也越來越厲害,已經不再上早朝,天天就吃了睡,睡了吃,完全就像一隻小母豬。

  皇后懷孕一事,已經公諸於世,朝臣們一個個欣喜不已,只有心腹的那幾個知道我快愁白頭髮。

  皇祖母不再排斥紫珞,自從韓千樺母女離了宮,老人家蒼老了不少,但她已經明白其中曲折,不再強求,如今,隻一心盼著紫珞可以順順當當的生產,為她添個金孫。

  父皇自去年離開了宮,去了雲遲生前定居的祈連山,他說,那裡是她生活的地方,他想去陪她,這一去沒有再回來。

  我把這個喜訊傳了過去後,父皇回了一封信,說再也不想下山,隻欣喜的給未出世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若是男孩子就叫金博,字:鼎天,若是女孩就叫……

  ****

  滄旃二年八月十六

  終於批完奏折,可以執筆寫今天的日記。

  珞說,寶寶開始踢她了,每天動的很有規律,很活躍——冷熠帶回的藥材果有奇效。

  最近,珞每天睡醒後,就會和肚子裡的娃娃交流,凌兒則在邊上稀奇的看著娘親,興奮的和“小弟弟”說話。

  先前,小小的她實在不明白娘親的肚子怎麽就大了起來?

  後來,玲瓏告訴她說她將很快有小弟弟了,叮嚀她再不可以霸著娘親貪玩,娘親會累的。

  她當真就再不敢擾珞休息,每日裡小心翼翼的守著珞身邊,母女倆親親熱熱的樣子,有時候,真是讓我妒嫉。

  知道懷了娃娃以後,珞的注意力便從我身上移開,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呵!

  每天晚上,我最常做的事,就是抱著珞聽她的肚子,跟還不曾相識的小鬼頭說一些極為好玩憨態的話,常常惹得珞吃吃吃直笑,眼神閃亮閃亮。

  從抗拒到接納,我們再度走到一起,在等待臨盆的的日子裡,柔情蜜意,過著屬於我們的小日子,簡單而溫馨,外加無數讓人揪心的不確定。

  ****

  滄旃二年九月初七

  宮裡很熱鬧,因為明天凝兒要出閣,嫁給今年的武狀元薛騰。

  宴罷之後,我帶了親自挑選的結婚賀禮去了芳華殿。準新娘,獨自一個人坐於廊道上,望著東方新月暗暗失神。

  這樁婚事是她自己提出來的,我並不太清楚他們之間有多少交情,只知道他們私下交往的確很密,也曾將那薛騰招來親自試探過,此人雖出生貧寒,卻有一身傲骨,品性端正,我覺得甚是不錯,便問了舅舅的意思,許了這樁婚事。

  我跟她說了很多話,談了很多有關她小時候的事。自打她再次來到我身邊以後,我從沒有在她身上放過半分心思。這是我這幾年來以後第一次與她深談,她變了很多,文靜纖纖,不再聒躁。

  午夜離開的時候,她忽然仰著頭,極可憐的跟我說:“晟哥哥,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自我及笄,你就再不曾抱過我。可不可以,再像小時候一樣,把我當妹妹一般的抱上一下。”

  我微一笑,張開手臂,將這上自小繞在我和墨身邊的小丫頭攬進懷,以兄長的身份抱一抱這個孩子,親親她的發頂。

  也不知怎麽的,她靠在我懷裡,哭的一塌糊塗。

  我細細取笑了她一番以後,待她情緒恢復如常後,便回了鳳棲殿。

  一進殿,就見紫珞和凌兒坐在地毯上搭積木。

  我過去,習慣性的想抱抱她和娃娃,她淡著臉躲開,神情很怪。

  我摸摸臉,不知道哪裡又惹上她了,一邊自我反省,一邊想上去抱凌兒。

  凌兒往我身上嗅了嗅,就捏著鼻子推開我,還一本正經的指指我的胸膛:“娘親說了,爹地身上有怪味兒,不讓抱!”

  我這才明白,原來她是看到我抱凝兒,不自覺的呷起了酸醋。

  這一夜,她背對著我睡,不管我如何逗她說話,她就是緊閉雙唇,不理不睬。

  ****

  滄旃二年九月初八

  送嫁儀式完成以後,珞就失了蹤,我發瘋似的找遍整個皇宮,就是找不到她。

  她這是在和我慪氣嗎?

  我不知道!

  正當我想挖地三尺時,五弟抱著珞從鬱鬱蔥蔥的林子裡狂奔而出,這個小女人竟然暈死在他手上。

  玲瓏匆匆趕來,診脈以後,慘無面色的對我說:心脈衰竭,只怕熬不到冷熠他們把靈藥求回來了。現在唯一的贏面就是保下肚子裡的孩子,至於姐姐的命,再也保不全。

  我不信!

  絕不認命。

  我要孩子,更要紫珞。

  這麽多年的風風雨雨,我與紫珞一起熬過,我不信她肯在這個時候棄我而去。

  我要紫珞好好的活著,陪我一起到老——錯過了這輩子,可能再沒有下輩子。

  紫珞的來歷太過玄奇,我無法確定她嘴裡的秦一諾到底是我的前世還是來世?

  平豐府大戰時,拚命救我的古煜在臨死之前曾跟我說過:

  皇上前世實為天帝昊不離,但為求和天后情兮再結一世情緣而下了這紅塵凡間。原該在天劫裡徹底消失的天后情兮,這一世,化身作了秦紫珞。

  古煜一再的告訴他:殿下若身死,便是劫盡歸位,天后一旦出事,魂魄從此蕩然無存。所以,一定要結善緣,施仁政,造福萬民——

  這樣的話,非常之匪夷所思,我卻信了,因為我的身子裡有一些奇怪的記憶在慢慢的蘇醒,我記起了一些不屬於這一世的事情,很遙遠,有點模糊不清,但是,那些痕跡和古煜所說的完全吻合……

  所以,我相信,前世,我與紫珞必有糾纏,才有了今生的愛恨癡狂。

  既然前世遺憾,既然輪回今生再度相遇相愛,怎可以再次半途離席?

  我決定,帶上紫珞親赴東海求仙草保他們母子平安無事。

  ****

  滄旃二年九月初九

  清晨,我親點五萬精兵,帝後一起離京,往東海而去,燕北和金賢左右開道,這番前往,打算先禮後兵,求不成,便強要,一定逼得他們不得不將靈草自動奉上。

  一路之上,紫珞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我無心任何事,守在她身邊只能乾著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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