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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長生仙》132.第132章 金仙之後修法與無言勸說
  第132章 金仙之後修法與無言勸說
  言落。

  方道士向著旁邊的張員外一捧手,就隨即遠去,回往學堂。

  學堂的事務繁多,不時有學生請教難題。

  方道士是不能長久離開的。

  而孫修士聽到前輩肯定他法修的身份時,則是心中再也按耐不住喜悅。

  可喜悅之中,他也沒有絲毫怠慢的向著方道士離去的方向行晚輩弟子禮。

  同時張員外也露出笑容,向著禮落的孫修士恭賀道:“恭喜孫道友,不日便可去往山下學堂修行。”

  “這完全是托渠神兄的福!”孫修士聽到張員外道賀,又見剛才方前輩向李渠神行禮時,就知道兩人絕對是舊識好友。

  於是,孫修士也不笨,只需略微一想,就多多少少明白一些事情,也知道自己能入學堂內求道,這完全是承人之情,而不是自己如何如何的資質。

  畢竟在他想來,山下學堂若是收徒,那天下修士皆是爭相前往。

  又在天下之中,比自己厲害的奇才無數,他這四成資質也算不得什麽。

  只不過孫修士還是沒有發現。

  張員外說起去學堂的時候,是說去‘修行’。

  孫修士則是說‘求道。’

  足以證明,山下學堂在兩人心中的印象有所不同,也能知山下學堂在許多修士心目中,足以稱得上是求道聖地。

  而不是天地初開前的眾修士修行與閑聊下棋之所。

  也是這般。

  張員外略微一想,也知道孫修士為何這麽激動了。

  但本來,張員外還想多聊幾句,試著散一散孫修士起伏的心情。

  這般看來,還是讓他高興吧。

  且也在兩人隨後閑聊幾句。

  孫修士也沒耽擱,就開始歸整聚靈陣法所需的材料。

  爭取這兩日就把陣法修整好,然後去往山下學堂求道、問道。

  但也在孫修士準備的時候。

  同在北河之上。

  寧郃遙遙望去,當看到之前方道士想要讓這位孫修士入學堂的時候,卻也想到了如今的七竅。

  七竅中的幾位就是入了界主的門下,也算是正統的法修了。

  可他們的路,卻又有諸般不同。

  就像是如今的小和尚,算是法修,也算是沒凝聚‘道統’的散修。

  他如今是一心修行,準備入金丹後傳法佛門。

  如若金丹成,佛門又建好,這才算是擁有了道統,成了一方修煉體系。

  但不管怎麽說,在寧郃看來,小和尚也算是有宏願的七竅。

  其後,可能惹事的七竅,是褚源。

  只是他之前惹事之後,如今倒是擺脫的乾淨,又深藏五葉宗,想來一個不問世事的好好修行。

  可謂是好事和壞事都讓他沾了。

  再以他的隱逸妙法,還真的可以實現。

  不過,許道人是受山下學堂內的玄門弟子‘指點’,又得方道士的‘指路’,再以許道人憨厚老實,一心做事的實乾心思。

  寧郃也看到此刻正在東海趕路的許道人,一心都是在褚源身上放著。

  所以褚源要不了多久,就沒法這般想壞事就壞事,想脫身就脫身的自在安逸。

  但除了這三位算是‘入世’以外。

  午宗主弟子、玄門主的弟子,還有恆宗主的那位帝竅,這就是無需入世,即可化神求法。

  畢竟他們身後的背景在這裡放著。

  有幾位界主作為他們靠山,他們確實不需要和褚源他們打打鬧鬧。

  自然,他們若是想要入世,那也是隨他們自己的心意。

  可一人除外,那就是‘第七位’七竅。

  也即是李宗主才收的那位徒弟。

  但這個是入道太晚了,再加上靈根與悟性資質比不得前六位七竅。

  或者換句話來說,只要幾位界主與寧郃不施以緣法的情況下,他基本是沒機會於百年時化神。

  所以這第七位不算在列,也不用太多細想。

  起碼寧郃等人去往小仙界的時候,哪怕是順路,也沒有去看他。

  因為他是排除在‘七竅之世’外的七竅。

  同樣,等百年之後,七竅也不是單單只有六位,或者七位,而是和曾經擁有‘先天陰靈’的人一樣,都會漸漸出現。

  雖然對於整個無盡天地來說,七竅還是非常稀少,稀少到堪比百余天地中才能出現一位的天地之才,但也不是如今的寥寥六、七位。

  只不過這後世的七竅,就和李宗主的弟子一樣,不算在如今七竅之世的行列了。

  往後這些七竅想成化神,興許天地靈氣再次加深之下,會比這時的七竅還簡單。

  也或許,他們的靈根資質也是遠遠高於這六位,更有望百年內達到化神、甚至洞虛之上的境界。

  可惜天地初開的緣法不在,所以哪怕他們是洞虛、大乘,那界主之位也非常渺茫。

  甚至寧郃等人在這幾日內也商定過。

  那就是等百年之時,封完這百年的界主後,那就先暫停百年,或者千年。

  這在千百年內,先不選新界主。

  等千百年過,再從這千百年中選佼佼者。

  也或者,有資質與心性完美者,那也可以提前單獨封賜他。

  反正不管怎麽變,往後的界主位是越來越難。

  尤其再等到哪位道友成就金仙,再等所有修行界的萬族修士都知曉金仙的秘密之後,那估計競爭會更為激烈。

  畢竟這可不是如上仙那般與日月同輝,長生億萬萬載。

  而是不死不滅,不入輪回之謎的永生兆兆年。

  金仙,已經是不懼生死。

  不像是上仙,只要被人破了仙體,被人殺死,那依舊還是會‘死’,會有輪回之謎。

  相信這消息被修行界得知後,會直接顛覆所有修士的世界觀,讓他們知曉,原來修道修到盡頭,是可以與‘法主’一樣身在道中,與天地日月的大道同行。

  且在寧郃等人想來,真到了那時,真成了金仙,才是‘道友。’

  又在寧郃個人想來,金仙,也算是自身小道的一切終點,可也是無盡大道的起點,是真正開始擁有‘天地道術’開始。

  因為只要行在道中,到了金仙,隨著時間的推移,修為才是沒有界限的開始無止境增長。

  不像是築基、金丹,直到大乘、上仙等等,哪怕是修行千萬年,實則只是法力更加‘雄厚’,法體與仙體所儲存的法力數量更多,但是‘道術’的質量上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而金仙則是開始感悟大道。

  理論上來說,金仙是能習得所有天地之術,習得所有大神通,已經是沒有自身行屬的限制。

  同樣,金仙哪怕是一千年悟得一種大神通,也是有天地嘉獎,仙靈之海附身淬體煉魂,遠超尋常修士千萬年苦修的那點法力。

  而這些都是寧郃推算出來的。

  並且寧郃為了完善金仙的修行之道,為了提前布置,還特意從天地中所悟萬千,編寫了三千三百種大小神通。

  其中天地大神通為一百零八種,分為三十六天罡與七十二地煞之術。

  小神通則是三千一百九十余。

  自然,也不一定是金仙才可以修大神通。

  只要像是自己的學生一樣,有絕佳的悟性,有天地界主賜緣,再有吳北紀這樣的天地至寶加持,那麽在化神之前,也是可以習得幾種大神通的。

  再不濟,也能習得符合自身行屬的某一種。

  雖然聽起來有點可憐,遠遠比不過習得八種大神通的灰狼。

  但真要習得一種大神通,也足以碾壓同境界的尋常修士。

  甚至寧郃也在想,興許等將來傳開神通之法以後,那下一世比拚的可能就是大小神通了。

  下一世,也可能是五洲修行界的盛世。

  也不知,當下一世的修士,習得大小神通,再通過一些歷史文書了解到前一世以後,會是有什麽看法。

  是覺得太弱太弱?還是驚歎於‘上古神魔之戰?’

  寧郃想到這裡,覺得這一世能拿得出手的事,好像就是那正邪交戰還有仙樹一事。

  也或許,這一世的一些尋常小事,對於下一世來說,也都是津津樂道的上古傳聞。

  畢竟寧郃還是很信任我輩修士的修辭手法。

  至於後世神通是從何流出,怎麽讓天下修士知曉神通之法,如今也已經有了人選。

  寧郃念想著,再次將目光望向了吳朝。

  既然自己學生遇見了那位孫修士,也有意讓孫修士傳其法修衣缽,那就先以他行之,看他能否擔起後世神通的法道。

  此緣法,先落於他身上。

  不過,這倒不是他悟性高,也不是靈根高,所以才能當此重任。

  說句不太好聽的,他的資質在如今一輩的修士中只能算是中等。
    而之所以能得此緣法,只是單純的今日遇見了方道士。

  寧郃也有思而已。

  同時也在寧郃落下此事,又開始細分神通,準備過一些時間,先將三千小神通放於山下學堂內的時候。

  時隔三日。

  在吳朝、梁城外。

  孫修士如今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得了一個天大的緣法。

  相反,他此刻是琢磨著怎麽替渠神兄去‘教訓’一下這位晚輩。

  就算是不教訓,起碼也要弄出一個令人深思的故事,讓張護衛發自內心的悔悟。

  但首先,是要接觸張護衛,再將他家的陣法布置好以後,再談別的。

  事情輕重,孫修士亦是願賭服輸,能分得清。

  於是,在今日下午來到梁城內。

  孫修士就徑直向著張護衛的府邸方向走去。

  再等來到了這條街上,望著府前站著的四名後天小成的家丁。

  孫修士想了想,也沒有那麽多客套,更沒有那麽多曲折,亦是沒有想過為自己編身份故事。

  相反,孫修士是直接用靈識一觀,當看到如今微胖的張護衛正好準備出府閑逛時,便上去於府前截住了他。

  同時不待張護衛的四名家丁上前詢問,或是保護自家老爺。

  一身道袍,賣相不錯的孫修士,就指了指前方院中的金樹,道明了他府裡有一座陣法,而他能讓著陣法越發奇異。

  也是這般。

  張護衛猛然一聽,就知道這位截自己路的道士,是位高人,但不知有多高。

  可只要能看出他這個靈陣,那基本是有真本在身的風水先生!

  畢竟這幾十年來,張護衛的位子與家底越來越厚的時候,也曾找過其余的風水先生,讓其再添一添風水,看看能否再好一點,旺一點。

  但幾十年來尋了七八位出名的先生,他們卻都看不出來自己原先的這個‘金木生財大陣。’

  也是如此,張護衛也不敢讓人貿然出手。

  因為這些人八成是騙子。

  或者說,之前給他賜陣法的高人太高,所以後來的先生看不出來。

  可實際上,都是騙子,只不過布置這個陣法的騙子先生,稍微有那麽一點點本事,便也力壓了之後的幾位。

  不過,張護衛不知道這些。

  他只知道如今是又有人看出來了。

  那張護衛自然是盛情款待。

  可惜,孫修士如今是想著怎麽整治張護衛,又不想多與他言語。

  所以孫修士在張護衛的熱情引路中,又進府以後,便二話不說的先布陣,等布完陣再說別的。

  於是,張護衛,還有稍後趕來的張護衛幾位子嗣,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風水先生。

  這先生,過來沒一會,也不吹噓自己的成名事,亦不是價錢如何,反而是拿著幾塊石頭開始於院中擺放。

  偶爾還畫上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更奇怪的是,這符號畫完之後,就如大夏天裡,潑幾滴水於滾燙的地面一樣,霎時間就消失了蹤跡。

  也沒一會。

  還在張護衛既好奇這事,又想著是否阻止,以防這看不懂的符號一畫,這道士就要亂開價錢的時候,這陣法就布置好了。

  就這麽短短不到一杯茶的時間。

  再想想曾經第一次布陣的時候,可謂是拆府衙,修院牆,又要栽大樹,求風雨。

  張護衛覺得這次是否太過簡單了?

  最少,不得擺壇做個法?
  或者給老天爺上交一些貢品,祈求百世安康?

  張護衛想著,正準備詢問。

  也在這一時間。

  他還沒開口,就感覺院中的氣息好似清涼了許多。

  這種清涼,還不是空氣清涼,而是呼吸之間,感覺自己肺腑變輕了許多,有一種很舒坦的感覺。

  就宛如前一刻還在灰塵浮空的乾燥田地裡勞作,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一處山清水秀的空氣清新之地。

  單單這空氣變化,還有感到自身身體變‘輕盈’,張護衛就知道這位道長絕對是真正的高人!

  於是還不等孫修士說什麽。

  張護衛就立馬躬身一禮,包括他身旁的幾位後輩亦然,都是很有眼色之人。

  同時,別看張護衛將近九十,但行禮的瞬間,順手就從懷中利索的拿出一張銀票,雙手向著孫修士遞去,

  “高人!小小心意,一百兩金票,您先收下,我這再讓人去取!”

  張護衛說著,又向著自己的一位兒子使眼色。

  張護衛向來就是這樣,錢是一切的問路石。

  同樣,又在張護衛想來,若是這位道長不求財,那為何要賜予他風水之陣?

  而孫修士看到張護衛遞錢,頓時心血上頭,更想要提點與訓斥,想說‘要不是你大伯,你哪會有如此機緣?’

  給錢?

  這不是羞辱他孫井白嗎?

  甚至還想直白的喝罵張護衛一頓,說‘你這世俗之人,何德何能得聚靈之陣?難道真以為這區區一點黃金,就能買來幾年的壽命?
  不要說他築基修士,就算是練氣的小修士,只要有點道行,莫說百兩黃金了,就算是金山銀山也可得!’

  可想來想去。

  孫修士話到口中,卻是一頓。

  因為自己身為外人,都為此事動氣,那身為張掌櫃長輩的渠神兄,為什麽不生氣?

  難道僅僅是後輩而已?

  可恰恰也是想到張員外,念的張員外的古井無波。

  孫修士忽然有所想,也感到自己雖然向往法修,效仿法修,卻還是遠遠不如老一輩的法修道境。

  畢竟這可是渠神兄的後輩,渠神兄卻能做到自己晚輩如此不孝之下,又那般平淡心境。

  按理來說,這應該更生氣才是。

  孫修士想來想去,卻也想不出眉目。

  隨即也不再去想,反正今日陣法事一落,就要去山下學堂中問道修行。

  世俗已是過往,再出世亦不知何日。

  或許張掌櫃那時已經入了陰司陰城,也或許早已轉世生靈。

  所以犯不著為凡塵之事動氣。

  孫修士想到這裡,又忽然心思一動,隨後就在張護衛等人奇怪的目光中開懷大笑,好似想明白了渠神兄為何不動怒了。

  因為凡塵太短太短了。

  短到不需要刻意去記。

  興許一次閉關出來,早已往事塵埃已。

  “高人..”張護衛等人是小心的捧著托盤,又小心的喚了一聲孫修士。

  實在是孫修士忽然大笑,這笑也不知笑的什麽,讓張護衛等人心裡七上八下,誤以為自己等人做錯了什麽。

  但孫修士笑著笑著,卻笑忘了煩惱,笑忘了凡塵事,也笑忘了張護衛是誰,如今只剩下去往山下學堂一行。

  也在下一刻。

  孫修士一步跨出了院落,便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

  見得這神異一幕,張護衛等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圓,知曉了這位高人是‘真神仙!’

  不然尋常人,哪怕是一些傳說中的先天武者,也沒有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消失不見的!

  且如今孫高人這般消失之法,在張護衛等人看來,這分明就是回往天上去了!

  一時間張護衛等人是慌忙在院中下拜,口中呼著“恭送神仙!”

  低呼著,張護衛等人又是心中懊悔,不知之前做錯了什麽,才與神仙中人失之相談、相識的天大機緣。

  畢竟在張護衛等人想來,這位孫仙人可是他們人生中唯一遇到的真仙,而不是坑蒙拐騙的遊方道士,也不是一些所謂的能人、高人。

  不過,當想到能人與高人。

  張護衛心中還是有一些敬佩的人,如劉大人、良文吏,老書院長,還有茶攤先生。

  只可惜如今的劉大人不知去向。

  良文吏身為當今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是他高攀不起。

  悉心教導他孩子的老書院長,是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去世。

  同樣離開的人,也有幾十年前就不再擺攤的茶攤先生,茶攤先生也是一位有大學問的人,能觀雨季天象。

  這些人,就是張護衛心目中的能人與高人。

  但又遠遠比不過今日遇見的神仙中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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