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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病弱原配改嫁後》第二十三章 023
  第二十三章 023
  ◎亂搞男女關系◎
  飯後, 夏辰安送林蘭蘭回宿舍,拎了個鼓囊囊的布兜子,也不知道裝的什麽東西, 林蘭蘭雖然好奇,但對方不說,她便沒想問。

  她不喜歡受人強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兩人沒有騎車,慢悠悠散步回去, 路上有兩株桃樹,枝頭已經綴滿了粉色的花蕾, 隱約聞得一絲芬香。

  林蘭蘭走路,總是低著頭。

  夏辰安才更加肆無忌憚,目光毫無顧忌地纏著她,清輝皎潔,襯得她的臉龐更加雪白更加細膩,好似月色都軟化在了她的肌膚上。

  睫毛很長很密, 忽閃忽閃,就像蝴蝶翅膀在他心尖上扇動。

  夏辰安看得難以自製,咽了咽口水, 壓住喉頭的癢意。

  沒遇到林蘭蘭之前,夏辰安不知情為何物, 現如今,他對另外一個成語更有感悟,那就是禽獸不如!
  怎麽隨時隨地都在發、騷, 夏辰安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不知不覺走到宿舍門口, 夏辰安恨不得抽自己兩大嘴巴子, 搞什麽心理活動,話都沒跟人說兩句。

  “過兩天我要出趟遠門,可能半把個月才能回來。”木器廠開始步入正軌,急需解決原材料問題,夏辰安作為一廠之長,責任所在,首當其衝,決定親自去一趟原材料基地。

  “不喜歡什麽?”趙巧玲沒反應過來,以為她說的是自己倒的開水,連忙問,“要不給你兌一杯麥乳精?”

  趙巧玲給奇女子端茶倒水,“蘭蘭,我剛打的開水,趁熱喝。”

  這可不是普通的玻璃瓶,而是裝飾了彩色玻璃拉花,就像工人俱樂部舞池的天花板,光一照,絢爛奪目。

  叮——叮——兩聲,夏辰安丟了兩顆奶糖進去。

  正合林蘭蘭心意,這麽大一隻玻璃瓶,可以裝多少奶糖啊,太棒了。

  林蘭蘭將麥乳精抱懷裡,聞了聞,好甜,好香。

  林蘭蘭搖頭,“回來再說。”

  “要不你也處個對象吧?”趙巧玲給林蘭蘭出主意,“我看我們顧師就不錯,之前你倆不是還相過嗎?”

  “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夏辰安舍不得林蘭蘭,但身負使命,只能勇往直前,再說了,他還要開中醫館,高薪把林蘭蘭挖過來,他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做到。

  “就是,不要臉。”林蘭蘭附和道。

  她也不想賣官司,只是還沒想好。

  “送你!”夏辰安往前送了送。

  林蘭蘭翻身坐起來,接過搪瓷缸,騰騰熱氣籠著她那張精致絕美的小臉蛋。

  顧江是他們科長,平時很少有交集,只有每周列會見一次,趙巧玲發現他說話好聽,笑起來也好看,不知道強梁其友多少倍。

  夏辰安受寵若驚,想要知道,“什麽禮物?”

  林蘭蘭重重點頭,“喜歡。”

  林蘭蘭動了動身子,沒回頭,繼續瞅著她的玻璃瓶,“沒睡。”

  “夏同志回來,我也送你一份禮物。”有往有來,不欠人情。

  夏辰安也不隱瞞,“每次去俱樂部,你都在看天花板,我猜一定喜歡吧?”

  喜歡亮閃閃的東西。

  “這麽漂亮的瓶子,裝什麽最合適呢?”夏辰安自問自答,“當然是糖哦。”

  “不喜歡顧師。”林蘭蘭不善於猜人心,喜歡簡單純粹的人或事,而顧江隨時隨地雖然都在笑,卻不知道哪一次發自內心。

  “好。”林蘭蘭抬起眼皮子,看著夏辰安。

  “這樣啊,太可惜了。”趙巧玲倍感惋惜。

  “剛剛梁廠長來找你。”趙巧玲之前一直住在廠工會的家屬院,對於梁其友和林蘭蘭的愛恨情仇,她只是聽說,不是很了解,現在搬過來,認識了林蘭蘭,居然說林蘭蘭死纏爛打梁其友,簡直信口開河,林蘭蘭長得漂亮不說,最重要的是膽大心細,徒手抓大老鼠,他梁其友會投胎,頂了個廠長的頭銜,試問渾身上下哪兒配得上林蘭蘭?他敢徒手抓大老鼠嗎?
  林蘭蘭哦了一聲,明顯不感興趣。

  林蘭蘭嗯了一聲,“路上小心。”

  夏辰安跟著笑,眼底盡是寵溺。

  “說話算話嗎?”林蘭蘭將搪瓷缸遞還回去,“請我喝麥乳精。”

  別看夏辰安平日嬉皮笑臉,其實她看得出來,為了廠子未來,為了建設大西北,他一直很努力。

  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好久不能見到他,她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

  “蘭蘭,你睡沒?”趙巧玲扒著床欄小聲問。

  月光清亮,打在瓶身上,折射出五彩斑斕的亮光,映在林蘭蘭的臉上,她盯著玻璃瓶瞧了好久,一雙孤冷的丹鳳眼終於染上色彩,笑了。

  夏辰安覺得自己完蛋了,本來就舍不得林蘭蘭,又多個神神秘秘的禮物,還不得勾得他茶不思飯不想,為伊消得人憔悴。

  像林蘭蘭這種徒手抓大老鼠的奇女子值得最好的男同志。

  趙巧玲右手握拳在走左手一砸,罵罵咧咧:“我就知道他們胡說八道,是梁其友死纏爛打你對不對?結婚了還不消停,可真不要臉啊!”

  “不是搬家了嗎?我有個禮物送你。”夏辰安蹲下`身,林蘭蘭跟著蹲過去,夏辰安小心翼翼地將布兜子放到地上,從裡面抱出一隻小口大肚玻璃瓶,微微舉高了些,送到林蘭蘭面前。

  她的眼睛很冷,卻也很亮,眼巴巴地瞅著你,這誰頂得住,趙巧玲從儲物櫃裡抱出麥乳精,一整罐都送給林蘭蘭,就當昨天的救命送禮。

  趙巧玲望著,似夢非夢,這不是小仙女是什麽?
  林蘭蘭喝了口水,“不喜歡。”

  林蘭蘭接過去,寶貝似的抱在懷裡,“謝謝你,夏同志。”

  林蘭蘭回了宿舍,將玻璃瓶放到枕邊,然後側著身子躺下去,越看越歡喜,愛不釋手。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個?”林蘭蘭伸出手指點上瓶身。

  這世上果然還是好人多,也就梁其友一兩顆老鼠屎。

  梁其友昨天去了趟女職工宿舍,以為林蘭蘭今天會來找他,出門前換了身乾淨衣服,有人敲門,他摘下眼鏡擦了擦,慢悠悠戴回去才讓人進來。

  結果不是林蘭蘭,是兩位不認識的男同志,其中一位主動介紹:“梁廠長你好,我是廠工會糾察處的汪正亮,這位是我的同事錢乾事。”

  汪乾事和顏悅色,跟一臉肅然的錢乾事形成鮮明對比。

  “兩位請坐。”梁其友點頭打完招呼,把秘書叫進來倒水,“不知二位今天過來所為何事?難道又有人舉報我們肉聯廠職工?”

  樹大招風,肉聯廠是附近幾個廠子待遇最好的,難免有人心生嫉妒,梁其友早就見慣不怪了。

  汪乾事看了眼秘書。

  梁其友沒多想,擺手,“不打緊,自己人。”

  汪乾事還想提醒,錢乾事將人摁住,仍是一臉嚴肅,“梁廠長不在意就行。”

  梁其友心生不好的預感,終於想起之前職工被人舉報,廠工會也會派人過來調查,但沒有一次找到他這裡來。

  “梁廠長,昨天我們收到一封關於你的實名舉報信,”錢乾事目光如炬地盯著梁其友,“其中列舉了多條亂搞男女關系的犯罪事實,對此,你有想要解釋的?”

  梁其友下意識看向秘書。

  秘書埋著頭,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小梁廠長年紀不大,但比誰都要面子,現在被他撞個正著,他這份工作怕保不住了。

  秘書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辦公室門一關,梁其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沒有的事情,我怎麽解釋?”

  錢乾事冷笑一聲,“結婚前跟人在聯誼會上抱著啃,處上對象還跑去聯誼會攪局,婚後也不老實偷摸地往女職工宿舍裡溜,你管這些叫沒有的事情?梁廠長,麻煩說話過過腦子,我們沒有證據會上門找你?”

  前面兩件事,大夥都知道,但昨天他去宿舍找林蘭蘭,除了趙巧玲,沒碰到其他人,就算趙巧玲要舉報,糾察處也不能這麽快找上門,更何況他跟趙巧玲無冤無仇,她在他廠子討生活,腦子進水才跟他作對。

  排除趙巧玲,就剩唐文莉,他的事情,沒人比她更清楚,但也更不可能,他是她的丈夫,她舉報他有什麽好處?讓人看笑話嗎?

  古禮教規定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這點道理,應該不用他教她吧?
  梁其友握拳放嘴邊輕咳一聲,勉強狡辯道:“第一次聯誼會,跟我親嘴那個,現在是我妻子,當時我倆就互生好感,更何況親一塊是意外,現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對上對象還去攪局怎麽解釋?”錢乾事為人剛正不阿,緊盯著梁其友,仔細捕捉他臉上的細微表情。
    “哦,那就更好解釋了,”梁其友自信從容道,“林蘭蘭,你們可能不知道,兩年前我爺爺把人從鄉下接回來,在我家一住兩年多,我對她雖然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但處得久了,多少還是有些感情,哪怕養一隻狗。”

  錢乾事很不喜歡梁其友這個比喻,人就是人,能是狗嗎?

  “我就隨便打個比方,二位不用當真,林蘭蘭在我心裡,肯定比狗重要,我一直拿她當妹妹,妹妹相親,我放心不下有問題嗎?妹妹搬到宿舍,我過去看一眼有問題嗎?”梁其友懷疑誰舉報他,也絕對不會懷疑林蘭蘭,不是對她充滿信任,而是對自己完全自信,林蘭蘭那麽喜歡他,不可能做出這種有損他臉面之事,“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找林蘭蘭詢問,也可以把人叫過來與我當面對質,我行得正坐得端,我也相信二位會做出相對公平公正的評判!”

  反正打死不承認,糾察處的同志無計可施,從肉聯廠辦公樓出來,汪乾事問錢乾事:“你覺得梁其友說言有幾分真?”

  錢乾事輕哂道:“當人妹妹?我信他個鬼,怕不是情妹妹。”

  “咱也沒實質證據不是?”汪乾事無奈,“要不廠醫院走一趟?”

  “不去!”汪乾事一口拒絕,他是想把事情調查清楚,揭穿梁其友醜惡的真面目,但也不能無所不用其極,害了人家小姑娘的清譽,“小林同志被退了親,到現在也沒個對象,要是為了梁其友這事去找她,難免不遭人閑話,這可是亂搞男女關系,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麽說婆家?”

  “還是老汪顧慮周全,小姑娘說到底名聲最重要,小林同志攤上梁其友這個娃娃親依舊夠倒霉了,退親了還遭牽連,實在於心不忍。”汪乾事歎氣,“所以就這麽放過梁其友了?”

  錢乾事回頭看了眼二樓的廠長辦公室,沉默了兩秒,“放心吧,有人比我們更著急。”

  汪乾事想了想,點頭道,“說得也是,不然唐文莉也不可能舉報自己的丈夫。”

  ***
  “文莉,媽也心疼你,誰結婚不辦酒席?這不明擺欺負人嗎?”唐母臨走之際,拉著唐文莉絮絮叨叨抱怨道,“他們梁家真是夠了,一個廠長一個院長,沒想到這麽摳門,娶媳婦一分錢不舍得花?”

  辦酒席這事兒,唐文莉已經不想了,她現在更氣的是,梁母居然一聲不吭地把她辭退了,還說什麽都是為她和梁其友好,老梁家這麽大一個家,不能不留個人看家。

  她是保姆還是看門狗?
  梁母這個下馬威離譜得過分,唐文莉想要梁其友幫她勸勸婆婆,畢竟她嫁過來了,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不可能一輩子互掐,她打算和解。

  但梁其友一個字聽不進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反問她一句:“跟我有關系嗎?要認錯自己去,我才難得管你們。”

  撂下話,人模狗樣地出門了,唐文莉一路尾隨,發現梁其友居然是去職工宿舍找林蘭蘭。

  家裡鬧得雞飛狗跳,他還想著勾搭別的女人。

  唐文莉對他失望透頂,連夜寫了封舉報信送到廠工會糾殪崋察處。

  “他們這麽摳門,我還是離婚吧?”唐文莉小聲嘀咕道。

  唐母哪裡是心疼她,而是在梁家撈不到錢,她心裡不舒坦。

  唐母大驚失色,一把捂住唐文莉的嘴,“傻孩子說什麽傻話呢?你跟其友才結婚幾天就想離婚?離婚了你怎麽辦?不清不白的身子,誰還敢要?”

  她媽一直這樣,唯利是圖,唐文莉早就習慣了,面無表情地聽她說教。

  “不管怎麽說,梁家也是大戶人家,多少小姑娘想要進進來,你也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麽能說離婚就離婚呢?就算離婚,咱也要扒他一層皮才行,五百塊彩禮錢一分不能少!”唐母見人不說話,著急地推她一把,“到底記住沒有?”

  唐文莉指了指她媽捂在她臉上的手。

  唐母訕訕地松開唐文莉,裝模作樣地幫閨女理了理麻花辮,嘖嘖~頭髮柔順就算了,怎麽人也這麽沒脾氣,梁家這麽有錢,嫁過來這麽久,竟然一分錢沒要到。

  唐文莉抽走麻花辮,往後一甩,發梢狠狠從唐母臉上甩過去。

  唐母后退兩步,看人不高興,語氣放柔地哄道:“你是我閨女,我還能害你不成?”

  唐文莉心裡冷笑,要不是聽您胡說八道,沒結婚就跟梁其友發生關系,梁其友也不會覺得我不自重不自愛,以致婚後完全不尊重我這個妻子。

  “媽,要是沒別的事,你就先回去吧,馬上到飯點,我還要給其友做飯。”唐文莉下逐客令。

  “你呀,就這點出息!”唐母也不敢把閨女得罪完了,還想通過她在梁家撈錢。

  唐文莉剛做好飯,梁其友回來了,跟大爺似的往堂屋一坐,看著唐文莉忙前忙後,也不知道搭把手。

  唐文莉卻不生氣,始終笑盈盈地端上白面饃饃和梁其友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其友,你還是第一次吃我做的飯吧?快嘗嘗我的手藝合不合胃口?”

  梁其友往桌上掃了眼,唐文莉做的這個紅燒肉,至少面相還不錯,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塊。

  “怎麽樣?好吃嗎?”唐文莉湊過去問,一臉期待。

  梁其友微微點頭,“還行。”

  唐文莉高興地笑了,“太好了,以後經常做給你吃好不好?”

  “可以吧,”梁其友回應並不積極,眉頭也一直皺著,語氣強勢,幾乎命令,“渴了,倒杯水。”

  唐文莉哎呀一聲,一邊倒水一邊自責道,“到家這麽久,居然沒得到口熱水喝,是我的錯。”

  今天這麽懂事識大體?梁其友忍不住地多看了唐文莉兩眼。

  唐文莉衝他笑,一副溫柔賢惠的完美□□樣,夾起一隻白面饃饃,吹涼後放到他碗裡,“廠子出什麽事了嗎?這麽煩心。”

  至此,梁其友更加確定,不可能是唐文莉舉報他,不過還是想最後試探她一下,“有人舉報我亂搞男女關系。”

  “誰這麽不要臉!?”唐文莉比他還激動,憤慨地站起身,“是匿名還是實名?匿名的話,不好查出來,如果是實名,只要去糾察處問問,就一定能問出點眉目。”

  梁其友不說話,看著她。

  唐文莉面不改色,毫無破綻。

  “坐下再說。”梁其友就著紅燒肉,咬了一大口白面饃饃,“你覺得會是誰?”

  唐文莉乖乖坐回去,故作沉思地抿了抿嘴,“你是咱廠子的廠長,大夥都敬重你崇拜你,誰吃飽了撐得慌舉報你,除非蘭蘭……”

  梁其友眉頭皺得更緊。

  唐文莉立馬改口,“不可能,蘭蘭以前那麽喜歡你,心裡現在肯定還有你,這種對你百害無一利的事情,打死她也做不出來。”

  “我覺得也是,絕不可能是蘭蘭,”梁其友看唐文莉耷拉著腦袋,似乎很難過,大發慈悲地安慰道,“不過我只是拿她當妹妹,你才是我梁其友的妻子。”

  唐文莉抬起頭,淚眼婆娑,“我知道,其友,我一直都信你,你隻喜歡我一個人。”

  妹妹你個大頭鬼,狗男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得到了就是抹布,一文不值。

  既然遭了舉報,往後對林蘭蘭還是低調些才行,另外,他必須把自己好丈夫的形象立起來,以堵悠悠之口。

  死要面子活受罪,是梁其友的死穴,唐文莉上輩子跟他處了幾十年,心裡跟明鏡似的,“其友,夫妻就該同進同退,你一個人養家太辛苦了,我還是想出去上班,雖然工資不多,但至少可以幫你分擔一些,這樣我心裡也能好受點。”

  梁其友不為所動。

  唐文莉使出殺手鐧,“今天我去供銷社買菜,遇到幾個家屬院的小老太太,你是不知道她們多過分,居然在外面編排你大男子主義,媳婦娶回來當老媽子使喚……”

  “醫院就別回去,我安排你去辦公樓上班怎麽樣?”梁其友不高興地打斷唐文莉,高高在上,施舍的表情看著她。

  “我想去財務科可以嗎?”唐文莉小心翼翼,討好地問道。

  “可以,”梁其友倒也痛快,一口答應,“不過也得顧家裡,不然媽又說你,一天到晚的吵,我都快煩死了。”

  “中午時間趕不上做飯,你跟媽就將吃下食堂,晚上我一定給你們做好吃的。”唐文莉坐過去抱住梁其友,滿眼愛慕和崇拜,“謝謝你,其友。”

  梁其友很享受這種感覺,伸手摸摸唐文莉的頭髮,就像主人摸自己養的狗,“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

  唐文莉在他臉上大聲地親了一口,保證道:“你喊我往西,我絕不往東,一定比誰都聽話。”

  財務科乾事一個月工資隻比廠醫院護士多三塊錢,但油水多,等她撈夠了,就跟梁其友離婚。

  這個狗男人屁大點本事沒有,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把廠子搞好,真是可笑至極。

  肉聯廠早晚毀在他手裡,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麽要不完的,不過這些她已經不在乎了,攢夠錢,她就下海做生意去,跟梁家母子徹底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一碗紅燒肉,梁其友吃得一乾二淨,就給唐文莉剩了點菜湯,往她跟前一推,“快吃吧,涼了不好吃。”

  唐文莉很無語,卻也沒說什麽,用菜湯蘸著饃饃吃。

  梁其友齜牙咧嘴地剔著牙,這才想起梁母,問:“媽怎麽沒回來吃飯?”

  “不知道,應該是醫院有事走不開吧?”唐文莉不敢擅自做主,征求梁其友的意見,“要不等下我給媽送點過去?”

  “不用了,她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吃飯,你就別去鬧她了,不然又得吵架,叫人看笑話。”梁其友看了下時間,起身回屋前,叮囑唐文莉:“我去睡會兒,吃完,記得洗碗。”

  唐文莉臉上笑眯眯,心裡一頓臭罵:烏龜王八羔子,老娘給你做飯,還要老娘給你洗碗!去你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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