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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病弱原配改嫁後》第二十八章 028
  第二十八章 028
  ◎做那個夢了◎

  或是目光太炙熱, 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林蘭蘭緩緩地轉過頭,將手伸了過去。

  夏辰安眼睛一亮, 歡天喜地,趕忙將手遞過去。

  對他來說,牽手才是最棒的表揚,林同志實在太懂他了。

  手上一熱, 林蘭蘭看了看夏辰安,又看了看他放她掌心的手, 眨眨眼睛,語氣淡淡:“夏同志, 我想嗑瓜子。”

  夏辰安啊了一聲,縮回手,一臉窘迫地將炒瓜子遞過去。

  林蘭蘭看了眼前排的小情侶,女同志在幫男同志剝瓜子,男同志一顆一顆撿來吃,女同志笑得可開心了。

  至於為什麽開心, 林蘭蘭不太明白,不過她也想夏同志開心,以此回報夏同志請她看電影吃瓜子。

  於是, 她現學現賣,伸出一根手指, 輕輕地在夏辰安手臂上一點,“你幫我剝。”

  明明是撒嬌,但因為嗓音冷, 略顯別扭。

  夏辰安一下就心動了,約會最好成效不就是讓對方覺得浪漫畢生難忘嗎?老天爺待他不薄啊。

  家屬院條件一般,但夏母講究慣了,在房間不多的情況下,還是騰了間出來做洗澡房,定製的洗澡木桶,又大又結實,夏母給林蘭蘭添了大半桶熱水,離開前說:“小林不著急,你慢慢洗,洗好出來再喝碗薑糖水,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同時,半個肩膀露出來,香肩若雪。

  雨越下越大,路上幾乎見不著行人,唯見一輛自行車穿街走巷,夏辰安騎得飛快,帶起一溜水花,林蘭蘭偷偷地探出小腦袋,仰著臉,任由雨水砸臉上。

  林蘭蘭叫他:“夏同志?”

  夏辰安脖子一下就紅了,轉過頭,看向別處,將衣服放到她手上,也不知道想到什麽,酸溜溜嘀咕道:“在梁家也這樣?”

  “這麽大的雨。”夏辰安糾結,第一次約會就受涼病倒,留下心理陰影怎麽辦?以後就不能愉快地約會了。

  林蘭蘭探頭往外看了一眼,“離木器廠沒多遠,要不騎回去?”

  夏辰安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夏母讓他過來送衣服,到門口,聽到嘩啦啦——他停下腳,忍不住笑了。

  林蘭蘭接過襯衣的時候,掃了夏辰安一眼。

  “走唄。”夏辰安意氣風發地一甩頭,發梢水漬濺飛出去,有兩顆落到林蘭蘭臉上,瞬間消失不見。

  夏辰安察覺她的視線,有些不自在地側過身,手臂上的肌肉線條畢現,輕咳一聲轉移話題:“現在怎麽辦?”

  林蘭蘭身體不好,夏辰安怕她受涼,把襯衣脫給她。

  喜歡吃糖,喜歡耍水,跟小孩子一樣。

  夏辰安裡面穿的一件工字背心,顯出精瘦的腰身和結實的腹肌,胸肌線條也繃得纖毫分明。

  林蘭蘭鄭重其事謝過夏母,脫了衣服,爬進木桶,暖呼呼的熱水裹著全身,就像曬著太陽,林蘭蘭舒服得喟歎一聲,剛穿來那會兒,她還不能很好控制這具身體,一碰到水,盡數吸收,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神識已經完全融入,想吸收就吸收,不想就嬉水……

  “好,林同志想幹嘛就幹嘛,我奉陪到底。”夏辰安豪言壯志,載著林蘭蘭回木器廠,沒想天公不作美,半道下起雨,已到初夏,綿綿春雨不再,而是瓢潑大雨,見勢不對,夏辰安趕緊找了個地兒避雨,也就一兩分鍾,可雨下得太凶,兩人衣服已經淋濕。

  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算是徹底淪陷了。

  夏辰安全部心思都在林蘭蘭戳他的那一下, 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什麽別扭不別扭, 他感覺自己手臂被戳了好大一個窟窿,火燒火燎。

  林蘭蘭將手攤在中間,眼睛直視前方,繼續看電影。

  燒得他那個春心蕩啊蕩。

  到夏家,不出意外,兩人淋成了落湯雞,可把夏母心疼壞了,狠狠地罵了夏辰安一頓,“鍋裡燒了熱水,小林先洗個熱水澡,可得仔細點,別著涼了。”

  夏辰安剝一顆放她手心,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細嫩的皮膚,他覺得好刺激,笑得眉飛色舞。

  應該是身體不好,很少曬太陽的緣故,她的手白得過分,到了晃眼睛的程度,夏辰安盯著看,七魂沒了六魄。

  他強壓心中悸動,從牛皮紙袋裡抓出一把瓜子,埋頭剝起來。

  門打開一條縫,一隻嫩白的細手伸出來。

  扯證結婚指日可待!

  夏辰安回頭看她一眼,錯覺嗎?怎麽覺得林同志越來越好看了?那小臉軟糯得跟正月十五吃的元宵一樣。

  夏辰安喜上眉梢,林同志說我們?這麽快他和她就合體了!還要跟他回家!她已經把他當一家人了!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他倚在門口,一直到林蘭蘭耍完水,才敲了敲門,“我媽在煮薑糖水,我過來送衣服。”

  林蘭蘭瞥他一眼,果然開心。

  看完電影出來,已經十一點,快到飯點,夏辰安提議去國營飯店吃燒雞,林蘭蘭婉拒了,“太貴了,我們還是回家吃吧?”

  嘎吱——

  夏辰安在笑,她也在笑。

  林蘭蘭重新坐回自行車後座,把夏辰安的襯衣罩在頭上,有風吹過,白白嫩嫩的小臉蛋忽隱忽現。

  作為千歲蘭,最喜歡的就是下雨天,要不是有所顧忌,林蘭蘭都想衝出去果奔了,她去拉夏辰安的背心,忽閃著籠著水汽的大眼睛,“走嘛,很浪漫。”

  對男同志竟然毫無防備之心,她難道不清楚自己多美嗎?

  雖然瘋狂,卻也是沉悶的下雨天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不少居民推開窗戶瞧一眼,感歎道:年輕就是好。

  夏辰安以為林蘭蘭會讓他放門口。

  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林蘭蘭說:“夏同志,謝謝你。”

  從頭美到腳。

  林蘭蘭接過衣服,把門關上,“別人不行,除了你。”

  “為什麽?”夏辰安滿懷期待。

  “夏同志是好人。”林蘭蘭回答。

  夏辰安有點失落。

  “也是我對象,”林蘭蘭想了想,補充道,“以前沒談過,不知道這麽處對不對?”

  “太對了!”夏辰安失落皺緊的眉頭,因為林蘭蘭兩句話展開,雖然林蘭蘭快把他的小心臟撓爛了,卻也甘之若飴。

  甚至還想暴風雨來得再凶猛些吧,他身強體壯受得住。

  夏辰安給林蘭蘭拿了一件白襯衣,過大,她穿著很不合身,衣擺蓋過大腿,奔放一點,可以不用穿褲子。

  林蘭蘭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黑褲子套上,褲腿卷了好幾圈,露出雪白纖細的腳踝。

  從她出來,夏辰安就一直看她,袖子沒卷,很長,她不習慣地甩了甩,覺得有意思,竟然玩起來。

  像偷穿大人衣服的皮小孩兒。

  “夏同志的衣服嗎?”林蘭蘭揮袖,袖子在空中揚出很長一道弧線。

  夏辰安解釋道,“小妹去同學家玩了,沒回來,大嫂也不在家,不好擅自動她們的衣服,林同志介意的話,我去借我媽的衣服。”

  “不用,這樣挺好的。”衣服夠大,無拘無束,林蘭蘭喜歡這種感覺。

  “那就好。”對象不嫌棄他,夏辰安嘴角瘋狂翹起。

  “小林快來喝薑糖水。”夏母端了兩碗薑糖水去堂屋,林蘭蘭和夏辰安進來,她沒好氣地瞪了眼自己兒子,“小林頭髮怎麽沒擦?太不曉得心疼人了。”

  夏母回屋拿了條乾淨的毛巾扔給夏辰安,夏辰安沒動,夏母著急地給他使眼色。

  夏辰安這才別別扭扭地走到林蘭蘭身後,“那個,我可以幫你擦頭髮嗎?”

  林蘭蘭捧著薑糖水,小口小口地喝著,好暖,好甜,騰不出手擦頭髮,有人幫忙再好不過。

  “謝謝夏同志。”

  “林同志客氣了。”夏辰安用毛巾蒙住她的頭,小心翼翼,左右上下,擦得仔細,一縷漏網之魚鑽出毛巾,從他指縫劃過,跟他想象中一樣,又軟又滑,跟泥鰍似的,根本捉不住,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逃之夭夭。
    夏辰安還想摸。

  “夏同志好了嗎?”林蘭蘭往前一伸脖子,腦袋從毛巾裡露出來,回頭問夏辰安。

  “好了。”夏辰安耳尖微紅,看向別的地方,摘下毛巾,坐回林蘭蘭對面,強裝鎮定地端起薑糖水喝了一口。

  中午吃的油潑面,夏母自己擀的面皮,煮熟後撈在碗裡,將事先備好的蔥花碎、蒜末和辣椒面平鋪在面上,澆熱油,滋啦一聲,滿碗紅光,香氣撲鼻。

  面條勁道,香而不辣,林蘭蘭跟夏母吃得津津有味,夏辰安卻味同嚼蠟,一臉憂愁。

  那麽多蒜末,吃了,嘴都多臭啊!

  第一次跟林同志約會,不敢奢望有進一步親密發展,但說話帶味也很影響他的光輝形象好嗎?
  “夏同志不餓嗎?”林蘭蘭見人吃了半天,碗裡的面一點沒下去,好奇地問。

  “太辣了,吃不了。”寧願餓肚子,也不要嘴巴臭,夏辰安將油潑面往前一推,埋頭喝面湯。

  滬市本地人大多不能吃辣,夏辰安例外,從小喜歡吃辣子,這點辣對他來說不夠塞牙縫,今兒個突然矯情上,無他,猥瑣了。

  夏母最了解自己兒子,不慣著他,跟林蘭蘭一塊,把他的面分來吃了,吃飽喝足,收碗回灶房,夏辰安摸著自己乾癟的肚子,欲哭無淚。

  午後,雨停了,只是路上濕漉漉的,也沒什麽地方可去,就在夏家坐了一下午,林蘭蘭答應了梁老爺子去家裡吃晚飯,傍晚時分換回自己的衣服,林蘭蘭往回走,夏辰安送她。

  夏母追出來,塞給林蘭蘭一個紅包和一塊懷表。

  過於貴重,林蘭蘭不好收,夏母拍著她的手,寬慰道,“這次跟以往不同,作為老三的對象,第一次上門,我作為上輩多少應該表示一下。”林蘭蘭掂了掂紅包,有點分量,她在書裡看到過,對於第一次上門的未來兒媳婦,婆婆越喜歡表示越多。

  夏母喜歡她,林蘭蘭很高興,因為她也好喜歡夏母,作為小花仙,她沒有生母,原主也差不多,出生沒多久,林母就走了,夏母總能讓她感到溫暖,這應該就是人類親情裡面的母愛吧。

  “謝謝嬸子。”林蘭蘭將夏母給她的東西一一收好。

  年紀大了,對這種乖巧懂事的孩子簡直無法抵抗,夏母好想兒子趕緊把人娶進門,他們家蘭蘭以前受太多委屈了,以後進了他們老夏家的門,看誰還敢欺負她。

  她的兒媳婦,她來疼。

  將人送到梁家門口,夏辰安憋了一路,終於忍不住問,“林同志,今天你覺得怎麽樣?”

  “嗯,不錯。”看了電影,吃了油潑面,喝了一下午的八寶茶,林蘭蘭很滿足。

  夏辰安心中仍是忐忑,“難忘嗎?”

  林蘭蘭看他一眼,見人擰著眉,難道今天約會不夠盡興?

  想了想,林蘭蘭走過去,踮起腳,在夏辰安左臉飛快地親了一口,“夏同志再見。”

  夏辰安反應過來,林蘭蘭已經跑進梁家,他摸著臉頰,低笑一聲。

  林蘭蘭難不難忘,他無從得知,反正他畢生難忘,熱血沸騰,急需發泄,夏辰安抱住大槐樹,瘋狂頂胯。

  晚上也不睡覺,偷偷地換上林蘭蘭白天穿過的衣服褲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滿屋子都是淡淡的花香。

  還有奶香味。

  夏辰安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翻出濕褲子,從兜裡掏出奶糖,淋了雨,化了,只剩糖紙,黏糊糊的。

  夏辰安展開糖紙,低頭舔了舔。

  好甜。

  林蘭蘭喜歡吃糖,天天吃糖,嘴唇肯定比糖還甜。

  夏辰安打了個哆嗦,扔掉手裡的糖紙,拍拍自己的右臉,操!太變、態了!夏辰安你簡直不是人啊!
  回到床上,還是睡不著,翻來覆去,最後累到不行,才昏昏進入夢鄉。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到林蘭蘭,夏辰安一點不意外。

  夢裡的林蘭蘭一改往日清冷漠然,格外嬌媚動人,像一條沒有骨頭的小白蛇,纏繞在他身邊,嬌滴滴地喊他,一遍又一遍。

  “夏同志。”

  叫得他也沒了骨頭,癱軟在炕上。

  林蘭蘭坐在炕邊,笑顏如花地看著他,傾身過來,用她雪白的肩膀碰他一下,夏辰安咽口水。

  她什麽時候把衣服脫了?

  哦,對了,她在洗澡。

  熱氣騰騰,籠著她的身子,只能見得肩膀和腳踝,白得發光。

  “我好看嗎?”林蘭蘭問他。

  夏辰安不說話。

  林蘭蘭站到炕上,抬腳踩他胸口上,“不乖,是要受懲罰哦。”

  她很輕地碾他胸口,就像貓爪子在他心尖上撓了一下,夏辰安忍無可忍,拽住林蘭蘭的細手,將人拉進懷裡。

  軟乎乎的,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任何重量,夏辰安感覺自己抱了一團雲。

  雲霧中,一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雙腿纏住他的腰身,夏辰安翻身而起……

  這個夢做得夏辰安精疲力竭,從炕上到樹上最後是雲上,醒來,夏辰安一個大字地趴在床上,目光所及,是他自己脫下來的白襯衣和黑褲子,還有一條花褲衩。

  足足愣了兩分鍾,夏辰安艱難地爬起來,坐到床頭,看了眼床單,發出殺豬般慘叫聲。

  慘絕人寰!

  不是他,是床單。

  砰——

  夏辰安一滾,掉到地上,想要爬起來,卻使不出勁兒,腳趴手軟,就像被小妖精吸幹了陽氣。

  這麽多年,第一次做這種夢,而且一晚上沒停過,各種姿勢,他發誓以前沒接觸過這些玩意兒,怎麽就會了呢?無師自通嗎?太讓人羞恥了!夏辰安哐哐捶牆。

  周一廠裡有例會,夏母早起做好飯端上桌,看到從自己屋裡出來的夏辰安,不甚在意地隨口一問:“昨天淋雨發燒了?臉這麽紅?”

  不僅臉紅,人也沒什精神,焉了吧唧。

  夏辰安實在說不出口,順勢點頭,給自己打了一盆井水洗臉,水很涼,正好醒醒腦子,毛巾剛扔進去,夏母走了過來,一邊說他生病了心裡沒點數,一邊往涼水裡添熱水,最後拭了拭水溫,剛好,催他快洗。

  一把熱水臉洗完,不僅腦子沒醒,反而更迷糊了,夏辰安生無可戀,邁著軟趴趴的雙腿去堂屋吃飯。

  坐上桌,一抬眼,看到碗裡的白面饅頭,夏辰安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他拿起一個饃饃,左右看看,又暖又軟,不管是形狀還是質感都太像了。

  夏辰豐後腳進來,看到夏辰安拿著白面饃饃,也不吃,捏來捏去,滿臉通紅,表情有點……猥瑣,就像前段時間,木器廠後門那種發春的野狗子。

  “怎麽了?發燒了?”夏辰豐坐到對面,吃了兩口早飯,隨手一指,“臉這麽紅?多少度?”

  “不知道,還沒量。”夏辰安為了不顯得過分刻意,狠下心咬了口手裡的饃饃,於是,臉更紅了。

  夏母伸手過來摸他的額頭,“哎呦,有點高,請半天假吧。”

  夏辰安有些別扭,身子往後仰,躲開夏母的手,訕笑道:“不用,發燒又不是大毛病,我還可以……”

  “我屋裡有退燒藥,等會兒吃兩顆,問題應該不大。”自打家裡發生變故後,老三比以前靠譜多了,不僅四方奔走接下新廠子,為了新廠子早日步入正軌,更是輕傷不下火線,作為大哥,必須全力支持。

  “不準吃!”夏母一口拒絕,反應過激。

  兄弟倆轉頭看向她,夏母拍拍夏辰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發燒不是小毛病,好多小娃燒成傻子,你可得上點心。”

  夏辰安:“……”

  我又不是小娃。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反正咱有熟人。”夏母說。

  夏辰安醍醐灌頂,眼前雲霧撥開,豁然開朗,瞳孔都放大了。

  夏辰豐還沒反應過來,傻不愣登地問:“我們醫院哪有什麽熟人?你們說小林同志嗎?她在婦產科上班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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