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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蘇琳琅這頂級的名氣除了自身的優秀, 自然也離不開蘇府的人在外面出力。

  若不是蘇府和恭候府的默許和推動,‘京中雙殊’的名頭不會一傳就是這麽多年,還傳得人盡皆知。

  說白了, 蘇琳琅和陸鳳霜加在一起的效果就是一加一大於二。

  京中的其他女子要壓下她們其中的一人或許還有可能,但是同時壓下兩人, 這樣的概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這麽多年,以一種‘匪夷所想’的方式殺出來的只有一個陸燕芝。

  但這世上能有幾個陸燕芝?
  陸鳳霜背後有老侯爺和老夫人出謀劃策, 蘇琳琅的背後站著的就是蘇尚書和蘇老大人。

  不過才嫁人幾日, 這幾日在宮中和秦王府裡受的委屈比蘇琳琅以往一年加起來還多。

  如今蘇尚書和蘇老大人這樣溫聲相問,蘇琳琅霎時繃不住了,她忍了許久,最終還是略有些委屈的訴說著這幾日的事情。

  敬茶時的下馬威,進宮後遇見的昌平公主、高貴妃和珍嬪, 晚膳時出言試探卻被譏諷
  這些委屈蘇琳琅不會對周記淮講。

  “嫁了人,不僅沒叫你懂事,如今反倒是愈發的不成器了,若是你如今心力不足,也可以將你五妹妹帶入秦王府做幫手。”

  “琳琅啊,是不是這些年外頭和府上將你捧得太高了, 高的你都失了分寸?”

  但誰都行,就是不能是陸燕芝!
  為什麽是這個女人?為什麽偏偏是她?
  瞧出了蘇琳琅的神色不對,蘇尚書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警告蘇琳琅,:“琳琅,這府上因著你是嫡女,對你頗有優容,養的你如今心氣是愈發的高了。“

  “不,周郎他很好,”蘇琳琅搖了搖頭,隨後她有些忍不住說起周記淮提醒她三次的事。

  “中秋節的那日,宮宴散後,走在宮道上的時候,秦王為秦王妃親手取了一盞懸掛在宮道的花燈,周郎”

  剛剛哪怕是進門後被蘇父厲聲訓斥也沒怎麽動容的蘇琳琅,此刻臉色煞白。

  蘇琳琅成婚時,不管她心裡怎麽想,但她連納妾這話都說了出口,就沒準備在這上面計較。

  “秦王和秦王妃這樣的人,只是抬抬眼就能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 這些事你得讓別人出頭, 你從前做的不是挺好的嗎?怎麽如今這麽衝動?”

  轟!!!
  宛若一道驚雷炸響在耳邊,炸得人頭暈目眩,遍體鱗傷。

  “琳琅?琳琅?”

  周記淮對秦王妃的態度這就是蘇琳琅想不通又拿捏不準的事。

  “只是,他與王妃並不十分親近,卻再三告知不與王妃相爭,我以為他只是忌憚於秦王對秦王妃的寵愛,但,他對王妃確是”

  說完,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隨後又問道,:“秦王的大公子,對了,如今他是你的夫君了,你嫁過去後他可有給你委屈受?”

  聽完蘇琳琅的話,蘇尚書與蘇老大人對視了一眼。

  一盞繪著灰兔的花燈。

  “不,我能做好!”

  蘇老大人也沒忍住笑著搖頭感慨一句,:“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糊塗!”

  說著,蘇老大人看向蘇琳琅,道:“坐吧”。

  “.是。”

  秦王府裡秦王對秦王妃的態度, 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因此對待蘇琳琅都是恭敬有余,親近不足
  時間將委屈醞釀的更加酸澀, 蘇琳琅說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有些淚意。

  蘇尚書捋著胡須笑了起來,:“哈哈哈,人不風流枉少年麽,到底是惹得鄧公年過半百還起了色心成了笑話的陸氏女,果然這世上最難過的是美人關。”

  “瞧著顏色好的美人覺得喜歡這不是很正常嗎?這有什麽,更何況周記淮是個有分寸的人,如今他肯一心一意的待你不就是了?”

  這樁婚事是蘇琳琅搶來的,她和陸鳳霜耗了這麽多年,秦王府也是幾經利弊權衡才選了她。

  “這就好,你能嫁的如意郎君也是一樁好事,之前我與你父親還擔心他少年成名,名氣甚滿,會矜驕薄待於你。”

  這話叫蘇琳琅的臉微微泛起了紅。

  數十年來教養僅存的理智,叫她死死的攥緊了椅子的扶手,沒有像個瘋子一樣跳起來大喊大叫的叫人閉嘴。

  周記淮和秦王妃相處的時間並不多,甚至可以說並沒有單獨相處的時候,蘇琳琅正要說什麽,卻猛地記起了那一盞燈。

  “無妨,琳琅你事無巨細的說說。”

  聽完這些的蘇尚書卻是拍著桌子大怒, :“府上教了你這麽長時間, 你卻還是這麽感情用事?”

  看著蘇琳琅的臉色,蘇父皺了皺眉,:“瞧瞧你現在像個什麽樣子?”

  “些許言語上的委屈算什麽?宮裡珍嬪的事也是你能出言試探的?”

  他揮了揮手,叫施禮的蘇琳琅起身,:“琳琅她初入王府,難免有些不適應,吃一塹長一智,這些事不能急在一時。”

  若不是今日說出來,蘇琳琅竟不知自己將這事已經惦記了這麽久,記得這麽深刻。

  周記淮比她想像中的更好了許多,對她有些出乎意料的坦誠,對她的陪嫁丫鬟更是一眼也不會瞧,臨淵堂的庶務也肯很快的交給她打理
  蘇琳琅垂著眼,點了點頭,:“周郎他待我很好。”

  這話說的蘇琳琅眼裡的淚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女兒知錯, 往後必定不會在犯。”

  這是種很奇特的感覺,蘇琳琅說不上來,但總感覺有什麽是她疏忽了的。

  “不說其他,單說秦王他們之間就沒可能,你在這擺出這幅臉色做什麽?”

  這沒什麽,秦王府與蘇府門當戶對,周記淮也是最出眾的,配的上她蘇琳琅。

  “好了, 子崖。”倒是往日一貫厲色的蘇老大人這次放緩了語氣。

  這世上的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連蘇老大人和蘇父均是如此。

  蘇琳琅松開了手,她慢慢的深吸了口氣,:“還請祖父、父親恕罪,只是這幾日的事情都堆積在了一起.”

  “今後,琳琅會更加小心行事,不會再魯莽行事,不會辜負父親和祖父的教導,不會弱了蘇府的名頭。”

  “就知道琳琅你是個好孩子,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咱們蘇府的人都是飽讀詩書之輩,你出去不能給府上丟臉。”

  “是,”蘇琳琅穩住心神後很快就恢復了以往端莊的模樣。

  為了體現自己的價值,她又說起了進宮謝恩時,親眼見到懷康帝對周記淮的態度。

  聽到這話,蘇大人的身子略略前傾,蘇老大人也放下了手裡的茶杯。

  “很好,”聽完,蘇老大人多多頭放下了茶杯。

  他看著蘇琳琅不徐不疾的囑咐道,:“如今你才入秦王府,最要緊是在王府站穩腳跟,最好能盡快與你夫君有個孩子,延續蘇府的血脈,至於秦王妃.”

  兄終弟及。

  秦王還活著,他又是周記淮的生父。

  秦王為秦王妃發瘋的模樣世人有目皆睹.秦王妃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終究是禍患。

  蘇老大人慢慢的扭著手裡的佛珠,:“不能急,你一點也不能急,福寧郡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哢噠’一聲珠子撞在了一起,隨後蘇老大人輕輕的笑了,:“琳琅你不是說秦王府還有一批聖上賜給秦王的美人嗎?”

  “她們就極好。”

  “秦王府如今是一枝獨秀,才壓得你都透不過氣來,但這世上只有百花齊放的景色才是最讓人心曠神怡的。”

  更何況,秦王妃還懷著身孕,大著肚子攀上了秦王固然能叫她得意一時,但懷著孕的婦人,要面臨的鬼門關可不只一道——

  一屍兩命也是常有的事。

  “最遲入冬,秦王殿下就要親赴邊關了,今年還冷格外的早,關外,突厥人的牲畜不知要凍死多少。”

  蘇老大人感慨了一句後,看向蘇琳琅,:“秦王妃懷有身孕不宜奔波,所以,在此之前,穩重,冷靜,耐心些,好好侍奉你待產的‘婆婆’。”

  聞言,蘇琳琅的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半晌,她在蘇父和蘇老大人的目光中點了點頭。

  天色漸漸地黑了。

  趕在晚膳前,周記淮和蘇琳琅要趕回王府。

  笑的慈祥的蘇老大人、威嚴卻也又含笑的蘇尚書,紅著眼噙著淚的蘇母一同目送著周記淮和蘇琳琅拜別。

  直到看不見女兒和女婿的身影,不願意在人前落淚的蘇母早早的尋了借口回房。

  蘇父卻在轉身時神色嚴肅的衝著一旁喝了一聲,:“出來!”

  躲在樹影后的人影被嚇得抖了一下,隨後還是慢慢的走了出來。

  出來的是個身姿綽約的姑娘。

  她生的杏眼桃腮,只見她抬眼怯怯的看了一眼蘇父和蘇老大人,隨後屈膝如弱柳扶風般的行了一禮:“見過爹爹,見過祖父。”

  “是五姐啊。”

  蘇父的口氣放緩了些,卻仍是有些慍怒,:“好端端的你躲在這做什麽?叫其他人看見還說我們府上沒規矩。”

  “還請父親恕罪,女兒知錯了。”

  被喚作五姐兒的姑娘又施了一禮,她先是麻利的認錯,隨後輕聲道,:“剛剛貪看這的鯉魚,卻不想大姐和姐夫一同出來了。”

  “大姐今日回門,她又一貫.女兒一時情急就躲了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蘇老大人看著五姐兒抿起來的唇,突然問了一聲,:“剛剛瞧清楚了嗎?”

  這話問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但默了片刻,五姐兒的臉色微微泛著紅,:“回祖父的話,瞧見了。”

  蘇老大人點著頭笑了起來,:“是個乖覺得,難怪這府上你大姐最不喜歡你,可你父親卻還是疼你幾分。”

  這話聽得五姐兒的臉色卻變都沒變,她只是低眉順眼的抿著唇。

  這個姿勢,露出的側臉與蘇琳琅足有四分相似,換句話說,嘴角處與陸燕芝也有幾分相像。

  蘇老大人笑著點點頭,:“好孩子,回去歇著吧,明日會有府上的嬤嬤來教你。”

  “是,”五姐兒到沒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但仍有幾分壓抑不住的喜色叫她嘴角都翹了起來,:“祖父,父親,女兒告退。”

  打發了五姐兒,蘇尚書同蘇老大人進了書房,想著剛剛蘇琳琅說的種種,再有朝堂上放出的風,其他世子也要進京了。

  蘇尚書捏了捏眉心,:“若不是宮中一直沒有喜訊,懷康帝不能生.不敢叫琳琅進宮,否則何必如此麻煩。”

  “不急,”蘇老大人端起了茶,:“都等了這麽些年,不急在這一時,更何況,琳琅的身子一直用最好的藥養著,有孕是遲早的事。”

  想起剛剛的五姐兒,蘇尚書坐在了位置上,:“父親可是瞧著五姐兒.有用?”

  “她是個庶出,吃的苦頭多了就能更不要臉,比琳琅更能軟的下`身段,有備無患罷了。”

  “是。

  ***
  車上,看著一直微微帶著笑意的蘇琳琅,周記淮也笑著問她,:“夫人可是有什麽高興的事?”

  “是,解開了一些疑惑罷了。”

  “噢?”

  蘇琳琅素有才女之名,還是無數次人前顯聖證明的,這可不是陸燕芝這個‘學渣’臨時抱佛腳能比得了的。

  聽見她說有些疑惑,連周重邛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夫君,不過是些婦人之間的話語罷了。”

  這話聽得周記淮耳朵微微有些泛紅,於是他不再追問。

  沉默間,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秦王府。

  今日周記淮陪蘇琳琅回門後清閑日子算是快要到頭了。

  按著懷康帝的意思,周記淮會先在太學的大考中結業,隨後在六部中先借調輪轉。

  他最先去的,會是吏部。

  吏部始掌管全國官吏銓選爵勳考課之政令,即各地所有文職官員的任免、考課、升降、調動、封勳等事物,位高權重都不能一言以蔽之。

  而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劉尚書是鄧公的門生。

  之前董公病重,董公一脈聲勢有損,但正好蘇尚書管著戶部,又與秦王聯姻,撐起了大旗.
  另外還有個老好人似不言不語的梁公,朝堂上的事暗流洶湧,足可見這次周記淮的差事不好做。

  但周記淮沒有推脫,周重邛也不言語,像是提早就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了邊關,周記淮的一切仍由懷康帝安排。

  秦王府上,如今秦王親口吩咐取消了晨起的請安,秦王和大公子若是外出公乾,中午也不會再府上用膳,所以聚在一起的晚膳就比較重要了。

  大廚房裡的廚子,使出渾身解數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膳。

  桌上用膳的人俱都笑著,一派合家歡的模樣。

  陸燕芝只在開頭像模像樣的關心了一下今日他們回門的事,在得到標準的一切都好的回答後就沒了下文。

  低頭吃著花菇的陸燕芝忍住了自己的好奇,若是她與蘇琳琅關系好,還能八卦的問一問,如今還是算了吧,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晚上,這幾日火氣甚重,忍無可忍的秦王無奈一個人去了校場。

  認真將秦王昨日講的幾段《中庸》整整齊齊抄完兩頁,又默默通讀背誦確定自己理解了文意後的陸燕芝,此刻捧著鏡子又在臭美。

  得到秦王‘角色扮演’的啟發,這一次,她還給自己換了個劇本。

  在將丫鬟都打發了出去後,陸燕芝捧著鏡子,聲音如夜鶯般婉轉的輕聲問道,:“銅鏡啊銅鏡,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很快,一道掐著聲音的低沉嗓音響起,:“這世上最美麗的當然是您,我美麗的王妃。”

  貌美的繼母、端莊的女主、昏頭的‘老王爺’、英俊的‘王子’.稍微改一改,就能上演一部真實版本的異世界“白雪公主”。

  陸燕芝光是想到這,就忍不住發出了‘巫婆’般的笑聲。

  屋外,已經進了院子站在門口的蘇琳琅,聽見這一串笑聲:
  有點後悔是怎麽回事?現在轉頭走還來不來得及?

  同樣聽著動靜的夏露忍住心頭的尷尬,她覷著蘇琳琅的臉色,:“這幾日王妃都在苦讀《中庸》,如今想必是有所獲.少夫人稍待,奴婢進去通傳一聲。”

  蘇琳琅點了點頭,看著夏露和一個老嬤嬤一同進了內殿。

  片刻後,夏露出來了,她朝著蘇琳琅笑著躬身道,:“少夫人,王妃娘娘請您進去。”

  “有勞。”

  室內,陸燕芝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時間進來的蘇琳琅,若是按著蘇琳琅之前陰陽怪氣的模樣,陸燕芝是決計不肯見人的。

  但這幾日進退有度的蘇琳琅做事很有世家嫡女的風范,又不咄咄逼人,陸燕芝才見了人。

  蘇琳琅不是一個人來的,她的身後還跟著個丫鬟,待蘇琳琅進了屋,主仆先對著陸燕芝行了一禮。

  “起來。”陸燕芝揮了揮手,:“坐,這麽晚了你尋我是為了什麽事?”

  “今日琳琅回門,從蘇府裡也帶回不少東西。”

  說著蘇琳琅看向陸燕芝,:“聽說王妃您畏寒,這是上好的狐皮織就的一對護手.”

  蘇琳琅從掩月的手中接過了托盤。

  掀開紅綢,就露出裡面盈盈如一捧白雪的狐皮護手,瞧著與陸燕芝養的那隻白兔的絨毛相較都毫不遜色。

  無功不受祿,好端端的送她這些東西做什麽?
  陸燕芝搖了搖頭,正要婉言謝絕,就見蘇琳抬起眼看向了她,輕輕的露出一個笑容。

  “不瞞王妃,這是家母親手縫製的。”

  “這次回門我同母親說話,提到嫁入王府內的次日就魯莽行事,母親她將我訓斥了一番,隨後又將費了些時日繡製的護手塞上車,一定要我送給王妃。”

  “本來,琳琅是準備將那件披風送與王妃的,只不過聽周郎說您的大氅是王爺親自獵來的皮毛製成.所以,如今將這護手相贈,聊表心意。”

  陸燕芝聽明白了,蘇琳琅這是明晃晃的服軟和認錯。

  還有蘇母,她就像是孩子上學時有個什麽,生怕老師記在心頭的家長一樣,第一時間就是表心意賠不是。

  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蘇琳琅是要在陸燕芝手底下討生活的。

  父母之愛子心切,從來是不惜什麽顏面的。

  陸燕芝看著蘇琳琅,慢慢的點了點頭,:“這護手瞧著就極好,多謝你母親的好意,我收下了。”

  收了禮,就代表著前仇瓜葛一筆勾銷,蘇琳琅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意,:“王妃能喜歡就好。”

  “對了,琳琅房中還有一套香山先生親自抄錄的四書,不知母親有沒有興趣品鑒一番?王妃娘娘若得空,琳琅給您送過來。”

  “香山先生?”

  陸燕芝驚奇的看著蘇琳琅,這可是前朝最有名氣的書法大師。

  書畫雙絕,世人讚其行書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誇,筆跡流水行雲,又如群鴻戲海,舞鶴遊天 。

  在當時,他的書法說是一字千金都不為過。

  前朝大酈皇室的祁末帝最是癡迷此人的書法,但香山先生已故去,於是當時市面上所有流通的書法字畫都被祁末帝強製收入了宮中。

  因著前朝的戰亂和覆滅,如今香山先生的許多真跡已經遺失了。

  眼下蘇琳琅親口說是香山先生的真跡,必定不是虛言誆瞞,若是一整套的四書,還保存的這麽完好,那得多值錢啊。

  這樣的東西,說送來就送來,陸燕芝看著蘇琳琅都不自覺的目露驚歎,到底是蘇府的嫡女,未來登上後位的女主。

  能屈能伸,當真是好魄力!
  看著陸燕芝的神色,心中都微微有些肉疼的蘇琳琅好受了許多,既然已經禮下於人,就一次性做到位。

  陸燕芝要不要是另外一回事,但態度和東西到位了其他的都好說,府裡一共就他們四個,陸燕芝也不願意整天鬥的和個雞眼似的。

  她看著蘇琳琅笑著搖了搖頭,:“如今閑來無事讀讀四書不過是興趣使然,香山先生的真跡得之不易,你好好保存就是,不必送到我這來。”

  看陸燕芝拒絕的態度堅決,蘇琳琅再未多言,她又稍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辭了。

  陸燕芝起身略送了送,看著蘇琳琅離去的身影,陸燕芝轉身回了屋。

  有這一遭陸燕芝也不好意思再對著鏡子臭美了,她坐在書桌前,想著原著裡看過的情節。

  陸燕芝這樣的‘學渣’知道香山先生,還是因為原著裡特意費筆墨寫了一節。

  看著桌上的書,陸燕芝嘴裡嘀咕了句,:“香山先生的真跡,還是這麽完整的一套,只怕當時只有前朝的宮裡才有吧,也不知蘇府是怎麽弄來的。”

  “嘀咕什麽呢?”

  陸燕芝扭頭看著來人,雀躍的迎了上去,: “殿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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