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將自己嫁給男主他爹》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聖上駕到——!”
承歡殿內, 一個雀躍的身影輕快的迎了出來,是珍嬪。
她匆匆幾步走出來,行禮的舉動並不十分規矩, :“嬪妾參見聖上。”
珍嬪入宮做粗使宮女的時間不長又崛起的太快,短短的時日內懷康帝將她寵上了天。
偏偏宮裡的高貴妃和其他娘娘不言不語, 珍嬪自己自持身份貴重了不願意再學規矩,哪個宮人還敢多嘴她的規矩?
而懷康帝注視著那雙眉目如畫的笑眼, 隻覺得她生氣勃勃並不覺得逾矩, 於是輕輕的笑了,:“愛妃起來吧。”
珍嬪起身後上前扶著懷康帝進了殿內。
近距離看著懷康帝,珍嬪不免想到了周記淮。
懷康帝素日帝王威儀甚重,但若是單論外貌,相由心生, 懷康帝年歲大些且極為霸道, 與周記淮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但要論誰最能吸引少女,自然是相貌英俊,風度翩翩, 一身書卷氣和清貴氣的周記淮最戳人心。
好到便是珍嬪做錯了什麽事,懷康帝也只是笑著說她坦率可愛卻無責怪之意。
“周公子?”懷康帝笑著問道,:“愛妃還見過記淮?”
“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他?”
怎麽秦王府的女人都這麽好命?一個能嫁給王爺做正妻,人老珠黃還得到這般寵愛,一個能嫁給周公子.
珍嬪不甘心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今日順嬪姐姐說我的眼睛與秦王妃相似”
珍嬪吃驚地問道,:“啊,那她豈不是和周公子是同輩?”
珍嬪連連搖頭道,急的聲調都高了些,:“沒有的,聖上,沒有的,嬪妾”
懷康帝對珍嬪太好了。
懷康帝注視著那雙眼睛,問道,:“你說你,不好好的待在承歡殿內,做朕捧在手心上的愛妃,自己跑出去尋死,還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做什麽呢?”
說到這,珍嬪眼睛亮晶晶的冒出了個主意,:“嬪妾實在是好奇,聖上將她宣進宮來讓嬪妾看看好不好。”
進殿後的懷康帝坐在榻上, 他看著珍嬪失神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她眼睛旁側的臉, 含笑問道, :“愛妃可是有心事?”
“噓,噓,安靜些,朕不怪你。”
珍嬪被捧了這麽久,突然平白無故說和一個‘老女人’相似,自然是不情願的。
珍嬪的眼睛瞪得極大,喉管處如鐵箍般窒息的痛苦,讓她呼哧的擠出破音,又拚命掰著掐在脖子上的手,毫無章法的抓撓踢踹。
“好看。”
“若是為著你想看秦王妃一眼,舟車勞碌將人折騰上一回,只怕那個混帳東西能昏著頭跑到朕的乾辛殿來撒潑。”
“人老珠黃?”懷康帝被這話逗得笑了。
他笑著搖了搖頭看向珍嬪,:“記淮不是她的親生子,秦王妃與你年紀相仿,許是還要比你小些.”
因此在珍嬪看來 ,懷康帝是真的極其喜歡她,一點也沒有外人傳得那麽恐怖。
往日裡珍嬪也會撒嬌賣乖讓懷康帝誇讚一下她的模樣出挑。
說著話,一隻手在珍嬪驚恐萬分的目光中牢牢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隨後她抬頭看向一直含著笑的懷康帝,:“今日在雲香殿外一見。”
珍嬪下意識的點了點,:“有”
懷康帝又笑著閑聊著問道,:“噢,那你們說話了嗎?”
躲完, 珍嬪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事, 她略有些忐忑的看向懷康帝,卻發現他一點也不生氣。
想著今日雲香殿內的見聞,珍嬪不經有些好奇的問道,:“聖上,今日明明進宮的是周夫人,可其他娘娘們一直提起來的是秦王妃,還說秦王妃長的好看,可嬪妾都沒有見過秦王妃。”
“小姑娘一個,怎麽能算得上人老珠黃?”
這滿天下的人誰不知道懷康帝甚喜美色,得到他的稱讚,那能極大的滿足人的虛榮心。
見狀,珍嬪心頭松了一口氣,隨後她親親熱熱的靠近了懷康帝,:“沒有,嬪妾沒有心事。”
懷康帝默了片刻,他看著珍嬪,還是笑著搖了搖頭,:“她是秦王妃,秦王將她看的和眼珠子一樣。”
“記淮、周記淮。”珍嬪在心裡輕輕的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懷康帝臉色沒變,仍是帶著笑的模樣, 但王公公卻悄無聲息的靠在了牆側, 低下頭閉著眼為珍嬪祈禱了幾聲。
王公公抬頭看向了珍嬪,此刻的他已經什麽都不想了,他準備看看這幾日上供的新鮮玩意。
珍嬪下意識的側頭避開了。
懷康帝摸著珍嬪的眼睛,笑著道,:“真的,朕不怪你。”
處在少年郎和青年之間英氣勃勃的郎君, 簡直符合所有話本裡最撩動人心如意郎君的模樣。
“聖上,她都有周公子那般大的兒子了,這麽說來,豈不是人老珠黃?還有嬪妾這般貌美?”
看著珍嬪悵然的模樣,懷康帝輕輕的問道,:“他是不是生的好看?”
“朕將記淮養的這麽好,你一個心比天高的淺薄賤婦瞧著他眼熱也是正常的。”
話還沒說完,珍嬪就猛然警醒了過來,她就算在蠢笨也知道這樣的話不能說。
“她現在還懷著孕,前幾日胃口不佳,朕的那位皇弟,主意都打到朕的嘴裡來了,特意上了折子,死皮賴臉的求了些宮裡的食材.”
“沒有,周公子接了周夫人就走了。”
但這樣的做法並沒有能解救她自己,漸漸地,珍嬪就不動了。
懷康帝松開了手,他看著那雙目眥欲裂,眼珠內爆滿血絲的眼睛,低低的歎了一聲:“可惜了。”
從珍嬪嗚咽著掙扎開始,王公公頭也不抬,大氣都不敢出,直到聽見懷康帝吩咐:
“珍嬪身體有恙,抱病在床,朕心甚痛,著太醫仔細診脈。”
王公公看了一眼一動不動,死狀可怖的珍嬪,穩住自己的聲音道:“是。”
“另外,珍嬪養身子要緊 ,這些時日就閉宮修養,不許外人打擾,若是天妒紅顏,事有萬一那就厚葬。”
王公公點點了頭,:“老奴明白。”
出了殿門,王公公對著身側的小太監一個眼神,小太監心領神會,在懷康帝和王公公出去後,宮門就落了鎖。
沒有做禦攆,懷康帝自己走在宮道上,走了幾步,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公公。
“朕記得岑王上了一道折子,說是要請封世子?”
“是,”王公公躬著身立即道,:“前日到的折子,內閣已經呈了上來,如今就等聖上您批複了。”
當年還留在京城裡決意奪嫡的皇子都被懷康帝殺了個乾淨。
只有岑王和胥王這兩個自知沒什麽希望,早早就識趣跑去封地的人躲過一劫。
這些年他們在封地上毫無建樹也沒有胡作非為到天怒人怨,悄咪咪的沒有一點響動。
如若不是岑王上了請封世子的折子,王公公險些都記不起來大晉朝除了秦王外,還有這兩位王爺。
“算算時間,岑王的兒子和記淮的年齡差不多大了,年歲也正合適。”
懷康帝背著手,慢慢的說道,:“到底是他皇伯,這麽多年從沒見過面也不合適。”
“對了,既然說到這,還有胥王的幾個孩子,今年就一並宣旨傳入京中吧。”
無妄之災。
王公公心頭猛然生出了這般的念頭。
聖上和周大公子的關系一直好好的,甚至王公公心裡都將周記淮暗暗視作.
誰知道今日珍嬪鬧得這一出,叫懷康帝興起了叫讓其他皇室血脈進京的念頭。
這下,已經很熱鬧的京中該更熱鬧的了。
正想著,聽懷康帝又咳嗽了幾聲,身子還晃了晃,王公公連忙上前攙扶住了人。
卻見懷康帝面色潮紅,這般詭異的潮紅還是上一次秦王在獵場受傷時出現過。
王公公心頭冰冷,卻不敢多言,他隻作不察的問著懷康帝,:“聖上,您可還要去哪位娘娘的宮中?”
“回乾辛殿。”
“是”
*
後半夜,京中的雨下的愈發的大了,嘩啦啦的雨幕連成一串。
秦王府
榮正堂內,外頭的雨聲大起來的時候,陸燕芝正睡得正香,她閉著眼往身後人的懷裡縮了縮。
周重邛眼睛都沒睜,隻管伸手攏了攏,讓人睡得姿勢更舒服了些。
隨後他輕輕的拍著陸燕芝,很快,陸燕芝就安穩的睡了過去。
下一場過後,天氣愈發的冷了。
晨起,陸燕芝就縮在被窩裡不願意起身。
比起熱來,她倒是更怕冷,竇大夫給陸燕芝診過脈,因是一年多前落水後沒有好好調養落下的毛病。
但陸燕芝身懷有孕,不宜燥熱,屋裡也不宜過早的燒炭盆。
這幾日陸燕芝最愛往周重邛的身上黏。
夏日,她嫌棄周重邛的身上燙,半點也不肯親近。
如今天氣冷了,她又愛周重邛身上像藏著火爐似的,能將她的腳都捂得熱熱的。
上一次為著蘇琳琅晨起請安的事鬧得陸燕芝起身早,就已經惹得秦王不悅了。
這次陸燕芝賴床,連春紅都不怎麽敢催促。
正好,周重邛從校場外回來了,他的身上還冒著些許熱氣。
在淨房洗漱後,他就進了內室。
看著床邊的春紅和夏蟬,他揮了揮手,兩人就退了出去。
拉開簾帳,就見著堆在錦被裡睡得粉面盈盈,鼻頭微紅,一片嬌憨之氣的陸燕芝。
周重邛打算叫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就這麽順勢坐在了床邊,靜靜地看著酣然入睡的陸燕芝。
屋外,本來已經進去送水的春紅沒聽見傳喚的聲音,隻得等在門口。
李公公看了看天氣,已經不早了,又過了一會兒,丫鬟來稟,說是大公子和少夫人已經到前堂了。
王爺這是進去叫人的人,怎麽忽的就沒動靜了?
果然,一叫王爺沾上了夫人,就像滾燙的年糕揉在了一起,黏滋拉乎的扯也扯不開。
但公子和新夫人都已經到了前堂,思來想去,還是李公公準備進去,他站在了門口,:“王爺?”
前堂
周記淮和蘇琳琅已經等了有好一會兒了。
當然,如今府上就這麽幾個人,又不是刻意擺譜要給人下馬威,於是周記淮和蘇琳琅兩人坐在堂內。
周記淮手邊放得還是他最喜歡的廬山雲霧。
已經十足清醒的蘇琳琅做事也十分有章法。
她不再執意卯時故意過來,而是隨之前府裡的習慣,同晨練完的周記淮一同過來請安。
等了一會兒,就見李公公走了出來。
他躬身朝著施了一禮 ,:“見過公子,少夫人。”
周記淮和蘇琳琅一同起身。
見僅有李公公一人,王爺和王妃並沒有一同前來,周記淮有些疑惑的問道,:“李大伴,父親和王妃可是有事?”
這話
李公公盡量正著臉色,:“王妃素來體弱,又連著下了一場雨,如今有些畏寒.”
“王爺的意思是秋冬天氣冷了,公子和少夫人就不必過來請安,待來年天氣暖和了再說。”
看著匆匆離去的李公公,蘇琳琅有些擔憂的說道,:“夫君,王妃還懷著身子,還這般畏寒。”
“妾身從蘇府帶了些上好的阿膠和狐皮,不若稍後取了送來?”
“你有心了,”周記淮看著蘇琳琅,臉上露出了笑意,:“那是你的陪嫁,嶽父嶽母也是心疼你,你留著吧。”
“父親早早的就向宮裡求取了藥材,那一日皇伯還笑著罵了幾句父親,王妃的大氅也已經做好了,是父親去打的獵”
觸目驚心,蘇琳琅光是聽著周記淮的話,竟無端生出這般感慨來。
秦王對秦王的妃寵愛太過,毫無節製。
這和她在蘇府上的所學所見截然不同。
懂克制方能長久,這世間永遠都是細水長流。
而不是如秦王給秦王妃這般宛若烈火烹油之態,若是所有的感情燃燒殆盡,那就是兩敗俱傷。
也難怪秦王妃容不下第三人,連聖上賜下來的人都敢推拒。
如今越是知道,蘇琳琅越是謹慎,她甚至有些懊惱昨日被連連譏諷刺激的失了分寸。
戒急用忍。
她隨祖父學了那麽多次,寫了那麽多遍,卻還是沒完全記到心上去。
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
早膳後,周記淮被傳入了書房。
書房內,周重邛將手裡的消息遞給周記淮。
珍嬪病重、岑王及胥王的子嗣進京。
這是今日宮中傳出的兩個消息。
“越是靠近頂端,越是需要謹慎小心,如履薄冰。”
說著,周重邛看向了周記淮,:“宮中的事我不會出手。”
周記淮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昨日的事,我已經與琳琅商量過了,她也是一時不適,今後不會再如此出言試探。”
“意料之中的事,府上少不得要相互磨合。”
周重邛看著周記淮,:“但這是你該操心的事,不是王妃需要惦記的,更何況她如今還懷著孕。”
“孩兒明白。”
“對了,父親,還有一事,也是琳琅昨日提醒的我。”
說起入宮後的事情,周記淮看向了周重邛,:“皇伯還提及了年初時賜到府上的人來。”
這話說完,屋內安靜了一瞬。
周重邛捏了捏眉心,:“知道了,這事我會斟酌一番。”
“是。”
晚間的時候,秦王府的人照例在一起用晚膳。
這一次很安生,一點么蛾子都沒有。
蘇琳琅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她的目光確實是十分平靜。
沒有‘山路十八彎’的說話,沒有拐彎抹角的試探和刺激。
用完飯後,陸燕芝看著相攜離開的兩人,樂了。
如果不搞事的話,男女這兩個頂級官配在一起倒是十分養眼的模樣。
唯一稍顯遺憾的是,蘇琳琅不複仙氣飄飄的模樣,若是還如以前一般,才是神仙眷侶般的模樣。
不過這樣也好。
府裡面安安靜靜,歲月靜好的氛圍才適合她安然的養老。
周重邛扭過頭,就恰好能看見陸燕芝心滿意足一臉‘慈祥’的模樣。
他不免笑著過去摸了摸陸燕芝的頭,:“夫人這是又想到哪裡去了?”
陸燕芝伸手捏住了他的手,笑眯眯地道,:“想到了歲月靜好,與殿下一同白頭偕到老。”
養老的日子四舍五入可不就是一同等白頭的日子麽,這話沒毛病。
“會的。”周重邛牽著陸燕芝的手,:“我會一直陪著夫人。”
每日甜言蜜語任務達成!
陸燕芝美滋滋的跟著周重邛回屋,她簡直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戀愛小天才。
若是像那些小說裡她穿越伊始就帶著什麽任務系統之類的金手指,那她的任務現在一定完成的極為優秀。
待進了屋,夏蟬幫著陸燕芝洗漱換衣後,看著已經等在門口的秦王,夏蟬就十分知機的笑著退了出去。
嗚,看來殿下是不準備去操練了。
陸燕芝不舍的看了一眼鏡子,隨後還是決定抱著她的‘暖爐’,暖烘烘的一起去鑽進被窩裡。
周重邛很自然的盤腿坐在床尾,將陸燕芝錦被下的小腳丫一隻揣進了胸口處,一隻捏在手裡暖著。
“故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
“周夫子”課堂又開課了。
但顯然這不是什麽‘正經教學’的課堂。
‘教書的先生’懷裡揣的不是什麽聖賢書,手裡捏著的也不是戒尺,而是學生香香軟軟的腳丫。
而唯一聽學的‘學生’呢?
她也不正襟危坐,舒舒服服的躺在在高床軟枕的錦繡堆裡,昏昏欲睡。
‘周夫子’的聲音不徐不疾,不高不低,實在是催眠的好聲音。
陸燕芝在即將去見‘周公’的時候,腳心被捏了一下,她睜開了眼。
一偏頭,就見‘周夫子’一臉嚴肅的問道,:“我剛剛講的,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後面說的是什麽?”
是什麽?
‘差生’陸芝芝茫然的睜著眼和‘嚴肅刻板的周夫子’大眼瞪小眼。
“快說。”
說啥子?
善使歪門邪道的‘陸芝芝’想了想,她先是用腳蹭著人,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提醒了一下,求求您了,就一下下。”
辛辛苦苦的講了半天的書等得不就是這一刻麽?
知道陸燕芝的論語學的不錯的周重邛從來都不問論語。
廢話,夫人都會有什麽好講的,要講就要講些夫人不會的,回答不上來的.咳咳。
周重邛一臉‘正色的’朝著陸燕芝慢慢壓了下去.
但可惜可憐的殿下現如今還什麽都做不了。
大晚上的,還能聽見陸燕芝‘幸災樂禍’得意又猖狂的笑聲。
***
如今京城裡的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長樂世子和福寧郡主那場絕無僅有的婚事吸引。
所有的暗流都被壓下,表面一片安靜。
秦王府內也風平浪靜的過了幾日,很快,就到了蘇琳琅回門的時候了。
這一次,同樣也是周記淮陪著蘇琳琅一同去的蘇府。
十分規矩的見禮,拜見一整套的流程走完。
周記淮卻被蘇府上的其他人纏著擁進了蘇大哥的書房。
蘇琳琅的大哥和二哥還沒離京,這次會等蘇琳琅回門後他們才會離開。
就像梁哲聽過周記淮的名頭,蘇府的這幾個郎君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見著人,還是姻親,自然恨不得立即聚在了一起。
後院,沒等蘇母和蘇琳琅說上幾句話,蘇琳琅就被悄悄的帶去了書房。
蘇老大人和蘇尚書都在裡面等著蘇琳琅。
“見過祖父,父親。”
蘇琳琅十分規矩的行完禮,就被滿意的上下打量她的蘇尚書叫起。
“這幾日在秦王府可有謹慎行事?”
聽著這話,蘇琳琅不免咬了咬唇。
見狀,蘇老大人眯著眼捋了捋胡須,他語氣放緩,慢悠悠的道。
“雖然你已經嫁去了秦王府,可琳琅,你是蘇府的女兒,我和你父親對你寄予厚望”
“蘇府從來都是你堅實的後盾,也是你的依仗和底氣,我和你父親還能害你不成?”
看著蘇琳琅的神色,蘇尚書接著道,:“秦王府的秦王妃想必不好應付。”
“這種底層爬上來的人更舍得放下`身段,手段也更狠些,你給我們說說,我和你祖父也好幫你出出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