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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則為妻奔為妾》一百四一、驚疑
姐,這還用問,不是少奶奶還能是誰?若說我們怨,就只有少奶奶呢!你想想果子會事件,就知道她有多恨你!說不定這件事早就謀劃好了,專等今日主子都不在,沒人給我們做主,才設下這等計謀害我們!」

若水大吃一驚,片刻又怒道:「胡說什麼?少奶奶豈是你能詆毀的?雖然她確實打壓過我們,但總的來說對我們還不錯的,特別是這段時間,更是好的沒得說,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總忘不了我們倆,你怎可懷疑她?雖說果子會事件做得過了,但我相信如此狠毒的事定不是她做的!」

虹兒委屈地撅起了嘴:「小姐,不是虹兒以下犯上,實在是想不出除了她還有誰嫌棄我們,也許我弄錯了吧。」

奉直嘆口氣垂下頭不語,別說虹兒懷,就是他和青姨娘也都懷是凌意可做的,除了她,還有誰迫不及待地想除去若水和虹兒?

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以為女人家難免生妒使些小手段,但是凌意可出身高貴,自幼受著良好的教養,雖然吃若水和虹兒的醋,總是有分寸的,特別是果子會事情過後,她表示要真心悔改,並曾對自己發誓以後定不會再任性妒忌,可是今天的事簡直讓人心寒至極。

看著跪在眼前若水和虹兒,無奈地說:「快起來吧,大冬天的地上涼!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少奶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我以後如何跟她做夫妻?你們倆一個單純一個率真,怎會是這種女人的對手?我怎能放心得下?」

若水又驚又怕地搖搖頭:「不相信這件事是少奶奶做的!公子莫要隨意猜測,說不定是和侯府結怨的人刻意報復的,公子切莫隨意懷疑少奶奶,她絕不是如此狠毒的人!」

奉直抱住她頭輕輕地撫摸著:「若水,你是那個最最善良純凈的人,怎能理解這種女人的心思?以後日日相伴,我怎能放心得下?」

若水「啊」了一:「公子,你果真認為是少奶奶做的?我真是難以置信!你簡直不能想像,我和虹兒去了以後那情形有多可怕!在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就是鬧將起來也沒人理會!」

話未說完聲音先哽咽來,滿眼都是恐懼,奉直連忙安慰:「別怕,以後若沒有我相陪,輕易不出府就是,只要在這裏起碼別人不敢明著害你。若我不在有什麼事就多找青姨娘商議,她在府裡日久根深,遇事考慮周全,最重要的是她真心待你我好,大可信任。」

虹兒不解::「公子不會查一查嗎?下午魏護院陪我們一起去了。你派他帶人去找找那兩個人。只要找到了就可查出是誰要害我們!」

奉直苦笑著搖頭:「傻丫頭。對方謀劃得如此周全。既然做了。怎會讓我們查出來?帽兒衚衕地人大都不是長住戶日來明日去地。也不知是從何處雇來地流民無賴。無根無基地從何去查?而且他們恐怕不是被滅口就是拿了銀兩遠走高飛了。哪會坐等我們去查!」

虹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那想害我們地人不是還在府裡嗎?以後處處要提心弔膽地。虹兒好害怕!」

話未說完就哭了:「公子。若以後我和小姐突遭不測。必是被人害了。公子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呀!」

奉直氣得在她頭上敲了一下:「你這丫頭。怎麼成了烏鴉嘴?只要呆在府裡。好端端地會遭什麼不測?」

若水嘆口氣去她地眼淚。按在凳子上:「虹兒今日確實被嚇壞了。別怕。只要我們不出府。有公子在誰敢害我們!」

虹兒抬起頭:「小姐才嚇壞了!你剛才睡著,不停地做惡夢又哭又喊的。不行,我害怕晚不要一個人睡,我要陪小姐睡在這裏!」

說完緊緊的依偎著若水坐下水拍拍她:「算了別說了,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想是誰做的,我們以後小心就是了。後天是公子生辰,讓他高高興興的!」

說完拉著虹兒跪下:「公子,後天生辰,府裡人多,我和虹兒位低人卑,恐怕輪不上我們人前祝壽,今晚就先祝公子一生安康、福壽雙全!還請公子莫再回想也莫再追究今天的事,若水始終不能相信是少奶奶做的,我們以後處處小心就是,請公子也一切如常,不要生什麼風波,若水和虹兒隻想求得安寧而已!」

然後兩人磕了三個頭:「奴婢祝公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福祿雙全!子孫滿堂!」

說到子孫滿堂,若水的眼圈徑自紅了,奉直連忙拉她們起來:「心意我領了,快起身吧!」

若水站起身子,含淚笑道:「今天的事就過去了,公子不要再平添煩惱了。時辰不早了,你快回吧,記住我的話,別讓少奶奶久等,也不要讓她查覺什麼!」

奉直點點頭,嘆息著說:「難得你這麼善解人意,虹兒又單純率真,卻處處

容,還要替人家講情。你放心吧,我做的到,你們置,明天就要為慶生做準備,到時有的你們忙了!」

說完就要離去,剛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其實我現在很不願見那個女人,更別說與她同床共枕了,可是暫時拿她沒辦法,只能處處小心,處處示好,淡了她害你們的心思,再慢慢做打算!」

若水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冷笑,什麼暫時拿她沒辦法,恐怕這一生一世都拿她沒辦法,一生一世都得忍著。

虹兒看他走了,依然驚魂未定地問:「小姐,這事真的是少奶奶做的嗎?且不說我們倆值不值得她如此對付果我們出了事,即使沒有證據,她能脫得了乾係嗎?就不怕公子氣頭上又要休了她?」

若水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厲意:「我實在想不出這府裡還有誰如此恨我們?若我們果真出了事,別說沒證據,就是有證據,誰能奈得了她何?且不說公子是不是真會休她,就是真心想休,能由得了他嗎?即使不在乎仕途升遷,他能不顧這滿府上下的安危為我們得罪當朝權相?」

虹兒連連點頭:「次果子會的事情發生後,老夫人、夫人和公子都氣極了,也沒見把她怎麼樣,這次的事情又躲了過去,就更不會拿她怎麼樣了,犧牲的只能是我們倆個!簡直太可怕了!」

又埋怨地看著若水:「既然樣為什麼還要替少奶奶講話?讓公子當面收拾她一頓不是剛好解恨嗎?」

「傻丫頭,我還是為了以後?她這麼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以後肯定會手腕迭出,這次沒有成功,她必不肯善罷甘休,明著害是不可能了,但大可嫁禍栽贓,讓我們百口莫辯!」

「這位少奶奶厲害我們可不止一次領教過,如果她真要栽贓陷害,我們該怎麼辦?

若水示意她稍安匆躁:「以一定要讓公子對我們深信不得我們永遠是以前那兩個單純善良、對他一心一意的女子,誰再栽贓陷害、挑撥離間都是沒用的,因為公了隻信我們!」

奉直回到意可的屋子,她滿臉欣喜地迎上來,奉直暗中打量,她卻一直面色如常,溫柔而得體地笑著,雙目含情脈脈地看著奉直,並無躲閃之意,奉直倒惑起來不知給若水和虹兒設套的另有其人,還是她城府太深了?

凌意可殷勤地他除了外衣和巾幘,又扶著坐在床上,吩咐丫頭端來煮好的藥水,親手除去奉直的鞋襪雙腳放入熱騰騰的藥水中,淡淡的葯香飄上來直舒服地閉上眼睛。

凌意可輕輕的蹲下,替他揉搓著雙腳直睜開眼睛,發覺是凌意可然親手替他洗腳,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萬般猜也隻得先放下。

「奉直惶恐,娘子不必如此,讓小丫頭來做就行了!」

凌意可抬頭一笑,含情的眸子波光閃閃:「你我是夫妻,還用得著如此見外?夫君每日辛苦奔波,意可不過儘儘為妻的本份罷了,這是我專門從醫書上查出的方子,用它洗腳能解乏驅寒健體,對夫君的身體再好不過。」

奉直看不出所以然,想起青姨娘和若水的交待,覺得還是暫時不動聲色的好,又感於她的殷勤體貼,就面色如常和凌意可說著家常話。

凌意可早查覺到奉直神色不對,以為他去了若水的偏院,若水因為沒有帶她去寺裡給奉直生事,所以奉直情緒不佳才神色失常,就更加溫存體貼,服侍著洗了腳又奉上淡淡的熱茶。

「晚上不宜喝濃茶,就這樣淡淡地喝一小杯睡下最好。」

奉直一邊享受著她的殷勤服侍,一邊百般猜測,心中驚不定,實在看不透這個枕邊人,也無法下決心和她同床共枕,又不好意思回自己屋子,正為難間,凌意可不好意思地坐在他身邊,不舍地開口了。

「不是意可要趕夫君走,而是今天剛去了寺裡為夫君祈福,晚上應該分宿,以示誠意,這是娘特意交待的,意可不敢違背,隻好狠下心趕夫君獨宿了!」

奉直方才鬆了一口氣,呵呵一笑:「既然娘這樣說,奉直不敢不從,我們來日方長,今天就分開住以示對菩薩的心誠和尊重吧!」

說完趿上鞋子就要走,凌意可笑著拉住他:「既說了齋戒,夫君可不能離了意可去找別人服侍,菩薩同樣會怪罪的!」

奉直臉一紅,哈哈大笑:「娘子說笑了,奉直有這麼荒唐嗎?敢對菩薩不敬?」

出了屋子,對著清冷的月亮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今天的事到底是不是凌意可做的?若是她做的,那麼她陰險狠毒不說,城府也太深了,居然表現的如此滴水不漏,若不是她做的,這府裡還有誰如此恨若水和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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