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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則為妻奔為妾》一百四二、厚顏
直的生辰終於到了,雖然隻告訴了親眷,準備自家但還是有一些關係密切的同僚好友知情,也備了賀禮前來,一時弄得上下手忙腳亂。

這種場合若水和虹兒是沒有資格參加的,除非凌意可要她們隨身服侍,可是有奉直在的場合,凌意可一般隻帶四個陪嫁,她不能容許若水在人前奪她半分光彩,更不能忍受奉直當著眾人的面忽視她而關注一個通房丫頭。

若水和虹兒倒落得輕閑,兩次出現在人面前的經歷都不愉快,一次是奉直的兩個好友來了,徑直討要她,一次去參加瑞王府的果子會當眾受辱,再加上安王妃的勸告,因此外面的喧鬧和排場都與她們無關,只需在晚上的私宴上送上親手準備的壽禮就行。

門吱呀一聲開了,小藍進來報:「仙兒姑娘來看望兩位姑娘了!」

話音剛落,仙兒如同春日桃李一般進來了,她穿著一身水紅色的繡花新棉袍,套著一件白兔毛的子,頭髮挽得高高的,戴著幾樣成色不錯的首飾,想是凌意可賞的,倒也醒目亮麗,襯得臉色也亮了幾分。

若水和虹兒連放下綉活站起來相迎:「哪陣風把仙兒姐姐給吹來了!姐姐今天好漂亮,穿上這身醒目得很!」

仙兒也趁機打量著她們,水一身淡紫色的雲錦棉袍,袍邊和袖口鑲著潔白的兔毛,又轉圈綉著細碎的鵝黃色纏枝花,雅緻而嫵媚,鬆鬆挽就的雲鬢,帶著幾分慵懶和隨意,隻插著碧玉的梳子和一枝小小的金步搖,如玉的模樣,明澈的眼眸,生生地把自己比了下去,無論自己今天多麼精心打扮在她面前都只是一個卑微的奴才而已。

虹兒也穿色帶暗紋的錦袍,綉著一朵朵金色的桃花,雙纓髻上扎著七彩的絲帶,越發顯得年輕活潑、俏麗可人,隱隱透著幾分婦人的嫵媚。

仙兒心中一陣妒忌,若水很快明白的心思,連忙讓坐,又親手倒了一杯茶奉上,細細的打量著仙兒,不迭聲誇獎:「姐姐越來越會打扮了天這頭不但梳得好,衣服也配得好得很,又醒目又別緻,若站在雪地裡,可不比花還艷呢!」

兒心情舒坦了些,客氣了幾句說:「妹妹才是怎麼打扮都好看呢!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著咱們姐倆是最早一起服侍公子的人這段時間這院裏的人越來越多了,又有了當家主母,反倒生疏了。恰好今天主子們都忙著公子生辰,咱們又上不了枱面,閑來無事,過來看看兩位妹妹。」

虹兒一向對仙兒沒有感。尤其明明是低賤地家生子出身。卻處處和若水姐妹相稱。更讓她反感起若水地告誡。也不敢造次。索性淡淡地笑著。只聽不答。

若水心裏一動。這仙兒一向於算計。自己以前沒少吃她地虧。她能是單純地前來看望嗎?心裏頓時警惕起來面上仍是親切地笑著:「姐姐客氣了。原是妹妹不是。應該經常主動過去看看姐姐才是。倒讓姐姐屈尊了!」

仙兒想起過來地目地。笑得更加親切了:「自家姐妹情非比尋常。還得著這麼講究豎今天沒事。咱們說說心裏話。」

想再說下去又張不開口隻得訕訕地坐著。氣氛一時尷尬起來若水已經看出了她今天有事相求。想起她以前地百般算計。心裏一陣生厭。索性也不多說。隻拿起手中地活計向仙兒請教。

仙兒裝作熱心地樣子指點了一會。看若水仍是淡然地樣子。心裏著急。今日奉直生辰。難得少奶奶和四個陪嫁丫頭都不在。才敢趁機來找若水。若被她們知道自己主動向若水示好。以後定會處處擠兌對付她。自己也會被凌意可視做對頭。

索性把心一橫。厚著臉皮奪過若水手裏地活計放下:「妹妹先別忙著做活。姐姐今日有事相求。還望妹妹答應!」

若水一愣,有點不明就裏,就淡淡地說:「姐姐說笑了,若水和姐姐身份一樣,並無權勢,能為姐姐辦什麼?姐姐若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吩咐就是了,千萬別說相求!」

仙兒忽然眼圈一紅,落下淚來,哽咽著說:「妹妹,我們倆受老太太的恩賜,一起過來服侍公子,姐姐雖年長些,但自知姿容和出身比妹妹差遠了,在公子心裏的地位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從不敢和妹妹爭什麼,只求妹妹有的我也有罷了……」

若水忙打斷她的話:「姐姐說的什麼話,若水如今也是簽了賣身契的通房丫頭,又哪比姐姐強了?若說出身,我就是有家還能回嗎?如今這院裏姐妹們越來越多,公子雨露均施,不偏不倚,我處處和姐姐一樣罷了!」

「不一樣!妹

今府裡都傳妹妹滿一年就可升姨娘,我也看得出,且,就是老太太和夫人對妹妹也另眼相看呢。

你也別瞞著我呢,我知道妹妹還有過身孕,我服侍公子這麼長時間,卻半點動靜也沒有,就是少奶奶和幾個陪嫁也不見有孕,可見我們當真和妹妹沒法比呢!」

虹兒忍不住站了起來:「仙姑娘到底想說什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還嫌落胎的事不夠讓小姐傷心,沒的提它做什麼?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

若水深知仙兒為人,怕她日後記恨虹兒,連忙推虹兒出去找小藍和小綠說話,自己掩了門仍舊坐在仙兒身邊,傷感地說:「姐姐不知,若從來沒有過,雖然盼著,但還不會難過,正因為有過卻失去了,那種滋味真比死還難受。剛落胎那會,若水心痛得恨不得死了算了,時間久了才慢慢看開了。姐姐別怪虹兒,為了勸我,她費盡了心思,生怕你又勾起我的傷心事!」

仙兒搖搖頭:「虹兒對妹妹忠心耿耿,我一向敬佩,哪會怪她?只是到底小孩子家,不懂得為你們打算。公子是名門貴公子,人物又風流倜儻,身邊年輕美貌的女人會越來越多,少奶奶是嫡妻,再年輕美貌的女人也越不過她去,那幾個陪嫁有少奶奶撐腰,誰敢得罪,可我們若年老色衰且無子,下場會很淒涼的!如果不趁年輕為自己打算,以後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若水苦笑一聲,兒說得雖然誇張了些,但何嘗不是如此呢?她點點頭,感慨地說:「姐姐說的極是,若水一向單純無知,從未想過這麼遠,今日一聽,句句肺腑之言,如同醍醐灌頂,可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呢?姐姐可有法子?」

仙兒抬起頭盯著她的眼:「我來想問問妹妹,這滿院的女子只有妹妹有過身孕,是否有什麼易於受孕的法子?或許蜀郡之地有什麼奇方也說不定?」

若水一愣,上想起了奶娘送的那本書,可很快神色鄭重地搖搖頭:「姐姐說的什麼話!身孕不過順其自然而己,哪會有什麼法子?若真的有法子,我早就再次有孕了,還會等這麼長時間?」

仙兒盯著她半天,看不出是真是假,了一口氣說:「妹妹,我也是被逼無法才來求妹妹的。我受老太太恩典服侍了公子,卻既無出身,又無過人的容顏,若沒有孩子即使老太太撐腰又能怎樣?還不是一輩子做奴才?我從不敢要求太多,隻想有個孩子傍身,也好升了姨娘算是終身有了著落,妹妹若有法子,請千萬要幫幫我!」

水搖搖頭:「不是我不肯相幫,而是真的不知懷孕還能有什麼法子,姐姐若盼子心切,不妨再問問別人吧!」

仙兒滿臉的失望,想了;還是不甘心地說:「姐姐也是病急亂投醫,妹妹勿怪我莽撞。不過如今妹妹在老夫人、夫人和公子處都受重視,升姨娘指日可待,我出身太低,又不受寵,求妹妹到時能替我說說話,就說兩人一起服侍公子,不好撇下我,以公子對妹妹的看重,一定會同意,到時我再求求老太太,就容易的多!」

聽完仙兒的話,若水是真的然了,世上竟有臉皮如此厚之人,當初欺她新來不懂事,百般算計的時侯,怎麼沒提過什麼姐妹之情?

她無比真誠地看著仙兒,感激地說:「姐姐真是見識卓遠,若水隻圖一日三餐,從未想過這些。至於升姨娘之事,公子和夫人從未提及過,若水不敢奢望,我雖出身略好些,卻也是有家不能回,雖有過身孕,卻和沒有一樣,所以並不比姐姐強多少,若真能開恩讓我們升姨娘,想必是姐姐在先,若水哪能越過姐姐去?到時還得求姐姐提攜我呢!」

仙兒有些驚訝,這雲若水好象比當初難纏多了,仍是不甘心地說:「妹妹不知,少奶奶雖然事事偏向著她那幾個陪嫁丫頭,卻也頗為信賴我呢,若妹妹肯和我同心,有什麼事我自會給妹妹透些消息。」

若水輕輕一笑,還以為她和當初一樣單純,就憑幾句話就想哄她聽話。「姐姐說笑了,少奶奶賢良大度、處事公平,對我們都一樣信賴呢,再說我和姐姐本就是同心,那會老太太賞我們過來時不是說了要同心同德服侍公子嗎?」

仙兒簡直氣結,半晌無語,呆了一會兒才說:「妹妹好命,有人撐腰,不象我這般命苦,你好自為之吧,算我沒說!」

說完悶悶不樂地走了,若水看著她的背影皺起眉頭,她到底是想來做什麼?是來替凌意可套她話的,還是果真有事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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