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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鍊金術師不該用魔法復仇》70.出差前的準備
「弟,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站在薩塔新購入的全身鏡前,披頭散髮的蕾希手裏舉著兩件靛藍色的長袖夾克,非常苦惱地在自己的身前比來比去。最後還是拿不定主意,只能求助於自己的未婚夫。

瞟了眼她手上的古舊襯衣,薩塔馬上收起了嫌棄的神情:起身從衣櫃裡取出了一套新訂購的三件套常服,把它丟給自家的男裝麗人,嘴上還笑呵呵地嘟囔著:

「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就別穿那麼舊的衣服啦。就算給你買的連衣裙不喜歡,出遠門總得帶幾身新衣服吧?」

「哎呀,你怎麼就老惦記著我穿裙子?行李箱裏我連衣裙放了都,還不滿意?這裙子穿著下面涼颼颼的,我這一點也不習慣。」

指著手提皮箱疊地方方正正的碎花連衣裙,蕾希又猛地回想起之前:這個小色胚在家裏掀她裙子的桃色畫面,臉上頓時泛起了艷麗的紅潤光芒。

越想越氣的蕾希甚至已經想像到了:自己要是穿了連衣裙,他肯定會趁自己不注意,伸出自己的豬肘來掀裙子玩的。

一個大跨步移到他的面前,揪著他塗滿防曬霜的小臉使勁揉搓泄憤:「你是不是又想什麼壞主意了?老實交代!」

橫遭無妄之災的薩塔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姐姐的大手給揉傻了,整個人愣在原地都不知道反抗。

『該不會是姐以為這次出差,其實是我出的主意吧?』

雖然自己也是到前天晚上,請大家喝酒的時候才知道的這個任務:衛戍部又從上面爭取到了一個委託,並且毫不例外地把這個任務轉包給了逐風者團。

當時喝得酩酊大醉的團長也不知是怎麼了,摟著薩塔的肩膀就對著他噴吐起酒氣來,雖然整個人醉得相當厲害,但囑咐他的時候卻意外地非常有條理:

「別的話咱也不多講了,反正這鳥事是硬塞給我們的!咱們乾也得乾,不幹也tm得乾;反正就是讓咱們護送幾個跳大神的神棍,這種屁事都得tmd讓我們來乾,吃飽了閑得慌!」

又給薩塔咕咚咕咚地灌下半杯酒後,酒氣熏天的團長又轉過頭來,春光滿面地對著蕾希打了串酒嗝:

「妹子,你來咱們團裡也三年多了,你做人做事大傢夥都清楚。上次那件事確實是咱做得不對,這次的任務你們就tmd當成是休假,算是大哥給你賠罪了!這麼多年沒回去了,總得抽時間回去看看不是?」

在感慨著督軍大人對於自己老部下關照有加的同時,當時微醺的薩塔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把這個極為明顯的政治任務給牢牢記在了心上。

而他瞟了眼手上的清單,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對了姐,沒想到你老家居然剛好在尋真之路上誒~」

「尋真之路是什麼東西?」

搓著小臉的蕾希突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差點就被帶偏了思路,連忙又惡狠狠地拉扯起他的臉來:「別扯開話題,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我穿裙子搞點什麼有的沒的?」

「欸?姐姐你難道不·想·嗎?」

試圖扯開話題的的薩塔抬起頭來,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先是擺出了一副天真無邪的純真模樣,又故作好奇地反問了一句;隨後更是學著小貝拉平時撒嬌的模樣,在她的懷裏使勁蹭了起來。

而對可愛的事物毫無抵抗力的蕾希,直接被這句暗含意味的話給當場擊沉;臉上的紅暈顯得越發濃烈起來,待在原地愣了半晌後,才結結巴巴地嘟囔了一句:

「如果你像今天這樣的話……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啦……哎呦你可別這麼說話了!我好不習慣啊!」

「明明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故作哀嘆一聲後,薩塔靈巧地躲開了一記爆栗,繼續嬉皮笑臉地捉弄著羞臊不已的未婚妻:「老婆~你趕緊收拾吧,再不下去你的好隊員們可要等急了呢~」

「你要是再用塞壬的聲線說話,信不信我先把你辦了再下去?」

手指對著蓋著布簾的雙人床用力一指,隻敢口花花的小傢夥馬上認慫;連忙對著空氣勾了勾手指,用力把堆在地板上的行李箱盡數托舉到了半空:「別別別嘛~那姐我先下去放行李……」

「急什麼?」蕾希的嘴角頓時彎成了一條弧線:「今天我們才是主人公,讓我親愛的隊員們稍微等一下怎麼了?」

將匆忙整理好的手提箱提到了手中,她又隨手取下一頂硬頂的草編圓禮帽給自己扣上。而蕾希卻還是不停地在房間裡東張西望,似乎是落下了什麼東西,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忘帶什麼東西了嗎姐?」

頗為好奇地轉過身準備幫蕾希一起找,可還沒等小法師低下頭去;隻覺得自己突然被一條巨蟒,給緊緊地擁入了懷中;而那條品嘗過了無數次的柔軟蛇信,也隨之粗暴地撬開了他的牙關。

等到兩人手挽著手來到村口時,時間才剛剛過去了三分半鐘:但距裡這兩個懶人整理完行李,實際上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十分多鐘。

此時小貝拉坐在行李堆上,早已是等的不耐煩了。見姍姍而出的兩人來到,忙不迭地翻身跳下了車鬥,連蹦帶跳地衝到了蕾希的懷中,拖著長音大聲抱怨起來:

「希兒~~你好慢呀!我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說罷,她還氣鼓鼓地轉過頭去,對著薩塔使起了眼色,「是不是這個壞薩薩又欺負你了?」

只是她並沒有搞清楚,從薩塔嘴角旁刺出的紅印是個什麼,只是憑藉著本能感應覺得他又幹壞事了。至於其他看戲的十三個人,更是早就笑得合不攏嘴,開始調侃起兩人來:

「喲~沒想到兩位今天還有這雅興啊~果然年輕就是好,精力充沛都不帶累的~」

不過安圖內斯還沒說完,就被阿敏姐揪著耳朵把頭給扭回去了。但在場的除了懵懂的貝拉外,大家越聽越覺得,他的話裡似乎是帶著些羨慕的語氣。

而凱特這傢夥的嘴更比他起來可就更毒了,把小法師氣得是牙癢癢:「誰說年輕人就不會累的?你看人娜兒,人可抱怨自己睡眠不行,整個人累瘦了好幾斤呢都!」

好巧不巧的是,薩塔租的房間正好位於娜兒房間的樓上;而他在裝修的時候又忘記給地板做隔音,無意間導致了娜兒的睡眠質量下降。

但靦腆的小姑娘一直不好意思提,要不是被傭兵們拿來調侃他們倆還不知道,可讓這小情侶倆尷尬壞了。之後帶禮物上門道歉,娜兒還百般推辭,讓兩人特別過意不去。

所以一提到這茬,小法師立刻氣急敗壞地跳起腳來,氣勢洶洶地小跑過去給他膝蓋上來了一拳:「捲毛的你皮癢了是不是!」

而凱特則一把按住他的水手帽,用力把他往車鬥的方向推去,嘴裏還故意高聲嚷嚷了起來:「不和你鬧了小姑娘~趕緊把行李放上來吧,我們再不出發等會大姐頭可就要來罵了!」

「凱特你%¥#@!」

惱羞成怒的薩塔,當即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同凱特鬧騰了起來。最後還是在大家的鬨笑聲中,被面紅耳赤的蕾希一把拎了回來好一頓訓;只能板著張苦臉,一聲不吭地往車鬥上搬行李。

兩人的行李很快就完成了裝車,隨時可以出發趕往離新鄉城不遠的祖格小鎮。不過薩塔並沒有能像意想當中的那樣,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載人馬車裏——反而只能做在行李箱上,倚靠在木頭圍欄上吹風。

「為什麼我們非要坐貨車啊?」

坐在前排馭馬的凱特聳了聳肩膀,不慌不忙地回應著:「上哪裏去給你搞這麼多好車。咱們本來就人多,還要帶上行李裝備帳篷,能有車給你坐就不錯了。」

「可這任務不是衛戍部轉包的嘛,他們這幫懶人連這點小事都不準備好?」

因為原本屬於自己的膝蓋位,現在正被小貝拉給霸佔著。被排擠到車鬥角落的薩塔,也只能悶悶不樂地對著手上的任務簡報開始瘋狂挑刺:「mgjd!他們怎麼連火車票都不給我們準備好?」

「讓回去報銷唄,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坐在凱特身旁的雷明頓突然斜過頭來,提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我都懷疑上面根本沒派任務下來,就是團長找人演戲,想給蕾希做補償放個長假而已。」

「就是,還讓我們坐什麼火車。這車子都著火了,坐上去不燙屁股嗎?」

隨著安冬大哥那富有特色的爽朗笑聲響起,本來還悶悶不樂的小法師卻突然來了精神,而那顆急於顯擺的心臟,更是在胸腔裡蠢蠢欲動。

匆忙組織了下語言的薩塔,立刻伸出了脖子擠進閑談的隊伍當中:聽著他們對於這個未知事物的猜測,時不時點頭認可、時不時又露出了一副相當惋惜的神情。

基本上就差是把『快來問我』這行話,用炭筆給直接給寫在臉上了。

被這個光顧著搖頭晃腦、有話不直說的小傢夥給煩到了;被蹭煩了的蕾希拉過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把他牢牢地摁在了行李箱上教訓了起來:「不是我說你,我看你今天像是有那個大病!」

「姐我又怎麼了嘛?!不是說好不在外面打我了嘛!」

「那你有話就直說唄,擱著老娘身上蹭個什麼勁兒!」

又用力往白色短褲上打了一巴掌,蕾希知道他又忍不住要賣弄學識,但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個彆扭的模樣了:「你要是真了解火車是個什麼玩意兒,那就別賣關子!」

被老婆這麼一戳穿,薩塔的臉上立即肉眼可見地泛起了紅光來;同時捂著自己被打疼的屁股,非常不自信地低聲強嘴了起來:「我可沒這麼說過要賣關子……」

「你又來是不是?」

「不至於不至於,老大你也消消氣;今兒又不是下雨天,沒必要打孩子。」

眼看薩塔的屁股就要開花,人都快笑傻了的傭兵們也連忙勸了起來,給薩塔解圍:「我看人小薩塔就是怕我們到時候坐那什麼火車不習慣,想分享下心得而已,這不是挺好的嘛~」

「安東老哥說得對啊,小薩塔除了平時嘴碎了點,能有什麼壞心眼呢~老大你說對吧?」

見另一輛馬車上的布洛姆她們,也都在笑呵呵地搭腔著,蕾希方才是把舉到半空中的右手緩緩放下,滿是埋怨地感嘆了句:「這小子一天不管教就皮癢,你們這些當哥哥姐姐的就可勁兒寵著他吧。」

薩塔也連忙抱住她的手臂,可憐巴巴地用臉頰蹭了起來,像隻試圖討好母親的幼崽似的:「姐……」

「行了行了,懶得生你氣了。」

差不多消氣了的蕾希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轉而脫下他的帽子對著腦袋用力重重敲了兩下,一本正經地對著他囑咐了起來:

「這次是看在大家給你求情的份上,先原諒你一次。但是事不過三,你下次要是再這樣,誰求情都不好使聽明白了嗎?」

而薩塔也終於是老實了下來,忙不迭地開口應承著:「我下次不敢了姐~你就別生氣了嘛~」

「你要真記在心裏才行。行了,趕緊說說坐那個火車有什麼竅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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