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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鍊金術師不該用魔法復仇》11.充實的一天(下)
走出傢具店的剎那,貝拉就用力地打了個哈欠,興緻不是很高,開始吵著要回家了;畢竟小女孩的耐性總是會很快的就用光嘛。

「貝拉乖哦,不能太任性哦。」

蕾希蹲下身來,像是母親照顧著可愛的女兒一般,無比寵溺地撫摸著她的臉蛋,眉眼間的笑意早已溢滿而出。

「希兒,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雖然貝拉很享受蕾希溫柔的撫摸,但她嘴裏還是不忘強調著自己不是小孩子,雖然大家一直都把她當成孩子來對待。

「要不你們先去看衣服?」

見四位女士的性質不是太高,薩塔不假思索地提議她們去逛服裝店,等自己去訂好煉金材料後再來買單。

只是在在熊孩子的身上出了個波折,不過小孩子還是很好糊弄的:在許諾由她自由選擇衣服款式以及蕾希的連哄帶勸下,這小祖宗終於是心滿意足的同意了,連帶看薩塔的眼神也親切了不少,一路蹦蹦跳跳地就拽著蕾希她們跑去找服裝店了。

摸了摸有些輕下來的挎包,做好了錢袋大出血的薩塔遙望著幾人遠去的身影,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去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新鄉城商業街南的格羅斯綜合商社內,社長威特曼正靜靜地靠著舒適的扶手椅上,嗅著火砂盆中咖啡沸騰時逸散出的芳香,如此優質的咖啡一直在市面上推廣不開,讓他們這些海外來客感到非常的惋惜。

飲盡手中的冰水,威特曼便小心翼翼地從黃銅壺中,將煮沸的咖啡轉移至瓷杯中;還沒來得及品嘗手中熱氣騰騰的咖啡,自己新招來的店員就氣喘籲籲地跑了上來,連敲門請示的規矩都忘記了:「先先先生!」

看著這個手足無措的小年輕,自己對新鄉年輕人的觀感一下子就低了很多,休憩時間被打斷的威特曼自然是沒給他好臉色看:「瞧瞧你這慌張樣子,這還怎麼接待客人!」

被呵斥了一聲的年輕人也不惱怒,反而是逐漸冷靜了下來,只不過緊張之色一直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像是碰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先生!店裏來客人了,他給了我一個徽章讓我一定要拿來給你看看!」

說完他便鬆開了攥緊的右手,一枚三角型徽章靜靜地躺在年輕人粗糙大手上:黑色水晶精細雕琢出上的底座上,其上的裝飾物彷彿是自然生長出來一般,亮金色的三重圓環正散發著暗淡的魔力氣息。

瞟見這枚徽章的剎那,威特曼的神情立刻變得無比嚴肅,一把奪過年輕人手上的徽章仔細地反覆觀摩起來。集團所教導的特殊辯識手法,很快地就讓他確認了真偽:一位高級會員已經來到他的店鋪,而且等級是自己絕對不能怠慢的!

威特曼攥緊了手中的徽章,果斷地抬起左手,對著自己員工打了個響指。一道無形的光線在剎那間就從他的戒指發出,打得這名年輕人頭腦一陣天旋地轉,差點就沒站穩摔倒在地。

而當他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滿臉茫然地抬頭注視著自己的老闆,似乎連記憶都被抹消掉了部分:「老闆,我這是……」

「你剛才睡著了,走吧,跟我下樓看看,好像有客人來了。」

確認了眼前的年輕人被自己抹消掉了十分鐘內的記憶之後,威特曼便匆忙披上外套徑自朝著樓下跑去,同時還在心裏不停地盤算著,準備找個時間好好教導下這些年輕人公司的潛規則。

而薩塔不緊不慢地在玻璃櫃枱前來回踱步,淡定地遊走在店鋪裡,觀賞著各種造型精緻的魔法物件,心裏想著自己所需的材料,並沒有注意到樓梯上傳來的響動。

直到一個渾厚熱情的男中音傳入耳朵裡,薩塔才不緊不慢地扭過望去;只見一個略帶富態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考究的禮服,異常熱情地一溜小跑到他的身前同他問好:「歡迎您的到來,尊貴的客人!鄙人威特曼願時刻為您效勞。」

薩塔則主動伸出了手,面帶微笑地回應道:「很高興見到您,威特曼先生。看來我不湊巧打擾到了您的休息時間。」

「先生過慮了,顧客的需求才是我們最最關心的事情~請先生到雅間詳談。」

威特曼熟練的欠身行禮,隨即便在員工們驚詫的注視下,諂媚地引領著薩塔前往店後的單獨雅間。

精緻典雅的茶室內,薩塔與威特曼同坐在一張沙發上,觀賞著這頗具近都風格的室內裝潢。不過最讓薩塔感到滿意的,還是威特曼特意挑選出的咖啡豆品種是他喜愛的,來自海外拓殖者最初的發現的母樹種『伊芙莉可』。

「不知尊貴的薩塔先生是需要什麼樣的服務呢?」

面對著眼前的年輕人,年過半百的威特曼表現的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從集團入職培訓的第一天起,講師就一直在反覆強調公司內部的會員制度:黑水晶製成的三角形徽章底座作為高級會員的象徵,本身就能引起他的高度重視。

更別提三重同心圓環這個更加特別的印記了,威特曼就是當場把保險櫃裡的金條熔了,拿來給這位小紳士沏茶喝,那也是物超所值的。

薩塔則不動聲色地微微抬了下手中的瓷盤,一張寫滿了所需素材的稿紙便從他的挎包中飛出,輕飄飄地落在了威特曼的手上,看著稿紙琳琅滿目的材料清單,以及一張已經蓋好了公司承兌章的內部專用匯票。

尤其是在清單的末尾,赫然排列著一些只有集團內部才知道的新型材料,作為北黑山大區經理的威特曼,就更加能夠肯定來者身份的不凡。

「價格我是按照內部價大致來的,記得集團法北方部是在奧雷斯,你直接去提貨即可。到時候你該拿的傭金也別忘了拿,他們不會拖你的貨款的。」

面對著薩塔自言自語般的指示,威特曼作為一名職業商人,良好的素養讓他馬上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渾身上下的氣勢陡然嚴肅認真了起來,同時又帶著些許恭敬地詢問著:「先生,您還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你提醒我了。血夜草,星綠汁,鐵合劑……剛才提到的十二種材料,我要質量最好的現貨。剩下的材料以秘銀和青鋼為優先,儘快送到我給你的地址來,要快其他材料你可以慢一些,但最好也是在十一月前送到。」

「我明白了,馬上派人去安排!」

威特曼立刻起身向著他微微欠身,隨即快步小跑地跑去招呼著僱員幹活。等他拎著一個大大的紙包再次回來時,薩塔已經喝完了手裏的咖啡,舉杯沖著他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難得能在北方喝到伊芙莉可,感謝威特曼先生的盛情款待~」

「這是我的榮幸!」

不過威特曼睜開笑眯眯的雙眼時,沒想到薩塔突兀地開始四處張望著,嘴唇重複著微張閉合的動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威特曼馬上意識到了薩塔的想法,當即抬手指著牆壁上其貌不揚的深紅色牆布,信心十足地表示:「請您放心,房間裡已經按照標準佈置了隔音和反偵測法陣,絕對的隱蔽!」

威特曼坐回了沙發上用摘下另一枚水晶戒指,用力按在牆上的一個隱蔽的凹坑中。感受到熟悉的魔力流淌在陣法的紋路之中,薩塔這放下了顧慮,轉而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威特曼,緩緩地開口道:「你們這兒……有沒有衛生棉條?」

看著堆滿了整個百升貨箱的紙包,薩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著這一個個油紙包驚詫地反問了威特曼一句:「集團這麼快就能量產了?我當時就是隨口一提啊……」

「竟然是您的發明,這可真是令人敬佩啊!」

「你給我介紹介紹,這幾款有啥不同?」

無視了威特曼投來的敬佩目光,薩塔握著油紙包隻覺得像是熱炭一般燙手,畢竟這對自己來說可太羞恥了。威特曼立刻滔滔不絕地介紹了起來,這可是如今集團在北黑山雜貨市場推出的拳頭產品,連僱員都能如數家珍地介紹一番:

「首先請看這一款,這款是集團專門針對貴婦們研發,採用了最優質的純雪絨長棉製成,同時加入流星花萃取的天然精油,長期使用據說還能改善體味。售價3德林一盒,我家女眷都是用的這款,銷量也不錯。」

威特曼首先打開一個方方正正的小木盒,一股紅茶的清香撲鼻而來,二十個白色小圓柱整齊地排列其中,薩塔光是瞟了一眼就感覺心跳加速,手忙腳亂地把蓋子合了上去。

隨即他又打開了薩塔手中握著的油紙盒,不過這次就沒有香氣了,只有十四個棉條被油紙緊緊地包裹著:「這款就是為普通顧客準備的了,材料也是用的次些的火棉為主。價格也相對便宜,只要30蘇一盒。」

最後他蹲下身,從木架地最低端拉出一個簡陋的木箱,從乾草堆裡掏出一個粗布小袋,打開一看裏面就只有五個孤零零的小綿圓柱,眼色還有些泛黃:「這種就值7蘇一包,簡單消毒過能不會感染罷了,價格也確保每個農婦都負擔的起。」

「不過這種打開市場的低劣產品,我想您應該是不會需要的吧?」

薩塔忙不迭地點著頭,指著小木盒對威特曼說道,並特意強調是幫不存在的朋友買的:「給我拿10盒高級款吧,朋友托我買的。」

「我給您包好,你請在店內稍等片刻」

看著貴客臉頰上微微褪去的余紅,圓滑世故的威特曼笑吟吟地點頭說好,沒有多說半個多餘的單詞,低頭開始撿拾東西。

片刻之後,威特曼再次恭敬地將另一個精緻的手提紙盒交到了薩塔的手裏,朝著他揮手道別:「以後有需要就請您說一聲,也歡迎您隨時來喝咖啡。」

「那可太好了,就有勞威特曼先生了~」

當薩塔的身影向著北街的方向漸行漸遠時,威特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變回了往日不苟言笑的嚴肅模樣,轉身就招呼著幾個不知所措的年輕僱員,準備立刻動身去奧雷斯自治邦找集團的北方公庫進貨:

「你們幾個懶鬼還愣著幹嘛!趕緊收拾東西,把馬車備好,跟我去進貨去!」

等到薩塔穿越了整條大街,來到了街上這家唯二的服裝店——隔壁店是他的親兄弟。

四女早已在店內等候多時,活力四射的貝拉是第一個跑來迎接他的,蹦蹦跳跳的樣子,完全忘了自己怕某人把希兒給拐走:只見她高舉著雙手在他面前飛快地轉了一圈,然後眉看眼笑地問道:「好看嗎?」

貝拉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比較顯得孩子氣,深藍色的小號水手服穿著她的身上非常合適,隨著她的轉動而起舞的百褶裙就是這種款式看起來實在是太普通了,也不知道她為啥喜歡、而且現在可是快要過冬了,真的不會冷嗎?

「好看啊~小貝拉果然穿啥都很可愛嘛~」

薩塔自然是不會吝惜讚美之詞的,畢竟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套衣服,自己這個錢包還能有啥意見呢。

「那我就要這件了!薩薩」

貝拉開心地一把抱住了薩塔的腰,抱起他用力地轉了一大圈。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哪怕天生怪力,年紀也比自己大上五歲也是跟小孩子一樣善變:之前還和自己不大對付呢,現在關係立刻就親昵了起來,

「貝拉,先把衣服脫下來,這件衣服還沒做完呢。誒!不許在這脫!」

眼見小貝拉原地就準備脫衣服,還沒有換好衣服的蕾希急忙沖了過來,一把將她抱到了試衣間裡去。塞拉菲娜則輕輕搖晃著手掌招呼著薩塔坐過來:「小薩你來了啊,快把東西先放下吧」

「娜兒姐怎麼不去試衣服呢?」

「不用了,我只是帶你來買傢具的。謝謝你的好意啦。」

「別呀,來都來了,不買多可惜啊。反正我請客,你趕緊去挑吧。」

雖然是謝絕了自己的好意,這反而讓他對這個淳樸的女孩印象更好了。就在兩人相互謙讓時,穿著樣衣的霜雪不聲不響帶著老裁縫過來了:「快來看!」

只見霜雪穿著一襲暗棕色的低胸束腰禮服,對著面前的兩人擺出一副故作嫵媚的姿態;沒想到這平時被他調侃成母猴的霜雪,穿上了合適的禮服,竟然也能品出幾分優雅的味道來。

「哇哦~」

「怎麼,看呆了?是不是要拜倒在姐姐我的裙擺之下啊?」

看著兩人臉上的驚訝表情,霜雪十分得意的挺起了她貧瘠的胸脯,薩塔則立馬壞笑著吐槽道:「想不到平時那個邋遢的猴兒,居然也能像模像樣的,嘖嘖嘖~」

娜兒也不禁捂著嘴巴在旁邊輕聲竊笑起來,品出了幾分嘲諷的意味的霜雪生氣地撲倒薩塔身邊,直接一記鐵手死命地擒住他的手腕,直到把薩塔掰地嗷嗷直求饒才肯解氣。

一旁的老裁縫身經百戰見的多了,只是微笑著等到兩個年輕人人打鬧完後,才和和氣氣地開口:「這位小先生,您是需要訂衣服嗎?」

「我暫時就不用了,單純是來付錢給幾位女士付錢的。」

正當薩塔擺手謝絕了老裁縫的推薦時,換好了衣服的蕾希帶著貝拉從試衣間裡款款而出。像是來自九獄底層的戰魔,伸出了手上的鎖鏈一般,牢牢捆住了他的視線。

此刻的佳人正穿著一襲高衩抹胸禮服,用那如同火焰般耀眼的熱情之紅,將奪目刺眼的太陽之峰緊緊地包裹著。柔順的髮絲散落在白皙的耳廓上,光是她撩動髮絲的動作,就足以擊穿薩塔的心防。

更何況大腿旁那若隱若現的分叉處,修長的美腿如同害羞的農家姑娘,突然掀起窗簾悄悄地探出頭來,含情脈脈地注視遠處的少年。

蕾希也學著貝拉的樣子在幾人面前轉了幾圈,當那光潔的脊背轉到他眼前的瞬間,薩塔的呼吸都快要停滯了下來。當他回過神來時,房間裡就只剩下女士們那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了。

老裁縫耐心地拿著本子,唰唰地記錄下她們的感受及要求,隨後大聲喚來忙碌的女學徒,帶著她們去重新測量更加詳細的數據。

塞拉菲娜則依然倔強地表示不需要,但在其餘四人的強烈要求下,最終還是挑選了一件厚實的羊毛鬥篷,權當是薩塔請她幫忙挑傢具的謝禮。

「這幾套衣服加起來總共25圖卡,定金只要付5圖卡即可。」

價格不算貴,畢竟薩塔反覆對著裁縫叮囑著,一定要用最好的面料,交錢時也是格外的爽快。老裁縫忙不迭地將沉甸甸的五枚金幣放入衣兜,笑逐顏開地拿著自家招牌賭咒,似乎北方商人們都喜歡這麼發誓:

「小店一定會用最好的材料來製作的,請您放一萬個心!如果出現任何差錯,歡迎您隨時來把我門口的招牌給砸了!」

「嗯嗯。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取?」

「八天后您就可以來拿了,金女士在上,我肯定會把您的訂單排在最優先來做的。」

『要是再有幾件首飾那就更加完美了……高跟鞋高跟鞋高跟鞋……』

薩塔點了點頭,實際上他的思緒已經被蕾希穿著禮服時的倩影,給徹底攪糊了。以至於等女士們換回自己的衣服走出了裁縫鋪時,他的腦子裏依然還在想著首飾和高跟鞋的事情。

「稍等一下!」

等到大夥坐上騾車車鬥開出城門時,時間已經到了下午15時,等眾人趕回村裏也就差不多可以吃晚餐了。

當霜雪抄起長鞭正要啟程時,眾人只聽見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扭頭看去;原來拉住車鬥的居然是消失了一整天的亞威,而紅三小隊的退伍三兄弟則嬉皮笑臉地朝著驢車快步趕來:「好巧啊夥計們,帶我們一程唄」、

「趕緊上來!」

霜雪拿起鞭子不耐煩地甩了個鞭花,四個糙男人趕忙爬上了車鬥,還要抓緊時間趕回酒館吃晚餐呢。看著夜幕逐漸籠罩著整條道路上,薩塔擔心視線不佳翻車,便翻過圍欄坐到了霜雪的身旁,抬手釋放起亮光術為車輛照明前方的道路。

而坐在車上感到無聊的娜兒,非常好奇地問著亞威:「亞威呀,你們今天是一整天都在城裏嗎?怪不得中午沒看見你們。」

「咳咳……」

亞威瞬間咳嗽了幾聲,滿臉尷尬地揮舞著雙手想要辯解,另外三人也使出了傳統藝能開始假裝四處看風景:「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是啊」

「嗯?今天下午不是陰天嗎?」

靠在蕾希懷裏的貝拉不解地指了指天上厚厚的雲層,明明今天下午天氣很差呀?而其餘幾人也馬上猜到了是什麼情況,紛紛輕聲壞笑了起來,塞拉菲娜更是羞紅著臉扭過頭不肯再問了。

在一陣尬笑過後,車鬥裡的氣氛又回復了之前的平靜,只有無聊至極的輪胎磨擦聲和馬蹄聲,勉強讓大家不至於昏睡過去。

至於流連於花叢中的四個老男人,做賊心虛般地彼此互相對視了一眼,擠眉弄眼地指著宛如眾星拱月的薩塔,酸溜溜地低聲感慨了一句,得到了他們的一致認同:「這小子,還挺有女人緣!」

吃過晚飯就薩塔提著之前從商社裏帶回來的包裹,鬼鬼祟祟地來到了蕾希的房間,有節奏的在房門上敲了三下。房門輕輕地打開,探頭探腦的薩塔在確認沒人後便匆忙溜了進去。

「姐啊,你這也太急了吧」

「沒辦法啊,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隨著房門關閉時的悶響消散,房間裡頓時傳來了蕾希急躁的聲音也愈發的清晰可聞:「快點吧,磨磨蹭蹭的還是個男子漢不?我看著都難受起來了!」

「好啦,我盡量快點就是了……」

薩塔嘟囔著嘴坐在了桌前,用力撕開包裹著材料的油紙,從木盒子裏掏出了一瓶裝載著琥珀色液體的玻璃瓶,然後又各種奇形怪狀的材料,開始閉上雙眼調集體內的魔力進行藥劑的煉製。

蕾希滿臉焦急的捂著咕咕作響的肚子,伏在在他的旁邊,盯著他不停往溶液裡加進各種被魔力碾好的細碎粉末,將信將疑地問道:「確定喝了這個就可以了嗎?」

薩塔沒有回答,紫光不停地在他的雙手上暴起,頭上更是滴下了幾滴熱汗。蕾希也連忙閉上了嘴不再去打擾;直到三分鐘後,薩塔這才控制著魔力,放下漂浮在空中的玻璃瓶,滿臉無奈地回答著:「不,這個喝了只會讓你舒服一些。」

「畢竟這是人體的自然現象,我只能儘可能地止痛及補血。」

薩塔用手巾擦了擦頭上熱出來的滿頭大汗,隨後將瓶子遞給了,已經失去活力重歸慵懶狀態的蕾希手上。仔細嗅著瓶口傳來了蜂蜜的清甜香氣,愛吃甜食的蕾希毫無抵抗力,抬起有氣無力的左手,就將整瓶葯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下去。

溫熱的液體順著食道滑入胃袋,不消片刻,蕾希便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裡,一股平和的熱流正由內而外的擴散開來。來自宮內的微微陣痛也緩緩平息了下來,整個人也變得有幹勁了起來。

正當她要誇獎這神奇的魔葯時,抬頭就發現薩塔一臉尬笑的拿著一個木盒子,裏面的小圓柱散發著好聞的氣味,勾地蕾希伸手拿了一個過來,用力琢磨了起來這個奇怪的手感來,捏起來有些硬硬的:「這個是?」

「這個啊,這個就是可以止血的……」

「哦,那要怎麼用呢?」

看著蕾希疑惑的眼神,薩塔知道這波劫難是徹底躲不過去了。希望別打臉吧,心裏這麼想著,薩塔用一種慷慨就義的表情看著蕾希,前後移動地比劃了起來:「這個……是塞進去的……」

看著手上棉花做得的小玩意兒,反應過來他手勢的蕾希立刻漲紅了臉,更是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驚恐地說道:「塞,塞進去?!」

薩塔顯然是在威特曼介紹時,就已經考慮到了這種地步,但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如此之道,捂住頭點了點頭,完全不敢把視線放到蕾希身上。心裏更是想著威特曼對他說過的一句話:「這種東西最開始推銷的時候的確是挺困難的。」

正當蕾希還想說什麼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響亮的敲門聲,以及小貝拉那滿是嗚咽的哭腔:「希兒開門啊!」

貝拉是在吃完飯後就突然痛起來的:當時她草草扒了兩口土豆泥,吃了半塊麵包就跑走出門玩去了;但看著她一整天的表現,當時大家還沒多想,就光顧著自己吃飯,結果等蕾希回去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薩塔立刻慌了起來,蕾希拜託自己製藥的事情還沒和別人提起過。而現在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把房門給反鎖上了,要是被口無遮攔的小貝拉這麼一提,再被其他這麼一加工……

還沒等被嚇到了的蕾希反應過來,薩塔乾脆給自己的身上拍了個輕身術,直接踩著桌子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可惜他跑路的太過匆忙,裝滿了材料的紙包裹還留在窗枱的書桌上,蕾希手忙腳亂地抓起包裹塞到床下藏好後,方才起身收拾了下表情跑去給貝拉開門:「來啦來啦」

滿臉淚痕的貝拉在蕾希開門的瞬間,就如同猛虎下山似的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她,含糊不清地啜泣著:「希兒,肚子疼……」

「沒事了沒事了,親愛的,別哭別哭……」

滿臉心疼地溫柔撫住貝拉的肚子,蕾希急忙抱著她坐到床邊,手忙腳亂將喝剩下的半瓶藥水給她灌了下去。待苦口婆心地哄著貝拉喝下藥水後,看著她因絞痛而皺成一團的五官舒展開來,蕾希高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滿是哀怨地拿濕布擦拭著沾染自貝拉身上的汙血,被自己胡思亂想折騰到面紅耳赤的蕾希,手足無措地搓洗著滿是血汙的濕布,視線還是忍不住悄悄瞟向了書桌上,那個散發著清香的小巧的白色棉柱上。

ps:海外的咖啡喝法是以土耳其式咖啡為參考。

ps2:提到近代的童裝,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水手服這一老傳統了,以後乾脆把毛子式的女僕裝風格的校服也安排上好了。

ps3:搞不懂為何中外都異常介意女性露出下肢,哪怕有些晚禮服改進暴露的更多,也要用長裙把下半身包裹的嚴嚴實實,至於維多利亞時代的那種審美就更加無法接受了。大家都是lsp,就不能和我一樣坦率地欣賞姑娘們的美腿嗎(¬з¬)

ps4:理解即可,理解即可,理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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