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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風急夜雨驟》12你怎啥都知道
「八萬」

「胡了」

「胡了」又是一個一炮三響,又是一個三位美人兒巧笑嫣嫣,而男人也是笑呵呵的付錢,在大帥付錢的時候,三個女人還在那兒笑呵呵的調侃,我的天啊,老天爺啊,快把這兩對兒瞎子給弄走吧,二少爺我隻想要一點兒清凈啊。

「哎呦,老爺,真不好意思啊,您又是一炮三家,這怎麼好意思呢。」

稀裡嘩啦的搓麻將的聲音,段鴻銳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厚實的野史蓋在臉上,哀嚎聲響起來:「我說老爹老娘啊,你們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這兒還有沒成親的呢,你說說你們啊,一個揣著明白當糊塗,硬是拆牌點炮,仨愣是開心的享受著爺們兒……」段鴻銳無奈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最後只能化成一句無奈的嘆息:「我出去溜溜」

「滾回來,忘了你現在還在承擔錯誤嗎?」段大帥頭也不回,一張臉笑的跟彌勒佛似的,絲毫不把兒子的憤怒給當回事兒。

「我犯錯誤因為誰,因為誰,還不是你,擦,還不是你。」段二少瘋狗似的在屋子裡轉圈兒,確實啊,他確實是犯了錯誤,而且還挨揍了,當然了,這是對外說的,用段大帥的話來說,那就是哪怕是他好心,被氣急了,那也殺了人命。

難民們統一的求情之下,那就打十戒鞭,關三個月。

就這樣,段二少已經關了十幾天了,而這段大帥,也難得的挑了個沒打緊事兒的日子過來陪陪仨夫人,打麻將。

一上午,已經把小金庫給輸的差不離了。

你問為啥輸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利用小二,被仨媽+一哥+倆姐給惹急了,六個人,誰都不搭理他了。

段大帥處理完難民之後,他這不就立刻過來賠罪了麽。

你說你賠罪就好好兒的賠罪唄,你怎還豁出去你兒子了呢,不知道人還沒成年呢,也沒有小媳婦兒呢,就不怕你兒子犯錯誤啊。

翻著白眼兒,重重的把野史蓋在自己的臉上:「你們繼續,我這多餘的就當我不存在吧。」

看著小禍害吃懟兒的模樣,段大帥哈哈一笑,笑著把自己錢袋子遞給三位夫人:「你們去逛街吧,我記得你說是那新來的商隊那裡有挺多新鮮玩意兒的,過去看看吧。」

仨如花似玉風雲依舊的老娘去逛街敗家了,段大帥立刻就改變了神情,從剛剛的彌勒佛似的神情,愣是變成了誘惑人犯罪的惡魔一般無二。端著茶杯走向了正在那兒哀嚎的段小二段鴻銳,一巴掌拍在他蓋在腦袋上野史上:「給老子起來,有事兒問你。」

「啥事兒?」

「我問你,外面的事兒你知道嗎?」

「外面的事兒?」段鴻銳撓撓臉,隨即就是一臉的明白了,伸手搶過來他老爹手裡的茶水,大口的悶了一口:「老爹,你是真沒事兒啊,怎麼連米端端又讓他老子揍了你都關注啊、」

段大帥白眼之

「不是這個嗎?那就是文佑景花天價弄來一個什麼摩托車的物件兒,結果把自己給摔斷腿了?」

段大帥繼續白眼兒

「總不能是張昂喝醉了走差地兒差點兒被訓練的給斃了?我說老爹,那事兒你可不能怪我啊,這事兒是他的鍋,那天訓練的領頭就是他爹,這事兒你得找他。」

段大帥真是連白眼兒都懶得翻了,忍住把半杯茶搶回來潑這個坐沒坐相的臉上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對著段鴻銳威脅說道:「你他娘的給老子我說點兒正經的,就你們那群小王八蛋,哪天沒點兒事兒的,老子沒空兒聽你們的亂事兒,老子是問你外面的事兒。」

「我分得清裡外,你看我都沒說你被二娘和三娘一起趕出來,被老娘懲罰的事兒,我更沒說你晚上被我老娘給關門外頭的事兒。」剩下的話在段大帥那揍你沒商量的神情中收聲了,他可怕他老爹一個發瘋,直接不要兒子,把他給打斷腿兒的說。

「別給老子我轉移話題,我問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外面的事兒,你別跟我說米端端那小王八蛋能給你送消息,我已經讓米老闆把他給看起來了,你們絕對說不上話。」

聽聽,聽聽,這還是當爹的?就這麼給兒子挖坑?段鴻銳眼神兒中都帶著委屈的看著他老爹,一雙爪子十分的癢癢,想撓人

「不說嗎?」段大帥整理一下軍裝的扣子:「好吧,不說也成,給老子我辦件事兒。」

段鴻銳一張小臉兒半拉腮幫子都無意識的亂抖,被他老爹給氣得,但還是告訴自己,這是親的,親生的,親爹啊,弄殘了,他還得養著伺候著。

咽下去噎的他夠嗆的那杯茶水,也不顧唇上沾著的那片茶葉:「爹,親爹,你讓我幹嘛。」不等段大帥回答,段鴻銳就在那兒碎碎念:「這世人都說我是禍害,扒皮貨,這不得不說他們是真的瞎啊,瞎透了,怎麼就沒看見這不要臉的扒皮手段呢,連自己的親兒子都算計。」

一直站在門口,聽了一個全場的段鴻飛滿是不敢置信的走進來,他老弟不是挺不著調的嗎,還挺多的人過來告狀的,怎麼一晃,小弟居然有老爸都摸不到的勢力了呢。他錯愕的看著猴兒似的蹲沙發上的小混蛋弟弟。

是這個小子,沒錯啊。這無賴的模樣,真的能有勢力?啥時候建立的?好驚恐,弟弟好能幹,為啥突然好欣慰。

風度翩翩的少帥居然也能有這樣的時候?段鴻銳笑的跟偷樂小雞兒的黃鼠狼似的,大尾巴狼似的對著段少帥晃手:「少帥啊,快,快進來,咱們吃一品宴的錢馬上就能掙出來了,這真是啊,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

「怎地,你個小王八蛋,你老子的錢也掙啊?」

段鴻銳理所當然的點頭:「老哥的事兒,我甘之如飴,至於段大帥麽。念在咱們父子關係的份兒上,給您打個折,三千兩,誠謝惠顧。」

「三千兩朝廷幣量?」

「呵呵,兩歲孩子都知道,朝廷幣不值錢,我有病啊,要朝廷幣,一品宴的豆腐都吃不到。」

「你總不會要銀子吧?」

「老爹放心,我肯定不要銀子。」

段大帥那口氣剛剛放下去,就聽見他兒子乾脆利索的來了一句:「大帥,我要金子、三千兩,少一錢都不成。」

「你怎麼不去搶啊」

「你怎麼不去搶啊,我這兒辦事兒活動不需要經費嗎?而且你要的方向很大的,我總不能讓手下的兄弟們做白工吧。」段鴻銳笑眯眯的,人一蹦躂,猴兒在了段鴻飛的肩膀上,看著老哥還懵著的模樣,段鴻銳伸手戳戳他老哥的帥臉,趁著他老哥沒反應過來,多揪揪,這是佔便宜哦。卡卡油。

「你沒錢嗎,剛剛我的錢都給你媽逛街去了。沒錢給你。」

「我有錢,但是不夠。」

「你有多少?」

段鴻銳的手不捨得離開老哥的面龐,從軍褲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個錢袋子,扔在了他老爹的面前:「這幾天沒出去,零花錢贊起來了,一共就這點兒,剩下,我可存不住錢。」

段鴻飛下意識的想要說我有

結果還沒張開嘴,段大帥和段鴻銳就一起喊了一句閉嘴,同時,段鴻銳吃『豆腐』的手還捂住了他老哥的嘴「你可別說話啊,有那錢,不如給我,到時候我給我侄女弄點兒外面的玩意兒,要不你實在是沒事兒的話,就摟著你媳婦兒玩兒去,爭取早點兒給我生個侄子玩玩兒。」

段鴻銳因為動作,微長的頭髮披散開了點兒,端正的五官帶著一點兒紅潤,一雙薄唇微微的抿著,一雙桃花眼更是帶著星光:「老哥啊,別打擾我敲老爹竹杠啊,我可是知道,前兒老爹夜不歸宿幹嘛去了。那東西,海了去了,西庫都已經填滿了。」

段大帥黑線的看著段鴻銳:「你怎啥都知道。」

「必須啊,不過老頭子,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要把那玩意給弄出去,順便換錢,加上走一些引導性的消息,我告訴你,這三樣,一樣一千兩,我絕對沒多要,你要是再遲疑,小心我直接的和你玩兒分成,而且,今兒你必須要請我們一家子吃一品宴,我要吃一品冬雪宴。這大冷的天兒,活動可是需要好好兒的補補的。」

段大帥黑線的看著段鴻銳:「成,三千兩就三千兩,但是今兒你請客。」

「可以啊。我請客。」段鴻銳笑眯眯的拍拍段鴻飛的肩膀:「大哥,大哥,來,背著弟弟挪挪,我打電話去。」

走出大帥府,街上正熱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波兒熱鬧就在大帥府前面兒普通人能靠近的最裡面的地方,而那波兒人,就在那兒鬧騰著。

少帥段鴻飛對著門口兒站崗的士兵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稟少帥,這是翠昭樓正在遊街,三天后,是翠昭樓的頭牌小桃紅要開包了,老鴇兒和龜公正在那兒帶著小桃紅遊街呢。」

段少帥黑線:「去把人趕走,在大帥府門前鬧這個,成何體統。」

大帥府護衛隊應答一聲,分出來一小隊,就要去趕人,結果一個衣著暴露的桃色旗袍的女子就撲了過來,那女子撲在段鴻銳的腿上,聲音悲戚,神情哀怨的看著段鴻銳:「二,二少,你,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妾身,害的,害的妾身被,被人欺負。」

段鴻銳抬腳就踹:「媽的,誰,誰敢襲擊二少我,擦,不想活了啊。來人,趕緊的護著二少點兒。」嘴裡這麼喊著,人已經趁著人被他踹飛了之後,人躲在了段大帥的後面兒,人如同一隻受驚的瘋狗,在那兒暴躁的喊叫著。一直到身前多了一群護衛隊的人,才算鬆了一口氣:「我的媽啊,誰啊,怎麼還賴上二少我了,還一口一個妾身,二少我潔身自好的好麽,想給二少我當妾,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不對啊,護衛,剛剛襲擊我的那貨哪兒去了,我可得好好兒看看這玩意兒長什麼樣。」

段大帥對著弟控的大兒子微微的搖頭,示意他別摻和,這事兒他們敢來大帥府門口兒鬧騰,那這事兒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他段小二都已經把事情給鬧大了,那這事兒肯定就不會善了,誰敢算計他們大帥府,那麼就要有網破的準備。

「誰,算計老子的人呢。給老子站出來。敢襲擊老子,就要有承擔老子怒火的準備,站出來,給老子站出來。」

被一腳踹吐血的小桃紅,紅著眼眶,手捂著胸口,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可能是段二少踹的勁兒大了,又可能是覺得這模樣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吧。反正小桃紅是那麼嬌嬌媚媚的爬過來一點兒,嫣紅的唇被血染紅,人對著段二少伸出手:「二,二少,是,是妾身,小,小桃紅。」

「小桃紅?」

「嗯,妾身就知道二少還念著小桃紅。」

「小桃紅是誰啊?」

剛剛還嬌嬌媚媚的小桃紅瞬間石化,錯愕的看著段鴻銳,好一會兒,人才反應過來,手捂著胸口,人滿滿的不敢置信,仿若是受不了似的,一口血吐出來,已經染了臟汙的旗袍兒上也沾染了一絲血漬:「二,二少,妾,妾,您之前還說小桃紅曲兒唱得好啊。還說要來找小桃紅的。」

段鴻銳眨眨眼:「等會兒,二少我聽曲兒可隻去紅顏館啊,我們家大帥可說了,隨便兒去什麼髒的地方,可是要打斷老腿兒的,不會是你們翠昭樓都這麼不要臉,隨便的就賴人的吧,還有那天,硬要拉我去那不三不四的地兒的老鴇兒,是不是也是你們翠昭樓的,段大帥,這事兒您可得管啊,我這大好青年可不背這大黑鍋。」

隨著段鴻銳的叫喊,算是徹底的把這西邕城最大的青樓翠昭樓給劃到了不三不四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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