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晚來風急夜雨驟》24鬧鬼了
茶杯直接的砸在腦袋上,魯副將抬頭來,眼神兒就看見了趴在窗口看熱鬧的段鴻銳,一張憤怒的臉轉瞬就成了尷尬,面龐黑紫黑紫的,眼神兒帶著不解

段鴻銳笑眯眯地對著底下揮揮手:「呦,這位將軍怎麼來了,可是有誰鬧事兒,將軍又來處理的?」

這煞神怎麼在這兒

魯副將眨眨眼,這粗糙的漢子神經也已經回籠,他歪頭看向了那指著段鴻儒告狀的管事兒的,砂鍋大的熊掌就直接的向著掌櫃的那張麵皮上抽了過去

帶著心有餘悸的對著管事兒的問道:「你說的沒勢力卻硬要搶包廂的是他?」

管事兒的點頭:「就他,將軍,就是他強佔包廂,還打了奴才。」

「怎麼不打死你呢。」魯副將咬牙切齒,他最近剛剛辦了正事兒,他背後的勢力告訴他,朝廷已經有那個要提拔他的意思了,結果現在就撞在了這個煞神的手裡。



段鴻銳嗯了一聲:「這位將軍,不會是這店東家這老奴才找你告狀了吧,怎麼說的,來,讓二少我來猜猜啊。」摸著下巴:「是不是說少爺我鬧事兒了?」

副將軍的糙漢子臉直接的黑了,但是卻不敢說啥,他只能又抽了那掌櫃的一巴掌:「屬下只是來此巡邏的,與這傻才無關。」

「那正好,這傻才敢指著二少我罵娘,二少我正準備一會兒看完熱鬧就砸店呢,不過說起來,掌櫃的,你麻溜兒點兒滾釘板吧,正好告了狀,今兒讓林相一塊兒給你判一個公道。」

段鴻銳的聲音中帶著玩笑的意味,也確實是好笑,那苦主死了,可是他們判的案子,居然說什麼誣告,這是多閑得慌啊,為了誣告,一個弱女子居然來滾釘板。那女子和石家草包說的是真的,只是那背後的勢力,她說的隱隱戳戳沒有說背後真正的勢力罷了,結果這女子靠著色相,借著那機會,進去找到了證據,卻依舊是沒有討回來自己的公道。

段鴻銳看著已經沒啥熱鬧了,他就笑眯眯的對著九命虎喊了一句:「給少爺我砸。」攬著兩個女孩兒,緩步離開酒樓的危險範圍,站在底下看這他們在哪兒拆。。。

魯副將過來求情,掌櫃的跪地上求饒,哭訴著自己有眼無珠,剛剛看完了那熱鬧的人群也都罵罵咧咧的圍到這裡來看熱鬧。

酒樓被砸了一間不到,林相就已經被包圍著過來了,先是叫了一聲胡鬧,這才開始問是怎麼回事兒。

「確實是胡鬧,林相,我雖無官職,但此次前來,代表的是什麼人?他一家小破酒樓,居然敢驅趕本公子,指著本公子叫罵,真是給他膽子了,朝廷重臣的使臣也敢叫罵,今兒小爺不砸了它都對不起朝廷。九命虎,你他娘的是廢材嗎?怎的手腳如此之慢。」

段鴻銳叫罵著的瞬間,九命虎就已經把第一層給砸完了,伴隨著一聲小心,二層三層就已經失去了頂樑柱,砸了下來,二層和三層砸壞了地面還不算,居然砸出來一個密室,段鴻銳不知道要怎麼佩服自己的運氣了。

單單就是一間普通的放酒菜的倉庫也就算了,結果這裡,那金光閃閃,銀氣鋥亮的模樣,段鴻銳都忍不住倒吸口氣。

得了,也不用再找人了,段鴻銳高昂的下巴對著林相嘲諷道:「林相啊,咱們這京城挺有趣兒啊,一個無人問津的酒樓都能有這麼多金銀,哎,你說有這麼多,幹嘛朝廷還叫我們那兒賊危險的去開採那不大點兒的小金礦啊,就那點兒貢品都死了多少礦工啊,都該不夠賠償死亡賠償金了,這老些,要不讓天后都賞給我吧,畢竟這玩意兒都是我發現的。」

林相叫來了禁軍,包圍起來這裡不說,還把掌櫃的給弄走了,最厲害的還是他居然安排了一隊人,挨家兒的搜尋誰家有沒有什麼密室之類的。

就在林相安排的時候,一聲尖利的笑聲傳來,所有的人全都向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在那裡,在那滿是釘板的高台上,一個一身白色孝衣的傷痕纍纍滿身是血的女子淒厲的看著地下的所有人

「大薑王朝一百年,昏君代代民遭難,妖後禍國要亡國,佞臣成道成禍患,君臣造下萬千孽,民不聊生告陰狀,本有陽壽九十載,是非罪孽減大半,閻王大人生死簿都給你們記著呢,你們都要死,都要死,都要死……」

在一句句都要死中,林相打了一個激靈,對著手下人喊道:「還傻著幹什麼,還不去把那裝神弄鬼的給本相弄下來,交給天后陛下」

一眾人反應過來衝過去那抹身影飄飄忽忽,落在了檯子上,而那都要死,還在淒厲的喊叫著,伴隨著一句鬧鬼了,看熱鬧的民眾跑了十之七八,剩下膽兒大的,相互的鼓勵著對方,一塊兒向檯子那裡衝過去。

驚聞鼓咚咚咚的響著,就好似是在被人垂響似的,整整十八聲之後,那淒厲的聲音留下最後一句:「來啊,十八層地獄已經打開,來啊。」

驚聞鼓直接炸了開來,

急於表現的魯副將第一個衝上去,就在他衝上了那最後的一個台階的時候,驚聞鼓炸了,裡面好像是有著無數的血肉一般,直接的炸開了,他的身上,臉面上,全都是血色,頭盔上還頂著一塊兒血肉。

滴答

滴答

血滴在魯副將的睫毛上,伸手一擦,從萬人坑裡爬出來的他走向了那白色的身影,在那高台上,只有一條白色的,染滿了鮮血的裙子。

怎麼會這樣。。

僅剩下的不多看熱鬧的人都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段鴻銳嗷兒一聲:「臥槽,林相啊,咱們盛京鬧鬼了怎的,媽呀,太嚇人了,那女鬼怎回事兒啊,那炸了的鼓怎回事兒啊,誰進了鼓裡面兒,被炸成那個模樣,太嚇人了,嚇死爹了。」

林相一張臉黢黑,安撫一下自己同樣被嚇壞了的內心,走向那驚聞鼓,一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玉佩讓他忍不住打個冷顫:「誰見到多利*諾嘎了?」

全都搖頭。

「多利大人的案子剛剛結束,怎麼會到驚聞鼓裡面。」

「我看是真的鬧鬼了吧,除了女鬼,還有誰能做到這樣的事兒啊。」

「就是啊,怎麼會到驚聞鼓裡,那面大鼓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吧。」

「你有病吧,你沒事兒閑的進鼓裡?」

「那衣服,那衣服,啊」

對著這聲慘叫,被魯副將撿起來的白色衣服上那好似是鮮活的血液滴在地上,很快,高台下的地面上,就多了巴掌大一塊兒斑駁的血漬,而那衣服,還在慢慢的滴答著血,隨著冷風,就好像是真的有一個人在流血一般。

段鴻銳二話不說,攬著人回了驛站,太他娘的嚇人了,他必須要去找陛下和娘娘辭行,這傢夥的,好不樣兒的就死個,冤死的,報仇的啥的,還是他老爹那老殺才安全啊,甭說活人了,就是死鬼,也怕被他老爹給廢了啊。

包袱滾滾的,段鴻銳進了皇宮,此時,皇后已經知道了自家大哥已經死了,更加心虛的她正是心神打亂中,人突然聽見段鴻銳那要離開,被嚇壞了的非要走的理論之後,她也沒有多留,畢竟這禍害在這兒的這段時間,那真是沒少惹事兒,基本上一天不鬧騰個三五件事兒都不算完,可糟心了。

「天后,陛下,臣子,臣子膽兒小啊,這,這,這,臣害怕啊。」

「胡說,皇城之內,有陛下的龍氣護佑,怎會鬧什麼鬼怪,不過愛卿想家了,那便回去吧。」

「天后啊,不說別的,臣子就問您怕不怕。」

「哀家怎的……哀家怎的會怕。」

段鴻銳如同那偷吃了頭似的小老鼠一般,他內心偷笑,但是人卻還是忍著,一副自己完全被嚇壞了的模樣:「天后啊,您是沒看見那場景,肯定是不害怕啊,臣子,臣子,就那麼白衣飄飄,渾身是血,吱哇亂叫的,就那麼砰的一下,臣子差點兒就嚇得昏過去,您是不知道,臣子那倆小娘子,直接的被嚇暈了一對兒。太嚇人了。」

天后臉色青白,神情劃過一絲恐懼

「就那轉身弄鬼的,居然還敢念反詩,就那順口溜兒,還什麼佞臣妖後的,還什麼十八層地獄的,臣子還事趕緊的先走了吧,實在是恐懼啊。」

天后看著嚇得轉圈兒的段鴻銳,袁阿海湊過來:「天后,段公子回去可要給賞賜?」

天后此時,腦內完全就是段鴻銳所描述的場面,根本就沒有聽見袁阿海的問話是什麼,人就下意識的點了頭,還嗯了一聲。

「給幾等賞賜?」

擺擺手

袁阿海懂了,這是天后要給大賞呢。袁阿海對著段鴻銳湊了過來:「段公子,天后準許爾回家,還請領了賞賜,便榻上規程吧。」

他現在可是半點兒不想看見這禍害啊,就希望早點兒把這禍害給送走呢,完全就是送瘟神的節奏,段鴻銳歘的一下抓住了袁阿海的手:「袁公公啊,你是不知道啊,那場景,忒嚇人啊,我,我,少爺我差點兒沒嚇死,你說就那鼓,怎麼就突然的一下就炸了呢,那人,那人聽說還是天后娘娘的兄長,你說他是怎麼進去的。就那麼一會兒,不會是真的有鬼吧。」

袁阿海黑線,公子啊,你能不能別嚇我了。袁阿海奮力的掙扎,拉著段鴻銳就退出來,就這樣,被驚嚇過度的段鴻銳身後跟著宮廷裡面賞賜下來的完全超標的賞賜車隊,向著驛館過去。

趁著他們亂,他必須要快點兒走出這危險的範圍。就這樣,等到天后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段鴻銳他們早就已經行程過大半。而段大帥的人,也已經和他接頭成功了。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