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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國舅爺後我要死了[西漢]》第55章 家的味道
衛長君摸摸他的小腦袋:「我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小霍去病一時沒想過答案,被他問住。

衛長君不著急,靜靜地等著他。衛媼想解釋,衛長君給她個眼神,衛媼不解其意,依然把話咽回去。

小不點想起來了,「大舅打我,我找祖母!」

衛媼下意識看衛長君,找她有什麼用,長子又不聽她的,只會賣個耳朵給她。然而令衛媼意外的是衛長君微微點頭,「可是你祖母在這兒,咱們過完年就回秦嶺了,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小霍去病不懂「遠水」之意,但他知道城裏離鄉間甚遠。可小不點並不喜歡城裏,院子小可以踢球的地方也小,他就改拉衛媼的手。

孩子越大衛媼越不懂他,「怎麼了?」

「城裏不好,我們回秦嶺吧。」小崽子端的是乖巧可人。

在院裏收衣物的衛青險些把鞋扔他臉上,「去秦嶺幫你訓你大舅?」

小崽子震驚,他說話的時候沒看大舅,二舅怎麼還能猜到啊。難不成二舅真跟大舅一樣,知道他心裏想什麼。

若是說衛媼之前不懂,經衛青一說她也懂了,「我去秦嶺這個家不要了?若是有人來毀咱家的房子,以後我們想回來住幾天,住哪兒去?」

這可為難死小不點了,拽著衛媼的手撒嬌耍賴,他不管,他就要祖母去秦嶺。

衛少兒從偏房出來,「去病,有沒有想過你大舅雖然怕你祖母,可你要是不聽話,會多個人收拾你?」

小崽子從未想過這點,猛然看向他大舅。衛長君噙著淡笑不言不語讓他自個意會。小崽子最怕他大舅皮笑肉不笑,嚇得甩開他祖母就往堂屋跑。

小阿奴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滿臉好奇。

衛長君逗他,「你也希望我母親去秦嶺?」

小阿奴喜歡衛媼,蓋因衛媼最疼他。衛家人又沒打過小阿奴,雖說阿奴在這個家依然沒有安全感,但也敢說出自己的想法,「祖母好。」

「祖母」這個稱呼是衛媼叫他叫的。那時衛媼還沒死心,想叫阿奴給衛長君養老送終。後來雖然被衛長君拒絕了很多次,又因阿奴乖巧省心,衛媼也不捨得叫他改口。

衛媼問:「不怕我跟長君一起收拾你?」

小阿奴搖搖小腦袋,抿嘴淺笑,「郎君不打人。」

「不打你!」小霍去病不見小夥伴跟上,回來找他恰好聽到這句,「跟誰一邊的?」

小阿奴朝他跑去,拉住他的手。小不點嫌棄地甩開小不點。阿奴了解他,不以為意,「你聽話,郎君不打你。」

小霍去病瞪眼,他聽話還叫祖母去秦嶺做什麼。好個衛阿奴,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他回頭怎麼收拾他。

大外甥眼珠一轉,衛長君就知道他要憋什麼壞,「去病,叫我看到你欺負阿奴,我保證你這個年過的哇哇的。」

小不點嚇得打了個哆嗦,大舅太太可怕了,他得趕緊走。小霍去病拉著阿奴往屋裏去,脫掉鞋滾到他大舅榻上,用褥子蒙上頭,不叫他大舅看見。

衛青隨後進來,看到榻上鼓鼓的送小崽子一記白眼,什麼叫掩耳盜鈴,他今日算是知道了。

「晚飯也不吃了?」衛青說出來,鼓鼓的褥子動一下,接著露出一條縫。衛青好笑,「就我一個。」

小霍去病掀開褥子,翻身坐起來,「嚇死我了。」

衛青把衣服疊好放櫃子裏,「你還知道怕?」

「那怎麼不知道?」小不點順手拉起阿奴,「大舅打人那麼疼。」

衛青把鞋擺放整齊,「知道他打人疼,還整天想找個人壓他一頭。你就不怕大兄連你找的幫手一塊打?」

小不點睜大眼睛,驚呼,「大舅那麼厲害?」然後又異常困惑,「可是大舅,大舅不會騎馬射箭啊。」

衛青給他和阿奴穿上鞋,「趙大他們都聽你大舅的,你大舅打人何須親自動手?」

小阿奴點點頭。小霍去病忽然意識到他的小夥伴也聽他舅的,扭臉瞪著阿奴威脅,「不許幫大舅!」

阿奴無法答應,於是沖他一個勁傻笑。小霍去病朝他背上一巴掌,「笑什麼笑?說話!」

「霍去病?」

小霍去病慌忙把手背到身後,抬起頭來,他大舅逆著光進來,臉上沒什麼表情,以致於小霍去病摸不準他聽到多少,「我沒打阿奴。」

衛長君看向衛青。衛青點頭,「阿奴身上有灰塵,去病幫他撣一下。不過就是力氣有點大。」

小霍去病張口結舌,難以置信,「二二,二舅!」

他大舅板起臉,「下來吃飯!」

小不點比兔子還快,跐溜一下到他跟前,從小老虎變成小貓。

衛長君轉身出去,小不點慌忙跟上。餃子盛上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小霍去病都沒敢皮。飯畢,他大舅叫洗臉洗臉叫洗腳洗腳。臨睡前,小霍去病擔心衛長君「秋後算帳」,死命拉著阿奴,叫阿奴睡中間。

衛長君無奈又覺著好笑,「去病,幾歲了?」

「五歲啊。」小不點死死抱住阿奴的手臂,「阿奴也五歲了。」

小阿奴具體生日沒人知道,衛長君就算他和霍去病同年同月同日生。

「又長一歲,是不是該懂點事了?」

小霍去病起來給他拉一下褥子,又給阿奴拉一下,隔著褥子拍拍兩人胸口,「天色已晚,睡覺吧。」

衛長君險些坐起來,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霍去病!」

小不點倒下拉起褥子蒙上頭。

衛長君伸手越過阿奴揪住他的小耳朵。小不點痛的倒抽一口氣,忙不迭道:「懂事,懂事。」

阿奴笑了。小不點掀開褥子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學他大舅揪住阿奴的小耳朵,「又長一歲,能不能懂點事?」

衛長君輕咳一聲,小不點鬆手躺好,催他大舅熄燈。

衛長君總有種預感,跟著他長大的霍去病比原本應該跟著衛青或衛媼長大的「霍去病」還要叫人頭疼。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

翌日清晨衛長君醒來,拿兩串銅錢放在兩個小不點枕頭邊,然後去洗漱。

昨日包的餃子還剩許多,有雞蛋韭菜餡,有木耳豬肉餡,還有小蔥羊肉餡的。衛長君每樣拿一盆,交給做飯的老奴。

餃子餡料是衛長君盯著兩個妹妹拌的,味道極好,還沒煮熟,只是濃濃的白煙飄出來,衛青想像一下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衛長君在他旁邊洗手,見狀好笑,「也不是頭一次吃,怎麼把你饞成這樣?」

衛青微微搖頭:「大兄有所不知。雖然兩個阿姊的廚藝是您教的,可還是跟您做的不一樣。你指點她們做的餃子總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感覺。」

衛長君前世常聽人說「家的味道」,「難不成是家的味道?」

衛青眼眸一動,連連點頭,正是家的味道。

「快洗吧。」衛長君擦擦手,衝堂屋喊,「霍去病,還吃不吃?」

「吃!」

稚嫩的童音傳出來,接著又傳出一聲驚呼。衛少兒在廊簷下離堂屋還算近,趕緊跑過去,到門口差點撞到她兒子,「著急忙慌做什麼去?」

小崽子舉起手,「阿母,錢!」

衛少兒楞了一下,想起她大兄昨天下午把錢拿出來串了許多串,他們兄弟姊妹幾人也有,「又長一歲,你大舅給的。」

小不點不可思議地朝外看一眼,喃喃道:「大舅給錢?」原來不是只會打他啊。

衛長君挑眉:「我聽見了。」

小崽子扭身往屋裏跑。衛少兒跟上去給他和阿奴穿上厚厚的衣物。

城裏人不是忙著走親串友就是忙著過節,路上沒多少人,東市有些鋪子開了也沒人光顧,顯得很是蕭條。

在家住到正月初七,小霍去病就要回秦嶺。秦嶺天大地大,用小弓箭射枝頭的麻雀也足夠他玩上一天。

衛青此時進宮當他的侍中去了,衛長君就問母親和兩個妹妹要不要去秦嶺住幾天。秦嶺空氣雖好,可冬天異常的冷。衛媼不想去。衛少兒想也沒想就拒絕,唯有衛孺面露遲疑。不過她一見母親和妹妹都不去,她一個人過去也沒意思,便一臉抱歉地拒絕長兄的好意。

衛長君原以為衛孺會毫不猶豫拒絕他,衛少兒礙於霍去病的關係多少得猶豫些。可她二人恰恰相反,這叫衛長君忍不住懷疑。又恐妹妹不說實話,趁她們幫他收拾行李的時候,衛長君找到兩位老奴,問她們這些日子家裏有沒有出什麼事。

兩個老奴仔細回想一番,只有一件事,衛少兒得空就出去。嘟嘟跳出來,提醒衛長君,[算著時間她應該是認識了呂後時期的丞相陳平的後人陳掌。按理說應該早就認識了。可能因為你重傷,她忙著在家照顧你,以致於晚了一兩年。]

衛長君叮囑老奴,別叫衛少兒知道他已經知道了。兩位老奴忍不住問他打算怎麼做。衛長君笑道,「順其自然。誰還敢欺負衛夫人的二姊不成。再說了,又不是一嫁定終身。陳平的妻子嫁給他之前結了五次婚,他的後人沒道理不許我妹妹和離。」

兩位老奴詫異,他居然連和離都想到了。

衛長君見狀反問:「難不成你們以為我是那等迂腐之人?」笑著搖搖頭,去堂屋看看妹妹收拾的如何。

冬天晝短,收拾好了,衛長君就載著兩個弟弟和兩個小不點去東市買些生活物品,然後直奔秦嶺。

到秦嶺腳下,驢車慢下來,小霍去病就嚷嚷著下去。

衛長君把他和小阿奴抱下來,就要兩個弟弟跟上。小霍去病大聲說,「我長大了!」

「我看看多大了。」

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過來,衛長君循聲看去,韓嫣打他家院裏出來。

衛長君詫異:「你沒在家多住幾日?」小不點痛的倒抽一口氣,忙不迭道:「懂事,懂事。」

阿奴笑了。小不點掀開褥子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學他大舅揪住阿奴的小耳朵,「又長一歲,能不能懂點事?」

衛長君輕咳一聲,小不點鬆手躺好,催他大舅熄燈。

衛長君總有種預感,跟著他長大的霍去病比原本應該跟著衛青或衛媼長大的「霍去病」還要叫人頭疼。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

翌日清晨衛長君醒來,拿兩串銅錢放在兩個小不點枕頭邊,然後去洗漱。

昨日包的餃子還剩許多,有雞蛋韭菜餡,有木耳豬肉餡,還有小蔥羊肉餡的。衛長君每樣拿一盆,交給做飯的老奴。

餃子餡料是衛長君盯著兩個妹妹拌的,味道極好,還沒煮熟,只是濃濃的白煙飄出來,衛青想像一下就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衛長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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