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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海戰紀》第一二零章 徐福解圍
古法制衣

遠方,一道黑影宛如炮彈劃過天際。

伴著淒厲的鷹嘯!

張曉漁心頭一震,就見那道黑影朝自己撞了過來。

白鷹行!

白鷹行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截殺,若不是他得了鷹果,速度快得出人意料,恐怕此刻已經死透了吧!

這他媽都什麼破事!

張曉漁撐起一道空氣幕急速移動,穿越白鷹行身影那一剎那,將他身後利箭阻擋。氣浪捲起狂風,幾乎將兩側的房屋吹倒。

白鷹行撲到張曉漁懷裏,化出人形,身上傷痕纍纍,氣息不穩,已經力竭。張曉漁哪怕慢一絲,他就完蛋了,哪怕兩位小神醫在此,也難逃一死!

「什麼人?」張曉漁一聲厲喝。

「還什麼人呢,傻子!你們進入星河,身後早就跟了尾巴,太不小心了!」徐福一面埋怨,一面引著幾人轉入小巷,推開一間酒館的門,眾人進入之後整個世界清凈了。

吧枱做了一位老人,閉目養神。徐福也不看人,隨口簡單介紹:「這位是我師叔,不用理會,先看看傷。」

「我看過了,沒有大礙。力氣耗盡,休息一下就好。阿鷹,你去吧。」張曉漁說得輕鬆,心裏卻閃過一絲慌亂,白鷹行這時趕得及時,力竭之時被箭雨籠罩,可謂相當驚險。所慢一絲,他就完了。張曉漁順手拈了一支箭在手,其上塗了劇毒,見血封喉,還能腐蝕經脈。

「聖火教的東西,好險。」徐福沾眼認出,可若要解毒,怕是不能,若薛濤與阿迦和耶在此,或許會有機會。

白鷹行顧不得其他,順從得找了個角落,有張曉漁在身邊,絲毫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毫無保留的相信這位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門,被猛力推開,追兵並不死心。只可惜,來人尚未看清屋內有人無人,隻感覺眼前一花,胸口遭遇重擊,直接就被彈了出去。是高人!他們的資料可沒有這一位。

吧枱的老人似乎動了,又似乎沒動,看過去又還在沉睡之中。老梅山竟有這樣的高手?不是只有沈梅君一人嗎?看來很多事不能簡單看表面,老梅山在動蕩年代也不得不留著後手。

徐福沒有解釋,只是淺笑道:「這裏有好酒哦,要不要來一點?不過錢照付,我的面子只有九折,師叔太摳門啦!」

張家姐妹莞爾,張曉漁掃了一眼,點了青梅和流泉。青梅與張家姐妹,在雨城姐妹也好這一款;流泉給自己,他的情緒有些浮躁,需要淡酒平緩一下。徐福取了酒來,嗔道:「怎麼喝這種啦,一點味道都沒有。」她自己拿的烈酒,火雲。

沒有酒友的日子,很難熬啊!

好想去找熊婆婆和陰公薛,這兩位喝酒才是豪爽,火雲都覺得淡。

「說說,虛空消失之後,你們去了哪裏?」

市面流傳著模糊影像,一堆小黑點消失不見,之後雪紅衣敗退。這些影像自然不是執法者放出來,當時還有人藏在暗處,幾段影像都很模糊,主要視角是幾位大佬。只有其中一段,鏡頭從所有小雜魚面上掃過,這些人被知情者分辨出來,每個人的身份都被確定。

那就是科技城的人在附近了,沒準還是那個與雪紅衣有關的狩獵船,可誰知道呢!

張曉漁簡單敘述了一遍過程,甚至洛水水族一事沒有隱瞞,說道水凌雲的時候吧枱後的老人明顯睜了一次眼,他看不清卻感知得到。

「洛真可是高手,很想認識她呢!」徐福說得自然是醫術,這是個醫癡,難怪醫術遠超眾人。即便對比薛濤,她的實力也是略勝一籌的,薛濤側重點是葯。阿迦和耶和聶妙言都算是偏門,綜合實力差的還遠。

「不過話說回來,金珠姑娘,銀珠姑娘,紡織學院我強烈建議你們慎重。羅三娘,你們打聽打聽,人是沒了,怕是紡織學院逃不掉乾係……」

「不過,被紡織學院盯上,很不妙,他們背後是執法者,連城主府都伸不進去手。一定要找到更強的靠山,雨城太遠,那些老怪物也未必肯出手的。」

……

這些信息倒是始料未及,混京城主府太不給力了些,自己地盤上能被執法者硬壓一頭。紡織學院與混京學院是這顆星上最負盛名兩大學院,一為民生,一為軍事。混京學院根本招不到好苗子不算,紡織學院竟被執法者掌控,那豈不是自斷一臂?少了經濟支撐,發展武力可是難上加難,單靠勤奮和天份是不夠的,不然春來和妖瞳怎麼到處追逐秘境寶藏呢!

張金珠和張銀珠很是苦惱,如今這世道,求一份平安難上加難。

「魔法師……」張曉漁靈光一現,忽然笑道。

「魔法師?」徐福一愣,不解其意。

「魔法師!」姐妹倆立即領會,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兩姐妹手上可是有絕技的的,二人師從閔娘子。閔娘子出身寒微,並無名字,成名之後便以閔娘子為名號行走天下,這人最終達到聖匠級別。聖匠遠比聖人更稀少,如今星空聖匠不足一隻手,大聖匠更是僅得兩人。

天后成名成事均離不開最強法衣雷落,這件法衣便出於閔娘子之手,天后執掌聯盟便邀請聖匠閔娘子坐鎮。只不過閔娘子與這俗世合不來,選擇隱居深山之間,無意之下收了張家姐妹為徒,如今這位大聖匠已然仙逝。人走茶涼,斯人已逝,即便張家姐妹是閔娘子唯二傳人,天后也不會將時間浪費在她們身上。

姐妹倆所學不足閔娘子十之一二,但已是當世難得的大匠。尋常隻願織布裁衣,不願或者說不敢顯露伸手,如今被逼無奈怕要拿出真本事方可。她們這一手技藝顯露,絕對值得各大家族勢力招攬,有了籌碼就有了分量,到那時紡織學院絕不敢妄動。

張家姐妹反應過來,互視一眼,方才訝異地看著張曉漁,這小子怎麼知道。徐福則一臉茫然,直到姐妹倆簡單的解釋之後方才醒悟過來,得了,這是聖人弟子啊!

「沈大人曾經訂製一套禮服,到手之後,她曾說過一句。」

「這是聖匠傳下來縫製法衣的手段……」

姐妹脊背發涼,冷汗直流,二人已經一萬分小心,哪成想別人一眼便識破其中玄妙。張曉漁暗笑,這星空之內怕是沒什麼事沈落魚不了解,其實他很想問她回家的路該如何走,但沈落魚立場模糊,他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是以,不敢張口。

「白家老太修為一般,但確確實實是一位魔法師,木系。」徐福能提供一些有效資料,沈梅君往日閑聊總能提到一些,姐妹之間矛盾不淺,可這星空之中,親人也只剩彼此三人。

「那倒是不用急了,我們閑了也會偷練技藝,手邊剛好有這麼一件。」張銀珠聞言頓時眉開眼笑,這姑娘之前愁眉苦臉那模樣,當真把看得人都愁死了。

張曉漁卻道:「既要一鳴驚人,就要絕對出彩。若方便,不如拿出來大家集思廣益。」

「正是這話。」張金珠到底穩妥,深知這是一個機會,卻有些擔憂:「可是外面的追兵?」

「理他們呢,闖不進來!」徐福隨意揮揮手,讓眾人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裏。既然不用擔心追兵,那麼逗留幾日也無妨,潛行磨一磨,怕就成了。

本就是木屬性法衣,難怪張銀珠眉開眼笑。春江朝露凝凝絲織布,並未做裁剪,初春月光拈成絲線縫製,精緻華美不消說,略一催動木元素能量充滿整個室內。他們並不具備木系魔法能力,即便如此都有這樣的功效,足可見難得。

當今這個時代,難得一見的古法制造的法衣。

二人陣法不精,完全按照閔娘子筆記照抄,適合絕大多是人,但不是頂級的量身打造。徐福將沈香君的特性簡單闡述一遍,張曉漁提了兩條建議,姐妹倆凝眉思索片刻,玉手便宛如畫蝴蝶一般翻飛起來。

術業有專攻。

這方面,張曉漁和徐福自嘆不如。

三四個時辰,兩位大師沒用晚餐,將不合適的陣法拆下,將留在布匹上的瑕疵修補完畢,之後才是重點。張曉漁幫著瞄了陣法,這方面姐妹二人日後需要加強,否則難有成就。

白鷹行冥想一周天完畢,氣息平穩,小傷留著並未處理,當做教訓也不錯,這是張曉漁的建議。少年給張家姐妹提供了更好的思路,畢竟他更加了解自家老太太。

沈香君的天賦是薔薇,天賦賦予的能力是纏繞和毒素,如此一來思路就完全打開。幾人思想碰撞,愈發奇妙,吧枱後的老人家頻頻看過來,心中感嘆後生可畏。

水靈絲緞上用月光絲線勾勒核心陣法,然後綉上一簇薔薇,薔薇之間藏著一條青色小蛇。至於何種手段不知,三天后的成品震驚所有人,尋常人也能藉助法衣亦能催動木系魔法,使用薔薇之力,那麼到了更擅長此法的沈香君手上,可以說是威力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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