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

藍染哼笑一聲，壓過去，「叔叔？叔叔會這樣親自己的侄兒？」

星野悠抵住藍染的唇，「老師不要說這種話，我說的是那種叔叔，不是那種親叔叔。」

藍染握住星野悠的手，重新親下去，「不管哪種叔叔都不可以……當然，如果小悠實在想叫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星野悠被親得難以呼吸，他抓緊藍染的衣服，在親吻中清醒地看著藍染的眼睛。

他看得很認真，越親他越記得夢裏的聲音。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藍染啞聲問。

星野悠的手抬起拉開藍染的衣服，他低聲說，「惣右介，藍染先生，如果沒有遇上我的話，你會做什麼？」

藍染微微一愣，他如實回答，「我無敵手，我會尋找更強大的力量，無論去哪裏。」

「我是一個很冷酷且傲慢的人，即便平時偽裝的溫柔平和但是這不是我的本性。」籃染平靜地說，「唯有和小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格外的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本性，如果是本性的話，小悠肯定不會喜歡我。」

「但是我知道。」星野悠說，「我能感受到別人的善惡，即便是你說的本性如此，你也沒有對我散發過惡意。」

「因為小悠不知道。」藍染的手指撫摸星野悠的唇，「在發現自己對小悠的在意和感情的時候，我有想過，要不要殺了你……殺了你，就不會有什麼人會影響我的判斷和理智了。」

星野悠微微一笑，「但是你沒殺我。」

「有點後悔，後悔那個時候有那樣的想法。」藍染說著像是有些不可思議般，「我也會後悔的事情，如果那個時候就告訴小悠我喜歡你就好了。」

星野悠眨了眨眼。

「如果真的對小悠動手了……」藍染的聲音消散，他確實無法想像，沒有星野悠之後他現在會怎麼樣。

只是想一想，他都會覺得難受。

難受這樣的情緒會發生在藍染的身上也是難以想像的。

「沒有發生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星野悠看得很開，「我對老師有這樣的想法一點意外都沒有，甚至老師願意與我來現世才更是不可思議。」

藍染不再說話，他微微低頭，含住星野悠的唇。

外面的風雪簌簌，屋內的燈光昏暗，最終黯淡下來。

室內歸於一片漆黑，隱隱有呻.吟的聲音傳入風雪之中最終消弭。

…

在現世的生活很輕快。

星野悠最喜歡坐在屋前賞雪。

冬去春來之際，櫻花悄悄綻放。

「聽隔壁小櫻說，我們可以帶著吃得去賞櫻。」星野悠坐在窗戶上晃著腳，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藍染，「老師去不去？」

「什麼時候你和那邊的小女孩關係那麼好了？」藍染捏了捏星野悠的臉蛋，「你想去，我們就去好了。」

星野悠笑盈盈地跳下來窗，「那我們去吧。」

說賞櫻，兩人挑了一個良辰吉日出發了。

藍染看著星野悠歡快的背影，笑容溫和地想，幸好沒有一意孤行的要去虛圈，那樣的話……就看不見這樣開心的悠了。

賞櫻的人很多。

星野悠坐在地毯上，看著對面的藍染輕聲問，「老師，你想屍魂界嗎？」

「不想。」藍染回答得很快，「我從沒有想過屍魂界，屍魂界的生活似乎是幾百年之前的事情了，儘管隻與小悠在這裏待了不長的時間。」

頓了頓，藍染抬頭問，「小悠想屍魂界了？想屍魂界的人還是……」

「沒有。」星野悠無奈笑了笑，「老師越來越愛吃醋了。」

藍染否

認，「我從來不吃醋。」

星野悠恍然，「其實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畢竟白哉哥哥什麼都不知道就又面臨了我的死亡這種事情……」

藍染的親吻將星野悠的話堵住，他惡狠狠地啃噬著星野悠的唇，在星野悠的眼中水光瀲灧之時鬆開。

星野悠又笑起來，「老師不是從來不吃醋嗎？」

「你還叫他白哉哥哥！」藍染的怨氣很大，「每次你叫他的時候我都想殺人。」

星野悠：「但是老師還是會說從來不吃醋的嘛。」

藍染：「……」

星野悠撐著臉看著櫻花花瓣落下來，他的笑容漸漸隱去。

藍染忽地攬住星野悠的腰把人帶入懷中，他的目光鋒利而冷漠地看向來人。

朽木白哉沒在意藍染，他的視線移到星野悠的身上，一直冰冷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來，他低聲說，「還好……我就知道，小悠不會死的。」

星野悠愣了愣，「哥哥。」

朽木白哉說，「只有我，不用擔心，沒有其他人來。」

星野悠問，「哥哥怎麼知道我沒死？」

「因為……」朽木白哉定定地看著星野悠，「小悠是妖，不是死神。」

星野悠怔了怔，他有些呆，「原來是這樣。」

妖怪即便是死了，也會變成原型而不是就此消散。

他問，「那哥哥……」

「知道小悠活著我就放心了。」朽木白哉就地坐下來，他說，「小悠開心就好了，雖然哥哥……」

朽木白哉頓了頓，他徹底地把自己的位置定到了哥哥這裏，已經絕無可能了，所以不如做哥哥……

「哥哥不是來帶小悠回去的，在其他人眼裏小悠和五番隊隊長都已經死了……屍魂界都流傳著你們動人淒美的愛情故事。」朽木白哉苦笑一聲，「如今你們在這裏隱世也好。」

星野悠輕聲說，「謝謝哥哥。」

藍染的表情看起來很溫和，他攬緊星野悠的肩溫柔道，「小悠，既然哥哥大老遠跑來看我們，是不是應該邀請他去做客才行？」

朽木白哉的手握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藍染，「誰是你哥哥？」

藍染露出一副極其鎮定的表情，「我和小悠在一起，難道不應該跟著小悠叫你哥嗎？」

朽木白哉差點沒氣到吐血，他差點當場取出斬魄刀和藍染來一場大戰，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氣最終說，「小悠，我不能離開屍魂界太久，之後我也會時時來看你的，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還有……」

朽木白哉道，「如果藍染讓你不高興了隨時找哥哥。」

藍染又露出無辜的表情。

星野悠笑道，「我知道了，謝謝哥哥。」

朽木白哉的目光在星野悠臉上留念，「有很多人喜歡小悠，如果有人不珍惜，我們可以隨便換。」

星野悠：「……謝謝哥哥。」

藍染：「……」啊，想殺人。

等到朽木白哉走了，藍染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小悠，我可以殺了他嗎？」

星野悠瞥了一眼藍染，「不可以，不能對哥哥動手。」

藍染冷笑一聲，「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殺了他。」

星野悠揉了揉藍染的臉，「不可以！」

藍染自顧自地的念道，「無論是那隻破面大虛還是朽木白哉都讓我很不開心，其他人即便是喜歡小悠小悠也不會有回應的可能，但那兩個和小悠關係不一樣……」

星野悠無奈地親上藍染，低聲說，「他們也是親人，只有老師不一樣。」

一個死神的壽命有多長星野悠不知道，但是死神也是會消散的，他會陪到藍染消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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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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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靠岸停下了。

船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人了。

一個泛著金色的透明的東西從海裡飛快地鑽出來，鑽進了大船之中。

它躲了好一會兒見真的沒有人這才慢慢地露出身體來。

一隻……水母？

一隻離開了水還能活著並走路的水母？

「我就說最近的食物總是不見了！原來就是它偷的！」

從甲板上傳來的聲音讓小水母的身體僵硬，它慢慢地轉過身來，露出那雙藍色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果實的原因，它身上那淡淡的金色變成了綠色，然後還打了個飽嗝。

「它會變顏色，它好酷啊！」路飛雙眼似乎冒著星星一般看著小水母，「不僅如此，它還是一隻可以上岸不需要水的水母，太酷了！」

小水母又打了個飽嗝，那雙藍色的眼眸裡露出兩分茫然來。

它有些傻傻地想，這個人……在說什麼？

「我決定了，我要養它！」路飛一擊掌就此決定，「它既然吃了我的食物，那就是我的東西了。」

「但是這種脆弱的東西，很快就會死掉吧？」索隆蹲下來看著顏色又漸漸變回去的小水母，「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很正常的水母，正常的水母我們似乎看不見它的眼睛和嘴巴。」

路飛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個胡蘿蔔，餵給小水母，果然小水母變成了紅色。

小水母似乎還有些迷茫，但是它知道面前這個人給了它吃的，所以它伸出一根觸.手點了點路飛的手表示感謝。

路飛似乎玩上癮了，他又掏出一粒大米，眼睜睜看著小水母變成了白色……

小水母又開始打飽嗝，它太小了，吃太多也還是小小的身體，它拒絕地推著路飛手上的青菜不要再吃。

「它不想吃了。」娜美蹲在另一邊眼睛亮亮地看著小水母，「它好可愛，比我見過的所有水母都要可愛！」

「而且還很酷！」路飛強調，「它會變顏色。」

小水母的觸.手有些累了，它軟軟地觸.手倒在地上不知道怎麼想起來一個叫美人魚的故事來。

那個故事裏可憐的小美人魚走在岸上的時候如同走在刀尖上，小水母覺得現在自己的觸.手也是如此。

系統一臉不忍直視，完了，這次的小悠徹底傻了……水母，一種沒有智商的生物。

星野悠聽見系統的聲音，遲鈍了好久才反駁，【我有智商，我……我和艾斯是朋友，他，他讓我來找他的兄弟路飛……】

【完了……你跟了他們好久了啊！】系統喃喃著，該不會這次任務又要失敗了吧？

星野悠很想說自己只是反應遲鈍了一點而已，他還有智商的，他還知道……知道什麼來著？

星野悠迷惑了好一會兒放棄了，算了，反正他都和系統說過了，他才不是沒有智商呢。

面前的路飛伸出手問，「小水母，要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冒險啊？跟著我，你天天都有吃的。」

小水母紅色的身體又變回了原來的顏色，他盯著那隻手心想，這是要他吃手嗎？

可是他不吃人類的。

【他問你要不要跟著他一起走，小悠快答應！】系統催促道。

星野悠恍然大悟，他剛剛走神了沒有聽路飛的話，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它試探性地伸出一根觸.手搭上路飛的手指，點了點頭。

「原來你聽得懂我們說話嗎？」路飛咧了咧嘴笑起來，「真是神奇的生物，那麼小水母，你告訴我，你跟著我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