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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40章 第四十章
車漸漸駛入了偏僻的街道,無人注意的必經之路。

雨野初鹿手上拿著一張紙。

白色的信紙密密麻麻的寫著字,他一隻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一雙貓眼輕眯著。

貝爾摩德燒毀的是其他不同類型的紙張,這樣可以確保留下的灰燼不會追蹤到他們,嚴謹是她的代號。

「看來你有想法了,小先生。」

雨野初鹿將那張紙扔到了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靠在了座椅上。

他拿出手機來點了兩下,機械音隨之響起。

「我聽說現在的精神疾病犯法只會接受治療,不會接受法律的製裁。」

「知法所以才知道如何犯法嗎?」貝爾摩德做出了總結。

「不,我要將精神病這個頭銜從這位夫人的腦袋上摘下來。」

貝爾摩德眼眉上挑,一雙含情的眸子水波流轉。

她發現雨野初鹿對於自己選中的『正義執行者』異常的寬容。

「我已經可以想象這位丈夫的死因了。」貝爾摩德說道。

「還是少想象這些東西,雖然想象很適合提升演技,其實我很喜歡你之前演的戲,你的演技是我見過全世界最棒的。」

十字路口,一輛紅色的跑車左拐進入了非鬧市區域。

這裡足夠安靜,周圍甚至沒有一輛車,這很奇怪。

貝爾摩德讚歎,這話真情實意,小顧問是真心在誇獎她。

「謝謝小先生的欣賞。」

「有一部電視劇裡,你演的女主太過於聖母,違和到我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

手機自帶的機械讀音不帶任何感情,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貝爾摩德嘆了口氣。

這種給一口糖然後狠狠給你一棒子的感覺,貝爾摩德曾這麼用在其他人身上。

雨野初鹿找補:「但大多數還是很精彩的,尤其是飆車的那一幕。」

「哪一部?」貝爾摩德問,她演過的戲實在是太多了。

「就是在逃亡的時候,有壞人狙擊了車,你的精彩車技十分讓人欽佩。」

「是嗎?」

雨野初鹿側著腦袋看窗外,聞言正準備點頭,『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隨之響起。

是後視鏡,雨野初鹿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消音手.槍,P-10,你的車被人追蹤了,是沖我來的。」

「三輛,雨野富司?」貝爾摩德說道:「我們的行蹤被暴露了?」

「不,只是固定位置進行堵截。」

貝爾摩德的反跟蹤經驗極強,沒有人會知道他們開車的去向,但雨野初鹿坐上哪輛車,他們還是很容易從攝像頭裡清楚的得知。

雨野初鹿很謹慎,在每次去實驗室和面見Boss的時候都會轉三四個圈並且換乘。

最近雨野初鹿唯一暴露行蹤的地方,僅僅是拔了個智齒。

「看來超推理還有預知未來的狀況。」貝爾摩德掛擋,腳將油門踩到底:「坐好抓穩,我們要開始演習逃亡了。」

雨野初鹿聲音含糊不清,畢竟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打字了:「等等,我還沒做好準……」

油門轟鳴,跑車的車頂開始下移。

雨野初鹿整個人都因為加速度,而鑲進了車座裡。

雖然說著沒做好準備,但是雨野初鹿在貝爾摩德拐彎飄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舉起雙手進行了歡呼。

他喜歡刺激的感受。

將生命駕於篝火之上,會讓他因為興奮而感到快感。

防彈玻璃,手.槍無法對其進行攻擊,所以後面的殺手很快將視線放在了輪胎上。

貝爾摩德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毫不猶豫的將方向盤打死。

「需不需要我把空調開到最大?這樣更有飆車的快感。」

雨野初鹿毫不猶豫的旋轉了開關,並且將風口對準了自己。

他咽了咽因為牙齦腫脹泛濫的口水,整個人眸光微亮。空調的風跟實際還是有區別,這讓雨野初鹿對於松田陣平的邀約更感興趣。

「小先生之前就說過雨野富司有行動,我應該更加警惕一些。」貝爾摩德說。

雨野初鹿捂著腮幫子。

他討厭在如此愉快的時候,提到自己不喜歡的人。

『滴滴滴——』,跟教堂一樣的鍵盤聲音響起,熟悉的機械聲。

「不重要,他只是惱羞成怒。」

那天他去揍雨野富司的時候,特意的說了一句:「祝親愛的哥哥搶來的合同順利。」

人是擁有逆反心理的生物,並且他們會思考。

而思考過度的人會將自己陷入思維怪圈,並且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合同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對於雨野富司來講損失了太多。

「給他一個教訓怎麼樣?小先生?」

貝爾摩德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

她一隻手操控方向盤,另一隻手去雨野初鹿面前的車內儲物箱裡拿了一把槍出來。

衝鋒式槍.械,在它面前,後面的那種類型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雨野初鹿:「一個教訓?」

貝爾摩德:「是啊,一個教訓。」

她的聲音溫柔的很,卻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正在期待獵人落入自己的陷阱。

「幫我開一下車可以嗎小先生?」貝爾摩德將車窗搖了下來,將一個重的觀賞裝飾品壓在了油門上:「再過一會我們會被截停。」

「我沒有駕照!」雨野初鹿捂著腮幫子喊道。

「那我現在授予小先生臨時駕照了。」貝爾摩德半個身子探出窗口:「回去之後,我會給您做一個的。」

「哈?」

貝爾摩德並沒有給雨野初鹿反應的時間,她開槍的動作瀟灑帥氣。

這讓雨野初鹿想起了上次琴酒的話。

——『有解安全帶的時間,後面的司機腦袋上都就可以多一個洞了。』

雨野初鹿抽了抽嘴角。

他側身,將手放在方向盤上想,這跟碰碰車應該沒什麼區別吧?

貝爾摩德眼睜睜的看著無所不能的偵探顧問,將她的防彈跑車跟很多建築物進行了碰撞。

「這輛車很貴的,小先生。」貝爾摩德瞄準射擊的動作,足夠令很多男人心動。

「那你就不要交給我!」雨野初鹿居然還有空抽出手來按手機,好能無差別交流:「我回去後給你買一輛新的!」

明明是機械讀音,貝爾摩德卻應是聽到了一些憤慨。

「好吧,現在左轉,小先生。」貝爾摩德的聲音被風吹的斷斷續續,她卻笑的暢快。

在對面開始將手.槍對準貝爾摩德的時候,紅色的跑車整體向左移動,直接打橫在了馬路中央。

在其他三輛車要撞上來之前,貝爾摩德收回了身子。

『砰——』『砰——』車輛相撞的聲音隨之響起。

在速度被其他車輛撞擊後增加的摩擦而降低速度之後,貝爾摩德將雨野初鹿那邊的車門打開,手速很快的抱著雨野初鹿一躍而下。

這一次不是他們被截停,而是他們截停了其他三輛車。

昂貴的跑車因為有了口頭保險而被放棄。

雨野初鹿緊閉著眼睛,從超高速一躍而下的時候他甚至做好了受傷的準備,但他被抱在了懷裡,只有因為緊張而咬到舌頭後的疼痛。

那雙漂亮且柔軟的手墊在了他的腦後,保護了這個組織裡珍貴的大腦。

對比起臨時反應能力,雨野初鹿不得不佩服貝爾摩德和琴酒。

貝爾摩德的果斷,冷酷,讓他對這位女性有了更高度的了解。

「咳咳……怎麼樣?這比電影裡刺激的多吧?」貝爾摩德鬆開了手,看著懷裡的乖寶寶笑道。

她輕咳的時候引來了雨野初鹿關心的眼神。

貝爾摩德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眼睛了。

那是一雙會讓人感慨明明身處黑暗,居然有如此乾淨純潔的眼睛。

「你受傷了。」雨野初鹿皺著眉,聲音含糊不清,他嘗到了咬破舌頭後的血腥味。

「只是擦傷而已。小先生,你說要重新給我買一台,到時候可得簽字畫押。」

雨野初鹿拿著一直握在手裡的手機噠噠噠:「如果我那個時候不說要給你買,你是不是就會選擇其他方式?」

「也許?」貝爾摩德戴著男士面具,卻在調侃的時候極具有誘惑力。

貝爾摩德站起身來,她的手背上有明顯的擦傷,手臂上有被石子劃破後留下的痕跡。

明明受了傷,但是貝爾摩德卻輕描淡寫,鮮血染紅了她白皙的指縫落在了地上。

「算我欠您一個人情,貝爾摩德女士。」

「那是我的榮幸,小先生。」

貝爾摩德真不覺得有多疼,組織的人並不都像是雨野初鹿那麼金貴。

用這一點小傷來換取一個『異能力者』的人情,對貝爾摩德來講血賺不虧。

貝爾摩德問:「琴酒還有多久到?」

雨野初鹿舉起了三根手指。

在他們發現被跟蹤的時候,雨野初鹿就已經給琴酒發了消息,貝爾摩德清楚的看到了。

「那他們可真倒霉。」貝爾摩德笑著陳述一個事實。

後面的車沒想到貝爾摩德的動作如此犀利,高速撞擊讓車內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震蕩讓他們的動作短暫的遲鈍了一會。

五分鐘不到,一個殺手正從車裡面爬出來,看著被撞壞的車,他啐了一口,從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一個黑皮包,裡面裝滿了最新的武器。

「他媽的,今天雨野初鹿怎麼都得給我交代到這裡。」殺手的眼中充滿著殺戮的氣息,將自己現在的狼狽歸咎於獵物好動。

一道冰冷的聲音隨著他話音落下,陰狠的響起。

「讓誰交代在這裡?我沒聽清,再說一次。」

戴著黑色的手套的手壓住了清醒最快的殺手的頭,將他的頭髮揪住狠狠的撞到了車上。

巨大的力道毫不留情的壓著殺手的頭,讓他的臉一次又一次的接觸冰冷的車身,最後撞在了玻璃上。

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鮮血從殺手的額間滑落,他感覺自己的頭顱都快被捏碎。

「啊啊啊啊啊——」殺手哀嚎的聲音尖細且淒慘。

「吵死了。」來者冷淡的評論,他伸出另一隻手來,壓在了殺手的嘴上,迫使他的哀嚎全咽到了肚子裡。

琴酒周身散發出的殺意和血腥氣,居然硬生生讓一個同行殺手打了個哆嗦。

「不管是哪個組織的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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