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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雨野初鹿坐在山古學士的沙發上,淺淺的笑著。

他這樣笑的時候不會露出小虎牙,也沒有小酒窩。

白髮青年的神態高貴且優雅,看起來並不好接近。

比起剛進來時戴著的貝雷帽。

雨野初鹿更適合戴上王冠,拿著權杖,居高臨下的看著其他人。

而很多人都會在雨野初鹿面前臣服,他天生就是個優秀的指揮官。

雨野初鹿端著茶杯,裏面的紅茶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心情很好的抿了一口。

他昨晚睡了個好覺,渾身上下都很舒坦。

山古學士坐在主位,看著這個年輕的青年,他長得實在好看。

他很少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人。

白色的頭髮這擋住了飽滿的額頭,金褐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樑。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眼睛下面有一個小小的淚痣。

加上一個聰明的頭腦,雨野初鹿在本家商業上的每一個決定都舉足輕重。

整個人簡直就是個『完美』兩個字的代言詞。

如果山古學士的想法被琴酒得知,肯定毫不猶豫的用冷笑來嘲諷。

「雨野君。」山古學士用了敬語,他自持甚高,很少用敬語,但在面對雨野初鹿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加上了。

「學士。」雨野初鹿戴著眼鏡,溫文爾雅的回應。

「進去了嗎?」戴著針織帽的男人按著外設耳機問道。

「是,一號觀察人物已經進去了,赤井你確定是他嗎?」

「沒有證據,我只是初步判斷,但是大概率不會錯。」

「指揮官,你的初步判斷就讓我們在日本舉步維艱,現在公安注意到了你,也連帶了在日本臥底的我們。」

諸星大抿了抿下唇,他撫摸著自己加重的傷口:「這的確出乎我的意料。」

「關於您的邀請,的確在我意料之外。」雨野初鹿輕推了一下眼鏡。

「我聽說您會推理,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所有的近況。」山古學士開口說道。

「過譽了。」

雨野初鹿雖然嘴上說著謙虛的話,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謙遜的體現。

因為他沒有否認。

他的自信讓他整個人都閃爍著耀眼的光。

雨野初鹿就這麼坐著,白色的頭髮柔順的貼在他的臉側,頭頂上沒戴貝雷帽。

在別人家裏還戴著帽子是很失禮的行為,雨野初鹿的教養讓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那您能從我的身上看出什麼?」

「這不是個很好的建議,山古先生。」雨野初鹿放在膝蓋上的指尖微動,他真誠的說道。

「作為接下來要調查那個死亡預告的主要負責人,我想我們之間還是需要更多的交流,您說對嗎雨野君。」

「好吧。」雨野初鹿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雨野初鹿那雙金褐色的瞳孔穿過了山古學士的身上,就像是能夠看穿一個人的靈魂一樣。

過了一會,他的聲音清脆的響起。

「您喜歡賭馬,但似乎都不怎麼順利。」

「哦,這個大家都知道。」

「那他們也知道您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嗎?」

「……」山古學士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臉部上的肌肉抖了抖。

「您的戒指,內部的磨損,並且經常取下來。」雨野初鹿淺笑。

「跟情人在一起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轉動戒指造成磨損,因為那是婚姻的象徵。」

取下來是因為家暴的時候會膈應到自己的手。

這一點雨野初鹿沒講出口,但是山古學士卻清楚的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呼吸紊亂且急促了起來。

雨野初鹿依舊坐在那裏,但是整個人都像是變了一副模樣。

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卻如同身上沾染上了陰影和血腥。

他整個人就像是在黑暗中而來的先知,毫不留情的揭露著人性的醜陋面。

「我已經提前說過了,您不會喜歡我的推理的。」

「我們還是來聊聊您今早吃的麵包吧,應該是街角新出的那一家吧。」

雨野初鹿輕描淡寫的將這個話題帶過。

他的眼睫很長,漂亮的頭髮尾端因為戴了帽子的原因微微卷著,跟自己的瞳孔顏色差不多的馬甲顯得整個人很矜持高貴。

雨野初鹿的手腕纖細,端著杯子的手也很漂亮,腕骨輕動。

他笑起來很靈動,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卻讓人感受不到冒犯。

「的確如此。」山古學士努力讓自己掛起了虛偽的笑:「是我多慮了,您跟傳聞中一樣聰慧。」

「您過獎了,看出您最近在練拳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雨野初鹿已經給山古學士找好了借口。

山古學士隨之哈哈笑了兩聲,沖著外面喊道:「美興,去準備點早上的糕點過來。」

片刻之後,山古美興端了糕點進來,她看到了雨野初鹿。

她的表情愣住了,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她發現自己的腿動不了了。

雨野初鹿含笑看向了山古美興。

他坦然的樣子反而讓山古美興遲疑了片刻:「密利伽羅先生?」

「密利伽羅?」山古學士問道。

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

那是如同刀具一樣的眼睛,他的眼中的嫌棄和暴虐被隱藏在深處,是看在還有客人的份上。

山古美興很漂亮,他在懷疑自己的妻子招蜂引蝶。

「偶爾做兼職顧問的時候,有些人會這麼這麼叫我,密利伽羅,古代的神鹿。」雨野初鹿指了指自己:「初鹿。」

他說的大大方方,不會有任何人會想到犯罪顧問這個詞。

「兼職顧問?」山古學士拿起了一枚糕點,放在嘴裏咀嚼:「我沒想到美興還會去找顧問,她諮詢的事情可都沒告訴我。」

山古學士說這句話的時候腮幫子發出了嘎嘣嘎嘣的聲音,像是在啃誰的肉一樣。

山古美興沒忍住哆嗦了一下。

「不是夫人找的我,那天您的孩子來我家附近玩,他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在您的夫人來接孩子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張名片。」

不管是從事什麼行業的,男人手裏有一個名片冊子。

「我經常到處發名片,但可惜的是夫人道完謝之後,隨手就將名片丟了,然後我在垃圾桶裡撿到了自己的名片。」

雨野初鹿的長相足以讓很多女孩子給他寫情書。

但是自己的夫人似乎並沒有被這張皮囊而矇騙,或許是暴力帶來的好處,她至少現在很聽話,真的不跟其他男人交流。

這讓山古學士滿意的點了點頭。

「非常抱歉先生,我只是……」山古美興欲言又止。

「沒有關係,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的名片經常在垃圾桶裡,這可能是它們的宿命。」

他的善解人意將這幕戲完成了,並且禮貌的不再多跟這家的夫人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雨野初鹿睜著眼說瞎話。

中村老闆將他的名片藏了起來,甚至為了不讓它氧化而做了塑封。

大屋美興將那張名片放在自己的十字架項鏈下,偶爾會拿起來看看。

所有拿到他名片的幸運兒,都對此表達著感恩的心態。

「好了美興你先下去吧,我跟『偵探先生』還有話要講。」

山古美興感激的看了一眼雨野初鹿。

她沒經過腦子脫口而出的話,被輕易的編造了一個謊言遮蓋了過去。

今天應當能夠免除暴虐的毆打,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山古美興帶上了門,屋內又恢復了兩個人的空間。

一個男孩子藏在角落裏,看著站在門口的三個警察,他的視線牢牢的鎖定了其中一個男警官。

松田陣平注意到了這股視線的來源,沖著那個孩子招了招手。

他帥氣陽光的樣子像極了六月的朝陽,讓人挪不開眼。

「小朋友,好久不見。」

在山古友仁快要走出來的時候,他的母親將他抱在了懷裏,跟警察客套了兩句就抱著離開了。

山古友仁的腦袋擱在媽媽的肩膀上,雙眸死死的盯著那個警官。

那雙充滿著童真的眼睛現在一片灰青。

他沖著松田陣平伸出了小手。

而此時山古學士拍了拍手:「好了,雨野偵探,我們現在的話題要回歸到死亡預告上了。」

「那個死亡預告信件,你應該提前報備,你這樣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山古學士和佐賀議員是我們唯二找到的突破點,現在一個已經死了。」

「不是我發的。」

「不是你發的?那是誰?我們的計劃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我認為發這個信件的是現在的一號目標。」

「這怎麼可能?殺人之前打草驚蛇或者是個愉悅犯?」

「都不是,按照我的判斷,他在領導主權,就比如現在他現在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山古學士的家裏。」

『諸星大』,原名赤井秀一,他揭開厚重窗簾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

他現在的據點附近,已經出現了大量的眼線。

賣報亭的老闆換了個人,周圍不熟悉的人員流動變多。

那邊沉吟了一會,又問赤井秀一:「你到底是怎麼惹到了這樣的人?」

「因為我吃了兩塊巧克力餅乾。」

「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開玩笑了。」

赤井秀一:「……」他沒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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