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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超推理拯救酒廠》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呼吸倒流,月光照在了淺眠的殺手身上。

過了幾秒琴酒才睜開眼。

黑夜是最好的遮蓋物,他今晚的獵殺目標已經傳到了他的手機上。

是很久之前就已經定下的目標,今夜是最好的暗殺時間。

但他醒來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的屋子內多了一個呼吸聲。

那個呼吸聲很紊亂。

琴酒起身,床鋪被他坐的塌陷下去了一塊。

他將自己的頭髮甩到了身後,拿起了旁邊的襯衫穿上,遮住了裸露在外面的肌肉。

琴酒檢查了一下他的伯.萊.塔,隨後將爪刀也收拾了起來。

當準備完全之後,琴酒打開了門,沒開燈,只能感覺到一個人蹲在了他的門口。

幾乎是下意識的,琴酒舉起了手上的槍。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的據點不應該有人。

其根本原因是雨野初鹿不在,他正醉酒中,並且被貝爾摩德照顧著。

琴酒用一隻手迅速的掐住了來者的脖子,另一隻手抬槍。

他的這一套動作隻發生在一瞬間,輕而易舉的將不懷好意的傢夥提了起來。

「雨野初鹿?」

借著月光,琴酒看到了雨野初鹿那張略顯稚嫩的臉。

他像是上天的寵兒,白色的頭髮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耀眼柔軟。

雨野初鹿雙手握著琴酒的手腕,拚命的掙扎,被他人壓迫氣管的不適感讓他的臉頰通紅。

這讓琴酒想到了最開始剛認識雨野初鹿的時候。

他鬆開了手。

隨著咚的一聲,雨野初鹿屁.股著了地。

早上是腦袋,晚上是臀部。都是雨野初鹿遭殃。

雨野初鹿抿著蒼白的唇,乾嘔了兩聲。

他天生長得好看,做這樣失禮的動作也並不難看。

「我本來只有腦袋疼,現在脖子也疼。」雨野初鹿可憐巴巴的仰著頭。

他迷茫的樣子像是老酒鬼喝多了,金褐色的瞳孔也迷上了一層水霧。

他一會揉一揉自己的脖子,一會碰一碰自己的尾椎骨,忙的不亦樂乎,就差用手腳給自己打個結。

「你是怎麼進來的?」琴酒不悅的說道。

雨野初鹿理直氣壯的說:「撬鎖啊。」

他一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的表情。

上次沒有直接進來還是雨野初鹿在清醒的時候懂禮貌的留了手。

雨野初鹿總是會將禮貌用在奇怪的地方。

「你來做什麼?」

「對了,我是來做什麼的來著?」雨野初鹿說:「我不記得了。」

琴酒看到雨野初鹿進來的時候甚至沒有換鞋。

雨野初鹿就穿著那雙在外面的皮鞋,將他據點的木質地板踩得到處都是腳印。

琴酒雖然沒有什麼潔癖,但是依舊決定用雨野初鹿的偵探服給他的地板來個大掃除。

「那就等你清醒了再說。」琴酒去拿掛在門口的衣服,卻在剛跨過去一步之後被人拉住了衣角。

「帶我一起,你這次的任務目標有點麻煩,我會撬鎖,還會拆炸彈!」

雨野初鹿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沒有的灰:「我可有用了。」

他自推自銷,就像是電視機裡的廣告人員一樣不擇手段。

「我不會帶一個醉鬼工作。」琴酒說:「我不是你的保鏢,雨野初鹿。」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這次真的麻煩,你得帶著我,琴酒先生。」

琴酒皺著眉,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雨野初鹿討厭酒精。

酒精將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但依舊幼稚且固執,但好歹願意不說謎語,能夠溝通。

「回答我,你那個時候叫我過去幫你處理青寶組織的餘孽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知道我今晚的目標了?你早就準備今晚跟我一起出任務?」

「對。」雨野初鹿點了點頭。

琴酒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擊殺目標的?」

雨野初鹿說:「這我不能說。」

就算是醉了,雨野初鹿依舊知道不能將磁卡的事情供出去。

他可聰明了,雨野初鹿想。

雨野初鹿攥著琴酒的黑色風衣攥的死死的,一個小小的旋渦在他的風衣上留下了痕跡。

琴酒感受到了拉扯力。

在雨野初鹿看來他的力氣很大,但是在琴酒看來,這個力氣無異於實在是有些軟趴趴了。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著。要不我們一起走,要不我偷偷摸摸的跟著。」

琴酒頓了頓:「有危險?」

「有,他的屋子裡裝了好多炸彈,跟他的心臟串聯,只要他死了,埋在地底的炸彈就會就爆炸。」

「為什麼非要跟我?」

「我們是搭檔。」雨野初鹿說:「雖然你脾氣差,愛揍人,還老罵我。」

喝醉酒的雨野初鹿什麼話都敢說,毫不客氣的當面數落琴酒的缺點,還掰著手指頭算。

但他最後加了一句:「但我依舊不想換搭檔。」

琴酒胸膛快速的起伏了一下,隨後強硬的掰開了雨野初鹿捏著他的手指。

雨野初鹿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心,咬了咬下唇,虛空握了握空氣,有些委屈。

但他可不是被丟下就會氣餒的傢夥。

雨野初鹿開始盤算叫個出租,還是去找貝爾摩德幫忙劃算。

他的腦袋依舊開始緩慢的計算對他有利的計劃。

噠噠的皮鞋膠底聲響起,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

一聲低沉帶著沙啞的煙嗓聲音緩緩響起:「跟上。」

雨野初鹿猛地抬頭,看到了琴酒站在原地的背影。

雖然琴酒渾身上下都瀰漫著冷冽的氣息,但雨野初鹿還是嘿嘿笑了起來,有些傻氣。

夜色下。

一輛保時捷在道路上緩慢行動。

雨野初鹿的腦袋左點一下,右點一下,最後腦袋敲到了玻璃上,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卻依舊迷瞪。

他看起來瞌睡極了。

為了讓自己混沌的腦子清醒一點,雨野初鹿伸出手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為了轉移睡意,雨野初鹿舉起手在空中開始虛空繪製地圖。

他開始給琴酒講解自己的計劃。

「你先把我塞到地下室裡,我撬鎖進去把炸彈拆了,然後你進去把這個壞傢夥宰了。」

「你這幅樣子能拆炸彈?」

「應該可以。」雨野初鹿說:「您得相信您的搭檔,琴酒先生。」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您怎麼老重複這句話,琴酒先生?」雨野初鹿將車窗搖了下去,迷迷瞪瞪的說著:「那我再說一次好了,合作關係也算是搭檔。」

他用冷風清醒了不少,整個人被凍得哆嗦了一下。

他將自己的外套上的兜帽拉了起

來,遮住了自己的耳朵,躲避冷風。

一邊想要清醒,一邊害怕冷躲著風,這完全是掩耳盜鈴。

琴酒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

這次的任務目標今晚過壽,邀請了不少的人,也包括他們的組織成員。

但他們不具備暗殺能力,所以只能做善後工作。

如果不是雨野初鹿提前看了情報,這次死傷慘重,作為總指揮的他很少出現這種紕漏。

如果說是搭檔的話,雨野初鹿的確是個很好的選擇。

就是總糾結於異能力過分幼稚。

「你今天在我面前睡著了。」琴酒調轉方向盤,淡淡說道。

「沒事,我剛才沒做什麼夢。」雨野初鹿回答。

其實雨野初鹿做夢的情況很少。

他上次做夢的時候是怎麼將雨野富司弄死,那個夢很詳細。

詳細到讓他醒來了之後就蠢蠢欲動,搞的雨野富司那段時間都躲著他走。

但好巧不巧,雨野初鹿這樣的夢被琴酒趕上了兩次。

「關於你的死亡預告,山古學士最近有點瘋狂,在到處尋找有關於你的身份信息。」

「我也知道。」雨野初鹿說:「我是故意的。」

「看起來你的劇本已經完善的差不多了。」

「是啊,他得對我有所戒備,而且警察那邊還能幫我牽製另一個遊戲的參與者。」

「另一個參與者?」

雨野初鹿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他歪著腦袋看著窗外,他問琴酒:「您過生日嗎,琴酒先生?」

「不過。」

「哦好吧。」雨野初鹿說:「我也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日了。」

「在過生日的這天死去,其實算是一種因果循環。」

「研究需要錢,通過審批需要權,而這些都需要人命作為鋪墊。」雨野初鹿說道:「他挺幸運的,能死在出生的那天。」

他也是在生日的那天通過了他母親的腦部激活實驗,獲得了異能力,也是獲得了新生。

「雨野初鹿。」琴酒喊他的名字。

「怎麼了?」

「沒什麼。」

琴酒沒有再說話。

雨野初鹿被勾起了興趣,用目光盯著琴酒那足夠優秀的側顏思考了好一會,關於搭檔剛想說什麼。

沒結果不說,最後大腦隱隱作痛,也不吭氣了。

他靠著背椅淺眠,閉上了眼睛:「到了叫我,搭檔先生。」

半個小時後。

暗殺對象他死前那句『一起下地獄』的猖狂樣子還掛在臉上,但是當夜只有他一個人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雨野初鹿。」琴酒按下了對講機:「該撤退了。」

對面那邊沒回話,過了一會傳來了安詳的呼吸聲。

琴酒去了地下室,雨野初鹿手上拿著一條炸彈線,另一隻手蜷縮成拳頭,乖乖的放在了自己的臉頰邊。

雨野初鹿的睡姿很乖,但總是戒備的將自己捲縮成一個糰子模樣。

琴酒無法將雨野初鹿丟在這裡,屍體很快就會被發現,地下室也會被排查。

雨野初鹿不能因為他的任務而被警方發現。

一聲冷冽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響起。

「我可不想要你這麼麻煩的搭檔。」

片刻後,雨野初鹿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他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這讓他不適的皺起鼻子,但寬厚的後背依舊帶給了他安全感。

他滿意的咂了咂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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