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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定河山》第一百四十二章 去害立國
「浪動灌嬰井,潯陽江上風。開帆入天鏡,直向彭湖東。」

大昌詩人李太白在《泛彭蠡寄黃判官》一詩中所寫乃是鄱陽湖水景,天下聞名。

鄱陽湖的稱呼有很多:彭蠡澤、彭澤、官亭湖、揚瀾、擔石湖等等,不下十個。這倒不是因為它有許多淵源,而是由於它兼並了許多小湖,逐漸擴大,同時也並蓄了那些小湖的名字。

《禹貢》中記載「九江孔殷,東為彭蠡。」彭者,大也;蠡者,瓠瓢也,即葫蘆。也就是說,這片窪地湖泊,自古就形似葫蘆瓢。

因湖中有鄱陽山,故名鄱陽湖。其湖綿亙數百裡,亦名彭蠡湖。

鄱陽湖歸饒州所轄,距南昌府不足百裡,可為省城屏障,此處駐紮軍士近萬人,歸水師提督張俊統領。

別小看鄱陽水師不足萬人,卻是支有著光榮傳統的精兵強軍,底蘊十足。

秦楚末年,各路軍閥崛起,你方唱罷我登場,天下大亂。

太祖常威自信州起事,兵鋒所至盪定四方,最後與「漢」帝陳友諒決戰於鄱陽湖,是為鄱陽湖之戰,又稱鄱陽湖水戰、鄱陽湖大戰,是雙方為爭奪鄱陽湖水域而進行的一次戰略決戰,決戰以太祖的完全勝利而告終。這次戰役被視為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水戰。

此戰,太祖乘陳友諒軍久攻堅城受挫,分兵據守鄱陽湖口,先斷其退路;繼集中兵力,巧用火攻,殲其主力;後水陸截擊,全殲陳軍於突圍之際。是時,炮火連天,湖水盡赤。創造了水戰史上以少勝多的著名戰例,為統一江南奠定了基礎。乃是中國歷史上繼赤壁之戰後的又一個以少勝多的典型戰例。太祖乃道:「今日之功,勝赤壁走曹瞞遠矣!」

鄱陽湖之戰,從七月二十日開始到八月二十六日結束,前後歷時三十七天,其時間之長、規模之大,投入兵力、艦隻之多、戰鬥之激烈都是空前的。

陳友諒兵敗被飛箭射中頭顱而亡後,其心腹張定邊等護其子陳理返回武昌,立陳理為帝,改元德壽。

至正二十四年二月,太祖麾下西吳軍廖永忠部兵臨武昌城下,陳理出降,漢亡。陳理至應天,太祖封為歸德候。數年之後,太祖出於「安全感」,將其送往高麗定居,遂「平安無事」也。

大定立國百五十餘年至今,「崇文抑武」直接致使了大定軍隊和武備力量陷入孱弱的狀態;「黨爭之禍」直接通過政治鬥爭而牽連到國家整體歷史的完整。

范仲淹、韓琦的變法,在變法初期,通過自斷一臂來使得大定王朝政治和吏治呈現空前清明現象,而變法改革者窮追不捨,新、舊派政治鬥爭過於激烈,最終的結果導致變法失敗。

國家耗費了大量財力和物力堆積起的新政,直接橫空就浪費掉了,而整體政局因為舊派的強力反彈,重回變法前的模樣;這就是定仁宗時期第一次改革帶來的黨爭,而最終引起了國家實力受損。

有識之士認為,國家戰略形式和國內狀態只能循序漸進的發展,大定是不具備承受政治大變動能力的。既不能怪新黨推行的改革變法是錯誤的,也不能否定舊黨保持的維護現有基礎上慢慢改革的謬論,只能怪大定王朝所處的時期是一個多超爭霸的年代,北方有強大的契丹人和女真人,而西北有頑強善戰的黨項人,西南又有實力不弱的大理人,大定處在多戰之地,這樣的地緣劣勢,就註定了王朝時刻都得抗住外部壓力。

當初丟失的幽雲十六州,等於丟掉了北方重要的屏障,這樣時刻面對北部騎兵威脅的沉重壓力下,定庭內部是經不起內耗的;外部壓力,造成統治者無法有效壓製文臣集團。而迫於這種壓力,導致了大定統治者,無法隨心所欲的去支持或者壓製文臣集團的某一方。

黨爭之禍,給國家財政和人才建設帶來的極大的損害,文臣不再履行一個忠臣的使命,能臣也不再

惦記廟堂之上的天下事,成為了奸臣執政,賢臣外放的病態局面。

而當外族虎視眈眈之時,崇寧帝還在為成為「藝術大家」而沾沾自喜,當國內造反浪潮一聲大於一聲時,所謂的「國之重臣」們卻在東京酒樓紅院流連忘返;國家的疲弱軍備和政治積弊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境地。

軍備鬆弛,防務空虛,是既定現實。所謂繁榮富強只不過是皇帝的新衣,被「五路伐寧」的失敗撕碎,讓覬覦者坐看笑話之際更動了歪心思。

不過,在大定朝野上下有一種共識,那便是大定水師天下無敵。即便是被楊么在洞庭湖搞得異常難堪,水師之威亦是未有稍減。

所以說,人的固有思維真的很可怕,會將自己帶入泥沼難以脫身。

鐘相死後,楊么成為「義軍」首領,根據洞庭湖地區的特點,採取了「陸耕水戰」的鬥爭方針。陸耕,就是在沒有戰鬥的時候,在陸上耕種,為軍隊提供物質保障;水戰,就是當敵人來進攻時,就在洞庭湖上以水戰打擊敵人。為了貫徹這個鬥爭方針,楊麽建立了一支強大的水軍,擁有包括車船、海蝤在內的戰船一千多艘。「義軍」憑藉這支水軍粉碎了官軍的多次「圍剿」。

程昌寓剿寇不成後,禦前大軍都統製王躞領本部三萬人馬,並節製禦前水軍正、副統製崔增、吳全所部水軍一萬人,再次圍剿楊麽「義軍」。王瓔率軍到達洞庭湖地區,選擇最為有利的進攻時機,分兵兩路,發起進攻。一路由程昌寓、王瓔率領步兵依次奪佔楊麽軍的營寨,企圖將「義軍」趕至下遊;另一路由崔增、吳全率領水軍在嶽州艑山、湘江口、洞庭湖口和牌口等處待機,一旦程、王將起義軍趕至下遊,便立即進行夾擊,一舉將其殲滅。

楊麽偵知官軍作戰企圖,早已將營寨內的家眷及家畜農具轉移,使官軍連連撲空。另以部分兵力在上遊活動,牽製敵人。同時派出水軍從酉港順流而下,誘殲南宋水軍。起義軍以八車車船數艘加以偽裝(偃旗息鼓,不露刀槍,全體將士蔭蔽在艙內),飄流而下。官軍見此情景,以為「義軍」在上遊已被殲滅,只剩空船飄流下來,便不加戒備地車船駛來。這時,「義軍」車船突然刀槍林立,戰旗飄揚,在隆隆戰鼓聲中,突然向官船發起進攻,其他埋伏的楊軍戰船,也從四面八方趕來參戰。官軍毫無準備,倉促應戰。經過一整天激戰,官軍萬餘人,悉數就殲,數百艘戰船全被消滅。

八月,朝廷招安不成,認為楊么「為腹心害,不先去之,無以立國」,以右僕射張浚為監軍,從北方前線調軍隊奔赴洞庭湖剿匪,任尚書右丞李綱為荊湖南北襄陽府路置使。

李綱啊,那個時空兩宋之際抗金名臣,民族英雄。靖康元年金兵入侵汴京時,任京城四壁守禦使,團結軍民,擊退金兵。強硬的主戰派,反對投降,主張「一切罷和議」。雖然朝廷不用他的建議,或者用了他的建議不久又廢除,可是他的忠誠義氣在士民中贏得了很高的威望。

李伯紀領兵來剿,楊么……呵呵,自求多福吧。

此乃早前得曉的相關信息,馮過一直都在關注洞庭湖事態。

是「起義」還是「禍亂」,他並未貿然定性,每個王朝覆滅之際總會伴隨著層出不窮的奮起抗爭,稍有些微勝利就沉迷於貪圖享樂的,離失敗大概就不遠了,方臘如是,他楊么也快了。

是的,馮過密切關注洞庭湖事宜,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為方臘,或者說是因為方靈芝和……邵百花。那啥,邵姨聽了他的勸折回上饒馮家,母女倆在一起也算有個依靠,大概能過的舒心些。

這人哪,最怕夜晚無人傾訴的孤獨縈繞。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他想知曉方臘的動向以及……結局,好決定如何安置方蘭芝。畢竟,迅哥兒與蘭芝姐姐相處不錯,得讓人家能安心穩定些吧。嗯,還有邵百花。

這樣的心思說穿了是有些齟齬齷齪的,不足為外人道。呃,他既非蘿莉控,亦非少fu控,只是實際的心理年齡讓他對邵百花有幾分欣賞。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已,他如是和自己說。

有道是「虱子多了不怕癢」,董小宛應素白資南嘉方蘭芝甄金蓮……怪道甘誠酸溜溜的說他被群花環繞呢。大抵是牽扯不清了,他也沒仔細想過如何去處理,嗯,還小,莫談感情。

若非覺得方蘭芝這樣的少女應當活的快快樂樂的,他才不會去理會方臘……的生活。

令他沒想到的是,與方臘的再見會那麼快那麼突然那麼猝不及防。

那一場突如其來的「邂逅」註定不同凡響,也終究還是提前將他捲入了某些事情當中去,讓他不得不為「明天」多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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