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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定河山》第二百九十四章 初逢敵手
完顏婁室越戰越心驚,南人居然有如此勇士、能敵自己與宗翰聯手而不處下風?

他鷙勇果毅,諳於兵略,少年從軍,廿一歲便代父成為女真七水部長。

後遼乾統二年,蕭海裡舉兵叛遼,逃入女真部的所轄之地,派人見女真大頭領完顏盈歌,說要與女真合兵抗遼。盈歌認為,當時不具備抗遼條件,怕因接納蕭海裡而引火燒身,便決定助遼消滅蕭海裡。為慎重起見,盈歌命婁室探查虛實。婁室帶尖兵,很快接近蕭海裡軍駐地,完全掌握了叛軍的部署情況。盈歌根據婁室的報告,決定全線出擊。完顏婁室率其所部,一馬當先,沖入敵營,忽然一字排開,勁箭對準蕭海裡齊發,蕭海裡中箭落於馬下。阿骨打馳馬上前,俯身一刀,即砍蕭海裡人頭於馬下,蕭海裡軍頓時煙消瓦解。盈歌盛讚婁室察敵之智,助戰之功,特賞給他鎧甲、戰馬等。

當高麗出兵侵佔遼之曷懶甸,並築九域威脅女真人時,婁室奉命與原王一起反擊。婁室見久攻不克,就對原王說:「我們應阻遏敵之外援而殲滅之,並斷絕他的糧道,城可不攻自下。」原王採納了他的建議,終於攻克了高麗所佔的五座城堡,其它四城之敵,也不敢再侵擾女真邊境了。

隨斡帶討伐叛軍時,其城一時難下。婁室就率軍繞到城的東南角,乘敵人不備,第一個登上城頭。揮巨斧砍樓柱時,飛來一箭,婁室急避之,箭中其手,穿透斧柄,釘於柱上。婁室以左手拔箭,血濺城堞,但他仍然攻城不已,其勇奪魂懾魄,叛軍見之而怯,婁室勇往直前,立斬數人。隨他登城的士眾奮力拚殺,此城遂破。斡帶親自查看他的箭傷,稱他「勇冠三軍,功居其最。」

擊敗蕭裏海、高麗士兵,完顏婁室名震遼東地區,隨後完顏婁室繼續奮勇拚殺,為阿骨打統一女真立下赫赫戰功。前年,完顏婁室仔細分析遼國局勢,與完顏宗翰一起,力勸阿骨打起兵抗遼,建立雄圖霸業。

阿骨打起兵後,首先攻取江州,完顏婁室身先士卒,冒著箭雨衝殺,率先登上城牆,殺敵數百,攻克州城。阿骨打冊封完顏婁室為千夫長,成為女真的「猛安」。

江州之戰後,完顏婁室、完顏銀術可為前鋒,女真騎兵連夜奔襲位於出河店的遼軍大營。抵達江邊時,完顏婁室率領騎兵踏著冰河前進。漆黑夜晚,女真騎兵如同天降,遼軍猝不及防,紛紛潰逃。完顏婁室乘勝追擊,又擊敗前來增援的奚族士兵三千餘人。

幾場大戰下來,婁室大放異彩,軍事能力彰顯無疑,在軍中聲望只在阿骨打之下,便是宗翰、宗望亦有不如。

他不僅精於謀略、可指揮千軍萬馬作戰,且自身武藝高強,每戰必衝鋒陷陣、身先士卒,數戰下來殺敵無算,實乃大金第一軍神也。

但那位南朝漢子眼見著不怎麼強壯,但拳架卻沉的很,一板一眼的毫無花架子,隻一拳接一拳地遞出。都說拳怕少壯,可他完顏婁室與完顏宗翰都正當青壯,被認為是大金軍中前二,聯手共鬥也佔不了絲毫便宜?!這,不是說大定崇文厭武的嗎?怎麼隨隨便便就遇上了如此難纏的對手?或者,正如阿骨打所言「南人藏龍臥虎萬萬不可小覷」?

他越戰越心驚,完顏希尹更是心裏叫苦不迭。

完顏希尹本名穀神,足智多謀,隨完顏阿骨打征戰,屢次立功。但他的武力值在軍中卻是排不上號的,以縝密多智著稱。

其通曉本族祖先之法度,女真人稱其「薩滿」,以為通神人的智者。女真族無文字,賦斂調發,刻箭為號,與鄰國往來文書皆用契丹字。隨著大金建國,影響力日深,迫切需要符合女真語言的文字,於是完顏阿骨打命完顏希尹創造女真字。

他極崇尚漢文化,對中原常定王朝也很是親近,甚至是極羨慕崇拜的。

自秦始皇統一六國以來,歷朝歷代都面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中原文化時刻遭到北方遊牧民族的侵襲,在秦漢時期,北方有匈奴部落,經常南下進攻中央王朝,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還有五胡亂華,到了昌楚時期北方的突厥,室韋,黨項,回鶻都紛紛崛起,到了大定,北方又出現契丹,女真,蒙古等部落。

這些遊牧民族時刻威脅中原王朝的統治,但這也是兩種文明之間的一種碰撞,胡人逐水草而居,天性喜歡殺戮,他們沒有辦法制造精美的物品,生活非常困苦,在這種條件下,讓他們養成了騎馬射箭的本事,中原文化以儒家思想為主,不輕易發動戰爭,在強盛的時候還能對遊牧民族造成壓倒性優勢,一旦失去軍事優勢,那麼北方遊牧民族將會蜂擁而至。

不管是先期的大遼,還是後期的大燕和後遼,都實行兩種制度,一方面對境內的漢人實行儒家文化,另一方面對契丹的遊牧民族實行遊牧統治,不會輕易和中原王朝開戰,和大定簽訂了檀淵之盟,雙方百多年來沒有發生戰爭。

契丹人最懂得的一點就是審時度勢,他們自認為沒有做中原霸主的實力,所以便想和大定協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大定的天子繼續做中原霸主的美夢,而必須要按時定量的為大遼提供充足的物資和財物。

契丹人在佔領燕雲十六州後獲得大量漢族人口,而作為遊牧民族的契丹統治者並不知道怎麼治理這些會種地會打鐵的人,很明顯,他們不適應和自己一樣騎馬放牧的生活。而契丹人和以往的遊牧民族不一樣,他們深知漢化是進步的最好辦法,但是漢化的反作用也會使自己逐漸失去積極進取的性格。所以要把握好契丹文化和漢文化之間的關係,減緩漢化帶來的消極影響。

「澶淵之盟」的簽署者把現實主義詩人白居易的詩翻譯成契丹文,召集大臣們閱讀。燕人們也高度尊重王安石的作品。隨著中原詩歌在燕國的廣泛流傳,遼人的作詩水平也節節提高,詩意內涵逐漸深刻。對章更加公正,用詞也更考究。

北方政權統治者非常喜歡中國文學,從皇帝到後妃,有很多人會寫詩,擅長寫賦。遼興宗經常飲酒、寫詩,還專門召集定使節一起釣魚、寫詩。遼把詩歌視為生活的一部分。每次打獵後,他們都會為他們的大臣舉行盛大的宴會吟詩高歌來慶祝。

在定遼兩國一百多年互相串親戚時光裡,殺氣十足的燕國人終於與大定打起了另一場奇怪「戰爭」定燕筆會,就是鬥詩詞。平日多熱乎的定燕摩擦也在所難免,戰爭的危機時有發生。可撕破臉的責任兩家誰都擔不起。這種經常寫詩反對學習和學習的筆會,對兩個國家來說,是除了刀兵之外的另一個重要戰場。在這場戰爭中,大定的官員們經常首先採取行動,最常見的行動之一是用契丹語寫詩,以拉近與北燕的距離。曾三次出使契丹的蘇轍,深受大燕皇帝的喜愛,並親自舉杯祝酒;第二次拜訪時,皇帝離他更近了,好像他遇到了一個老朋友。

西寧漢化則很有特色,在學習了漢族先進文明後,還能形成本民族自己的特色,比如創立西寧文字。李元昊創造了西寧文字後,使得西寧有了自己的文化系統。

他主動脫下漢人的綾羅綢緞,換上黨項先人的皮毛服飾;拋棄了漢人寬衣博袖,換上了傳統的窄袖緊衣。他隨即下令,在全國範圍內,改變服飾,恢復黨項舊俗。對於文官、武將的服飾,也進行重新規定,穿什麼衣服、帶什麼帽子、配什麼裝飾,都規定的特別細緻。具體服色上,貴族、官員是紫色,百姓只能青色、綠色,高低貴賤、一目了然。

他之所以這麼做,還源於其內心深處,對漢文明的敵視,但何嘗不是對漢文明的恐懼呢?

女真人當然亦如是,甚至更為嚮往崇尚中原漢文化,自完顏阿骨打以下皆然。

完顏希尹算是部落中的「文化人」,乃是文化精英,是高級知識分子,給自己的定位並非是立下多輝煌的戰功,而是出謀劃策、運籌帷幄的「軍師」,日後成為南朝宰相或者內閣輔臣那樣的人物。此次南來,他便是抱著學習觀摩心態的。

是以,當他看到己方與幾個南人戰成一團時不由傻了眼,說好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呢?南人也一言不合就開打?

或許,可能是兀朮又惹事了,他年少輕狂,很沒少做任性的事,但這是大定汴京城哪……

希尹心下苦澀不已,卻不好袖手旁觀,眼見著己方似落了下風,隻好下場助拳。

但他卻叫一個胖子攔了下來。那胖子看上去圓滾滾的,動起手來卻似泥鰍般滑不溜手,轉來轉去的就是不硬碰硬,一味的遊鬥,讓他有勁無處使,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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