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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定河山》第二百二十四章 吃喝玩樂
酒樓最重要的一環當然是酒菜。

酒稅是大定很重要的一項政府收入,官府「惟恐人不飲酒」,因此釀酒業非常繁盛,酒樓發展業主要得益於此。酒類主要分黃酒、果酒、配製酒。黃酒以粳、糯、粟、黍、麥等穀類為原料,經過臥漿、淘米、煎漿、湯米、蒸醋糜、用曲、合酵、醉米、蒸甜糜、酒器、上槽、收酒、煮酒等十三道工序釀製。因為酒樓之間競爭激烈,一款好酒自然是酒店的招牌。

汴京正店有釀酒許可,高陽正店的「流霞」、任店的「仙醪」、仁和店的「瓊漿」、礬樓的「眉壽」、「和旨」等等。此時果酒種類繁多,北方盛產葡萄酒、梨酒,棗酒,而南方則以荔枝酒、椰子酒、黃柑酒和梅子酒最為多見。

東京城有七十二家正店,而樊樓是正店之首。去樊樓買酒的腳店酒戶等,每天都有三千家之多。其實這些腳店去買酒,都是政府所控制,因為樊樓生意好,每天的稅都要兩千,搞得一些人經營不下去。為此,皇帝就降低徵稅標準,讓指定的三千家腳店去買酒,還會獎勵最先到的客人金旗一面。

樊樓釀製的酒中,最有名的叫「眉壽」「和旨」,前者取健康長壽之意,後者是指酒甘醇美味。就因為有名酒,有名人,所以關於樊樓的傳奇故事也不少。

譬如,有一位官員叫劉伯壽,曾被一老者邀請到樊樓,一頓酒後,這老者傳授了劉伯壽的長生之術。後來劉伯壽七十四歲時,還健步如飛,爬嵩山如履平地,比年輕人還厲害。

至於真偽,誰會細究。

馮過原還想著遠離酒精,但道資南嘉幾個小姐姐都斟上了棗酒,他豈可特殊化?沒奈何,也倒了杯梨酒啜著。

因為經濟發達,美食極多,此時不但改變了中國人幾千年來一日二餐的習慣,逐漸普及一日三餐,而且解除宵禁,夜宵、夜市從此也流行起來。炒菜這種烹飪方式,雖然出現於南北朝時期,但卻是在大定開始大放光彩。樊樓作為當時大酒樓,自然不乏美食。

汴京雖然地處北方,但此時南方菜系也開始進入酒樓。兼收並蓄之下,酒樓食物種類繁多,光是進食之前的羹湯,就有二三十種。主菜類有炊羊、燉羊、鬧廳羊、角炙腰子、鵝鴨排蒸、荔枝腰子、還元腰子、蓮花鴨簽、酒炙肚肱、虛汁垂絲羊頭、入爐羊、煎炙獐、煎鵪子、炒蛤蜊、炒蟹、煠蟹、蔥潑兔、洗手蟹幾十味。還有各種滷味小吃,如炙雞、燒鴨、羊腳子、點頭羊、脆筋巴子、酒蟹、旋切萵苣菜、西京鹿脯、獐巴、海鮮時果等;各式辣菜和乾果、果脯,各種鮮果、面製點心,應有盡有。

眾人點了滿滿一桌子菜,雖然先前一路吃了不少乾果糕點,此時仍是食指大動,手不停箸。

美食美酒,自是少不了絲竹管弦相佐。

汴京可謂「人煙浩攘,添十數萬眾不加多,減之不覺少。所謂花陣酒池,香山藥海。別有幽坊小巷,燕館歌樓,舉以萬數。」加之「宵禁」的解除,大定歌ji商業性活動場所得到廣泛開發,主要集中於青樓ji館、瓦子勾欄、茶坊酒肆三大方面。

城中青樓ji館數量龐大,麴院街向西去皆館舍,都人謂之院街;朱雀門東去大街、麥秸巷、狀元樓,餘皆ji館;朱雀門外西通新門瓦子以南殺豬巷,亦ji館;南斜街、北斜街兩街有ji館;西雞兒巷皆ji館所居;相國寺南即錄事巷ji館;小甜水巷ji館亦多;薑行後巷乃脂皮畫曲ji館;景德寺前的桃花洞皆ji館;除此之外,ji館不勝枚舉,這一場所也成為市井私ji的主要棲息之地。青樓ji院多毗鄰於茶館、酒樓、食店等商業買賣場所,並與之有著密切聯繫。

瓦子勾欄是城市商業性綜合娛樂場所,是市民主要娛樂之地,在大定極為繁盛。東京著名瓦子有:新門瓦子、桑家瓦子、內中瓦子、裡瓦子、朱家橋瓦子、州西瓦子、保康門瓦子、州北瓦子,更有眾多不記名的小瓦子。一個瓦子中更設有多個勾欄,如:街南桑家瓦子,近北則中瓦,次裡瓦。其中大小勾欄五十餘座。內中瓦子、蓮花棚、牡丹棚、裡瓦子、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數千人。」由此,瓦子勾欄為歌ji提供廣闊發展空間,更促進其伎藝增長,提升商業價值。

而茶館酒肆亦多置歌ji,以歌ji為媒介招攬生意、促銷商品。大定酒業興旺,酒樓林立、規模龐大,成為商業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如街南遇仙正店、南中山正店、高陽正店、戴樓門張八家園宅正店等皆有歌ji。其裝飾奢華,更有濃妝ji女數百等待賓客呼喚。此時的茶坊也不似前朝,不僅用於品茶小憩,更成為買賣、演藝之地。東京朱雀門以南除東西教坊,其餘皆是居民和茶坊,且茶坊每五更點燈……至曉即散,茶坊酒肆往往相連,貫穿於民居之間,更是歌ji的主要活動場所,此所謂「按管調弦於茶坊酒肆」也。

京瓦伎藝冇小唱、嘌唱、叫果子、散樂、舞旋等主要表演內容。名ji李師師便是京瓦中的小唱名角,除此之外還有徐婆惜、封宜奴、孫三四等;嘌唱名角有張七七、王京奴、左小四、安娘、毛團等;叫果子有文八娘;舞旋有張真奴,京瓦中的歌ji都有其最為擅長的伎藝,同時歌ji作為各大瓦子的競爭手段之一,除伎藝突出外裝飾及外貌要求也相對較高。為獲取更大的商業價值,歌ji往往耗費重資提升技藝裝扮、增長學識,以期躋身於名ji行列。

被捆綁於商業買賣是大定歌ji商業性活動的典型特徵,多作用於茶館酒肆及食店的銷售經營當中。

諸酒店必有廳院,廊廡掩映,排列小子,吊窗花竹,各垂簾幕,命ji歌笑,各得穩便。

更有一些市井私ji出入酒店、食店中服務於酒食之客,如被稱為「打酒坐」的下等ji女不呼自來,筵前歌唱,臨時以些小錢物贈之而去。

入鄉隨俗嘛,資雲豪氣乾雲,喚了閣子門口候著的閑漢去請了鼓子花來。

大定ys花又稱「鼓子花」,被當作ji女的別稱。定人之美學觀念尚淡雅而不喜濃艷,故將艷麗的ys花用來形容姿容不佳的ji女。詞人張先晚年在杭州時,多為官ji作詞,所以有詩曰:「天興群材十樣花,獨分顏色不堪誇。牡丹芍藥人題遍,自分身如鼓子花。」官員王元之被謫齊安郡,見當地民物荒涼,菅ji有不佳者」,便感嘆:「憶昔西都看牡丹,稍無顏色便心闌。而今寂寞山城裏,鼓子花開亦喜歡。」

資大公子這是飄了呀,是要搞婚前party,最後的瘋狂?

雖然不止王公貴族、朝中高官、名士豪紳時常光顧樊樓,便是官家也會來此地「微服私訪」:

太祖在開寶七年正月十四日巡幸大相國寺,並在白樊樓觀雜戲;

仁宗微服到樊樓二層,結果扇子落了,被落第才子趙旭撿到。趙旭還扇子時見到了仁宗,後來因此被破格提拔做了官。

但你資某人領著妹妹聽歌ji唱曲,這真的好嗎?

還別說,不止資南嘉聽的津津有味,董小宛、應素白包括方蘭芝都在認真的欣賞著。

嗯,董、應二女是在「刺探敵情」,或者說是在學習取經。當然,後者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便連方蘭芝也撇撇嘴,嘀咕了聲:「也不怎樣啊。」

「不怎樣」肯定是不至於,這是方蘭芝「曾經滄海」了。她沒少看董、應的彈唱表演,先是覺得驚艷絕倫,聽的多了便習慣了,再聽其他人唱的當然是不以為然,眼界高了呢。

而董、應則是在金陵城嘗到了甜頭,「白樓」辦的可是風風火火呢,在南京能成,在東京自也可行。雖然人生地不熟,但不有馮改之的人脈嘛,反正到時候東京「白樓」會有他的一份。

聽那「鼓子花」唱了幾曲,賞了錠銀子,這一餐倒也是有滋有味了。

「汴京東角樓街南桑家瓦子,近北則中瓦,次裡瓦。其中大小勾欄五十餘座。內中瓦子、蓮花棚、牡丹棚,裡瓦子夜叉棚、象棚最大,可容數千人。」資雲有些意猶未盡,嘆道:「瓦子勾欄的伎藝中,某最喜小唱。小唱李師師、徐婆惜、封宜奴、孫三四等,誠其角者。」

勾欄,似方形木箱,四周圍以板壁。勾欄的一面有門,供觀眾出入。門口貼有稱作「招子」或「花招兒」的花花綠綠的紙榜,向觀眾預告演出。有的勾欄門首,還要懸掛「旗牌、帳額、神幀、靠背」等裝飾物或演出用具,以廣招徠。勾欄內部設有戲台和觀眾席。戲台一般高出地面,台口圍以欄桿。戲台前部為表演區;後部為演員裝扮、休息之所,叫作「戲房」。戲房中的演員,有時還需與前台結合著演戲。

「瓦子勾欄」中常表演的伎藝有說書、小唱、雜劇、傀儡、講史、小說、散樂、舞蹈、影戲、雜技等,也就是所謂的「百戲」。除東角樓街外,其他有舊曹門外朱家橋瓦子,大內西邊的州西瓦子、保康門瓦子、舊封丘門外斜街州北瓦子等。

小唱,是以詞曲配合音樂進行演唱的藝術形式。在東京無論瓦子勾欄還是酒樓ji館,小唱均為人們所喜愛。小唱表演時,由歌者手執拍板擊拍演唱,或由一人吹簫、觱栗等伴奏,這種「淺斟低唱」的柔美音樂旋律,雅俗共賞,很適應市民的生活需要,從而發展為相當普及的一種文藝形式。

馮過終於還是沒忍住,問道:「聽聞汴京小唱以李師師最佳,可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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