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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定河山》第一百廿一章 願染秋衣
泰山?還石敢當呢。

彷彿有千匹草泥馬在心中呼嘯而過,饒是馮過早知道這個位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也是吐槽不已。好嘛,「江西詩派臨川四才子」齊唰唰站在面前,是要湊桌麻將發揚國粹?要不要這麼……巧?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那個時空的北宋呂氏家族,歷經呂蒙正、呂夷簡、呂公著,而公著長子呂希哲,有志於學術。先後師從歐陽修的弟子焦千之,以及理學名家、「宋初三先生」孫復、石介、胡瑗。

另外,「北宋五子」周敦頤、邵雍、張載、程顥、程頤,其中立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張載,以及「二程」程顥、程頤,都是他的好友。真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呂希哲身為名門之後,早已蔭補為官,本來就一心向學,但聽了王安石的話後乃絕意科舉進取。

後其父呂公著歿,始為兵部員外郎。後遭崇寧黨禍,奪職居淮、泗間,日授徒講學。

其主張為學「不主一門,不私一說」從學子孫及弟子甚眾。此派為學,「不主一門,不私一說」,泛讀百家之書,但仍以《六經》等儒家經典為主,尤其重視「易學」。集眾家議論,確立自家「修身為本」之學說,特別注重個人修養。。謂「人君之學,不在於遍讀雜書,多知小事,在於『正心誠意」。認為只有「正心誠意」,才能「天下自化」,如果「身不能修,雖左右之人,且不能喻,況天下乎!」主張個人修養當以「正心誠意」為主,致力於「克己」,「自攻其惡,日夜且自『族檢,絲毫不盡,即不謙於心矣」。除主張「克己」自修以外,他們也重視教育,認為「中人以下,內無賢父兄,外無嚴師友,而能有成者,未之有也。」認為經過自我修養和教育,「人皆可以為堯舜」,以為「世人喜言『無好人』三字者,可謂自賊者也」,說「子產言民不可逞、度不可改」,是沒有「君子氣象」。

此為「滎陽學派」。

呂希哲門下弟子眾多,名聲在外的有呂好問、呂切問、呂本中、汪革、汪莘、黎確、謝逸、謝薖、趙演、饒節、顏岐、汪大經等。其中,謝逸、謝薖、汪革、饒節四人並稱為「臨川四才子」。在那個時空,此四人皆為「江西詩派」的代表性人物。

宋徽宗時呂本中作《江西詩社宗派圖》,尊黃庭堅為詩派之祖,下列陳師道等二十五人,認為這些詩人都是與黃庭堅一脈相承的。呂氏此圖早已失傳,現存最早記載見於南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四十八。呂氏圖所列二十五人是:陳師道、潘大臨、謝逸、洪芻、饒節、僧祖可、徐俯、洪朋、林敏修、洪炎、汪革、李觥⒑浴⒗釓懟㈥順逯⒔吮盡⒀罘⑿凰P、夏倪、林敏功、潘大觀、何覬、王直方、僧善權、高荷。稍後的《雲麓漫鈔》等書所記載名單與此稍有出入。這些詩人並不都是江西人,大概呂氏的原意只是因為詩派之祖黃庭堅是江西人,派中詩人又以江西人較多,就取名為江西詩派。

江西詩派的主張與黃庭堅旨趣有相似處,重工力,但更強調循規矩而主變化,倡活法而主悟入,講「鍛煉而歸於自然」。在詩歌的思想內容方面並沒有提出什麼特別的主張,作詩多好用僻典,煉生詞,押險韻,製拗句,講究語言韻律,易於走上形式主義道路。到了南宋,江西詩派的影響遍及於整個詩壇,其餘波一直延及後來的同光體詩人。

而臨川,則可謂是才子之鄉,文化之邦。

關於此節,兩個時空大同小異。

那個時空,唐代王勃《滕王閣序》就有「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的吟頌,「臨川之筆」便成了「臨川才子」的代稱。至宋,又因科舉連捷,流光溢彩,被著名學者董震譽為「人才之鄉」。到了明朝中葉,隨著贛東民謠:臨川才子金溪書的廣泛傳播,「人才之鄉」便被人民大眾改稱為「才子之鄉」。

歷史上湧現了一大批名儒巨公,如北宋改革家王安石、文章大家曾鞏、詞壇巨擘晏殊、「百世大儒」陸九淵、「東方莎士比亞」湯顯祖等。歷史上培育出7個宰相、13個副宰相、3000餘位進士。著書立傳的學者有300多人,著述481種,5580多卷,其中65種770多卷被列入《四庫全書》。有資料記載,歷史上有科考制度以來,全國進士有10萬人,其中江西有1萬人,佔全國的1/10,而撫州有近3000人,佔江西的1/3……

臨川,不止在科舉時期大放異彩,便是在新教育時代也同樣牛叉,「臨川一中」了解一下?

這個時空,臨川亦無愧於「才子之鄉」美譽,自昌以來,不僅進士人數位於前列,更不乏狀元乃至宰輔。

那個時空,汪革便是紹聖四年的禮部會試第一,嗯,堂堂狀元公。

咦,徐元傑與劉幾也都是「狀元」哪,莫非自己身上有種神秘能力、成為「狀元收割機」?

這場邂逅,多年後成為文壇名場面,令無數後輩神往,甚至被拍成影視劇傳唱。「信州三子」與「臨川四才子」亦被後世譽為「江西七大家」,是為無數士子追隨的榜樣。

湖畔偶遇,並無多少交流,彼此寒喧一二便各自離去。次日便要下場鄉舉,那方是重中之重,是無數士子窮其一生的追求。雖然平素耳聽對方的「事跡」,卻屬實談不上有多惺惺相惜,反倒是彼此存有競爭關係,不橫目敵視便算身兼君子之風了。

是夜,不知有多少人輾轉反側、徹夜未眠,亢奮期待者有之,忐忑不定者有之,焦慮惶恐者有之。考前綜合征這玩意兒,脈脈相傳。

這其中涉及到一個錄取率的問題,那組冰冷的數字著實夠「致鬱」的。

先拿院試來說,考試分為正試、複試兩場,為防止作弊,通常由五百裏外較遠的書院山長或幕友來評卷,第一場考試的錄取人數為最終錄取秀才的一倍,第二場考試再篩掉一半考生。通常情況下,秀才錄取名額根據各地經濟文化不同,各縣錄取人數從數人到二、三十人不等,由於名額有限,因而在古代,白髮蒼蒼卻仍為童生者比比皆是。

平均每個縣大致錄取十三人,而每個縣參加考試的,卻多達兩百人以上,也就是說錄取率還不到十分之一。

考取秀才之後,如果想要接著參加下一級的鄉試,那麼還要經歷一次科考。通常在鄉試前舉行,考試成績會被分為六等,其中第一等、第二等和第三等的前三名獲取參加鄉試資格。後三等非但沒有了考試資格,而且第四等還要接受撻責;五等的要降級;第六等的最慘,還會被剝奪生員資格。通過科考獲得鄉試資格的,大約佔生員的百分之十左右。

也就是說,從童生到取得鄉試資格的比例為百分之一,就問你信不信?

鄉試分為兩種,其中「常科」每三年舉行一次,通常在八月份舉行,因考試時間固定,因而不再提前通知;另一種則是「恩科」,是指在發生重大事件時,由朝廷臨時增加的考試,這種則會由朝廷提前通知。

鄉試錄取的人數,通常由朝廷按照各省人口和文教情況分配,從數十名到一百多名不等,每次鄉試全國錄取總額約為一千人至一千二三百人。按照統計,大定太祖至真宗年間,全國鄉試錄取率維持在4%上下,而仁宗以後的錄取率在3.1%左右,就錄取率而言,舉人可以說是科舉中最難的一關,因而也有「金舉人、銀進士」之說。

絕大部分士人終其一生,難求一第。而得一第者,由童生而生員、舉人至進士,也往往是「屢敗屢戰」,需要花費較長時間。

今科鄉試中額,兩京皆為155名,浙江、福建、湖廣俱為95名,而江西則為100人。

可別看著江西的學額居高,實際上卻是錄取率最低的——近萬士子隻錄取一百名,百分之一的實際錄取率,足見其難度。這也恰恰說明了江西士子的「苦逼」之處,競爭太過激烈啊,甚至可用「慘烈」二字形容。

而對於汪革、劉幾乃至於徐元傑這等「壯元」之才而言,同科鄉試,俱為潛在的競爭對手,畢竟解元只有一人。

馮過不曉的是,劉、徐二友對「解元」之位並不貪念,各治《春秋》與《尚書》的他們隻存了爭經魁之心,因為在他們看來,有馮改之在,其他人,都得「死」!

本朝初科舉分五經試士,每經所取第一名謂之經魁。鄉試中每科前五名必須分別是某一經的經魁,故稱五經魁。真宗後,鄉試第一名稱解元,第二名稱為亞元,第三名至第五名沿用經魁的稱呼,第六名至第十名稱鄉魁。第六名之外的舉人通稱文魁。

對於馮過而言,解元也好,經魁也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並不強求。

平和的心態使然,他這夜倒是睡的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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