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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定河山》第一百零六章 半泓墨沼
謝枋得,字君直,號疊山,別號依齋,信州弋陽人。秦楚中著名愛國詩人,詩文豪邁奇絕,自成一家。擔任六部侍郎,聰明過人,文章奇絕;學通「六經」,淹貫百家。

謝枋得由母親桂氏教養,自幼穎悟,每次看書,五行一齊看下來,過目一看,終身不忘。《楚史列傳》對謝枋得是這樣描繪:「為人豪爽,每觀書五行俱下,一覽終身不忘。性好直言,一與人論古今治亂國家事,必掀髯抵幾,跳躍自奮,以忠義自任」。

他好說直話,一與別人論述古今治亂的國家大事,一定是掀起鬍子,抵著幾案,跳躍自奮,顯得很激動的樣子。以「忠義」作為己任。

寶祐四年與中進士。謝枋得對策時,嚴厲地攻擊丞相董槐與宦官董宋臣,本意希望擢升中進士甲科,到公佈考生名單,考中乙科。任命擔任撫州司戶參軍,隨即棄職而去。次年複試教官,中兼經科,擔任建寧府教授。未上,吳潛宣撫江南東、西兩路,命他擔任幹辦公事。團結民兵,以保護饒州、信州、撫州,用科降錢米以作為地方民兵的食糧。謝枋得說服鄧、傅二姓所屬二社各大家,得到民兵一萬多人,駐守信州,到兵退後,朝廷核實各項軍費,差一點沒有免除科降錢。

後得罪權相賈似道,賈似道則以謝枋得居鄉不守法紀、冒領使用科降錢,又誹謗他,追奪兩官,貶謫興國,直到鹹淳三年才被放回家鄉。此後,他隱居弋陽的家中,閉門講學,向弟子宣傳愛國思想,並鄙視權貴,足跡不入豪門。

鹹淳三年,朝廷赦免謝枋得,允準回居鄉裡,應吳潛徵辟,組織民兵抗元。

謝枋得以江東提刑、江西招諭使的身份擔任信州知州。第二年正月,呂師夔與武萬戶分別平定江東一帶,謝枋得以兵擋之,派前鋒呼喊說:「謝提刑來了。」呂師夔的軍隊馳到軍前,用箭射謝枋得,謝枋得被亂箭穿心乃殞,時四十有二。

後楚武帝於亂世中奮起,軍民一心,驅除異族,是為「後楚」。

謝枋得被貶謫居興國軍疊山時,乃以此為號。

弋陽疊山鎮便因其而得名。楚武帝延佑五年,當地民眾在謝枋得早年求學處建成書院,以紀念榭枋得的民族精神和氣節,是為「疊山書院」。

站在這座古樸雄偉的建築前,看著大門上金匾「疊山書院」四字,馮過有些神思不屬——

那個時空,謝枋得是江西省弋陽縣周潭鄉人,與文天祥同科中進士。在中國歷史上,和民族英雄文天祥並譽為愛國主義的「二山」。他一生志節耿耿,貧賤不移,堅貞不屈。南宋末年,不惜傾家蕩產,聚集民間義軍抗擊外侮。南宋滅亡後,他守懷抱節,嚴辭拒絕元朝高官厚祿利誘。1289年4月,謝疊山在被關押的元朝大都憫忠寺殉國。

謝疊山有一句名言:「大丈夫行事,論是非,不論利害;論順逆,不論成敗;論萬世,不論一生」。此言對後世影響很深,常被人們所引用句。

雖然跟比他年輕十歲、同為江西人的文天祥相比,謝枋得的名氣和事功實在要小很多,但其確當得起「文人風骨」四字:

「萬古綱常擔上肩,脊樑鐵硬對皇天。人生芳穢有千載,世上榮枯無百年。」

在這個時空,「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尚未出現,謝疊山之名卻已青史留名了。

亞馬遜雨林一隻蝴蝶翅膀偶爾振動,兩周後引起了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

另外,還需說明的是,秦楚政權又分「前楚」和「後楚」,類似於東漢和西漢,又似南宋和北宋,總之期間與契丹大遼國戰事不斷,烽火連綿。前楚初,中原王朝尚能與大遼抗衡,到了楚安宗時便節節敗退,大遼鐵騎甚至南下江南,是有蕩氣迴腸、可歌可泣的「江南保衛戰」。若非其時雄才偉略、文武兼備的武帝秦恆臨危受命登高一呼,大楚軍民萬眾一心,大遼已是吞併了南方中原。

後楚末期楚幽帝、衰帝昏庸無能、荒淫無道而導致民不聊生、王權崩壞,天下節度紛紛自立門戶群雄逐鹿,最終太祖常威繼承秦氏江山,建國大定。

雖說那個時空從唐到明王權更迭不止,這個時空尤為甚心,百姓安居樂業的日子總是維持不了多久。就拿大定來說,建國初的數十年對內要剿滅各路軍閥的殘存勢力,外要應對北燕的咄咄逼人,直到太宗朝中期方算穩定。但之後又有「澶淵之盟(恥)」,大損國力,且在與西寧的博奕中又處處受製,更是雪上加霜。固然,歲幣也好,歲賜也罷,大定通過與燕、寧的通商通商,兩國財富源源不斷流入大定。也就是說在軍事上北宋是矮子,但是在經濟戰爭中,每年從西寧、北燕的商業收入已經超過了每年給他們的歲幣(賜)。但,這期間民族氣節也在慢慢流失。所謂「溫水煮青蛙」,不外如是。

「仁伯兄,真的是你啊。」三人從書院出來,其中一個年齡更長的驚喜的與徐元傑打著招呼,目光掃過,在馮過身上逗留稍久。

徐元傑見到那人,不苟言笑的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長卿兄,好久不見,別來安好啊。」

那人連說了幾個「好」,大有老友重逢的欣喜若狂之態。

二人寒喧兩句,隨即介紹雙方。

「長卿兄」叫陳康伯,字長卿,弋陽南港口裏南山村人,年二十五。

稍瘦的叫汪俊,字抑之,弋陽南岩旗山人,年二十四。

胖些的叫周執羔,字表卿,弋陽曹溪人,年三十一。

三人皆曾在「疊山書院」求學,此次是前來拜訪當年恩師。

之所以是「曾」,是因為三人皆已是舉人,陳、汪上科會試落榜,周執羔則已是連續兩科名落孫山。

說起來兩邊份屬「校友」,皆出自於信州府學,自是「相見恨晚」。

馮過倒是對周執羔的名字頗感興趣,《周禮·羊人》曰「凡祭祀飾羔」,《周禮·大宗伯》曰「卿執羔」,長輩給他取名「執羔」,是寄予厚望,祭祀中能執羔者既是公認明禮之人,更得身份矜貴。「表卿學長」當得起此名否?咦,不過這姓名有些熟悉,或許在那個時空亦是弋陽名人,對於本上饒的知名人物多多少少會有些印象。

曹官子、青衣儒聖、西楚霸王、曹得意……皆同一人,乃是那本網絡奇書中吸粉無數的風流人物。其才學冠絕翰林,隱匿深宮多年,學富五車、才華橫溢,不求富貴,只求君王身側佳人一笑,不僅文采驚艷,一身武功更是常年位於武評榜前三,以一己之力刺殺離陽重臣不下二十人,每次獨自翩然而至,再攜人頭而去,三次入太安城,其中兩次殺入皇宮,先後面對兩朝天子,殺甲士數百,最後一次離現任皇帝之差五十步,「只要世間尚有青衣,便教你得了天下卻不得安穩。」最後他由王道轉入霸道,一人攻一城,先手天元,很無理的起手卻令太安城高空落下一道絢爛光柱,轟然墜地,一座雄城,天地為之搖晃,這位西楚霸王讓天下人看到了讀書人的生氣,「我恨躋身儒聖太晚,我恨轉入霸道太遲。這個天下說是你害大楚亡國,我曹長卿!不答應!」

雖然「天不生我李淳罡,劍道萬古長如夜」,但這座天下又怎少得了曹官子?

原天下有一石風流,大楚獨佔八鬥,曹得意獨佔八分,這般人物,如何能不風流得意?可是,在他眼中,他之風流,為她所見,方是風流。為一人拿起,終又為一人放下。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棲,不知所結,不知所解,不知所蹤,不知所終。曹長卿至情至性,徒惹世間幾多悵恨。

長卿長卿……瞬息之間,馮過居然想了這麼多名場面,這也是沒誰了。實在是這位陳康伯學長的長輩太會給他取表字了,不得不讓他感慨唏噓啊。

呃,陳長卿,陳康伯,「文正」,南宋名相,抗金北伐,昭勛閣二十四功臣之一。

「年未逾六十而官階一品,身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備《洪範》五福之全,沐四朝雨露之濡。噫!若公者,葢喬嶽之降神,與古人而齊驅者耶!」「謝安之於桓溫,如近世陳魯公之於完顏亮,幸而捱得它死耳。」「遲魏之帝者,一周瑜也;保宋之帝者,一寇準也;延宋之帝者,一陳康伯也。」

那個時空的弋陽名人中,陳康伯的名望甚至還在謝枋得之上,屬實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但眼前這位呢……

也容不得馮過細想,知道他們是赴省城鄉試,數位學長仁兄很是熱情的將學弟帶進疊山書院喝茶聊天,順便引薦給書院的師長們。

現疊山書院山長是任良輔,松江青浦人,知曉馮過幾人的來歷,很是熱絡的設宴招待了一番,賓主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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