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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喰我三足金烏!》第27章 第 27 章
陸壓跟著煉獄杏壽郎跑了沒一會兒,又自己回了鬼殺隊駐地,正好在蝶屋逮住一個剛剛執行任務回來的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彼時正在和另外兩個同伴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好像總是有很多鬼往我的身上撲……」

我妻善逸:「昨天晚上居然連續遇上了三隻鬼真是太倒霉了嗚嗚嗚。」

嘴平伊之助:「無論再來多少鬼,本大爺都會殺掉他們的。」

陸壓從門外露出一個頭,長長的馬尾垂下來晃啊晃:「你好啊,炭治郎。又受傷了嗎?」

灶門炭治郎的眼睛一亮:「陸壓殿下!」

陸壓走進來,坐在三小隻的對面。三個少年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傷勢,他現在已經能夠很熟練的適應我妻善逸的嗓門了。

三個孩子每人都得到了一個誇小孩式的摸摸頭:「都很棒哦。幫助柱級劍士殺死了上弦,單獨出任務的時候也能夠斬殺很強大的惡鬼。」

於是少年們的臉上都有一點發燒,我妻善逸趕忙轉移話題:「您不是去煉獄先生那裏了嘛?」

「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妻善逸:「忍小姐說的。」

回到蝶屋和三小只有過幾句簡短交談的忍小姐這樣感嘆:「會議結束之後,就立刻跟著煉獄先生逃的無影無蹤了呢,果然和煉獄先生關係最好嗎?」

陸壓:「……」

陸壓撇了撇嘴:「好吧。」

他順手彈了彈炭治郎少年的腦門,又和待在箱子陰影裡的小禰豆子握了握手。又很滿意的:「大周天看起來運行的不錯,頭上斑紋的副作用已經大大的減少了。」

在他的感謝出口之前,陸壓又道:「你被鬼王盯上了,少年。」

這一句出口就屬於大驚嚇。

雖然陸壓好像也被鬼王盯上了,但是這兩者的性質大大不同。至少如果陸壓和鬼舞辻無慘狹路相逢的話,一把太陽真火過去就可以直接把他燒成渣渣;但是炭治郎同學能不能逃得性命則是完全看運氣的事情。

三個少年同時大驚失色:「唉?!」

「呼吸法始祖繼國緣一和你們家的先祖是好朋友哦。」陸壓對於把無慘的丟臉黑歷史傳播整個鬼殺隊這件事情樂此不疲,「你們家的耳飾就是那位的禮物,他曾經把無慘打到重傷垂死四處逃竄。」

所以無慘暗戳戳記恨了好幾百年,心眼小比針尖還小。想想看如果當年惡鬼沒有殺害緣一的妻子和孩子,那麼緣一未必會加入鬼殺隊。如果無慘沒有因為記恨緣一而大老遠跑去滅灶門家一門,那麼日呼傳人也未必會出現……

自作孽不可活。

陸壓確信。

「無慘給手下的鬼都發了命令,要追殺帶有花劄耳飾的鬼殺隊隊員。」陸壓道,「所以這段時間出任務的話,一定要非常小心。如果條件允許,盡量跟著柱同行。」

我妻善逸「哇」的一聲:「那炭治郎豈不是接下來會被很多鬼追殺啊啊啊,好可怕炭治郎你不會死掉吧!」

灶門炭治郎一邊聽著嘴平伊之助:「山大王一定會保護自己的小弟。」的話道謝,一邊抽出空安慰撲到自己身上的愛哭小夥伴:「不會的啦,善逸……我現在已經在很快的變強了。」

我妻善逸繼續「哇哇」:「那你死掉之前可不可以同意讓禰豆子嫁給我啊!」

灶門炭治郎腦門青筋暴起:「唯獨這個絕對不行!休想!」

陸壓聽著這已經開始變得有點熟悉的吵吵鬧鬧背景音,摸了摸含著口枷的禰豆子的頭:「禰豆子還很小吧?你們人類的結婚年齡這麼小嗎?」好傢夥上來就是求婚,真的簡單粗暴。

灶門炭治郎無力的:「不……禰豆子是因為更小

的形態能夠節省體力,善逸一直都很喜歡禰豆子,但是我……」

敘述顛三倒四甚至有點沒抓住重點,看來作為一個妹控的哥哥此刻真的被折磨的有點心力憔悴。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灶門炭治郎的態度非常堅定:「禰豆子現在的神智不算太清醒,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一定要等禰豆子變回人類之後,由她自己的心意決定才行。」

我妻善逸:「嗚嗚嗚嗚嗚。」

嘴平伊之助揪住善逸的領子把他往後拖:「紋之郎身上才包紮好,你不要老是掛在他的身上!」

「紋之郎?」

灶門炭治郎有點無奈的笑笑:「伊之助總是叫不對名字啦。不過我們都習慣了,能聽出來他是在叫誰。」

陸壓從袖子裏掏了掏,最終拉出來一條簡單的項鏈。非常簡單,只是一顆黃澄澄的珠子用一根線穿起來。

他把這顆珠子掛在灶門炭治郎的脖子上,少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乖乖的坐著任他行動。

「這是我來的路上練出來的小法器。」陸壓道,「我於煉器一道不甚精通,只是略微學過一些皮毛,所以只能做個一次性的出來。遇到無法對抗的鬼,就把它扔出去。然後扭頭就跑,一定要跑遠。」

灶門炭治郎愣了愣:「所以這個……」

「裏面有一簇我的太陽真火。」陸壓淡聲說,「還有一點點的神識。扔到惡鬼身上,它會自動爆炸,把太陽真火放出來。我也能知道你在哪裏。」

這顆珠子還是當初隨手搓出來給美智子用的,後來美智子把這個還給他,用到這裏也不算浪費。

他那邊其實一直都有這種長輩擔心小輩出遠門遭遇什麼不測,把自己的些許力量封存在法器裡,危急時刻使用的傳統。是保命的手段也是一種無聲的震懾,畢竟能拿出來這種東西,身後的長輩也是有些實力的。

但是陸壓自己還是那個小輩呢,做這種東西屬於新手上路兩眼一抹黑,在蝶屋的院子裏研究了好一會兒才搞明白原理。

「你們家祖傳的火之神神樂脫自日之呼吸的型,」陸壓笑眯眯的道,「所以加油吧,少年。如果有一天達到柱的實力,說不定就可以成為自那個人之後已經幾百年沒有出現過的日柱呢。」

然而灶門炭治郎還沒有回答,一個緊繃又冷肅的聲音率先響起來:「日柱?」

陸壓和三小隻同時扭頭,看見黑髮藍眼的水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很顯然聽見了不少。

陸壓對水柱印象最深的地方大概就是他那身半半分的羽織,又想起灶門炭治郎和他是同門師兄弟,不由得「……」了一下,反思自己當著人家面挖牆腳是不是不太好。

他的確有察覺到富岡義勇就在蝶屋,猜到他是來治傷的就沒怎麼在意。

富岡義勇走進來,皺眉。

憑心而論,水柱大人的臉是很好看的,稜角分明,那雙藍色的眼睛更是十分符合他的呼吸法。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鬼殺隊裡的人緣似乎不算太好。

三小只看著他進來似乎有點生氣都有點心慌慌。連陸壓都忍不住有點心虛,但是一想到九柱裏面已經有了一個水柱了就立刻理直氣壯起來,這叫增加柱的多樣性,再說水呼和日呼又不衝突。

富岡義勇:「殿下,你希望炭治郎成為日柱?」

陸壓冷靜的:「怎麼了?我覺得不錯啊。畢竟日呼現在就他一個傳人了嘛。再說了,也不一定,說不定炭治郎成為柱之前我就把鬼王弄死了。」

富岡義勇:「不行。」

陸壓和灶門炭治郎:「?」

富岡義勇:「炭治郎要成為水柱。」

陸壓不解:「為什麼?已經有你一個水柱了。」

富岡義勇的語氣平淡:「我不是柱

。我和他們不一樣。」

陸壓和三小隻:「??」

陸壓覺得富岡義勇的腦迴路有點奇特,常人可能理解起來有點困難,至少現在他也沒有完全聽懂這人的意思。他匪夷所思的問:「那麼柱合會議上出現的水柱是誰?你的雙胞胎兄弟嗎?」

富岡義勇巍然不動:「我沒有兄弟。炭治郎要成為水柱。」

陸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原因啊。為什麼說話沒頭沒尾的。」

富岡義勇道:「一直都不應該是我。不是錆兔,那麼就應該是炭治郎。」

我妻善逸實在是忍不了了,他和富岡義勇不熟,趴在炭治郎的耳朵邊小聲:「你聽懂你師兄說的啥意思了嗎?」

炭治郎唯有沉默:「……」

他的確聽懂了,但這卻是一個悲傷的令人不願意提起的故事。

陸壓已經徹底放棄了和富岡義勇交流,他開始結合對方有且僅有的幾句話以及自己拿到的關於富岡義勇過去的信息開始推測。

鱗瀧,錆兔,富岡義勇。

考核,手鬼,灶門炭治郎。

陸壓忽然就悟了,不僅悟了,他還覺得面前的這隻水柱需要一通思想教育。

他站起來,和善的拽走了富岡義勇,並且告訴三小隻好好休息接下來是大人的場合,臨走前還不忘喊了一聲:「那顆珠子一定要隨身帶著啊。」

然後鎖住水柱的脖子把他薅了出去。

「年輕人,升職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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