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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偵探事務所[綜原神]》第21章 如果你也見過他
東京港口碼頭——

「我能去你家避避雨嗎?」凱亞雙手合十,一臉誠懇道:「順便再借我兩件衣服吧?」

「噗……咳咳咳!」

伏特加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怎麼敢對大哥說出這種話的?難道大哥臉上寫滿了「我是個好人」嗎?

伏特加特意回頭看了眼琴酒,隨後放心了。

——嗯,大哥的臉色還是那麼可怕,讓他很有安全感。

「冰爵,活膩了就直說。」琴酒陰涔涔的視線落在凱亞笑容可掬的臉上,語氣森然:「我可以送你一程。」

凱亞:「表情別這麼臭嘛,笑一笑才有朝氣,你還這麼年輕,幹嘛總板著臉呢?」

琴酒拿出了手槍。

凱亞瞬間改口:「其實我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只是現在下著大雨,我出門時又忘了帶錢。你也不想我因為走路太慢耽誤組織交給我的任務吧?」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打電話給其他人,讓他們載你。」

扔下這句話,琴酒剛要關車窗,凱亞卻忽然把手按在窗框上。

他彎下腰,壓低嗓音神神秘秘道:「我發現了部分組織成員的秘密。」

琴酒目光一沉。

冰爵和波本一樣,也是朗姆手下的情報人員,他說的秘密很可能跟內鬼有關。

「上車!」

「謝謝你啊琴酒,你真是個好人。」

凱亞笑眯眯地打開車門,剛要鑽進車廂,就被琴酒拿槍逼退。

「你坐副駕駛。」

「好吧好吧,我坐前面。」凱亞兩手一攤,委屈地抱怨:」琴酒你過於謹慎了吧?身為親密的隊友卻還對我這麼不近人情,我可是很傷心呢。」

他的語氣半真半假,帶著戲謔,怎麼聽都不像傷心的樣子。

琴酒都快吐了:「親密的隊友?誰跟你是這麼噁心的關係。」

「好吧好吧,只有伏特加才是你最親密的隊友。」凱亞扭頭看向駕駛位,語氣有些無奈,就像在哄小孩:「這回你總不能反駁了吧?」

「那是!大哥已經有我了,我就是大哥最棒的隊友。」伏特加搶話道,又回過頭跟琴酒邀功:「大哥我說的對吧?」

琴酒:「……」

不,你只是個開車的蠢貨!

最後琴酒沒否認,但也沒有接伏特加的話茬。

——真可惜,本以為能挑撥離間一下呢。

凱亞有些遺憾的想著,他滑開手機屏幕,把之前翻到的有意思的東西找出來。

「首先我要說的秘密,事關黑麥威士忌……」

琴酒抬了抬眼皮,冷聲道:「我之前就覺得那個男人不對勁,只是一直沒抓到他的老鼠尾巴。所以我猜得沒錯,他是——」

「他是個天然卷。」凱亞打斷琴酒,舉起手機:「別看他那頭長發又直又飄逸,其實都是去理髮店特意拉直的。你看,我這裏還有黑麥威士忌拉頭髮的照片呢。」

琴酒:「……?」

「說起來你的頭髮也很飄逸,完全不輸黑麥威士忌呢。」凱亞打量著琴酒,一臉好奇道:「是天生直的還是拉直的?」

「大哥的頭髮本來就是直的,只不過染成了金色。」

提起這個伏特加可就不困了,忍不住插嘴道:「不過最近用的染髮膏不太持久,估摸再過兩個月就褪成銀色了吧。」

琴酒:「……」

他面無表情地打開了手槍保險栓。

伏特加秒認錯:「對不起大哥,是我多嘴了!」

「別動怒嘛,剛剛只是開個小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凱亞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其實我

跟你想的一樣,我懷疑組織裡有臥底,而且不只一個。」

算上他和黑麥威士忌,這就已經有兩個了,誰知道還有沒有更多組織塞過人。

琴酒眯起眼睛:「你懷疑誰?」

「具體懷疑誰嘛,很難說。」凱亞聳了聳肩:「目前還缺乏證據,而且我需要確認對方的組織一共派來了多少人,最好能拔出蘿蔔再帶點泥。」

「我不需要證據。」琴酒摩挲著槍柄,語氣狠戾:「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那可不行!我跟你做事風格不一樣,更不喜歡冤枉好人,一定要完全確認對方有問題我才會下手。」

凱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話音裡也多出幾分強硬:「既然臥底是我找出來的,那就要遵循我的風格。我對你說這件事,只是想提前跟你報備一下——我打算潛入那個組織,找出臥底名單。」

凱亞在給自己上一層雙保險,就算未來某一天他被人發現是個臥底,也有理由辯解:「我是特意潛入敵對組織做調查的。」

琴酒:「那個組織的名字叫什麼?」

凱亞笑而不語,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郵件裡沒寫,他怎麼可能知道黑麥威士忌的組織叫什麼。

反正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就微笑,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他不知道,甚至覺得他很厲害。

——這是和旅行者學的,她在提瓦特大陸可是出了名的不愛說話。

這樣的緘默讓琴酒更加煩躁,他將槍口對準凱亞:「你是啞巴嗎?」

凱亞玩味地笑了笑,甚至主動湊近槍口:「你確定要開槍?如果我死了,找出臥底的機會就徹底沒有了哦。」

「你一定要掌握到切實證據才肯處理有嫌疑的成員?」

「琴酒,我希望你明白一點,那就是——對於組織的忠心我完全不會遜色於你。」

凱亞毫不退讓,一字一頓道:「濫殺不過是自斷手臂。」

說完後他靜靜地看著琴酒,笑容褪去,灰藍色的眼睛像冬天完全凍結的湖面,所有情緒都隱藏在厚重的冰雪之下。

琴酒同樣不錯目地盯著對方,伏特加不敢說話,這場對峙在小小的車廂內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似乎過了很久,似乎又只有幾秒鐘,琴酒收起手槍。

「冰爵,從我的車裏滾出去。」

看來這是默許自己的行動了。

凱亞想了想,得寸進尺道:「我要潛入新組織,又要監督格蘭哥尼,一個人乾兩份活唉,能不能給我發雙倍薪水?」

「……滾出去。」

「節假日津貼也得雙倍哦。」

「滾!」

「我現在沒錢,你能不能——」

「伏特加!」琴酒打斷他,用壓抑著怒氣的口吻喝道:「給他錢!」

伏特加撓了撓頭:「你想要轉帳還是現金?」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

伏特加:「……」

你還挺不客氣的。

拿到錢後,凱亞瞥了一眼琴酒的臉色,立刻打開車門麻溜利索地潤了。

看著黑色保時捷彷彿逃跑一般絕塵而去,他在路邊聳了聳肩:「嘖,這人可真不經逗。」

車廂內,伏特加通過後視鏡觀察琴酒,確認對方不會因為遷怒一槍子兒崩了他時才小心翼翼開口:「大哥,你似乎對冰爵的容忍度很高?」

琴酒閉上眼睛,捏了捏眉心:「冰爵的個人實力很強,業務能力優異,而且跟那位先生有血緣關係,因此排除了臥底的可能性。」

伏特加頭一次聽說這件事,瞬間瞪大眼睛:「他和那位先生是一家人?」

「只是遠親。」琴酒似乎對這件事不想多提,

話音一轉:「群馬縣小苔寺那邊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下面的人剛剛回報,說水壩的定時炸彈已經埋好了。」伏特加頓了頓,不解道:「我記得組織只在那邊買過幾個實驗體而已,不至於被警察發現後就急著毀掉它吧?」

「這是一場交易。」琴酒笑容譏誚:「那幾位照顧過小苔寺生意的大人物都怕得不行,連夜找到組織希望我們『處理』一下,提供的報酬也非常可觀,我們沒理由不做。」

他點燃雪茄,偏頭看向窗外。

大雨模糊了車窗,讓整個世界都變得失真起來。

「洪水馬上就會淹沒所有證據。」

·

「我猜……地震要來了。」楓原萬葉語氣凝重:「我無法準確估測出震點和時間,但能感覺到附近大地輕微的鳴動。」

飛鳥未來咬了咬唇。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暴雨加地震,這座山很容易出事。

「如果五分鐘之內你還不能出來,我會進去找你。」

「千萬別!」飛鳥未來趕緊勸阻道:「外面還有人販子的同黨,那些孩子馬上就能逃出去,麻煩你護送她們去小苔寺吧。」

這邊方圓十裡都是人煙稀少的山林,小苔寺或許也參與了犯罪,但好歹還是公共場所和旅遊地,他們不會太過於囂張,以楓原萬葉的武力值完全可以應付突髮狀況。

其實她不想讓萬葉進來的最主要原因是——萬一山真的塌了,自己又沒能逃出去,他進來不是自投死路嗎?

這種時候就沒必要再搭上一個人,提瓦特煎蛋的復活效果在這個世界可不管用啊。

少女抬眼看向人販子那邊,趁他們沒注意自己,悄悄戳了一下警察叔叔。

「我有能割開繩子的箭簇,你需要嗎?」

「我這裏也有刀片。」安室透輕微活動了下身體,刀片從袖中滑出:「還是我來吧,我怕你笨手笨腳地把我的手指和繩子一起切了。」

兩個人背對背綁在一起,飛鳥未來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從話音就能聽出那股微妙的嫌棄。

飛鳥未來:「……」

話雖如此,但你禮貌嗎?

安室透邊切繩子邊囑咐她:「一會兒由我來掩護,你先跑。」

「我們可以一起跑。」飛鳥未來看向牌桌的方向:「需要注意的敵人只有那個禿頭,他應該是唯一沒有沉迷於七聖召喚的人。」

安室透挑了一下眉,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承認那套卡牌有迷幻效果。」

「不要把卡牌想得過於妖魔化嘛,這只是個益智策略小遊戲而已。」

飛鳥未來晃了晃手,催促他:「你弄完了沒有啊?」

「你先別動,不然會劃到……好了。」

對方話音剛落,飛鳥未來感覺到手腕上的繩子一松。

她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就聽安室透說:「你先跑,我還要去找一樣東西。」

飛鳥未來抿了抿唇。

她知道對方要找什麼,是那張名單。

「別去找了,馬上就要地震了,這裏很危險。」

安室透詫異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會發生地震?」

之前也是,這裏明明被山壁完全包裹,她卻直接說出了外面的天氣。

飛鳥未來拋了個白眼:「我有預知天氣的能力,不行嗎?犯法嗎?」

安室透卻一點都不著急:「島國本來就多地震,這裏之前一直沒事,現在應該也不會出問題。」

飛鳥未來少見的有些惱火:「你就不能不找那個東西嗎?!」

「不能。」安室透語氣十分堅執道:「我要找的是犯罪團夥成員和買家名單,沒有名單當然沒辦法給

那些傢夥定罪。」

接下來好半天他都沒聽到少女接話。

她忽然變得比平時更加安靜了。

安室透嘆了一口氣,溫聲催促道:「小朋友,你該離開了。」

「那東西在我這裏。」少女忽然開口:「這下你可以跟我一起走了吧?」

這一刻安室透的內心生出了幾分愧疚。

他承認自己確實很卑鄙,利用了對方的善良柔軟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雖然他的出發點是為國為民,但無論為了什麼,利用和欺騙都是無法洗白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少女停頓片刻,面無表情地再次開口:「我確實拿到了名單,但是不會交給你的,你就死心吧。」

兩個人蹲下身,利用山壁和傢具的陰影悄悄撤離。直到看不見那群人販子,安室透才問她:「既然你都清楚我的打算,為什麼還要告訴我東西在你那裏?」

「因為……你讓我想起了我哥哥。」

少女的嗓音輕飄飄的,像一片羽毛,完全落不到實處。

安室透一愣。

她的哥哥不就是格蘭哥尼嗎?

「他和我長得很像,你見到他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

少女回過頭,目光中帶著懇求:「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他,碰巧他也身陷麻煩的深淵,看在今日我們相識並且我也幫過你的份上,請你幫他一把。」

「這是目前的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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