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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31章 自救第131天
過了一個小時。

栗棲琉生:「……為什麼有點困了。」

松田陣平:「可能因為紅白歌會看多了就膩了吧。」

栗棲琉生:「但我小時候不怎麼喜歡這個東西。」

松田陣平:「其實我也是。」

兩個人對視一眼,開始抓桌子上擺放的薯片,開了一袋放在中間,你一片我一片的,咀嚼一會有助於擺脫困意。

「他們還沒喝完酒……」又過了幾分鐘,栗棲琉生說。

栗棲青葉已經把酒放到茶幾上了:「沒喝完酒怎麼了!一邊看紅白歌會一邊喝才舒服嘛!」

松田丈太郎話不算多,他也跟著挪到了沙發上,喝了口酒沒說話。

「……青葉是酒鬼。」栗棲琉生小聲的嘟囔。

嘟囔就嘟囔,還被聽見了。

栗棲青葉立刻就並指如刀,『梆』的給了栗棲琉生腦袋上來了一下。

栗棲琉生:「青葉QAQ……」

松田陣平捂住臉。

栗棲青葉腦子還很清醒:「你剛才是不是說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栗棲琉生:「沒有。」

說完,他立刻塞了兩片薯片進嘴裏,鼓鼓囊囊的像是個囤東西的小倉鼠,看得栗棲青葉也不去糾結了:「好吧,你說沒說就沒說吧。」

松田陣平滿臉寫滿了『居然矇混過關了』這樣的不可思議的神情,看上去還有幾分好笑。

栗棲琉生突然想放鞭/炮,但它的寓意是驅鬼,如果現在放的話,可能會直接進/局子被同事們看笑話,還被口頭教育一番,說不得上司還讓他寫點檢討。

想看煙花了,但是新年就是沒有放煙花的習俗,放了還會被舉報擾民的。

要等來年的廟會和夏日祭了嗎?

「吶陣平,明年夏天一起去夏日祭吧?」他想到,也就這樣問了。

松田陣平:「哈?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樣……你想去那就去啊。」

栗棲琉生忍不住笑:「不是我想去,而是我想和你去啊。」

被隱藏在捲髮下的耳朵紅了,它的主人又一次敗在了栗棲琉生的直白話語下,松田陣平悄悄握住了琉生的手:「好,那就一起去。」

栗棲琉生:「約好了。」

松田陣平:「嗯,約好了。」

然後他的目光之中,就多了一個伸出來的小拇指。

是栗棲琉生伸出來的:「拉鈎。」

「……拉鈎。」,松田陣平無奈的勾住他的手指,「你是小學生嗎?」

「松田七歲,你才是小學生。」栗棲琉生煞有其事的說,讓松田陣平忍不住也笑了:「好好好,我才是小學生,你是幼稚園大班的。」

栗棲琉生想和松田陣平嚴肅一點,但是一想到他媽媽是青葉,是會和他玩鬧還把他當做朋友的青葉,而陣平的老爸是個頹廢了很多年的前拳擊手,以前對陣平也很好,並不是一個嚴肅的人。

實際上,都是內心很柔軟、溫柔的人。

「好閑哦。」栗棲琉生忽然道。

正好喝完杯子裏最後一口酒的栗棲青葉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邊倒酒一邊說:「去,把碗刷了。」

松田丈太郎:「不用的,你們是客人,難得來一次,放在那裏我來收拾就行了。」

栗棲青葉:「你就是太慣著他們了。」

後半句是對栗棲琉生說的:「快去刷碗!」

坐的整個人懶洋洋的栗棲琉生爬起來:「知道了。」

松田陣平也起身:「我陪你一起去。」

並沒有看到他老爸示意目光的松田陣平還是get到了他爸的意思,

而且他也很想陪著栗棲琉生,一起刷碗也是親近的好機會,以後一起生活也會習慣刷碗的。

栗棲琉生沒拒絕,和松田陣平兩個人花了一分多鐘就收拾好了餐桌,然後前者戴好圍裙和手套開始刷碗,後者把抹布打濕,好好把桌子擦乾淨。

廚房外面的客廳放著電視,看著紅白歌會,松田丈太郎總是忍不住抬眼去看廚房。

其實他看到松田陣平會去主動擦桌子的時候,他的記憶就有些遠去了——自從陣平考上了大學之後,基本上就不怎麼回來了,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看上去不太情願的回來,畢竟他的關心也不夠,他承認。

廚房裏也只有碗筷碰撞和水流的聲音,其實很安靜,最吵的應該就是面前這個放著紅白歌會的電視機,就連栗棲青葉也很安靜的看歌會,偶爾才會有玻璃杯與茶幾接觸的聲音。

雖然現在還是很安靜,但是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過得最吵鬧的一個新年了。

似乎沒有什麼不好,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他知道自己的獨子去當拆彈警察的時候,他可能從來都沒有擔心過嗎?他從前是那麼喜愛陣平,還親自教拳擊,怎麼可能完全放得下?

就算陣平如今變得如此高大,也能夠獨當一面了,可在他眼裏,不過還是孩子罷了。

直到松田陣平進了廚房,松田丈太郎才把目光從他的背影上挪開:「抱歉,我失陪一下。」

在栗棲青葉請便的示意下,他放下酒杯走到廚房門口,難得平和道:「陣平,你過來一下。」

栗棲琉生回頭,看到松田這對父子一起去了裏間臥室的樣子,心裏也沒有絲毫的擔心,大概因為他手握劇本?

還是專心洗碗吧。深棕發的青年拿起下一個盤子,好好的刷乾淨放到一邊等著統一拿去沖洗。

……

松田陣平跟著今天似乎有點反常的父親進了裏間,心中忍不住在想老爸想要幹什麼,是要談話嗎?

事到如今,他也不是那個還很需要和渴望父愛的孩子了,也不用過多的關心,這樣失去的時候才不會那麼的難過。

但是如果是說教的話,還是算了。

就他這個表情,松田丈太郎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但是,他的確沒有說教的資格,當然他也沒有說教的意思。

他不知道要怎麼樣、從哪裏開場。

明明比過那麼多次賽,早就對人群的關注司空見慣,但是當他面前只是自己關係不太好的孩子的時候,他的嘴笨拙的居然不止說什麼好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

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已經過去了差不多是十多秒的時候,松田陣平終於扛不住了,他撓了撓頭髮:「怎麼,你是想說什麼?有話快說,我還得回去幫忙擦碗。」

松田陣平的話終於讓松田丈太郎回神,他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沒什麼,我只是想……送你一個禮物。」

捲髮的警官睜大了眼睛:「我嗎?給我的?」

松田丈太郎看他不可置信的樣子,忍不住笑,可是又感到了心酸,他嘆息一聲道:「是的,是給你的。」

他從一旁拿出了個不算大的盒子,而松田陣平只要看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麼東西。

果然,松田丈太郎說:「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了,就再送你一副拳擊手套吧。」

松田陣平:「真老套誒。」

松田丈太郎惱羞成怒:「我就是老套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松田陣平:「嘁。」

兩個彆扭的人偷偷看了看對方,卻發現對方也很在意的偷偷看了過來,怎麼看都覺得非常搞笑。

松田陣平:「謝了。」

松田丈太郎臉上沒有笑,但是他看上去十

分欣慰,語氣聽起來是笑罵:「你這小子,說話還是那麼沖!」

松田陣平無語,估計在腹誹他們倆半斤八兩誰也別想笑話誰,扭頭就走。

「你這孩子……」

捲髮的中年男人現在看上去遠不如以往那樣頹廢,松田陣平出這間屋子之前,到底還是停了腳步,這讓松田丈太郎也下意識停了腳步,然後他聽到了一句話:「……你今天很帥氣。」

是一句很溫柔的誇讚。

看來有了交往的對象也不是一件壞事,能把這個滿頭刺的小子軟化成現在這幅模樣,光是想一想都知道交往的對象同樣是一個很溫柔的傢夥了。

松田丈太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咧開:「謝了,小子。」

這兩個人說話的方式都那麼像,不論是髮型還是身材什麼的,幾乎是除了臉以外都很像,真不愧是父子。

松田陣平在前面走著,只是瀟灑地擺了擺手,示意他聽見了。

他回到自己房間——值得一說的是房間很乾凈,沒有落灰,想必是被好好打掃了一遍——打開了禮盒:「他還是那麼……」

一時半會兒他想不出形容詞,乾脆沒有說出口。

裏面的拳套是純黑的底色,還帶著赤紅色的火焰圖案,怎麼看都很漂亮。

……是全新的拳擊手套。

現在的松田陣平已經很少去拳擊館之類的地方了,雖然當年有被拳擊館的前輩激勵,但是現在想來,還是很想念小時候父親親自的教導,耐心又溫柔,嚴厲又會鼓勵他。

不過現在,他可以再去一次也說不定……叫上琉生一起去吧,總覺得琉生好像什麼都會億點點。

說起琉生,好像忘記了什麼。

——刷碗!

捲髮警官放下手中的禮盒,重新蓋好蓋子快步出房間,沖向了廚房:「抱歉,我去的有點久了。」

栗棲琉生剛好刷完了所有的碗,準備沖水,他笑著搖頭:「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呢。」

他沖洗了一個盤子,遞到旁邊:「有和丈太郎叔叔好好聊了嗎?」

松田陣平接過盤子擦乾:「他那傢夥……才不會好好說呢。」

栗棲琉生:「看來是有緩和,真是值得慶祝的好事啊。」

松田陣平:「……」

他看了看栗棲琉生,又低下頭擦乾淨另一個盤子:「嗯。」

——是好事呢。



倒計時結束!

時間在吵吵鬧鬧中,也到了零點,是一月一號,新的一年來臨了。

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新年快樂!」

然後松田陣平別彆扭扭的和他爸小聲說了句『新年快樂』。

栗棲青葉舉杯:「新年快樂!以後我家這孩子也要請你多多關照了啊丈太郎先生!」

松田丈太郎:「你也新年快樂,還請多照顧我家陣平,青葉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因為姓氏都一樣,他們已經很自然的喊了名字,不過因為擔心太過唐突,都加了個稱呼後綴。

栗棲青葉豪爽道:「這才哪到哪,不算什麼!我很清醒!」

她放下酒杯:「不過也差不多了,要去參拜嗎?丈太郎先生。」

松田丈太郎:「……那就去吧。」

他向來不怎麼在意參拜這件事,通常是好幾天以後才會去參拜,這樣人流量少很多,他也不至於愈發暴躁。

踩著時間去參拜這件事,實在是好久都沒做過了。

栗棲青葉放下酒杯:「好,那現在就走。」

她向來說風就是雨,直接就沖向衛生間,開始整理儀容,然後出來拿下衣服和圍巾,穿上鞋:「丈太郎先生,快走啊!啊,你們兩個

傢夥就待著吧,你們肯定不喜歡去擠!」

松田丈太郎愣了一下,眼神有一些複雜,他起身道:「好。」

路過松田陣平的時候,他沒忍住小聲對自己的兒子說了一句:「她和你媽媽真像。」

栗棲琉生警覺:「!」

松田陣平:「……」

可能他家人,就很喜歡強勢的女性吧……這種東西也能遺傳的嗎?

他不理解,他大為震撼。

不過可能是,他們並不複雜的大腦不喜歡那種表面溫柔,但是會憋著自己,反而鬱結於心的類型吧。

但、但是,總不能是他爸又想……啊,真正說起來還是姐弟戀……

栗棲琉生也陷入了沉思。

丈太郎叔叔應該沒那個意思,不過他媽媽要是有這個想法,他也不介意……

不如說青葉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嫁,已經付出了很多,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算了,順其自然吧。

其實有那麼多警視廳的優秀警察追求,青葉都沒有那個意思,現在也不過是她有個聊得來的酒友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

就算真的有什麼,那也是丈太郎叔叔會主動去做的事情了。

本該是這樣的。

等他們兩個一出門,栗棲琉生就把理智扔了:「陣平,丈太郎叔叔他……」

松田陣平咂舌:「應該只是感慨了一下。」

就像栗棲琉生想得一樣,兩位長輩要是有那個想法,早就找了。

現在這麼杞人憂天,實在是很不尊敬他們。

松田陣平:「不過你確定要想這個?」他的目光看了眼鐘錶。

栗棲琉生:「……十二點了。」

松田陣平再次拽住他的領帶硬把他拽彎了腰:「已經十二點了。」

一黑一綠兩雙眼眸對視著,誰也不想先移開目光,更何況這能證明自己對對方的確很有吸引力。

他們已經足夠契合,甚至只是這樣深情的對視就足以讓他們起了反應。

松田陣平步步緊逼,手鬆開領帶,反而推在栗棲琉生的胸前,讓他下意識後退,一步步退到了牆邊,後背都能察覺到徹骨的涼意,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陣平……」

松田陣平忽然道:「嘖,你這身高真讓人來氣。」

比他高了一小截,根本就不好讓他壁咚,很沒有氣勢誒!尤其是栗棲琉生本來就不是懦弱的類型,根本達不到那種效果!

栗棲琉生:「抱歉?」

松田陣平:「抱歉什麼,抱歉你長得這麼高嗎?更讓人來氣了啊混蛋!」

在放鬆的情況下,肌肉是很柔軟的,他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到琉生的表情細微變化,讓他很愉悅的扣住琉生後頸:「琉生……」

餘下的話音都被吞入唇間。

在屬於松田陣平的房間裡,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經久不息。



理所當然的,誰也起不來。

松田丈太郎和栗棲青葉熬夜去參拜,排了兩三個小時才到,喝了很多酒的栗棲青葉差點暴躁的要吃人,這個時候反倒是松田丈太郎還冷靜一些。

然後參拜結束,栗棲青葉火速尋找衛生間。

松田丈太郎:「……」

怪不得那麼暴躁,原來是這麼回事……說出來還有幾分好笑。

不過看她這麼一找,感覺自己也想上衛生間了。

松田丈太郎自語道:「還是去一趟吧。」誰知道之後還會有多久的時間才能回去,先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明明是大半夜的,但是來參拜的人很多,可以說得上是人山人海,要不是他倆一個是訓練有素的警察,一個是前拳擊手,僅憑身體力量

還真可能擠不過他們。

是不牽著手很可能走散的程度。

不過兩位覺得對方是酒友,栗棲青葉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也頗為細心,知道松田丈太郎不會冒犯他,因此只是硬拽住他的手臂:「你萬一走丟了,我就沒法和他們交代了。」

松田丈太郎:「怎麼可能會走丟啊!」

不過松田陣平和他是一脈相承的彆扭,栗棲青葉自然看得出來,她只是笑笑:「我說的是我可能會走丟。」

松田丈太郎:「……行。」

兩個人又去抽了簽,一個是中吉,一個是吉,沒有凶就很好了。

等他們再坐電車晃悠回去之後,松田丈太郎回了家,栗棲青葉回了在附近提前訂好的酒店——說實話,很多時候酒店比固定的家中地址還要安全。

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就乾脆吃了早飯再睡,而松田陣平和栗棲琉生兩個人誰也不認輸,從半夜折騰到凌晨。

等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時候,他們才草草的收拾好自己,一同擁入床上,關上房間門沉睡。

就這麼一折騰,誰也不可能在中午按時起床。

在兩個人專註的時候,他們的手機悄無聲息的亮起,又很快暗下。

等到剛下午兩個人腰軟腿軟渾身沒勁的爬起來之後,他們才發現手機裡多了不少的消息,最為醒目的就是萩原研二的了。

萩原研二和他姐姐還有家人們一起過了年,新年的時候還給他們發了短訊慶賀,只是他們壓根就沒有空看手機。

此時回消息不免有一點心虛。

栗棲琉生:「想喝水。」

松田陣平:「你嗓子啞了。」

栗棲琉生:「你也一樣。」

對視一眼,發覺彼此都是半斤八兩,就別想互相嘲笑了。

栗棲琉生改口:「我餓了。」

松田陣平:「應該沒飯吃,出去便利店買點。」

栗棲琉生:「雖然應該拜訪長輩,但是既然是和長輩一起過年的,不拜訪也無所謂了。」

捲髮警官笑著拽住他的小拇指:「是的,不過明天就能看見hagi他們了。」

在第二天,要去拜訪親友的。

栗棲琉生回握住他的手,勉強單手穿上了長褲:「說實話,昨天的惠方卷好佔胃。」

卷了七種特定食物的壽司就叫惠方卷,比一般的壽司要大,還不能切斷,說是會把福氣切斷。

……當吃不下去的時候,栗棲琉生恨不得把它碎屍萬段。

最後因為牽著手實在不能穿好衣服,兩個溫存過的人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換好衣服很快又黏在了一起。

但是再不出門,他們就軟成兩塊黏在一起的年糕了。

「這麼一看,門松和注連繩都有好好的擺放。」踏出松田宅的栗棲琉生抬頭看看門簷,低頭又看了看門兩邊。

所謂門松和注連繩,就是新年在門口擺放的松竹和門上方橫著拉扯的草繩,只是新年的一個習俗。

松田陣平:「那是當然的吧。」

「說實話,年賀狀都寫得我很痛苦。」兩個人一邊走,栗棲琉生一邊吐槽。

松田陣平呼出一口霧氣:「寫得我手都抽筋了。」

栗棲琉生:「雖然也用打印機寫了很多,但是每一張都要手寫一句祝福語……」

松田陣平:「真是面子功夫啊。」

「這叫禮儀。」,栗棲琉生把手揣進松田陣平的兜裡,頓時讓後者覺得自己兜裡鼓鼓囊塞還沉甸甸的,「收穫祝福也挺好的。」

松田陣平與他交握雙手:「嗯,是祝福。」

「啊,參拜。」

「……居然敗給了參拜。」

兩個猛然意識到還沒有參拜的傢夥加快步伐沖向便利店,買了三份便當,一人一份之後,把剩下那份送回松田宅,又開始趕電車。

好不容易擠上這趟沙丁魚罐頭製造機(其實是電車),松田陣平痛苦的說:「我真的想買車了。」

栗棲琉生:「忍一忍,明年我就……哦已經今年了,今年下半年我就會買了。」

松田陣平:「我真的要變成沙丁魚罐頭了。」

栗棲琉生和他幾乎面對面貼在一起,此時也只能深吸一口氣才有些許的喘/息空間:「看來這個罐頭很值錢,能賣個好價錢。」

松田陣平也嘆了口氣:「加班是個壞文明。」

栗棲琉生:「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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