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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32章 自救第132天
栗棲琉生低頭與松田陣平對視一眼,然後立刻抬起本來撐在身邊的手,硬是略微擠過去一點,隔著一米拽住一個人。

被硬生生擠開的人十分詫異並且不滿,但是看他們這麼篤定地拽住一個年輕的男人,被擠開的人們也就不說話了,畢竟八卦是人類的天性,看熱鬧的想法讓他們都不追究自身的情況了。

栗棲琉生:「很抱歉,能否請你把偷走的三個錢包還回去呢?」

被拽住的年輕男人看上去十分慌張,但是他還掩蓋著,勉強鎮定道:「你、你在說什麼啊?!」

不過是外行都能看得出來的強裝鎮定罷了,就算偷盜這件事不是真的,他肯定也很心虛,眼見著冷汗就要掉下去了。

松田陣平平靜的說:「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老實一點。」

年輕男人大聲嚷嚷:「你報警?你這是誹謗!我要告你!不!我要告你們!」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我所屬東京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爆處組,警號XXXXXX,歡迎你的任何控訴。」

「所屬同上,警號XXXXXX。」

栗棲琉生:「還請把你偷走的三個錢包還回來,並且中途不得下車逃走,請配合我們工作。」

一說到偷盜走的三個錢包,年輕男人周圍的幾個人都慌了神,立刻在身周翻找,結果居然還有一個是在隔著三四米的地方被偷的錢包!

這個男人一路擠過來,也不下車,也沒有座位,自然引起別人的不滿,但是他們保持了教養,誰也沒有訓斥他,他自然以為自己的行為沒有被發現,很猖狂的行竊。

「我的錢包不見了!」

「啊!我的也是!」

「他真的是小偷——!」

幾個受害者肯定不想那麼輕易的放過這個小偷,就算要跑一趟警視廳做個五分鐘十分鐘的筆錄,他們也要留下來。

而且今天可是新年,大家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呢?都是參拜而已。

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是面對面的姿勢,前者左手撐著,右手拽著行竊者,這意味著他的右邊稍微有空隙,也就是松田陣平的左手邊有空隙。

栗棲琉生的兩隻手都很忙,他說:「陣平,幫我把手銬拿出來。」

馬上就到下一站了,而如果他鬆手的話,說不定這個人就要跑了,也不能指望周圍的人會施以援手……萬一大家冷漠呢?

「好。」

松田陣平的右手也實在沒法背到身後去拿自己的手銬,所以他嘗試了一下就連忙停了動作,換左手去摸栗棲琉生後腰掛著的手銬,這次順利的拿下來了。

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不斷向旁邊的人告罪,就要去銬偷竊者。

年輕的男人看上去十分不自在,但是他臉上的不安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他深褐色的眼珠子在不斷的微微轉動,似乎是在考慮脫身的辦法。

松田陣平看得好氣又好笑:「一開始不要抱有盜竊的想法,就不會有現在的場面了,你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

栗棲琉生已經反握住偷竊者的手,掰到身後給他扣上了手銬:「安全。」

這樣就不用擔心他會跑掉了。

拜託,不論是什麼理由,如果這個人真的從他們這裏跑掉了,真的會讓人很挫敗的,大家只會看結果:你看,這屆的警校第一名居然把一個普通的小偷放走了,居然沒抓住!

……雖然同事們不會有這種人,但是只是想像一下都很讓人難受。

這就是所謂的他的自尊心吧。

這時候,三個受害者也都擠過來了,他們圍在這裏幫忙一起看著偷竊者,這其中有一個看上去是大學生的女孩子,她小心的問:「那個,等一會的話,做完筆錄會把我們送回來嗎?」

再擠一次沙丁魚電車真的會讓人失去夢想的,當場就變成鹹魚了。

這趟電車是通向參拜地點淺草寺的,不如說已經沒有幾站就到了,細數的話是四站,到時候再來一趟反而很麻煩,那樣就只能放棄今天下午的參拜計劃了。

栗棲琉生銬住罪犯之後,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鬆,他微微彎起嘴角:「如果有需要的話,的確是可以送回來的,也要考慮今天的警力是否充足的問題。」

大家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所以應該是沒問題的,大不了他們稍微的借用一下警車,開車送他們也算不上私用,只不過還回去的時間晚了一點。

松田陣平仗著人多,悄悄握住了栗棲琉生的手:「做完筆錄就回來了,耽誤不了多久。」

栗棲琉生:「他們會隨身攜帶錄音筆的,如果不希望回去的話,其實這樣沒有爭議的案子當場錄音也是可以的,再留下你們的姓名電話等等就可以了。」

的確是這樣,畢竟這邊的案子太多,時代久遠,又沒有那麼嚴苛的規定。

而不僅僅是柯南元年,就是之前的時間也很混亂,漫畫連載時間太長,動漫也是這樣,因此裏面會出現柯南元年宮野明美還在用大哥大,而三年前死亡殉職的諸伏景光是按鍵手機的情況。

順便一提,本來是四年前殉職,但是不知道時間最後是怎麼校準的,畢竟作者本人說了前後殉職就差一個月,還都是7號,也就是松田陣平是三年前11月7日殉職,諸伏景光是三年前的12月7日殉職。

總之就是,栗棲琉生覺得他們能夠活著已經很了不起了,至少現在的日子沒有過成今天春天明天冬天。

所以,只不過是沒有在警視廳裡筆錄而已,應該算不上是什麼大事吧?

畢竟按照流程,就連案件的內容都不能夠對案件無關者透露,比如江戶川柯南,比如江戶川柯南,還比如江戶川柯南。

所幸下一站馬上就到了。

松田陣平又拿出手機再度確認了一下,通知警視廳那邊過來的警官地點,這樣他們應該可以繼續去擠沙丁魚罐頭了。

「各位乘客請注意,XXX站到了,請下車,下車請注意安全,帶好您的隨身物品,歡迎您再次乘車,再見。」

隨著到站的聲音響起,六個人擠下車,站在站台外面,還有點冷。

「……」

栗棲琉生難得露出了痛苦面具:「站久了腰酸。」

「我也是。」,松田陣平附和一聲之後說,「往外走走吧,負責事件的警官可能已經到了。」

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受害者戴著眼鏡,光看長相是個嚴肅的職場精英,他推了推眼鏡,也不急著從偷竊者身上掏出錢包,聞言點點頭,一馬當先的出了站。

果然,飆車來的警官們已經到了,正略顯焦急的看著錶,然後目光在門口掃來掃去,一副在張望的樣子。

不乏有好事者也跟著張望,然後就看到了有個人被押著出來,一旁還跟著好幾個人,這還有什麼不懂的?

原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啊,這些人想著自己的事情,也就散了。

松田陣平把年輕男人交過去,栗棲琉生就拿出鑰匙把手銬解開,好換上幾位來接收的警官的手銬。一個手銬配套的是一把鑰匙,因此倒是很有必要換手銬的,不然跟在自己身上的手銬給了別人,而別人隨身帶著的手銬給了自己,真的很不舒服,況且手銬也不是完全一樣的。

沒想到解開的時候,這個人頓時就開始死命掙扎。

畢竟這裏的警察這麼多,他的掙扎就好像能有人放過他讓他逃掉一樣,然而事實上就是他沒能逃掉,被一旁的兩位警官按得死死的。

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鬆了口氣,和其他幾個受害者一起做了筆錄,然後又和這幾個受害者開始等待下一班電車。

閑暇時候,幾個人還說了兩句話,最後還是一起上的電車,甚至是一起到達的淺草寺。

參拜……說實話,大家的熱情真是過頭了。

栗棲琉生:「我已經……心生退意了。」

松田陣平拽住栗棲琉生的胳膊,似乎是在考慮怎麼讓對方乖乖去參拜,甚至湧上了力氣。

「……我不會跑的,真的。」深棕發的警官一臉無奈。

他都跨過千山萬水,歷盡千辛萬苦的過來了,還能再回去嗎?每年的新年真是讓人痛恨並快樂著。

松田陣平挎著他,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兩個人挎著走路雖然不太方便,但是再加上衣服的厚度,會讓人有一種很柔軟的親密感。

只不過這樣太冷了,兩個人的手就全部都揣進了兜裡,很難得的,他們兩個看起來像是兩隻高壯的企鵝,穿的很多又擠在一起讓他們略顯臃腫,而他們明明走路很穩,卻因為人太多,總是擠擠挨挨的,偶爾會東倒西歪。

不過要是他們真的像企鵝一樣走路,恐怕未來一年辦公室裡的笑點都被他們兩個人承包了。

兩個人排了許久,按照流程進行參拜,投幣搖鈴許願,許完願栗棲琉生問:「你許了什麼願?」

松田陣平:「這是不能說的吧。」

「還以為你發著呆就會上當,是我失算了。」

捲髮警官呼出一口霧氣,鼻子被凍得有些紅,聞言得意的回答:「這點警戒性還是要有的。」

栗棲琉生:「原來我是需要被警惕的人嗎?」

松田陣平:「的確,你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這樣會影響心臟健康的!

栗棲琉生笑了笑,不再追問:「走吧,還要去抽籤,趕快回去做禦雜煮。」

新年可是要喝年糕湯的,供奉好的鏡餅也要拿下來做。

松田丈太郎不像是不能做飯的,只是他看上去像是做飯不好吃的,和松田陣平一樣。

嘛,他昨天也說過自己不擅長做飯。

松田陣平顯然也想起他爸的手藝:「快走!」

拿到簽子後,栗棲琉生:「……」

他差點就露出痛苦面具,還好穩住了。

凶簽差不多在30%左右,近年很多地方為了取悅遊客,降低比例至10%,然而淺草寺是其中例外,仍舊是30%。

他拿到的是第七簽,是凶。

籤詩是:

登舟待便風

月色暗矇矓

遇碾香輪去

高山千萬重*

松田陣平還沒注意到他,因為他打開的時候,上面寫著第十三簽,大吉。

籤詩:

手把大陽輝

東君發舊枝

稼苗方欲秀

猶更上雲梯*

這裏是12階段凶吉,所以「凶」後面還有小凶、半凶、末凶和大凶,因此只是「凶」其實也還好,說明是有一點點危險,但不多。

一想到琴酒還有藥劑和可能今年要面見那位先生,還有自己的兩個身份,會有點危險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他們是拆彈警,會有危險是真的正常。

栗棲琉生看著松田陣平不自覺露出的笑容,一下就知道他的簽應該不錯,他連忙說:「看起來是個好籤……啊我的嗎?是末小吉,也不錯。」

總比凶好。

松田陣平「哦」了一聲,看他這麼坦誠也沒有要搶簽的意思:「要去解簽嗎?你是多少號簽?」

栗棲琉生覺得不能去解簽,不然就知道他是凶簽了:「我是七號,不過大意能看懂,就不去了,那去綁起來嗎?」

松田陣平隨口應聲:「嗯,那就綁起來吧。」

栗棲琉生鬆了口氣,和松田陣平順著人流往前擠,狀似自然道:「要買點什麼嗎?」

等會回去的話,也許會路過一些小攤,但是他覺得陣平應該不會對棉花糖和蘋果糖之類的感興趣。

松田陣平與他並肩而行:「嗯……沒什麼想買的——」

「啊!我是凶簽!」

聽到旁邊年輕的路人的聲音,栗棲琉生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誒?你是幾號啊?」這應該是路人的同行者。

「七號……」

「我們快去解簽看看,說不定知道是什麼原因提前規避呢!」

松田陣平停下了腳步。

栗棲琉生:「……抱歉。」

火速道歉,還有一絲存活下來的可能性。

松田陣平眼神複雜。

因為這樣讓他的火氣更大了,可他又不能在這裏出手,這件事還不是什麼大事。

所以,松田陣平生悶氣了,他憤怒的抽回手,大步向前。

當然,他沒能走多遠,畢竟這裏的人多得不像樣,他很快被攔住了。

他「嘖」了一聲:「琉生,是我不值得被信任嗎?」

沒錯,他的確是生悶氣了,氣琉生小小的隱瞞,又氣自己太相信簽語,還氣自己除了自身,沒有任何可以幫助琉生的手段。

就好像他沒有那個實力被信任,擔心他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

但是,就這樣對別人善意的隱瞞而生氣的自己,也是有點太差勁了。

攔住他的栗棲琉生垂眸認真道:「不是這樣的。」

松田陣平冷哼一聲,他就勉為其難的聽聽解釋。

栗棲琉生再度挎住他,和他並肩前行,低聲說:「你很優秀,你是機械專業到面試一般都能進警校的強者,是一名有健全意識的拆彈警察,也是憑藉個人魅力與能力成為爆處組王牌的精英,你正義、善良、體貼,在我眼裏沒有人能比你更好。」

聽到一半的時候,松田陣平就說不出話了,聽到最後,他的嘴角已經緊緊抿起,他生怕自己下一個舉動就是親上去。

他清清嗓子,壓下衝動:「所以又不是大凶,為什麼要瞞我?」

栗棲琉生:「……」

他說話了,但是很小聲很小聲,因為環境嘈雜,松田陣平就算離得近都沒能聽清,他疑惑的:「嗯?」

栗棲琉生稍微大聲了點:「……這只是我的私心,我不想讓你擔心。」

他抬起另一隻空閑的手,捏捏松田陣平的胳膊,討好的小心問:「所以,你能原諒我嗎?」

松田陣平的耳朵早紅透了,他慶幸現在天氣冷,大家只會以為是凍的。

他「嗯」了一聲,把下半張臉埋入圍巾。

栗棲琉生露出鬆了口氣的笑容,他緊緊夾住松田陣平的手臂:「注意看路啊。」

這麼說著,他也把下半張臉埋入圍巾,做出了和松田陣平一樣的動作。

嘛,不只是松田陣平會不好意思,他自己說出那些話,也是很羞恥的,但是面對的是陣平,他頭腦一熱就說出來要命的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還好沒有尷尬到腳趾接了臨時工作。

而且,陣平這樣子真的很可愛。

實際上,只有他這麼覺得,因為看上去只是有點冷的松田陣平在別人眼裏,可不是可愛的形象。

在綁好了簽子之後,栗棲琉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陣平,我的新年禮物呢?」

松田陣平頓了下腳步:「我以為我就算是禮物了。」

栗棲琉生被帶偏思路,回味昨晚:「那好像也不錯……不對!這麼說的話,我也是禮物啊!」

松田陣平嘟囔:「嘁,沒能矇混過關嗎?」

栗棲琉生無奈:「……我聽到了。」

他送的是他自己手織的圍巾,賣出去可能都沒人會要,但是這是一份心意——他隱瞞著偷偷手織也很不容易的!

栗棲琉生只是想擁有這份心意而已。

松田陣平看上去頗為不好意思,好像並不是能送出去的東西一樣。

但是他別彆扭扭的,反而引起了栗棲琉生的興趣:「我真的沒有新年禮物嗎?」

松田陣平:「#%&¥‖$……」

栗棲琉生茫然:「?」

是不是發出了什麼意味不明的聲音?

眼看著躲不過了,捲髮警官從兜裡掏出了什麼,握緊拳頭:「如果不合心意也不要太失望啊。」

栗棲琉生眼睛一亮,認真的說:「你送什麼我都很高興的。」

就算知道他說的是場面話(63:?),松田陣平也很高興,他略微鬆了口氣,張開拳頭。

裏面是一條手編手鏈,下面掛著個金製的櫻花,兩邊對稱的串著兩顆漂亮的玻璃珠。

編織的樣式不是很複雜,可編織的結看上去很多,足夠看得出編織人的用心。

是一條很漂亮的手鏈,甚至包含著紅白橙三色編織線,是栗棲琉生自己短時間內絕對編不出的東西,哪怕他動手能力很強。

很精美,很用心,而且金子現在也算不上便宜。

栗棲琉生:「……」

完蛋了,太超乎意料了,送的東西不僅僅是心意,就連價值也上來了啊!

松田陣平,恐怖如斯!

兩位爆處組的王牌送出的新年禮物居然都是手作的第一次嘗試!

但是栗棲琉生感覺自己輸了……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不收下……是不喜歡嗎?」

栗棲琉生苦笑一聲:「總覺得輸掉了。」

松田陣平反應過來:「啊,但是你上次送的戒指價值才更高,這個也只是我想送而已,和你的理由是一樣的。」

深吸一口氣,栗棲琉生抬起左手:「那就請我的愛人為我戴上吧。」

這就是收下了的意思。

捲髮警官聽了之後,眉眼之間都舒展開來:「這下,你可別想逃走了。」

栗棲琉生:「誰會逃走啊……真是的。」

「電車會逃走。」看了看時間的松田陣平冷靜指出。

「遭了!」驚呼出聲,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連忙往車站趕去。

這可真是不妙……只要和彼此在一起,時間就過得特別快。

等終於乘上電車,松田陣平靠著他,一本正經的說:「一定是有時間妖怪。」

栗棲琉生頗感好笑:「它把時間吃掉了?」

一副帥氣模樣的松田陣平認真點頭,說出的話也和他的外表不符,倒是有一種奇異的錯亂感,但不管怎麼變,他都是松田陣平。

是栗棲琉生的白月光。

「我好幸運啊。」栗棲琉生忽然輕聲感慨。

松田陣平:「你忽然幹什麼?」

當年有多少人對松田陣平高喊『老公』『老婆』,誰能想到栗棲琉生變成紙片人以後能和松田陣平在一起呢?

他肯定道:「說出去我一定會被嫉妒的。」

松田陣平:「哈?」

他隔著這麼厚的羽絨服搓搓手臂:「你突然怪怪的,讓人有點惡寒。」

從回憶和妄想裡出來的栗棲琉生大受打擊:「誒QAQ?!」

松田陣平笑出聲,沒有解釋,他看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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