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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警校組同期的我還有活路嗎》第130章 自救第130天
略顯狹窄的浴室讓剛剛栗棲警官的這句話都有了些微的迴音,霧氣蒸騰之中兩個人的臉紅理所當然,就連對方的身形都被模糊了。

不知道是熱氣蒸騰還是酒意上頭,兩個人的眼裏幾乎要黏膩的拉絲。

很快就顧不得許多,滾做一團。

「嘶……好涼。」

「瓷磚就是這樣的……別分心。」

……

第二天一大早,萩原研二神清氣爽的按時起床,比鬧鈴還要早起一分鐘。

太好了,他昨天什麼也沒有聽見,論壇上面也沒有奇奇怪怪的言論……當然本來就有的那些言論的確奇怪,他也是習慣了。

不過要是讓小琉生和小陣平再來看一次的話,現在的他們說不定會考慮要不要試一試那些花樣。

萩原研二:「……」

那還是饒了他吧,就讓他這麼閉嘴,不要再提了。

在他按時出門去找兩位同期的時候——他很淡定的直接敲了小琉生的房門,壓根沒去考慮敲小陣平的房間門——小琉生也很自然的給他開門,順便遞給他一份三明治當早飯。

只是……

中長發警官的目光追隨著他進了廚房,過了一會又見捲髮青年出了門,他看了一眼小陣平沒有系完的襯衣扣子,嗯,看上去……戰況激烈啊。

剛開了葷的小陣平和小琉生真了不得。

萩原研二眼觀鼻鼻觀心,安靜如雞的吃起了自己的三明治。

不過,有點奇怪:「為什麼最近總是三明治?」

栗棲琉生端著他那份出來:「因為三明治最好做。」

松田陣平已經坐下來了:「很明顯,因為某人過於胡鬧,導致沒有做別的早飯的時間。」

栗棲琉生:「那也比直接買早點要好吧?」

萩原研二:「……」

啊,第一次,他插不進話題。

不如說這種話題,他能插得進去才奇怪吧?!

在這裏吃飯都好像是在戰場,比和十個女生同時說話並且端水端平還要困難,他寧可現在在絞盡腦汁的寫報告。

萩原研二:「小陣平,小琉生~快吃飯吧,小心要遲到了哦?」

松田陣平:「不會的。」

栗棲琉生:「大不了跑著去,就當鍛煉了。」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捲髮警官加快速度吃飯,大大咧咧道:「那還是敬謝不敏了,我鍛煉夠了,總覺得繼續下去我說不定會瘦。」

深棕發的警官若有所思:「你說的有道理。」

萩原研二:「閉嘴吃飯!純潔的研二醬才不要聽這種東西!」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Hagi你是嫉妒麽,真的很爽呢。」

萩原研二拖長聲音:「研二醬投降——」

松田陣平見捉弄成功,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結果被嗆到,一旁的栗棲琉生連忙給他順了順後背,還把牛奶杯放到他手邊:「喝一口。」

也顧不得這是牛奶了,捲髮青年趕緊喝了一大口順氣,好半天才平復下來:「……活過來了。」

萩原研二抱怨:「小陣平真是嚇了我一跳誒!」

說話一下就變得這麼開放,哪怕是他也會驚呆的啊,尤其是他其實是一個很純情的傢夥……

明明是一副花花公子的臉和做派,但是實際上卻戀愛經驗為0!

松田陣平:「還不是看你一臉的好奇……」

「研二醬哪有,不過就是多看了億眼——」

「兩位幼馴染,知道你們關係好,但是再不吃飯,真的快來不及了。」最後是栗棲琉生敲了敲桌子終止了話題。

不過說起遲到這個問題,栗棲琉生在考慮買車了,可他現在才剛入職警部補兩個月,停職又不是帶薪停職,哪怕有獎金也不足以讓他買一輛車。

還是儘快與公安透露賞金獵人身份……不,上層一定會覺得他這算是外快,說不定會重新審核他,還是等降谷零那邊成功臥底成『波本』的時候吧。

再等最多十個月就夠了。

結果因為各方考慮,最後還是要一年之後買車,多少有一點不甘心,但是他的收入又不能完全擺在明面上。

如果現在接頭的話,之後絕對會直接給他發任務,讓他少了一份賞金獵人的工資,也只是多了一份公安線人的工資而已。

但是有降谷零作為緩衝的話,可能就會好一些,況且降谷零肯定不會讓他們那麼坑他的。

「……真的要遲到了。」

「看來還是得跑兩分鐘。」

「快快!報告、鑰匙、手機、煙、打火機、紙巾都帶了嗎?!」

「都說了不要提到紙巾這種東西啊!話說手帕倒是帶了。」

「我!說!煙和打火機也不是必備的吧?!」



在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的五天過去了之後,大家終於解放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一年一度的新年到了!

正常來說,至少也要放新一年的1號到3號作為節假日,12月31日晚上他們要看紅白歌會,還要守歲,這天晚上電車是不停運的,可以去神社進行參拜。

一年中第一次去神社或寺院參拜,祈求平安,被稱作初詣,哪怕是松田陣平這樣對規則並不在意的傢夥,也會去參拜的。

在東京都澀谷區的明/治/神/宮作為神社,因為附近有體育館之類的,人流量異常的大,不過東京區內還有一個淺草寺,會相對來說少一點人參拜。

對這三個爆處組的傢夥來說,在哪裏參拜都一樣。按照松田陣平的想法,如果不是參拜是必要的,他根本都不想去。

所以什麼浴衣之類的……松田陣平壓根就沒有考慮過,他既然這麼說了,栗棲琉生也就沒提,畢竟泡溫泉的時候還能夠看見陣平穿浴衣的樣子。

反正參拜的話,對服裝也沒有硬性要求。

而且那是明天的事情了。

今天是12月31日晚上五點十五,已經到下班時間了,萩原千速大概是直接請了下午的半天假期,等他們出門的時候這個金色長發藍色眼睛的女警官已經成為了警視廳門口的焦點。

更別說,她還有一輛摩托車耶!

萩原千速,24歲,身高165cm左右,所屬神奈川縣警察本部交通部第三交通機動隊。

本來身材高挑的萩原千速在萩原研二他們三個一出來站在她前面的時候,頓時就顯得小鳥依人了。

要不是這是在警視廳門口,恐怕其他人都得上前來製止他們不要欺負人了。

只不過這樣還是很顯眼。

萩原千速:「晚上好,幾位剛下班的警察先生們。」

她說話毫無扭捏之態,隻讓人覺得她落落大方,是個乾淨利落的性格,哪怕是沒見過她的栗棲琉生也忍不住心生好感。

幾位互相打了招呼,萩原研二就和萩原千速一起回去了,而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他們對視一眼,決定先沖回宿舍取東西。

松田陣平可以無所謂,畢竟那是他家,但是栗棲琉生可不行,上門拜訪總不能空手而去吧,讓青葉看到了也會訓斥他的!

但是實在不知道送什麼,就選了一瓶昂貴的酒,又帶了個禮盒,還拎了一點水果。

松田陣平的意思是乾脆別帶什麼東西就是了,反正他老爸也不會在意。

栗棲琉生:那可不行!

他甚至不滿意自己穿來工作的西裝,非要換成三件套的西裝,外面就算冷也隻套了一層黑色的羽絨服,然後戴上了灰色圍巾。

順便一提,松田陣平覺得要見青葉,穿太休閑也不好,所以和栗棲琉生一樣穿了正裝,只不過他那條灰色圍巾是栗棲琉生送的新年禮物。

嗯,手織的。

松田陣平要栗棲琉生別太鄭重,栗棲琉生讓松田陣平回自己家也不用那麼鄭重,結果兩個人都穿了西裝三件套,套上了羽絨服和圍巾。

臨出門前,兩個人對視一眼,隻覺得太好笑,頓時笑出聲一起嘲笑對方。

這麼一個小插曲過後,他們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緊張有被緩解。

「走?」

「快走!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松田陣平也顧不上了,檢查了下鑰匙還在就急匆匆出門打車,栗棲琉生緊跟其後。

……

松田宅門口。

兩個看起來人模狗樣(不是)的男人站在這裏,提著一大堆的東西,看上去很有禮貌,但是一直杵在這裏不動彈,感覺又很沒有禮貌。

他們已經惹得過路的人看了他們好幾次。

栗棲琉生深吸一口氣:「我、我要按門鈴了。」

松田陣平:「……快點。」

他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要不是顧忌栗棲琉生的心情,他就自己按了。

「……QAQ!」,深棕發的警官在這種小事上倒是十分緊張了起來,「陣平……」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扒拉下他的圍巾,踮腳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快!按!門!鈴!」

栗棲琉生一激靈,生怕被揍,手一抖就按下去了。

悄無聲息來到他們身後的栗棲青葉:「啊啦,居然當街就這麼親熱了。」

「嗷!」因為是熟悉的氣息,而且完全沒有腳步聲,沒觸發栗棲琉生的雷達,他被嚇了一跳。

松田陣平:「啊,栗棲警部。」

栗棲青葉:「嗷?」

栗棲琉生:「……」

栗棲青葉:「原來你還會發出這樣可愛的聲音。」

「請進吧。」按過門鈴後,看過了門鏡,門就

被打開了,裏面和松田陣平一樣是捲髮的中年男人說。

他的下巴上還帶著點青色,應該是今天剛剃了胡茬,身上難得的沒有酒味,同樣純黑的眼眸今天看起來格外清醒。

他渾身上下寫滿了『重視』,能看得出他有在精心準備,哪怕松田陣平的另一半是位男性,還是位身份很麻煩的男性。

但是就像松田陣平所說的那樣,他差不多十幾年前就一蹶不振天天酗酒,沒怎麼管過孩子,現在也就沒有臉這麼要求陣平了。

況且都被冤枉過導致事業最重要的比賽完了,現在的他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了,哪怕孩子的另一半是男的。

「初次見面,我是松田丈太郎。」中年男人沒有穿西裝,但身上衣服很乾凈,還帶著洗衣粉的清香,在屋子裏掃一眼,也發現什麼酒瓶酒罐都沒有,乾淨到松田陣平都詫異了。

松田陣平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爸,差點都不認識松田丈太郎了。不過這樣的話,他去當警察,原來在他爸的眼裏,也不是毫無漣漪的事情。

原來他也有好好被重視著啊。

松田陣平驟然低頭,把下半張臉埋入圍巾,試圖掩蓋著什麼,然後他就感覺他身前站了另一個人。

琉生還在身邊,所以是栗棲警部……琉生的胳膊也懟了他一下……

啊,這兩個人可真是敏銳。

松田陣平把臉埋入圍巾後想。

很快,他就抬起頭讓臉解放了。

高挑的女人說:「初次見面,我是栗棲青葉,這是我不成器的兒子栗棲琉生。」

栗棲琉生壓住抽搐的嘴角,微微欠身鞠躬:「我是栗棲琉生,以後還請松田先生多多關照。」

身旁就有一位『松田先生』,甚至還在他說話的時候手指蜷縮起來,這讓彎腰鞠躬的栗棲琉生正好看個正著。

原來如此。

原來『松田先生』會讓陣平也興奮起來。

栗棲琉生暗自把這點記下來。

松田丈太郎讓開門口的位置:「請進吧。」

栗棲琉生&栗棲青葉抬起手:「一點薄禮。」

剛剛有些緊張的松田丈太郎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的手上提了不少東西,一邊接過一邊不好意思:「你們過來不用帶禮物的。」

然後他摸了摸頭髮,就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看上去居然還有點局促。

松田陣平大大咧咧的進屋換了鞋:「老爸,快點進去啊。」

看松田丈太郎似乎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一邊解圍巾一邊說道:「又不是次次來都帶,這點禮物收著唄,下次再還就是了。」

也不怪松田丈太郎如此震驚,因為松田陣平已經很多年沒正經叫過他『老爸』了,那一瞬間湧上來的驚喜讓他忍不住嘴角上揚,看上去還有幾分傻兮兮的。

栗棲琉生和栗棲青葉已經進了屋換好拖鞋了,他們可不打算穿襪子到處走。

栗棲琉生看了看松田陣平,接過他脫下來的衣服順手掛上衣架,這才開始解自己的圍巾。

直到松田陣平往沙發裡一坐,松田丈太郎才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有些笨拙的放下手裏東西,去廚房端晚飯:「真不好意思,因為我不太會做飯,所以是提前買好了的。」這樣雖然不會太好吃,但也絕不會難吃,況且壽司這種也是可以提前訂的,送來的時候也是客人少的下午。

已經可以開飯了。

栗棲青葉拿著酒瓶:「喲,以後就算是家人了啊丈太郎,喝酒嗎?」

「我們還沒有熟悉到能叫名字的地步吧。」,松田丈太郎看上去胃疼不已,「……喝。」

酒是不可辜負的!

栗棲青葉:「哈哈哈哈,來喝吧!滿上!」

松田陣平:「……我就知道。」

裝的就是裝的,過一會兒就故態復萌了。

栗棲琉生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吃飯。」反正他媽酒量很行,還有他們看著,喝去吧!

松田陣平夾起一塊壽司『啊嗚』的塞進嘴裏,嚼嚼嚼:「好吃。」

栗棲琉生看得目瞪狗呆:「你剛才發出了什麼很可愛的聲音。」

松田陣平:「?」

看著戀人不明所以的目光,栗棲琉生的心都要蠢蠢欲動了,不過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陣平剛才明顯是無意識發出來的聲音。

栗棲琉生:「沒什麼,吃飯吧。」

吃過晚飯,栗棲琉生和松田陣平先下桌了,那兩個長輩……完全喝高興了。

栗棲琉生&松田陣平:懶得管。

栗棲琉生:「要看看紅白歌會嗎?」

今天是年末,是大晦日,會有《NHK紅白歌合戰》播出,也就是紅白歌會。女歌手紅隊,男歌手白隊,一起進行對抗賽,這就是紅白歌會。

松田陣平摸了摸下巴:「好像好久沒正經看過了,看看?」

反正也閑著沒事,還要守歲,不過今年應該是沒有年玉了,他們早都成年了。

「嗯……」,兩個人看著看著歌會,栗棲琉生卻想到其他地方,「供奉的鏡餅,明天做成雜煮吧。」

不吃雜煮,都沒有過年的氣氛了!

松田陣平無所謂:「好啊。」

反正他不怎麼會做飯,只是調整湯料應該……應該可以的……吧?

栗棲琉生隨口問道:「今天晚上要去參拜嗎?」

松田陣平:「會變成沙丁魚罐頭的,我才不去。」

栗棲琉生:「……」

他把一堆頭衝上的沙丁魚的魚頭其中一個換成陣平的臉,差點笑出聲。

連忙揮散頭頂的小氣泡,他說:「好吧,那就明天去。」

松田陣平狐疑的看了看他的頭頂,眯起眼睛。

栗棲琉生心虛:「怎麼了?」

松田陣平遲疑:「總覺得你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栗棲琉生:「怎麼可能?是不是你看錯了。」

淦!這是何等敏銳啊!腦子裏的氣泡都能被捕捉到存在嗎?!太二次元太柯學了吧?!

捲髮警官在他頭頂空揮一下,這才收回手,隨口回答:「哦,可能是錯覺吧。」

深棕發的警官這下才鬆了一口氣,結果他一轉頭就對上了湊過來的捲髮警官的臉:「你真的沒有瞞我什麼事情嗎?你怎麼會這麼緊張?」

栗棲琉生:「……」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真的沒有。」

見松田陣

平還是懷疑,他就著這個距離,一下就親到了松田陣平的嘴角:「真的,沒騙你。」

只是一個想像而已,當然算不上欺騙了,每個人都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的!

栗棲琉生理直氣壯的想。

松田陣平連忙推開距離,低聲呵斥他:「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栗棲琉生:「……我今天很可能會留宿誒。」

言下之意是,他都留宿了,還在意什麼被發現這種事情嗎?很顯然更加親昵的事情都做過了啊!

松田陣平捂住臉:「你別說話,我冷靜一下。」

本來是沒什麼的,但是讓他一說出口,松田陣平就覺得事情好像向什麼深淵劃過去,並且一去不復返了!

栗棲琉生:「你不會以為丈太郎叔叔不知道吧?」

「你剛才還叫他松田先生,現在就改口了。」,松田陣平低聲,「我當然知道他知道,但是誰也不會像你一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吧!」

太直白了啊,混蛋!

栗棲琉生嘆了口氣:「誰叫我的松田先生看起來很在意這個稱呼呢?」

『我的松田先生』……

松田陣平如遭雷劈,臉都紅透了:「你、你在說什麼啊?!白癡!」

喝得臉微紅的栗棲青葉:「孩子們看上去真有精神呢。」

酒量也很好的松田丈太郎:「是的……不過你要是頭暈就不要喝了。」

栗棲青葉:「區區這點酒,完全沒問題的!」

她看上去元氣滿滿,而且他們也不再年輕了,會有所分寸是很正常的事情,松田丈太郎就不再多說,多管閑事了。

不過他的目光經常會無意識的定在兩個剛當上警察沒多久的青年身上,看他們臉上滿足的笑容,總會讓人恍惚。

這是他自從被誤抓之後,最為熱鬧的一次新年了,他敢打賭。

松田丈太郎:「現在的生活好像沒什麼不好。」

栗棲青葉:「就是說啊,人要知足,知足才能常樂!」

說著說著,她激動了起來:「人活著不比什麼都重要嗎?!」

畢竟她最想要活下來的人已經死去了,所以無論是什麼樣子,對她來說,只要活下來就好了。

現在,她也只有琉生了。

不過松田丈太郎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其實就在他不知

道的世界裏,他的獨子已經停滯在了二十六歲這樣年輕的年紀,是為所謂的公眾的利益犧牲的。

松田陣平死之時,他不在身邊,沒有目睹,留給他的也不過是一張黑白的照片,而松田陣平的下屬和上司都說他是英雄。

可是英雄不該沒有歸途。

松田丈太郎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活著就好。」

這樣頹廢的他也太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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