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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閻魔亭開始的型月旅途》11 對話與道路的確定
陸秉迎著朝陽風一般跑到了帕拉塞爾蘇斯處…

有禮的敲了敲門後,沒等對方應答就直接闖進了對方的屋內…

俊美的青年調試著桌子上的試劑無奈地看著闖將進來的少年…

「我還沒有同意你的進屋許可,陸先生,你是否需要對我道歉呢?」

「抱歉!」

「…」

看著少年乾脆利落地道歉,帕拉塞爾蘇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嘆了口氣詢問到,「那麼陸秉先生來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怎樣才能用魔術欺騙神明!」

「…」

一直以來面對少年的有話直說,帕拉塞爾蘇斯其實很欣賞…只不過這麼硬核…合適嗎?

「以魔術的神秘度是無法欺騙神明的。」為了掐斷少年異想天開的想法,他如此說道。

「...霓虹八百萬神明那種的都無法欺騙嗎?」

「你想幹什麼?」

「...」

看著沉默不語的陸秉,帕拉塞爾蘇斯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回復少年。

「我不敢打包票,霓虹八百萬神明中還是有很多很強的,只不過是因為拉垮的同樣多才被拉低了平均水準,你想欺騙的這個是什麼水準的?如果是那些衰弱的神靈問題應該不大,他們本身就已經無法維持住自己的存在了,虛弱的神明甚至連一個拿著魔術禮裝的普通人都不如...而強大的神明...」

「一個安安穩穩吸了五百年神氣的神明。」陸秉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神氣的量呢?」

「很多!」

「你是在開玩笑嘛!」帕拉塞爾蘇斯喝到,「正如之前我跟你所說的!我給你治病不是為了讓你去送死的!你口中那種規模的神明你站在他面前他一個眼神就能瞪死你,你卻想著去欺騙他?」

「我並不是現在就要騙到他...我已經為自己的魯莽吃過虧了...」

「吃了虧還記不住?」

「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做的過界了!」

「那麼,給我說說你的高見!你想怎麼去欺騙一個神明?用你的火焰給他烤火嘛!」帕拉塞爾蘇斯嗤笑著。

「火焰崇拜是人類最早的信仰之一...」

「確實!火焰是最早的信仰之一,但是時代已經變了!現在連小孩都不屑於去玩火了!」帕拉塞爾蘇斯直截了當的反駁著。

「如果藉助科學呢?」

「??」雖然一早就知道陸秉對魔術沒有歸屬感,可是你特麽的前腳這邊找我問魔術,後腳就把魔術撂一邊,還是當著我的面!你覺得合適嗎?

看著臉色發青的帕拉塞爾蘇斯,陸秉覺得他可能誤會了...

「我的意思是用科學的方法來加強對光的運用,將火焰的光暈染,以更迷幻的表現形式來加強催眠或者幻術的效力,而後加強火焰的概念存在,將火焰崇拜的固有屬性強製投影在對方的精神之中。」陸秉如此解釋著。

「應該...可以一試,但是你真的確定了嗎?要知道按你的說法,那種研究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你只能摸著石頭過河,而人的精力有限...最終你可能根本就無法將你的研究付諸現實,終究只是一場空罷了,而如果你走了前人的道路,那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東西...」

「那樣無法解決閻魔亭的問題...」陸秉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潔凈的屋舍是由老闆娘一點一點打理出來的,她對這裡一定有過很深的感情吧?

他不知道為什麼老闆娘會執拗地把現在這個年年赤字的旅館經營下去...

但是他知道...

如果伐竹翁繼續這樣吸取神氣的話,閻魔亭是沒有未來的,因為被吸走的是它的血和老闆娘的心血...

沒有了神氣,沒有了神明的往來,不管是迷途之家還是閻魔亭都會丟失它的存在感,而當最後一個人忘掉它的時候...它就只能在時光長河中腐爛...連名字都無法留下。

而到了那個時候,作為老闆娘的紅閻魔又將何去何從呢?

沒有立身之處...

地獄獄卒的身份也因為自己被她割離了...

那個溫柔可親的剪舌麻雀最終會流落到哪裡?

他不願意設想老闆娘如此淒涼的下場,但是如果不證明當年所有的事都是謊言,那他所設想的這一切就都會成為現實!

所以...不管伐竹翁是真的丟失了五件至寶,還是以謊言誆騙了小紅,陸秉都只會讓他拿出一個答案,那就是...

「他所說的都是謊言!」

...

「這樣啊...」帕拉塞爾蘇斯愣了一下,最終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如果當初你站在我的角度...」

「你說什麼?」陸秉正在仔細構思著,根本沒有聽到青年帥哥到底在說什麼,只是聽到聲音條件反射般的問到。

「不…沒什麼。」帕拉塞爾蘇斯扯開了話題,「既然你確定了道路,接下來就是研究並且釋放出魔術了…之後再把魔術刻印在身體之上形成魔術刻印。」

「不…我並不準備刻印它。」少年篤定地說到。

「…what?」

「我並不準備刻印它!」少年再次說到。

「你在想什麼!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應該已經告訴過你魔術刻印的重要性了!它是最便捷的施術手段!」

「是啊,確實便捷…」少年扯了扯嘴角,「但是別忘了魔術不會代替人來思考,選擇了便捷便是捨棄了思考和變通,尤其是在我構思的這個魔術上。」陸秉一本正經地在發現了第五元素的大師面前扯著魔術理論…

「嘔吼?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搞出個什麼玩意兒了。」不是帕拉塞爾蘇斯善於挖苦…實在是眼下的陸秉…過於欠揍。

但是陸秉並沒有指教別人的意思,他只是思考推敲著各種可能性而已…

「走了,再見。」陸秉大體在心中樹立起一個概念後起身告辭。

「??」帕拉塞爾蘇斯滿頭黑線地看著不顧及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少年差點一句whatfuck吐了出來,但是作為一個教養深厚的紳士,他終究忍了下來,但是不甘心的他還是問到,「你幹什麼去?」

「上工!假期結束了。」說罷陸秉轉身出門。

帕拉塞爾蘇斯凌亂地看著關上的房門,最終只是憤憤地吐了句槽:「能把這種大事兒和上工無縫切換…不得不說,確實挺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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