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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要拯救的主角都重生了》第55章 談戀愛
他生江雲嵐的氣?

林眠其實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大少爺並不在乎自己的情緒如何呢。

之前的江雲嵐自然是不在乎的。但也許是林眠這兩天並沒有如他想像中的那樣激烈反抗,隱隱有順服的意味,於是人類本能的貪慾讓他渴望索取更多——比如林眠的情緒。

就好像,大少爺希望他和林眠之間不再是強取豪奪,而是兩情相悅。

……雖然,有點侮辱兩情相悅這個詞了。

林眠想開口否認他生了江雲嵐的氣,但張了張嘴,卻像是很疲憊了一樣,沒能吐出來話。

他今晚確實是生氣的,只是情緒掩藏得還算好,連江董都被他瞞過去了。

但是說實話,任誰被這樣當傻子糊弄,都不會高興吧。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林眠又不是泥捏的。只是他原本對江雲嵐的忍耐上限很高——畢竟曾經把他當親弟弟看;如今心態發生了變化,自然也就沒之前那麼有耐心了。

最後,他垂下眼,還是選擇了說了幾分實話:「我沒有因為沈系生氣。我只是覺得,少爺自始至終沒有尊重過我。」

他這話一出,江雲嵐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可笑的言論一樣,好半天才道:「……什麼?」

「之前也是,現在也是。少爺嘴上不說,其實一直把我當可以隨意拿捏的物件,讓我永遠順著你的心意來——沈系只是導火索罷了。」

林眠憊懶地垂著眼皮,長而密的睫毛抖動。也許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一樣,將自己的想法不遺餘力地剖白出來,也不去管可能帶來的後果:「明明少爺可以直接告訴我沈系的真正目的,為什麼一定要鬧到明面上,讓大家都不好看?」

江雲嵐捏緊手指,下意識就想辯解:「我和你說了,你就會相信嗎?!你那個時候那麼喜歡沈系,為他掏心掏肺的,我說了他的壞話你怎麼可能會聽——」

林眠輕輕道:「少爺和我說的話,我自然會相信。」

他的語氣輕而果斷,江雲嵐愣住,一時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只聽林眠繼續說,聲音平淡:「少爺只是不相信我會聽,或者說,只是找個借口來羞辱我而已。」

羞辱這個詞太嚴重,江雲嵐立即就變了臉色,按住座位側邊,咬牙道:「我怎麼可能想羞辱你!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沈系他不安好心,我只是擔心你不信,讓你看清他的嘴臉——」

「不安好心啊。」林眠輕笑一下,笑意不達眼底,「那少爺,不如讓我們假設一下:如果沈系沒有其他歪心思,確實只是單純地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呢?」

江雲嵐身形一僵,似乎在腦海中進行了設想,緊接著臉色陡然變得難看幾分。

如果沈系沒有動歪心思,那他不可能有理由拆散兩人。

但讓江雲嵐眼睜睜地看著林眠與沈系甜甜蜜蜜,也是絕無可能的,必然會使盡渾身解數來棒打鴛鴦。

江氏手可遮天,沈家只是依附它而生的眾多菟絲花之一而已。沈系小小的沈家旁枝,即使受了冤屈也無處伸,想捏造出點黑料逼他離開林眠,不是輕而易舉?

從大少爺表情中得出了答案,林眠勾了一下唇角,卻沒笑出來,繼續溫溫柔柔道:「就算沒有沈系,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單身,早晚會有張系李系王系,少爺也要挨個攔著麽?」

「我在少爺身邊呆了二十年了,也願意做少爺一輩子的管家。但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沒人有資格代替我做重要的決定。」

「我沒資格?」

江雲嵐喃喃重複,讚許地慢慢抬起手,一下一下鼓起掌來。

掌聲回蕩在狹窄的空間內,每拍一下手,可憐的特助心臟就不自覺地跟著顫抖一下

:「原來我沒資格啊,想不到阿眠竟然是一直是這麼想的。」

林眠暗暗頭痛,心道我是做貼身管家,又不是賣.身,肯定有自己的私生活,自然會這麼想。

只是可能在大少爺心裏,默認林眠已經被林家賣給了江氏,所以才這麼心安理得地隨意擺佈他。

剛剛已經把上頭的話吐了個乾淨,林眠此時稍稍冷靜下來,後知後覺地開始擔心江雲嵐發瘋。

他緩了緩語氣,換了一種委婉些的勸法:「少爺是江氏的繼承人,喜歡仰慕的人就像過江之鯽,前仆後繼,要什麼樣子的男男女女沒有。少爺現在願意和我上床,恐怕也只是圖個一時新鮮,肯定很快就膩味了。」

其實是假話,上輩子大少爺像是有那個杏癮一樣,林眠都快被他給榨空。直到臨死的時候,都沒看出來他有半分膩味。

他斟酌著溫和道:「少爺不如試試接受其他人,比我更好的大有人在。」

話音落了,江雲嵐卻沒有第一時間出聲。

林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放在身側那青筋畢露的手背昭示出了大少爺並不平靜的內心。

特助恨不得當場消失在這輛車內,內心淚流滿面:嗚嗚嗚林管家您就別再刺激小江總了!沒發現小江總已經快要爆炸了嗎!他他他還想活著回家啊!

「……夠了。」

終於,江雲嵐啞聲開口,語調卻冷靜得可怕:「靠邊停車。」

特助悚然一驚,偷眼去窺小江總的臉色:「小江總……」

江雲嵐鋒利如刀的眼神刮向他,淡淡問:「聽不懂?需要我給你解釋?」

特助被他這一眼看涼了半顆心,在心裏為林管家默哀半秒,在僻靜無人的路段上靠邊停好車,接著忙不迭地下車潤了,給兩人留下足夠的獨處空間。

林眠面上不顯,其實心裏也暗暗發怵,後悔剛剛說得有些過了頭。

畢竟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哪裏被人這麼頂撞過,面子上必然掛不住,現在看起來平靜得甚至都不正常——

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要在沉默中爆發或者變態了。

特助停車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大概是個很好的拋屍地點。要是江雲嵐一時激動把他打死,丟到荒郊野外,以林家對他不管不問的態度,恐怕要過很久才會有人發現他死了。

其實林眠還是很想活的,不然他也不會為了重活一次,寧願接下拯救江雲嵐的任務。

上輩子暴怒狀態的江雲嵐見多了,導致林眠腦中胡思亂想不斷,短短的幾秒鐘之內,甚至已經聯想到一刻鐘之後,大少爺矜貴漠然地擦乾淨兩隻被鮮血沾染的手,開車揚長而去的畫面。

所以,在江雲嵐不緊不慢地拉開車後門,坐到林眠旁邊抬起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扼住他的喉嚨時,他下意識地身體一僵,不著痕跡地閉了閉眼,喉結顫了顫。

儘管動作幅度很小,但江雲嵐還是注意到了,抬起的手連帶著周身陰鬱的氣場都立時一停,狹長的眼睜大,聲線倏地拔高,滿是不可置信:「你躲什麼?你怕我?!」

林眠睫毛猛地一抖,否認道:「……沒有。」

但是他不願靠近的表現,和微微緊繃的肌肉線條已經側面證明江雲嵐說對了。

江雲嵐簡直要氣死了,一把將林眠推著倚靠到車後座上,翻身跨坐上他的大腿,連帶著隨手扯開林眠的衣領,咬牙切齒問:「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林眠,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哪怕一下,讓你怕成這樣!」

平心而論,江雲嵐天不怕地不怕,被他看不順眼就揍一頓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卻確實從來沒動過林眠一根手指頭。

但是他在床上實在太凶,不是打架勝似打架,林眠每天身上都有他留下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被

不明所以的人看見,確實像被揍了一樣。

林眠被沉甸甸地壓著,只能用眼神讓大少爺注意他此時氣勢洶洶,像是下一秒就會一拳揍上來的架勢。

江雲嵐反應兩秒,不可思議道:「你不會因為我看起來像是氣得要打人,就真的擔心我會揍你吧?」

林眠沉默片刻,委婉道:「畢竟少爺每次生氣時的臉色,都讓我覺得……挺嚇人的。」

哪怕之前沒打過,說不定就是這次會動手呢。大少爺本來就脾氣不好,他也沒少見江雲嵐發火,還不準自己害怕一下嗎。

這是拐彎抹角說自己太凶呢!

江雲嵐恍然大悟,恨恨磨牙。

原本他是滿揣著勃發的怒氣想給林眠一個教訓,被這麼一出突兀地打斷,倒是也沒有剛剛那麼暴怒了,但更多了幾分不明不白的憋屈。

大少爺就保持著這麼一個很不清白的姿勢,憋屈地揪著林眠的衣領,咬牙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就因為臉色害怕我,林眠,你有良心沒有?」

林眠心道你的臉色還不夠我害怕的嗎,只是和大少爺爭論這個沒有意義,乾脆保持了沉默。

兩人現在的姿勢很怪,江雲嵐高高在上,林眠在下,有點像車那個震,莫名瑟情。

江雲嵐這幾天摸慣了林眠的月匈,此時惱火之餘不忘初心,又很是順手地將手伸進襯衫中包覆了上去,來回搓圓捏扁。

原本凝滯的氣氛逐漸變味。

林眠很快被他摸到呼吸微亂,看著大少爺逐漸暗沉下來的風流眼眸,心裏叫苦不迭——他真的不想再交公糧了!

明明大少爺才是那個更容易受傷的,今天中午也剛剛做過,這是什麼恢復能力,魔鬼嗎。

沒辦法,他只能想辦法努力轉移江雲嵐的注意力,勉強開口:「少爺最近,與江副董有過聯繫嗎?」

江雲嵐手上動作一頓,很是不滿林眠在這種關鍵時刻提起別人。

只是剛剛林眠還被他的臉色嚇到,所以大少爺儘管不高興,還是耐著性子道:「你說江渡?沒有,我閑著沒事和他聯繫幹什麼。」

說話的時候,他那細白的手指還在隨意撥.弄著沃土上長出的兩顆櫻桃。

這感覺實在是有些磨人,林眠努力忍著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咬著牙提醒:「少爺,你要小心江副董,他沒安好心……」

上輩子,江雲嵐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因為江渡。這輩子林眠的任務是保護大少爺,肯定不會再與他裏應外合,但江渡自然還是會想其他辦法坑江雲嵐,因此不得不防。

他在說很嚴肅正經的事,事關江雲嵐的安危,但對方像是完全沒聽進去,一心隻盯著林眠。等林眠說完,他毫不在意地「嗯」了一聲:「阿眠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最好趕緊說完,一會兒我就沒心情聽了。」

林眠一窒:您完全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在意是嗎!

但很顯然,江雲嵐已經色令智昏,大腦拒絕再處理一切公事。見林眠真的還想繼續說,乾脆低下頭用力堵住了林眠的唇。

……

礙於場所限制和林眠的堅定拒絕,兩人只是互相幫助了一把。大少爺對林眠今晚的表現並不滿意,卻也沒再強求什麼。

最後一個綿長的吻過後,江雲嵐懶懶散散地靠進林眠懷裏,蒼白的面容微微泛紅,緊貼著林眠早就在運動中散落下來的長發。

他不去管自己的狼藉,一手摟住林眠的窄腰,一手摩挲著他白皙細膩的下頜,低聲開口,聲音磁性沙啞,眼底是驚人的佔有慾:「阿眠就不能多討我喜歡一點,以後一直這麼跟著我不好麽?」

他語調誘哄:「——你知道我絕不會虧待你。」

林眠自然知道江雲嵐不會虧待自己。

大少爺向來對他大方得很,上輩子也向他提出過類似的提議,而且給出了極高的利益——房車和錢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他甚至許諾會讓林家一飛衝天,從此蒙受江氏的蔭蔽。

當年林家將林眠送到江雲嵐身邊來的時候,也只是不抱什麼希望地想多少撈點好處而已。沒想到江雲嵐會對林眠那麼看重,真的讓他做了唯一的貼身管家不說,甚至還願意給林家如此大的利益。

林家人喜不自勝,就差叩謝皇恩。

相比之下,林眠對待此事的態度就顯得完全不重要。

畢竟在林家人看來,傍上了江氏繼承人的大腿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稍微討好一個人便可以獲得無數其他人幾輩子也得不到的財富。多麼穩賺不賠的買賣,怎麼會有人不願意呢?

再說了,林眠本來就是送來討好江氏的棋子,林家又不缺這一個孩子,自然不可能為了他與江氏對著叫板。

上輩子林眠還曾經和父母委婉地說過這件事,言辭之間有幾分退意,卻被他們疾言厲色地叱責一番,甚至說出「又不會少塊肉,你就不能好好伺候江少爺,權當是為了林家」這種話。

但是他這樣算什麼呢?從管家變成上不得枱面的情人?

還是說,泄谷欠工具。

心裡冷漠地想著,林眠面上隻輕輕問:「少爺的意思,是想和我談戀愛嗎?」

談戀愛?

江雲嵐眼神一動,說不出喜還是怒,半晌「嗯」了一聲:「對。」

林眠心中微哂,看他這猶豫的模樣,就知道大少爺現在還只是饞自己身子,充其量算是佔有慾爆棚,並不算喜歡——或者並不清楚他內心的真實情感。

之所以同意談戀愛的名頭,只是為了安撫住林眠罷了。

他垂下眼,裝出信了的模樣,溫聲道:「可少爺和我談戀愛,江董事長不會答應的。」

江山晟其實並不反對自己兒子偶爾搞男人,但肯定不會同意他兒子心甘情願被男人搞,說出去簡直丟人。

何況在江家人眼裏,江雲嵐日後與其他企業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要是他和自己管家談戀愛的事傳開,江雲嵐能被他爸給抽死。

江雲嵐很煩在這種時候搬出江董的名頭來壓他,「嘖」了一聲,煩躁地道:「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

林眠語氣訝異:「少爺的意思……是不想公開嗎?」

「……」

江雲嵐聞言雙眼一眯,神色難辨地支起身子,仰臉看向林眠:「你想公開?」

林眠面色不變地低頭與他對視:「這是談戀愛的基本要求。」

不公開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像他和沈系之間的戀愛,當時也沒瞞著江雲嵐。

江雲嵐意味不明道:「咱倆的事捅到老頭子面前,你是想看我被他活活抽死啊。」

林眠從善如流:「少爺覺得難辦嗎?那我們還是不要保持關係了,免得以後被江董發現,到時候江董說不定還會怪我勾.引少爺,我也吃不了兜著走。」

磨著牙盯著林眠看了好半天,江雲嵐才慢慢趴回他懷裏,妥協般地閉眼道:「先別說。等過一段時間,我找個機會告訴他。」

林眠眼底一抹寒涼到了極點的光悄然閃過,心知肚明,這只是江雲嵐拿來暫時安撫他的話術而已。

但他並不戳破,而是溫聲笑笑,輕飄飄地同意了:「那我答應少爺。」

之前林眠的態度一直是很堅定的拒絕,沒想到一把談戀愛的名頭搬出來,就答應得這麼快,江雲嵐甚至還有些不適應,像是懸浮在半空之中,沒有踩到實地上。

難道阿眠是個古板正經人,一定要有名分才肯同意?

江雲嵐並不在乎談不談戀愛的名頭,左右他隻讓林眠一人近過他的身。

如果這能讓阿眠高高興興地答應他,那就無所謂。

只是公開什麼的,確實有些麻煩。江雲嵐一想到老頭會怎麼對著他吹鬍子瞪眼,說不定還要搬出家法來。江雲嵐想得有些心煩,換了個姿勢,索性暫時拋到腦後。

又休息了一會兒,兩人便準備回家。

相較起一個小時之前的劍拔弩張,回程的路上氣氛明顯鬆弛下來。

這次林眠負責開車,江雲嵐又坐到了後排,閉眼假寐。

車開到了喧嘩的鬧市,光怪陸離的霓虹燈錯落閃過,在林眠俊秀的臉上投下晦暗不明的光影。

他看著窗外飛掠過的高樓大廈,靜靜地想:也許可以找個機會,讓江董事長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了。

-

江雲嵐靠在後座上,靜靜地注視著後視鏡中林眠挺拔的身姿。

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對著相伴二十年的管家生出這種癡纏妄念的呢?

最開始的時候,江雲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林眠的男朋友惡意那麼大。

他做事隻憑本心,不計後果,想到什麼便去做了,因此在最短的時間裏將那個叫沈系的人調查了個底朝天。

在從下屬口中知道,沈系只是欺騙林眠感情,以此為機會來接近自己的卑劣小人時,他的臉色明滅不定。

彙報的下屬膽戰心驚,卻不知道江雲嵐是在死死咬住牙根,才能忍住心底翻湧上來的隱秘狂喜,免得發出不合時宜的笑聲。

沈系是個騙子,林眠不該喜歡他。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江雲嵐本能地想在第一時間告訴林眠,讓他趕緊將對沈系的喜歡分毫不落地收回來,重新投放到自己身上。

但事到臨頭,他卻猶豫了。

別的不說,自己背著林眠私下裏偷偷調查沈系,會讓林眠怎麼想?

大少爺其實心裏清楚得很,林眠雖然事事以他為先,本質上卻還是個獨立的人,並不喜歡被江雲嵐過分地插手私事。

想到林眠之前生氣時和他冷戰一周的滋味,江雲嵐腮幫子一陣泛酸,暴躁地擰著眉頭,不情不願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但是瞞著林眠,也是不可能的。冠冕堂皇的說法是為了林眠好,但其實大少爺已經為這事連著三天食不下咽了,再拖下去,恐怕人都要餓瘦一圈。

想來想去,江雲嵐去問了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這個富二代在感情一事上見多識廣,平日裏也會為人處事,算是勉強能讓江雲嵐平等相待。

他簡略地和富二代說出了大概情況:「我的一個……兄弟談戀愛了,但他的男朋友是個人渣,真實目的是拿我兄弟當筏子,來勾搭我。」

「我想告訴他這件事,但不能直說,該怎麼做比較好。」

富二代吃瓜吃得嘖嘖有聲,但很識趣地沒有多問,隻笑道:「這還不簡單。你都說了,他男朋友想攀的是你這個高枝,那你就給他點機會,讓他對著你大獻殷勤,再想辦法讓你兄弟撞見,不就完了。」

「這招妙就妙在,不管怎麼看,都是那人渣主動倒貼上來的,和你沒有半分錢關係,你還算是受害者呢——平白無故被噁心人纏上。」

這個主意當真是好,輕而易舉地折服了江雲嵐。

所以自認為體貼非常的江少爺,才精心設計出了那麼一場狗血而戲劇的大戲,想讓林眠徹徹底底地看清沈系的嘴臉。

但是他沒想到,林眠是真的很喜歡沈系,喜歡到竟然選擇相信沈系,懷疑自己對沈系威逼利誘。

江雲嵐哪裏受過這種委屈,那晚他怒不可遏,險些失去理智,差點失手掐上林眠的脖頸。

只是在觸碰到林眠肌膚的那一霎那,江少爺福至心靈般地改了主意。

林眠是他的所有物,每根頭髮絲上都刻著江雲嵐的名字。

所以他的年輕管家這輩子絕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能且只能被江雲嵐享用。

所以他強上了林眠。

看著林眠那雙漂亮柔和的眼瞳中露出驚怒交加,不可置信的眼神,心裏有些許泛酸,但更多的卻是某種病態而扭曲的滿足,密密麻麻地從陰暗的角落裏爬出來。

——對,看著我,隻準這樣看著我。

江雲嵐知道他的佔有慾強得不正常,但他不在乎。

反正林眠無論如何都沒可能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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