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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龍?!》第142章 我是龍王我怕誰2
年輕道士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你就是墨鱗?」

年輕道士背後的青松劍跳動。

夏涵用書擋住嘴,只露出帶笑的眼睛,道:「小道士,你先吃飯。我都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了,不在乎多等一會兒。」

年輕道士盯著夏涵,似乎在分辨她說話的真假。

夏涵手指掃過滿屋的客人,道:「你如果等不及也可以。反正這些都是你們人類,我又提醒你了,他們的死活可跟我沒有關係」

年輕道士想了想,低頭繼續吃飯。

夏涵滿意的點點頭,繼續看書。

她得儘快看完,然後把書還給人家夏侯明。

她都跟人家夏侯明約好了。

年輕道士吃完後,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請。」

夏涵將書塞回包裡,跟在年輕道士的身後。

一人一龍,一前一後,足足走了一個小時,走到百秦山脈。

九月末的百秦山脈,樹葉還未枯萎,依舊鬱鬱蔥蔥。

年輕道士背對著夏涵,道:「貧道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你給自己挖個墓穴。」

夏涵:「……」

夏涵掏掏耳朵,「你說什麼?」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年輕道士轉過身來,抬手向後握住青松劍,拔出,對準夏涵,重複一遍:「貧道積德行善,給你兩分鐘的時間,給你自己挖個墳墓,省的你暴屍荒林。」

夏涵覺得自己學到了,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來。

這句話用來拉仇恨,有奇效。她以後有機會,可以多多嘗試。

夏涵沒動手,年輕道士也沒有動手,手持長劍站在那,不錯眼珠的盯著夏涵。

夏涵臉上毫無緊張之色,道:「還有一分三十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鬼王陵的麽?」

聽到夏涵的問題,剛才還表現的淡然的年輕道人,就跟被人踩了腳的貓一樣,頓時炸了毛。

「貧道乃青松道觀,當代真傳弟子!不是鬼王陵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竟然將他跟鬼王陵的那些畜生相提並論,簡直就是恥辱。

夏涵更納悶了,「你不是鬼王陵的人?既然你不是鬼王陵的人,那跟我有什麼仇,上來就要打生打死的?做鬼,也得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年輕道士恢復淡然,沉聲道:「等你死了,到了陰曹地府,就知道了。」

「看劍!」

就見青松劍化作一道綠色長虹,直逼夏涵咽喉。

夏涵睜大眼睛,力求看清楚青松劍的行動路線。

愕然發現,青松劍速度太快了,超過她眼球極限--人類眼球的極限。

千鈞一髮之際,夏涵終於躲開,只是姿勢十分狼狽。

「叱!」

青松劍飛速掉頭,劍身一分為三,籠罩住夏涵上中下三個要害。

夏涵躲閃不及,滿臉驚恐。

被青松劍刺穿後,撞下山崖。

年輕道士站在山巔,望著山下,輕嘆了口氣。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年輕道士感慨後,瀟灑揮手:「劍來!」

……

「劍來!」

年輕道士臉色一變,厲聲道:「劍來!」

「劍來!」

「劍來啊!」

年輕道士額頭溢出汗水。

他劍呢?

年輕道士完全沒了剛才的瀟灑肆意,此時只剩下慌亂。

不要慌!不要慌!

他念叨著蹲在山崖邊上往下看。

山崖雲霧繚繞,什麼都

看不清楚。

年輕道士一甩長袍,縱身躍下。

可惜下面雲霧太大,極難搜索。

年輕道士沒看到,就在他腦袋頂懸空一人,手裏抓著一把劍。

長劍感應到小主人,拚命抖動。

夏涵屈指一彈,青松劍發出無聲的哀嚎,一動不動了。

夏涵伸手一扔,青松劍被她插入山體,手一揮,雲霧消散露出她的身體。

年輕道士猛然回頭,看到就站在他身後,笑吟吟的女子。

年輕道士壓下驚怒,手掐訣,一條長達五米的火鞭憑空出現,直奔夏涵而去。

竟然是火法。

夏涵頭一次遇到能夠禦火的修者,十分好奇。

夏涵站在原地,伸手去抓火鞭。

年輕道士沒想到夏涵如此拿大,冷笑一聲。

火鞭的兩頭環繞鎖住夏涵的身體。

夏涵被高熱灼傷,痛呼哀嚎。

同時數道火牆,籠罩住夏涵,鎖住她去的去路。

烈烈高溫,將地面山牆烤的焦糊,草木枯萎化作灰燼。

年輕道士眼神凌厲,「把青松劍叫出來,我留你全屍。」

烈火中,痛哭聲依舊在持續。

可是對青松劍的去向,卻是一聲不吭。

年輕道士咬牙喊道:「劍來!」

「劍來!」

「劍來!」

「噗嗤。」年輕道士耳邊傳來噴笑聲。

他猛轉頭盯著被層層烈火,包裹住的地方。

「啊?誒呦,救命啊!疼死我了!救命啊。」裏面的人頓了下,呼喊起救命來。

可惜已經騙不到年輕道士。

年輕道士心頭一凜,猛掐訣,層層火焰猛然收縮,下一瞬爆炸。

山石土塊四處崩散,年輕道士抬頭盯著天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夏涵浮在空中,雙手環胸,笑吟吟道:「誒呀被識破了。小道士,你還有什麼絕招?儘快使出來吧。」

年輕道士一聲不吭,掏出十數張符紙,朝著夏涵扔了過來。

一時間,連環巨大的炸裂聲,響徹百秦山脈。

等到煙霧散去,年輕道士緊抿著唇,盯著不遠處那個拍手稱讚的夏涵。

夏涵稱讚道:「這場煙花真不錯。可惜,不是在晚上。」

夏涵看向年輕道士,笑著問道:「你還有沒用的招式麽?都用出來,給大王我開開眼。」

年輕道士雙拳緊握,「自然是有。你看好了!」

他伸手掏出兩張符紙,貼在自己腳上。

「噌」的一聲跑了……

夏涵都愣了一下。

竟然跑了!

這小子他們祖傳的極品法寶青松劍都不要了!

夏涵氣笑了。

「想跑,也得看自己跑的跑不了!」

年輕道士跑的乾脆,回來的狼狽。

被水龍裹挾,扔在夏涵跟前。

夏涵眼神森寒,伸手抓住年輕道士的脖子,一點點的用力。

年輕道士脖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眼珠子一點點凸出來,舌頭一點點吐出來。

年輕道士用手抓著夏涵的手,拚命的想她的手扯下來。

可夏涵的手就跟鐵鉗子一樣,一動不動。

年輕道士最開始劇烈掙扎,慢慢的他的掙扎開始變得綿軟無力。

夏涵眼中毫無悲憫。

這小子來殺她之前,就應該明白一個道理:殺人者恆殺之!

這小子殺她的時候,毫無留手的意思,那她自然也不會。

夏涵輕聲道:「年輕人,下輩子,別這麼狂。



說完,夏涵的手就要用力!

「手下留情!」

夏涵不為所動。

「有贖金!」

夏涵十分乾脆鬆開年輕道士,笑盈盈的望向來人,「不知道長想以何物贖人?」

老道士見夏涵鬆開他徒弟,見他徒弟身上的死劫消散,鬆了口氣。

老道士落在夏涵身前,打個稽首道:「這位道友,貧道乃青松道觀,當代掌門青榆子。」

夏涵點點頭,「原來是青榆子。」話音一轉道:「贖金是什麼?」

至於青松觀是什麼?管她什麼事?

老道士看著夏涵的表情,苦笑道:「看來道友不知青松道觀。」

夏涵笑著反問道:「怎麼,我還必須知道你青松道觀才行?不知道就是我見識短淺?」

青榆子嘆氣道:「道友說的甚對。我青松道觀也沒有哪點非讓道友記住不可。」

夏涵看了眼時間道:「老道長,馬上就要天黑了。你也不想讓你徒弟,走夜路去陰曹地府吧。」

剛剛緩過來一點的年輕道長,就聽到夏涵的這句話。

在夏涵背後,一個勁的對著他師父使眼色。

青榆子看到他徒弟對他使眼色,可就當沒看到一樣。

「道友,貧道想用自己換我徒弟一命。」

年輕道長:「?!」

夏涵眨眨眼,道:「你說啥?」

青榆子苦笑道:「貧道身無長物,只有一條老命還算值錢。」

「停!」夏涵抬手止住他的話,上下打量他,「老道士,本王要你何用?」

青榆子解釋道:「大王,貧道雖然年紀不小,但比我那個愣頭青徒弟,要有用的多。至少我比他厲害。」

說完,青榆子後退了兩步,伸手道:「劍來!」

被夏涵隨手插在山壁中的青松劍,一聲劍吟,從山壁飛出,飛入青榆子的手裏。

就看著一點,老道士的確比小道士厲害。

青榆子的心裏的驚駭,遠超出表面顯露出來的。

青松劍在小道士手裏,只是個工具。

可青榆子手中,卻像是半身一樣。

青松劍取青松先天枝條而成,乃是一等一的劍類法寶。

甚至被譽為地球上,最可能晉陞成仙劍的極品寶劍。

這樣一把極品法寶,卻不敢靠近墨鱗大王,隻敢繞著她走。

可見青松劍在夏涵手裏受了多大的苦。

尤其是青松劍,將剛才的經歷,傳遞給青榆子時,青榆子更是震驚。

青松劍無法扎破墨鱗哪怕一點皮!

要知道青松劍可是一劍斬斷天外隕鐵的存在。

竟然無法破開墨鱗的皮。

這個墨鱗的皮,堅硬到何種地步。

更讓青榆子不敢相信的是,只是屈指一彈,青松劍的劍靈就受創。

可轉念一想,青榆子又興奮起來。

青榆子道:「大王,老道雖然年老,但還算有把子力氣。經驗也算豐富。如果大王不嫌棄的話,老道可以給您當個管家。」

夏涵眯著眼睛看著青榆子,想知道這老道士打什麼主意。

夏涵打了個響指,將年輕道長的腦袋放出來。

下一刻,年輕道長喊道:「師父,你不要為了我,就把自己賣給仇人啊!師父!」

夏涵挑眉,「原來是想臥薪嘗膽啊。」

青榆子恨不得將他傻瓜徒弟,給摁到土裏。

就這一句話,他那傻瓜徒弟腦袋上的死劫又凝聚出來了。

他這個當師傅的,腦袋上的死劫肯定也差不多。

「青正子你說什麼呢?墨鱗大

王怎麼可能是我的仇人?」

年輕道士青正子忍不住反駁道:「因為墨鱗殺了您的情人佘蛟啊!」

夏涵:「?!」

夏涵轉過頭目光詭異的上下打量青榆子。

這老道士看著人模人樣的,玩起來這麼花?

青榆子被他徒弟的一句話,弄的腦袋都要不轉了。

「青正子,你說什麼?」

青正子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可話都說出口了,只能硬著頭皮道:「三師叔給我講了很多有關您老人家,同那些女妖女鬼的往事。我以為您跟佘蛟也有過一段情,是我的師母之一。所以在聽到佘蛟的死時,才會失神。」

「你管佘蛟叫什麼?」青榆子一口氣沒上來,拿在手裏的青松劍都跟著顫抖起來。

青正子縮縮腦袋,「師,師母?」

青榆子踉蹌兩步,青松劍出手,直抵青正子的脖子。

「你個不孝徒弟,到處敗壞貧道的名聲。貧道今天乾脆清理門戶!」

青正子求饒道:「師父饒命!我知道錯了。」

夏涵站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

就在青榆子青正子師徒倆對視上時,夏涵冷聲道:「如果你們師徒倆,不給我一個交代,就想這麼溜之大吉。我很樂意,送你們一程。」

「讓你們師徒二人,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青正子拚命對他師父眨眼,青榆子卻苦笑一聲,轉過頭來。

「墨鱗大王,對貧道誤會頗深。只要大王願意,老道我願意成為您的馬前卒。願效犬馬之勞。」

夏涵擺擺手道:「別說這些用不著的。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贖買你們師徒二人的東西,就一起去閻王殿。」

說著,夏涵看看天氣,扔出一把鐵鍬給兩人。

「正好今天天氣還不錯,我可以給你們二十分鐘挖坑的時間。到時候省的暴屍荒野。」

夏涵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對青正子微微一笑道:「青正子道長,看我比你大方多了吧。你才給我兩分鐘。」

青正子:「……」

青榆子不小心拽下兩根鬍子。

青榆子這還能不明白麽,又因為青正子胡說八道。

青榆子想了想道:「墨鱗大王,既然不想貧道這個老菜幫字,那就算了。青正子由你處置。」

青正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師父。

他不想相信,這麼冰冷的話,竟然出自他師父這張三十七度的嘴。

夏涵低頭,吹了吹指甲,「還有十八分鐘。」

青正子看夏涵低著頭,沒看他們,急忙對他師父來回比劃。

青榆子看著他傻徒弟,很想給他一下子,看能不能把他給打聰明點。

如果他有把握逃走的話,他能不逃麽?

能被青榆子看上,帶回青松觀,作為下一代掌門兼青松劍執掌者培養的青正子,足夠聰明。

之前只是因為一直在山上,沒怎麼下山,處理事情太想當然。

一條水鏈繞在他們周圍。

兩條,三條……足足一百條水鏈,將他們圍的結結實實。

青榆子臉色忽然變得更加難看,他掐指一算,苦起臉來。

「徒弟啊,你把你師父害苦了。」

青榆子高聲道:「墨鱗大王,貧道這有幾樣東西,您看能否換取貧道師徒這兩條命。」

「來看看。」夏涵一念起,包裹住師徒二人的百條水鏈變成透明水牢。

青榆子掏出幾樣東西。

「墨鱗大王您看,這是三張金鐘符。金鐘符是一種高等級的防護符籙。當受到攻擊時,會化成一道金鐘罩住佩戴金鐘符的人。」

夏涵一聽眼睛一亮,手指一勾,

三張金鐘符出現在夏涵嗎面前。

下一刻,其中一張出現在青正子的胸前。

透明水牢分出一股水箭射向青正子。

倏地,一道流光金鐘罩在青正子的身上。

下一瞬,流光金鐘崩潰溢散。

他師父需要全力攻擊,兩到三次,才能破碎的金鐘罩,人家隨手一擊就碎了。

青正子看向他師父,他師父對他笑了笑,笑容很是苦澀。

青正子咽了口口水。

其實在青松劍失去聯繫的時候,他就該面對現實。

可惜他的自尊心,讓他無法面對現實。

直到打擊一個接一個的過來,讓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那就是,他的師父,傳說中站在修者之巔、手握最接近仙劍的大修士,也打不過墨鱗大王。

夏涵道:「這叫金鐘符?不錯。」

夏涵很滿意,「還有麽?」

青榆子無奈道:「大王,金鐘符繪製過程及其艱難,需要的材料也稀缺,即使是貧道,也隻留存三張。」

還被夏涵隨手用了一張。

夏涵倒是不後悔。

俗話說得好,老而不死是為賊。

尤其是那些老道士,老和尚,一個個更是鬼機靈鬼機靈的。

夏涵覺得自己必須多長個心眼。

何況,給父母的東西,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

接著是一個銀色圓盤,圓盤上插著好多小旗子。

「這是什麼?」

難道是類似於象棋,跳棋,兵棋的棋類?

青榆子介紹道:「這是一套陣盤,可以佈置在您的洞府周圍。」

「當陣盤啟動後,會在洞府的基礎上,生出與附近景色類似的畫面,以掩蓋洞府的存在。」

夏涵恍然大悟。

她雖然是在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陣盤。

但小說中,她看的多了。

鹿頭谷雖然在深山中,但畢竟不是太深。

是驢友可能深入的深度。

如果被人發現鹿頭谷,或許會引出一點點小麻煩。於其那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從普通人的視野裡消失。

何況,就算不用到鹿頭谷,也可以用到蘇河裏。

她也不能一直睡在河底吧,至少得有個龍宮。

不會被人類探知到的法寶龍宮,她一時半會得不到。

但有了這個陣圖,她可以先做個普通版龍宮,然後用陣圖罩住。

唯一的問題是:「這個陣圖防水麽?」

「啊?」青榆子被問蒙了。

「貧道也沒在水底用過。應該防水吧。」

除了金鐘符,陣圖外,還有一塊殘缺的石碑。

夏涵看到這塊殘缺的石碑,心頭一跳,面上卻不顯,甚至還皺起眉頭來。

「這塊石碑是什麼?」

青榆子趕忙解釋道:「大王,這塊石碑是貧道年輕時所得。當時除了這一塊外,還有一塊,被佘蛟得到。貧道不知這石碑究竟何用,但佘蛟極其重視,甚至多次去青松觀,想要從貧道手裏弄得另一塊石碑。不過此次鎩羽而歸。」

夏涵看著手中的石碑,頓時想起另外一塊。

另外一塊石碑,就在她的肚子裏。

夏涵很想現在就將兩塊石碑對上,但畢竟有外人在,夏涵不想將石碑的秘密暴露給青榆子師徒。

收下三份「賣命錢」,夏涵言而有信,放了師徒二人。

夏涵以為放了青榆子跟他徒弟後,這兩位一定立刻離開。

卻不想青榆子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青榆子道:「貧道與大王一見如故,還請大王賞個薄面,

由貧道做東,交流一二。」

夏涵剛想拒絕,想起一件事情。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夏涵青榆子就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跑去石市,找了個飯店,要了個包間吃飯。

青正子被兩人的操作,都看呆了。

前兩秒還你死我活,上一秒還進貢保命,怎麼這一秒,就開始推杯換盞了。

這個世界變化的也太快了。

夏涵喝了兩口酒,就開始喝果汁。

青榆子也不在乎。

夏涵聞出自己的疑惑,「現如今修行界,除了鬼王陵,和你們青松觀,還有什麼修行門派。」

青榆子夾了一塊辣子雞丁,一邊辣的呲牙咧嘴,一邊直呼過癮。

他喝了口酒後,滿足的晃晃頭道:「我道教,北有白馬觀,南有茅山派和龍虎山,加上我青松觀,並稱為道家四大聖地。」

「那些禿驢……和尚,最有名的有三處,一曰少林,一曰峨眉,一曰五台。」

夏涵隨手幫青榆子倒了一杯酒,「那武當呢?」

各個小說中,少林和武當可都是兩處泰鬥,如今少林有名,武當竟然沒被青榆子提起。

青榆子嘆道:「武噹噹年也曾經輝煌過,奈何時運不濟,斷了傳承。」

「不過。」青榆子話鋒一轉,道:「武當畢竟是供奉真武大帝之地,必定不會永久沉寂,只是何時才能厚積薄發,就不是貧道等能算到的。」

夏涵點點頭。

又幫青榆子倒了杯酒,「我向你打聽個人?」

青榆子十分享受夏涵幫他倒酒的殊榮,此時眯著眼睛樂呵呵道:「大王您說。」

夏涵問道:「你知道鬼王陵的羽麽?」

青榆子睜大眼,失聲道:「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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