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是龍?!》第141章 我是龍王我怕誰1
夏涵翻了個身。河底的沙土,沒有隨著翻動,攪渾河水。
夏涵得意的吐出一個泡泡。
她仰躺在水中,陽光透過河水折射在墨黑色的鱗片上,反射出五彩斑斕的黑。
忽然,一片樹葉飄落在河水上。
夏涵頑皮心起,往水面漂浮,用鼻尖頂頂樹葉。
鼻息將樹葉吹起幾米高,下一秒失去支撐,又緩緩落下。
夏涵預判樹葉會落在哪裏,提前趕了過去,仰著頭等著葉子落在她的鼻子上。
落葉飄飄然,落在夏涵的鼻子上。
夏涵比吃了雪糕還開心,高興的翻動身體。
不遠處的小船裡,傳來驚呼聲。
「好大的浪頭。」
「剛才有風麽?我沒感覺到風啊?」
夏涵頓住。
尾巴一擺,就到了船邊。
她晃了晃身體。
船又開始晃了起來。
「哎呦,哎呦,我的天啊。這浪怎麼又變大了。」
「不是說今天沒風麽?」
「現在也沒風啊?你伸手能感覺到有風?」
「難道是龍王爺生氣了?」
「你個棒槌,哪來的龍王爺?你怎麼不說是水鬼呢?誒呦,哪來的水,我全身都澆濕了。」
「哈哈。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說八道。現在遭報應了吧。」
罪魁禍首夏涵,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船上,一個人渾身是水的站在甲板上,滿臉懷疑人生。
一個人站在一旁,捧腹大笑。
「這麼了?」又一個人擦著滿頭大汗,從駕駛艙出來。
第二個人擦擦眼角的笑出來眼淚,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被澆濕的人,一抹臉道:「去去去。什麼龍王,剛才就是浪頭太大了,越過船舷。我又倒霉,正好站在這邊,被澆了正著。」
聽完兩人的話,最後出來這個,皺眉道:「行了。在船上不要胡說八道。要對水,對龍王水神充滿敬畏。」
船底的夏涵聽到這話,心情舒暢了許多。
看,還得是老走江湖的。
夏涵不再關注這條船,遊到水底。
在她經常呆的地方,多出來一個石洞--一個用石頭堆砌的洞。
不僅僅是河床上的這部分,在河床下的那部分,才是主體。
此時洞口封閉,蟹大鉗子,蝦紅紅,魚點點,等在門口。
蟹大鉗子,蝦紅紅,魚點點就是蝦兵蟹將外加小將軍的名字。
蟹大鉗子,顧名思義就是因為鉗子大,就叫蟹大鉗子。
蝦紅紅,是因為頭一次見到夏涵,就把身體偽裝成紅色裝死。就起名蝦紅紅。
魚點點,原本是叫小將軍。可這傢夥用好話說是過於憨厚,用不太好的言辭就是傻。
如果用這傢夥當將軍,夏涵手下的水妖得稀缺到什麼樣啊。
既然未來不一定能當上將軍,還是不要冠以將軍為名。
以將軍為名,最後卻當不上將軍,對魚點點得是一個多麼大的打擊。
所以,夏涵也是為了魚點點著想。
至於,為什麼叫魚點點這個名字。
是因為魚點點身上,有黑色的斑點。
故起名魚點點。
絕對不是夏涵起名廢,她起的名字,全都抓住他們的特點,好聽不好聽放到一邊,肯定好記。
可惜,這三妖包括大將軍,全都是雄性。
希望,被她賜予月華的那幾個河蚌,爭點氣,蹦出來幾個蚌女。
讓這
個單調的河底,多一抹艷麗的色彩。
省的她經常對著這四個大傻個,心情不太美麗。
話說回來,夏涵之所以隻給蟹大鉗子,蝦紅紅,魚點點他們三個起了名字,沒給大將軍換,是有原因的。
因為此時在洞裏的,就是大將軍。
在三天前,他感受到時機已到,自己做了這個洞穴鑽進去。
等他出來的時候,就能胸懷虛丹,就能將一部分化成人形了,就能變成真正的小妖。
而不再只是開了靈智的魚。
不過,這一步並不是一帆風順的。
許多開了智的妖怪,都倒在這一步。
最嚴重的直接魂飛魄散;特別嚴重的直奔六道輪迴;相當嚴重的失去靈智,重新變成普通動物;最輕的也會靈智受損,需要長時間才能恢復。
所以,這一步也是相當兇險的。
但大將軍沒有這個擔憂。
夏涵時不時給他一點月華。
大將軍修行又很努力,所以他底蘊很厚。
失敗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夏涵並不擔心。
她好奇的是,大將軍局部化形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蟹大鉗子,蝦紅紅,魚點點這三個傢夥,是被夏涵強製留在這裏。
幫大將軍守著洞口,省的一些不長眼傢夥,跑來這打擾大將軍。
另外就是,希望這三個傢夥,見賢思齊,早日化妖。
夏涵將自己盤起來,絞盡腦汁去想大將軍的名字。
身為她頭一個寵物,大將軍在夏涵心裏也不一般。
給大將軍的名字,夏涵不想起的太敷衍。
要不去翻翻字典?
會不會太沒有誠意?
可是,名字這東西真的好難啊。
不,夏涵你能行!
夏涵用爪子托著下巴,翻著眼睛思考。
大將軍是錦鯉,要不……就叫李錦?
李錦這個名字,聽著倒還不錯,可這不就是將「錦鯉」倒過來麽……
會不會過於簡單了?
顯得我這個王,不太重視他?
夏涵用後爪撓撓腰部。
要不中間再加個字?
大將軍是黑紅色的大錦鯉,但紅色已經被蝦紅紅給佔了,只剩下一個黑了。
黑色有點普通,那就用墨來代替。
李墨錦。
這名字不錯!
夏涵頓時高興起來,我果然是起名小天才。
突然,水面出現一段漣漪。
夏涵抬頭望去,浮出水面,一隻長著綠色翅膀的蝴蝶,在水面翩翩起舞。
她探出腦袋來,蝴蝶停在她的鼻尖上。
龍睛忍不住對到一起。
夏涵甩甩腦袋,將蝴蝶甩飛,下一刻,落入她的手中。
綠衣聲音,傳入夏涵的耳朵中。
「大王有一個背著劍的道士,在到處打聽大王的消息。楚楚姐問,如何處置他?」
話音了落下,蝴蝶隨風飄散,隻留下點點余香。
「道士?」
夏涵納悶,「道士找我幹嘛?我又不認識。」
想到這裏,夏涵表情凝重起來。
她怎麼不認識道士。
她認識啊。
這幾個月,已經有兩個道士,直接或間接的死在她手裏了。
鬼王陵的道士,也是道士啊。
難道說,這個道士也是鬼王陵的,來給他的同道報酬?
可不是說,鬼王陵的人,一個個鬼鬼祟祟的。
什麼時候,鬼王陵的人,也這麼光明正大了。
不過,夏涵一個龍在這裏胡思亂想,也想不明白。
最方便的就是回石市,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涵沉入水面,想跟蟹大鉗子,蝦紅紅,魚點點交待一番。
可看著那三雙單純(愚蠢)的眼神,夏涵一肚子話變成四個字:「好好看家。」
夏涵出了水面,變回人形,一邊往石市飛,一邊吐出手機,戳戳戳。
電話剛打出去,就被接通了。
「綠衣,怎麼回事?」
綠衣道:「大王,我今天早上得到一條消息,有一個道士在鬼市打聽您的消息。」
夏涵一聽綠衣的話,注意力頓時從「道士」轉移到「鬼市」上面。
「鬼市?咱們石市有鬼市?」
綠衣立刻被帶跑偏,道:「石市沒有鬼市,鬼市在百秦山脈。」
夏涵道:「百秦山脈?」
可她之前也一直在百秦山脈啊?別說鬼市了,連一個鬼都沒見到。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奇怪。
百秦山脈,南北縱貫兩省。
秦南省,秦北省,就因百秦山脈得名。
百秦山脈,不僅縱向長,橫向也很寬。足有一百二十多千米。
一百二十多千米,換算一下,就是一百二十多公裡,足足兩百四十裡地。
一個小一些的市,也就這個寬度了。
這麼大的範圍,夏涵去過的地方,才多少。
夏涵好奇問道:「鬼市可以買賣商品麽?是誰設立的?都有什麼?除了妖魔鬼怪,人可以去麽?去的時候,需要遮掩身份麽?」
夏涵一個個問題,把綠衣都給問蒙了。
綠衣:「啊?」
現在不是在說道士麽?怎麼說起鬼市了?
不過問話的人是她的大王,她不敢不回答。
可是剛才大王問的太快了,前面幾個問題,她忘了。
夏涵道:「你先想著,我馬上就到了。到了再說。」
放下手機,夏涵覺得自己把綠衣收了,真是收對了。
如果不是綠衣,她很多信息都不知道。
楚楚能力也不俗,但畢竟只是鬼,限制頗多。隻「不能在白天自由行走」這個限制,就夠大了。
更不要說,還有其他。
當然,如果某天楚楚修鍊成鬼王,自然不會有這種限制。
但,還是做夢比較快點。
而綠衣已經擁有了相對完善的消息網,這比夏涵從頭重新建一個,要方便得多多。
「大王。」心念間,夏涵回到了鹿頭谷。
夏涵剛降下來,聲聲犬吠響了起來。
她回頭,狂烈的犬吠,變成「嗚咽」。
夏涵無語道:「這傻狗。」
楚楚走了從偏殿走了出來,「大王。」
此時石市天氣陰,楚楚能在白天行走。
先鋒就跟看到親人一樣,衝到楚楚背後。就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子一樣,跟楚楚告狀。
楚楚摸摸先鋒的大腦袋,「這孩子也挺聰明,只不過年紀還小,等它大一些就好了。」
夏涵:「……你確定?這東西,站起來能有一人高了。」
先鋒是她五月份養的,那個時候已經兩三個月了。
就算它是二月初出生的,現在已經九月末了。
滿打滿算已經七個月了。
七個月,站起來比她還高的大狗,跟她說是小狗。
不過,跟她三十米長的身長來說,的確是小狗。
算了,夏涵身為大王,不跟這頭傻狗一般見識。
夏涵放過先鋒,問道:「綠衣呢?」
「大
王,綠衣來了。」綠衣端著水果,從偏殿出來。
夏涵道:「走,去亭子裏說。」
按理說一龍一鬼一妖,想要到亭子裏很簡單,飛過去就行了。
偏偏夏涵不想飛,她想試試乘船在荷花中穿行的感覺。
綠衣道:「我來撐船。」
夏涵楚楚坐在船頭,綠衣站在船尾,手持長竹。
綠衣將長竹插入水中,用力一撐,船走動起來。
夏涵伸手抓住一朵半開未開的粉色蓮花,折下拿在手中。
又採下一片荷葉,遞給楚楚。
楚楚拿在手裏,道:「大人,此時正是吃蓮蓬的好時節。」
夏涵其實已經看到,只是不確定能不能吃。此時聽到楚楚的話,將手能夠到的所有蓮蓬,都摘下扔到船裡。
「楚楚,今天晚上用我親自採摘的這些蓮子,燉一些湯。」
「是。大人親手摘的蓮蓬,一定格外的香甜。」
夏涵已經習慣了楚楚的馬屁。
她拿起一個蓮蓬,摳下一枚蓮子,去掉蓮子心,放在嘴裏。
清脆清甜,吃起來必有一番滋味。
夏涵吃了幾個,就放到了一邊。
好吃是好吃,但不符合她的口味。
雖然綠衣放慢速度,可水塘也就這麼大,很快到了亭子邊緣。
夏涵楚楚綠衣下了小船。
綠衣煞有其事,將小船綁在小亭子的柱子上。
然後回身,將帶來的茶點水果都放在涼亭的桌子上。
夏涵捏起一塊草莓蛋糕,往嘴裏塞。
滿意的眯起眼睛。
相比生蓮子,還是草莓蛋糕更合她的胃口。
夏涵拍拍身邊的位置,「來,綠衣坐。」
綠衣沒敢坐在夏涵的對面,而是坐在側面。
她知道夏涵想問什麼,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在百秦山脈裡不止有一個鬼市,但距離咱們石市最近的名叫西魍鬼市。」
「西魍鬼市據說是由西魍鬼王建立的。因為是鬼王所建,所以鬼市中鬼多妖少。人類修士幾乎沒有。」
「不過隨著靈氣消亡,西魍鬼市也名存實亡。直到二十年前,才重新煥發生機。雖然同樣以西魍為名,不過西魍鬼王是否還存於世,是個疑問。」
「有膽子大的,想要聯合起來顛覆西魍鬼王。最後那兩頭大妖,據說被西魍鬼王的大鬼侍給吞噬。最終沒人敢在西魍鬼市造次。」
「鬼市顧名思義,類似於集市。買賣雙方秉承買定離手。交易完成後,不管哪方吃虧,都不準找對方麻煩。」
「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現在的鬼市,類似於石市的街道。除了擺攤的,還有不少固定的店鋪,什麼雜貨鋪,當鋪,煉器鋪,煉丹鋪。甚至還有飯館,酒店什麼的。」
「等等。」夏涵聽到幾個字後,眼睛一亮,「你說有煉器鋪?」
綠衣點點頭道:「沒錯。據說這位煉器師,手法精湛。不過這個煉器鋪要價很高,奴婢隻進去參觀,並沒有找這位大師煉製過。」
說到這,綠衣十分坦然。
那法寶就不是一般要妖鬼能玩轉的東西。
一般有法寶的,不是實力極其強大的,要不就是自帶的伴生法寶。
好吧,一般自帶伴生法寶的都很強。
年輕道士背著長劍,行走在石市路上。
路上不少行人,都對他行注目禮。
尤其是年輕的女孩,所過之處,留下陣陣年輕女孩的壓抑的驚叫聲。
「他好像凌霄啊!」
「不,他一點都不像凌霄。凌霄比他帥多了。」
「什麼啊。他的氣質比凌霄好多了
。」
「他長得跟好看,有一毛錢關係麽?」
凌霄是最近熱播的一個仙俠劇男主,正取代上一位熱播劇男主,成為女孩子們心中最新一代男神。
「哎呀,你們先吵著,我先去問問可以合照不。」
說完,不等其他人攔住,一個女孩沖了過去。
「這位先生,我能跟你合照麽?」
年輕道士打了個稽首,「這位施主,不好意思。」
被拒絕後,女孩有些失望。
等年輕道士走遠一些,她掏出手機自拍,將那年輕道人的背影,和她的自己框進相框裏。
「哢嚓。」
女孩美滋滋的點開相冊,笑容逐漸消失了。
「怎麼了?」
小夥伴看到她表情不太對,不在吵架,紛紛趕過來。
女孩指著相冊,磕磕巴巴道:「沒了……」
「什麼沒了?」小夥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女孩滿臉茫然道:「我拍照的時候,明明將他的背影框進去了,可是等我點開相冊,只剩下我自己……」
「怎麼可能。」一個小夥伴嗤笑一聲道:「你怕不是沒把他框進去。」
她掏出她的相機,「我剛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很有味道,就拍了一張,我……」
小夥伴瞪大眼睛,「人呢?」
小夥伴紛紛看過去,照片裡只剩下街角和咖啡店。
站在街角的年輕道人,消失不見。
穿著牛仔褲女孩打了個寒戰,「不會是……見鬼了吧……」
「不不不。」拿著照相機的女孩,下意識的反駁,「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牛仔褲女孩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和她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關鍵是解釋不了。
幾個女孩互相對視,幾秒鐘後,尖叫一聲,撒腿就跑。
「啊!鬼啊!」
跑了沒幾步,就看到背著劍的背影。女孩們怪叫一聲,轉身往後跑。
年輕道士對後面傳來的喧鬧聲,毫不關心。
他現在心裏面只有墨鱗。
年輕道士到了秦北省的第一站,並不是石市,而是去了百秦山脈的西魍鬼市。
到了西魍鬼市,才發現這個鬼市,對墨鱗大王的消息,極其匱乏。
年輕道士得到的消息,極其有限。
這個墨鱗大王,就像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不過,除了石妖,根本就沒有妖怪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
除非這個墨鱗大王,是剛剛蘇醒的老妖怪。
當年靈氣逐漸消失,不僅修者陷入困頓,妖魔鬼怪同樣如此。
一些實力強大的妖魔鬼怪,利用各種方法,讓自己陷入沉眠。
等到靈氣復甦,再醒過來。
可惜,這種辦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
最後能醒過來的,莫不過是在實力與運氣並存的存在。
這個墨鱗大王,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
不過,即使得不到詳細信息,年輕道士並不懼怕。
他可是此代青松觀的傳承弟子,天賦超群,實力強勁。
更不要說,他背後背著的這柄青松劍!
這可是近乎仙劍的存在!
青松劍一出,誰與爭鋒!
只要去那個鹿頭谷,找到墨鱗,一劍就能取其首級!
替他師父師母報酬!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先吃些東西。
年輕道士抽抽鼻子,尋著味到進了一家小籠包店。
年輕道士道:「施主,給貧道來兩屜小籠包,要豬肉餡的。」
服務員看傻了眼。
「先……道長,你們出家人可以吃肉?」
年輕道士打了個稽首,「貧道乃是正一道道士,可以吃肉。」
服務員不懂什麼是正一道,但聽懂年輕道人說他能吃肉。
年輕道士走到一張小桌前,坐了下來。
在小籠包店用餐的顧客,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看他。
年輕道士早就習慣了,閉目養神。
「您的兩屜小籠包。」服務員將小籠包送了上來。
年輕道士睜開眼睛道:「麻煩給貧道來兩瓣蒜。」
服務員:「……」
服務員真是奇了個大怪了。
不過,還沒完。
這個年輕道士,吃小籠包時不僅吃蒜,還就醋。
這時,一個人端著一屜小籠包坐在年輕道士身前。
年輕道士抬頭望了望,這家小籠包生意還挺紅火,旁邊的桌子都坐滿了人。
數他這個桌子空曠。
年輕道人雖然習慣一個人,但也得入鄉隨俗。
相比年輕道人的優雅,他對面的這個位,吃飯就比較豪放。
小籠包一口一個,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吃完後,對面這位也不走,從背包裡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年輕道士頓了頓,忍不住想起他師父。
他繼續吃飯,又吃了一個小籠包後,終於忍無可忍。
「這位女施主,請您不要抖腿了。」
女施主擦擦眼角,抬頭看向年輕道士,「我吵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女施主果然不再抖腿。
年輕道人耳邊時不時響起笑聲。
如果聲音放開也還好,女施主可能是怕吵到年輕道士,把笑聲憋在喉嚨裡,再擠出來。
那種聲音讓年輕道士,額頭青筋暴跳。
「女施主,旁邊已經空出位子了。」
女施主茫然的看著他,「你不是在找我麽?怎麼又趕我走?」
年輕道士:「?」
年輕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