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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勛貴世家》112狠毒
思伽拽著自己的衣袖,想著後面煽風點火的人,倒是露出一分欽佩之色:「人心是最飄忽不定的東西,背後的人能籌算到此,功力可見一斑。表哥憐憫之心是真,因為那幾個月較上石家,存了意氣是真,對收容的女子,懷著坦蕩之心,毫無染指之意是真。洪默雪身世淒慘,無處安身立命是真,她說苦怕了,想找個好一點的男人過點好日子是真。洪默雪半夜在破廟被人姦汙,那個人抓不出來是真。茶樓小二在洪家父女面前說的,邱沈兩家富貴仁厚是真,我們這樣的大家族,在爺們兒跟前伺候的奴婢,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比小戶人家過得日子好多了是真,哪一條都是真真的!」思伽站起來,走向兩位兄長:「若硬是要從中找出半點假來,就是洪默雪在他人隱晦的誤導下,在兩位錦繡好兒郎的庇佑下,在柳子巷呼奴使婢,穿綢戴銀,吃穿不愁,在哥哥們眼中,這只是最一般的生活,在她眼中,無異置於天堂的生活中,自我幻想,生出了感恩之外的男女之情。對她來說,這就是孤苦卑賤的十幾年黑暗人生中唯一的光亮,為了多一天擁有這份光亮,她會奮起一搏,用自私和無知,以及自以為是的感情,攪亂一個男兒的心智,到時候,這點假,亦是真的了……」

邱正庭聽得羞愧,惟俊聽著憤恨,聽到思伽說到假亦真,急著表態,被思伽看穿心思,拍著肩膀安撫了:「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多少男人的雄心壯志都被美人的懷抱消磨,洪默雪,可是個成熟的大美人,還是個嬌嬌滴滴,柔柔弱弱,足夠引起男人性致的美人,金風玉露一相逢,也就是一瞬間的事。表哥若是動心了,婚前置下外室,能瞞過嫂子嘛,便是表哥瞞的過去,自有那個店小二後面的人使手段透漏給表嫂。」思伽看著杜氏被自己的『若是』,攪得心神不安,走到杜氏身邊,執起她的手寬慰笑道:「好嫂子,你放心,表哥必是過了美人計的,一心一意的等著嫂子過門呢,不然,表哥回了杭州府後,她怎麼會轉了方向來勾引我二哥呢。不顧熱孝在身,陪我哥哥吃肉喝酒,穿著新衣在哥哥面前唱些淫詞艷曲,又故意生病拿喬,引著我哥哥年三十還去看望她」說著,思伽狠狠的瞪了惟俊一眼,十幾年在外奔波勞累,都沒病得要死,平安活下來了,怎麼好吃好喝養著,還能得了風寒,病到起不了身的地步,疑心生暗鬼,那一次難保乾淨,不過,她也作得很好,她就是作過了頭,周嫂子才會以為她是狐狸精,趕緊的來告訴自己了。

思伽接著道:「便是兩位哥哥心毅志堅,坐懷不亂,看紅顏如枯骨,止不住有人隔岸觀火,看著你們**燒不起來,下了岸自己來點火,洪默雪可是一無所有之人,當一個人求而不得,有人出來給她撐腰的時候,難保她不會孤注一擲,走上歪魔邪道,抓住你們隨便哪位,告一個通姦,甚至是姦汙的罪名,哥哥們又當如何清則自清呢!呵呵,可惜呀,我看這角兒也不像是精心培養的,是半路出家的,從小培養的難有這等淳樸停在你們身邊多月,可惜半吊子有半吊子的弊端,演漏了,在我面前露出了**於表哥的昏話,以為這樣威脅的話能得到我的一時憐惜,以為我們這樣的人家,凡是遇上這種事,都是一條被子蓋過去遮羞了事。」

這話還是洪默雪自己說的,洪默雪的確經歷悲慘,古代的女子,貞操觀念是銘心刻骨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個時代,被人姦汙的女子,事後自殺,跳井,懸樑,投湖,比比皆是,就算自己不想死,家裏人為了所謂的名聲,逼著她們自殺以證名節也不是沒有。就是事後女子自吞苦果,誰都不知道,新婚與丈夫同房,沒有落紅,被丈夫憤恨掐死在婚床裡,這樣極端的例子亦不是沒有。洪默雪日夜活在這種痛苦恐懼當中,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把兩個哥哥當做精神寄託,每次陷入絕望的時候,拿出來意淫一番,才能逃避一二,才會有那一天脫口胡謅。這樣的她,已經是一個不定時炸藥,不知道哪天引爆出來,自己固然落下個粉身碎骨的下場,被她拖下去的人,也是一身血,洗都洗不掉的。

若是表哥中招,這件風流冤案,最壞的結果,就是鬧到衙門,宣揚的滿京城皆知,表哥這樣的身份,官府不會傳他過去論罪打板子,頂多是勸他收下洪默雪,補辦了手續就過了。可是,古代基本都是先結婚,後戀愛的婚姻模式,夫妻雙方正在磨合期,不管涉案男女如何,都是家裏家外,重重的打了杜氏新婚正妻的的臉面。從此,兩廂生隙,一個大家族,承祀宗廟的嫡長夫妻不能同心同德,其危害不可估摸。

若是二哥中招,未婚男子,陷入風流韻事,鬧的滿城皆知,真正心疼女兒的好人家,能不卻步。娘從自己嫁來京城的時候,就一心一意,在擇二兒媳婦,不過長輩們的嘴,都閉得河蚌緊,暗中不說妥當是不會宣揚出來,這也能理解,若是事又不成,是你看不上我家,還是我看不上你家呀,男孩子女孩子的名聲都不好毀傷,一個不好,結不成親家結成仇家的家族有很多呀。這事鬧出,或許二哥的婚姻就要打個拐角,換個媳婦了,換好換壞,不可琢磨。

邱正庭,惟俊也是想到了最糟糕的結果,怒的青筋都浮起來了,惟俊狠狠的咂了一個杯盞,低吼了一句:「卑鄙無恥!」

關係到親近之人,思伽亦是牙癢癢,道:「背後之人陰毒狠辣,要我們家宅不寧,謀算的不是一時的得失,是一世的利害,手段又非比尋常,稍一擺弄,就能遙控人心,引風吹火,不露痕跡,人證物證一樣都抓不到。或許是定襄伯府,別家也說不定,畢竟,沈家重新崛起,邱家又是這檔口,我們兩家擋了多少人的道,自己都說不清楚。我想著,這件事情,還是要告訴父親母親,姑父姑母,當個警醒。」

杜氏連忙勸道:「好在妹妹醒覺,種種後患都消失無形,兩家誰都沒有沾上不是,何必再回稟,長輩們不自在不說,爺們兒也……」後面隱下一半,看向新婚的丈夫。公公婆婆知道了,必是一通責罵,或許還有一頓責打,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隨便說說的,平時沒有過錯,還要提出來敲打,何況犯錯的時候,武將之家還好動手教訓兒子,就算父母在千裡之外,照樣能請出家法來。杜氏剛知道洪默雪之事,是有不平之氣,就是不疑心丈夫做了風花雪月之事,也惱他沒有自己期盼的那樣看重自己,不然,真正做到了潔身自好,誰能做局害他,真正全意妻子著想,洪默雪之事,絕對能找到無懈可擊的安置辦法。可是,回念一想,洪默雪這個人,從無到有,從有到無,完全可以把自己蒙在鼓裏,卻坦陳相告,是對妻子的另一份鄭重。今日一到京城,就帶著自己來沈府澄清,聽了各種情由,自己心中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給丈夫求情,才是為妻的賢德。

邱正庭並不是畏尾之人,應承下來:「妹妹說得是,這件事,從頭至尾,定要回稟父母,做個警惕。有什麼責罰,我自領受,還有舅舅舅母那裏,我也會去一封信,說明原委,表弟無過,都在我的身上。」

惟俊一聽就直起腰板子道:「我也有錯,不用表哥替我擔著,我自會寫一封信去貴陽,向父母請罪。」

整件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眼前的兩個男人絕對脫不了乾係,有心無心,有意無意,都是助推者,自己是妹妹,不能教訓他們,就要請能教訓的來教訓,給他們上上發條才是。思伽滿意的聽著兩位哥哥的表態,笑想杜氏道:「恭喜嫂子了,這能算因禍得福了吧,表哥遇到了這檔子事,必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也不敢輕忽那些事了。嫂子心疼表哥,是嫂子賢惠,是嫂子大度,不和他魯莽之人計較,但是,嫂子的氣總是要出的,就讓姑父姑媽好好給嫂子出出氣。若是我相公在外面給我惹了這種麻煩,我一定讓他睡地板,甭想上床睡覺,不縱得他將來!」

惟俊想到一個公主,一個郡主,不知道是否有公案呢,忍不住拆台道:「你也別把話說得這麼滿,二哥真招惹了人,你還能讓他睡地板?他會睡地板?」

「他睡不睡地板,你甭想知道!」開玩笑,男人什麼時候都是好面子的,女人什麼時候,都要在外人面前維護自家男人的面子,就是睡地板,也是夫妻關起門來後,他再睡給我看。

邱正庭是不知道兄妹倆的機鋒,隻冷漠的看向思伽道:「這件事情,妹妹費心了,哥哥我承情,也不說客套話了。至於洪默雪,不能再讓妹妹臟手了,就交給我處置了吧。」

思伽早有預備,亦是一陣暗痛,洪默雪,那天問完了能問出來的話,就被自己綁到了別的地方,日夜嚴加看管,形同囚徒。如今要交出去處置,怎麼處置?一是遠遠的扔出去,二是,死路一條。前者太麻煩,死人才最乾淨,最放心,永絕後患。依著傳統處置陰私之事的慣例,洪默雪有膽栽贓,就要拿命抵償。上流大族,僅僅是仁善之名,是站不住的,每個家族,多少要都帶著狠毒,帶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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