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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勛貴世家》113改變
邱家都指揮使是任是免一天天的拖著,朝廷忙呢,忙著大事,邊境上和北遼的交易基本完成,精礦石這類軍需資源不用商量,密送皇家鍛造局,幾萬匹馬還在邊境待著呢,不用拉進京城來,在那裏就完成分配,還要確定護送的人馬,送到大梁各地的衛所。馬不來,人得過去,五軍都督府和兵部官員總覽這事,年前就出差了一波,年後又是一大波,兩個衙門空了一半的人,很多事情就押後處置了。

二月中旬,徐氏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子,府中無人不歡喜,洗三倒是低調沒有大肆操辦,不過,也沒有儉省,上下多放了一月月例和兩套春衫。

天近黃昏,思伽靠著窗戶半躺在搖椅上看雜書,光線愈暗傷眼睛,自是不看了,習慣性的把書罩在臉上凝神靜氣。紙香雜著墨香,還摻著身旁小幾上一盆水仙的香氣,絲絲鑽入鼻端,耳畔還能聽到風走過的聲響,悠悠的。

睡意漸漸上來,思伽也掙扎,給自己換了一個舒服入眠的姿勢,並未留意,一個高大身影停在門口,靜靜的站著,等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用披風裹了,抱著她回房安寢。

可惜思伽並不能領會韓昭旭的浪漫,迷迷糊糊醒來,還未睜眼看見自己置身何地,先感受到一隻大手放在腰上,瞬間就徹底清醒了,條件反射擋開那隻大手,才抬眼看身側之人,床帳裡微弱的光線並不能看清相貌,只是一個大致的輪廓,不過是個熟悉的輪廓,思伽鬆了一口氣,這時韓昭旭已經被思伽一把推醒了,思伽趴在韓昭旭身上埋怨的道:「我明明自個睡在書房裏,突兀的身邊冒出了人,嚇我好一大跳。」後面的話才帶著喜色:「怎麼悄無聲息的回來了,上次都沒有這麼突然的,這一次不是該凱歌高奏,開城相迎嘛,我的將軍!」

最後四個字說的俏皮可愛,韓昭旭尋聲親了一口,一手環過思伽的腰,一手輕輕捋著她的頭髮,道:「我受詔入城議事,一大早還要趕回去,正式列隊入城。」排場的確是不可或缺的。

思伽留心道:「那現在什麼時辰了。」

「還早呢,才二更,我寅時出門差不多了。」說著,不甘心邀功道:「怎麼樣,我算不算是給你一個驚喜?」

以前,思伽總覺得韓昭旭多少有點深沉,刻板,就算待人謙恭有理,還是有點拒人之外感覺,自從一同去過東昌帝君廟,一番坦誠後,韓昭旭整個人在思伽面前更加鮮活起來了,隨時煥發出一些大男孩的心性和熱情。而這種微毫的改變,是因為兩人的心近了。

思伽心中甜蜜,雖然蹩腳,也明白他的用心,不矯情:「是呢,又驚又喜,先驚後喜,如君所願。」

韓昭旭嘴角翹起,憐愛的摸著思伽的臉,提前預告好消息:「等我回了城,領了宴,受完賞後,差不多五天后吧,會有十天的休假,你先想想怎麼安排,我都聽你的,好好陪你十天,哪兒也不去了。」

遲到一年的蜜月,思伽感受到韓昭旭的溫柔和體貼,心中感動,也是了計較,道:「嗯,我們好好玩一玩,春天外面正好看,能去遠一點嘛?那我早幾天把家事還給大嫂,沒有雜事煩擾,隻我和你在一起。」

韓昭旭笑了,說道:「正當如此,說來我得加把勁了,浩然和大哥都抱上兒子了,也該我們當父母了,來,我現在就出出力。」

浩然是6珞的字,范氏的產期比徐氏還早大半個月,也生了兒子。

韓昭旭說得雖然有些調笑,也不難聽出其中的羨慕之心,當思伽感受到韓昭旭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的時候,想起那兩個小小的玉娃娃,也很是期待,呼吸也漸漸促起來,唇瓣迎上去,隻含了一下下唇,便張開嘴,讓溫軟滑進來。

韓昭旭久曠之身,慾火早就起來了,只顧念著妻子,才緩緩了節奏,從嘴唇吻到臉頰,把人剝好了壓在身下,埋在溫香之中,似痛苦又歡快的暗啞:「差不多了!」隨即強勢地箍住腰就摸索著進去了。

沖得太快,一連串電流從脊柱傳上去,大腦瞬間酥麻,身體一下子軟下了,思伽使性捶向身上男人的手,變成了輕柔的愛撫,全依著他去到哪裏了。

韓昭旭略盡了興,把思伽圈在懷裏愛不釋手的撫摸,思伽緩了好一會兒的氣,才有力氣和韓昭旭說話。思伽原還體貼來著,想他白天有事讓他再養養神,韓昭旭並不領情,睡了半頓,一時不能睡了,後面還要起大早,索性不睡了,自己主動問起思伽別後的瑣事。

思伽心中是藏不住事的人,原想著他真正歇下來再談,和惟俊說睡地板什麼的,是笑談。過去的那些年,我沒有參與你的人生,你是自由的,所以思伽對於過往之事,韓昭旭八歲之前是奸生子的身份都不計較,婆婆是流放之人,做了女冠子不計較,對婚前韓昭旭可能的桃花債自然也不會計較。可是如果宮中那次相遇是處心積慮,宮外這場風月也是精心設計,那麼,過去還未過去,現在,將來身處的麻煩不可小覷。

韓昭旭感受到懷裏的人,情緒低落,關心的問道:「怎麼了,過年不開心嗎,也是,你在家的第一個年,我不能陪你,是太冷清了。」

思伽搖搖頭,宮宴的那天,自己是想著傲慢的人那裏都有,自己吃虧就算了,反正找補不回來,多想無益,後來和二哥一說,覺得自己想得簡單了,怕後續還有惡化,雖然韓昭旭解釋過了和懷陽公主的緋聞緣由,少不得,要重新確認一遍,就算沒有頭緒,隻把看到了,有多少說多少,事實擺出來,頭緒大家找嘛。

說來真不是小題大做,一般在宮裏遇到遠遠高於自己級別的貴人,又非正式場合,就是要尊者為上避讓的,思伽完全依著禮數避讓了,一個公主,一個郡主還來主動找茬,絕對有想法,關鍵的,是那個眼神,輕視,輕慢帶著上位者冰冷的審視。思伽第二次詳細的敘述那天的場景。

在昏暗的光線中,思伽看不見,當她訴說自己跪在地上,懷陽公主和端和郡主拂袖而去的時候,韓昭旭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冷靜過來後,回顧自己與她們的交集道:「懷陽公主幼年是養在太后的慈寧宮裏,端和郡主作為太后嫡親的外孫女,也常常留宿慈寧宮。那年進京,我身體不好,家中忙亂,無人照管,太后把我接過去養了半年,若說我沒有見過是不可能的,不過,我那時有些孤僻,她們又是那樣的身份,我又是這樣的身份,聯手為難我倒是真的。有一次,她們知道我不是太太生的,追著說我母親的事,把我逼急了,還打過她們,因為這事,我也不想在宮裏住了,就回來了。」

思伽聽著莫名解氣:「打的好,原來她們從小是一夥的。不過,打天之驕女你也少見了。」

「那時不懂事,你也知道了我八歲之前怎麼過的,衛所小孩子就沒有不打架的。」韓昭旭接著坦白道:「後來就是進東宮伴讀了,太子與她們親厚,十二三歲之前,還見過幾次,不過,那時都是半大的人了,見面也是行了君臣之禮就退下了,我和她們,一清二白的,難道是我小時候得罪過她們的緣故,應在你身上了?她們也太……」想說她們心眼忒小,不過,男人不好嚼女人的舌根,後面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韓昭旭實在覺得自己身子正的很,影子也沒有半分歪斜,想了想又道:「若說端和郡主的郡馬,以前也是太子伴讀,我倒是熟悉些,隻我不喜他的為人,泛泛之交而已,比不得子懷,浩然幾個。」說完又覺得沒意義,男人之間的過節和女人有什麼相乾。逐再道:「你不是疑心惟俊他們被人做局,又查不出來嗎。這件事情交給我再試試,雁過留痕,我總比你們有門路,不過,石家和邱家有都指揮使之爭,就算查到定襄伯府頭上與你也沒多大幹系。」

韓昭旭一通陳述,思伽安靜的沒有接話,就是韓昭旭說完了,思伽這裏,還是靜悄悄的,韓昭旭自己都覺得有點委屈,要不是思伽提,他猴年馬月都不會留意她們。

「你說,當年懷陽公主選駙馬,她知道你僅僅是抬轎的嗎?」思伽問,人的執念生起只需一眼,而後一眼萬年,幻成魔障。

「我怎麼能知道這種事情。」韓昭旭也生起了隱憂。自己的母親,也是不經意間,被人癡纏上的,原本的生活都毀了。

思伽嘆了一口氣,道:「歷朝公主自來囂張,漢唐之後,雖有收斂,可也僅僅是收斂而已,漢唐公主所做的事,本朝公主沒有少做,不過是低調罷了。她們是天子之女,一生棲於君權,是半君之身,權利基礎不變,本質是不會更改的。她現在是公主,將來是長公主,大長公主,皇上是她的父親,她的哥哥,她的子侄,血脈之連,能成就何樣的權勢,是我們意想不到的。二郎,我著實擔心吶,擔心你是稀釋珍奇而不自知,擔心酒不醉人,人自醉。擔心日後情勢突變,你我又無可奈何之時,到時候,你我,要如何自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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