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紅樓]寵妃邢岫煙》210.戰略發展
此為防盜章徒元義留了徒原康、徒原方、徒原豐等皇族宗親的性命,但是把他們全都貶為庶民流放伊梨,那邊是朝廷半控制的領地,伊梨將軍是世襲製的。

而涉事的勛貴、文臣武將主犯判斬刑,直系男子上至八十下至三歲全都誅殺,旁系和女眷充做官奴。沒收所有涉事人員的財產,由戶部統計。

誅殺謀逆之臣乃是大戰事,徒元義犒賞三軍。特恩凡有功者,犧牲在此戰中的普通士兵賞直系家屬良田十畝,若是百夫長到伍長獎二十畝為功勛田,下一代繼承人免稅賦。而活著的普通參戰士卒按功則是自己活著享有這種權力,這樣如果退伍後也可生活有著落。而武官則獎賞更高,到了首功之臣周顯川直接封其為一等靖毅侯,神武將軍封了二等神武侯,拱聖軍王虎也領一等將軍爵位,錦衣衛中也有大功的人封都尉的。

如此京營、錦衣衛、拱聖軍上下皆大歡喜,有此君恩,在軍人心目中徒元義「刻薄寡恩」的傳言不攻自破,在京營軍中盡得人心。

唯一有點煞風景的是周顯川在大朝會上卻請旨用侯爵換得忠賢親王一家的平安,請聖上準許他奉養忠賢親王。

朝中之前明哲保身的大臣們覺得他瘋了,卻又覺得這人不知是真情還是假義,到底也算不得忘恩負義之輩。

徒元義同意,降為三等靖毅伯,允許他另僻別院奉養忠賢親王一家。

徒元義並未誅殺宗室和兄弟,倒讓沒有直接參與等看戲的宗室無活可說,當然這些人有權勢的也不太多了。一個隨他下江南的老德親王是掌管宗室的,對此更無話可說,謀逆哪朝哪代都是砍頭大罪。

接下來大半年,徒元義的根基所在的戶部是最忙的部門,除了江南重新疏理之外,如今查抄這到宗室勛貴的官員也是個大工程。

而吏部也很忙,原徒元義的心腹吏部右侍郎李洵直接升任使部尚書,而殺了這麼多人,多出來的空缺成了諸多進士舉人和恩蔭名額人員的香餑餑。

……

如花美眷在天邊,逝水流年在指間,歲月如梭又一年。

到了乾元四年冬。

京都地處秦川,已是處處結霜,行人往來穿著厚實的棉襖,縮著身子,口中呼了出白氣來。

京都繁華之地,不像農裡鄉間,到了冬月就四處寂靜,小商小販和行人往來絡繹不絕。一年前京城的那場叛亂對於普通百姓來說不過是道聽途說的一段故事。但坊間都說今上英明神武,一眾肖小到他面前根本是以卵擊石。

這天,賈環帶著趙國基在京都四處遊盪,總是看到商店裏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東西,比如各種肥皂、火柴、精美的小鏡子、蜂窩煤,穿越者幾大發財路子全被人走了。

賈環的壯志雄心被打擊得只有一絲絲了,他倒是想養殖珍珠,可是他現在根本沒有那個力量。這裏是內陸京都,沒有海。

他倒是想過溫室種植反季節蔬菜,可惜,現在沒有塑料薄膜,玻璃又太貴,光看成本就建不成溫室。

好在,他經營起了一個特色糕蛋鋪子,讓他過上了小/康/生活,足夠他去書院讀書。現在賈環認清現實,想要有好的資源,就必須有地位,讀書科舉是他這種庶子唯一的路。

他是現代人,也不會武功,上場殺敵是不敢的,就說去年江南和京都的殺戮,不知多少人頭落地,這些消息也在京都井流傳,想想都背脊發寒。

賈家因為江南的根基也被動了,賈家在江南的暗奴犯事的不少,均被拿下。不過要感謝賈家家主的不中用,他們已經對暗奴、宗族失去控制。王子騰卻是在開始前就被早一步調到東北巡邊,等他回來江南王家的暗中大部分勢力就剪斷了。賈家由於賈璉的阻止沒有參與廉親王的叛亂,暫時保住榮國府了。

賈環現在已經12歲了,穿越來已經有5年多了,他雖然不算熟讀《紅樓》卻也知按原著,此時賈元春應該已經封妃了。這裏沒有也罷了,還有那些穿越者發財的產品,他覺得他穿的肯定是同人。現在那些發財截徑被人搶了先機,他要加快得到功名,只有功名才能真正守住他將來得到的東西,不然王夫人也不會放過他。

賈環近幾年討得賈政之心,文章倒讓賈政有幾分看得上,所作詩詞也多有比寶玉好的,讓賈政倍有面子,因此他的待遇要好上許多。但是年初他要下江南去考試,這又是一個大關,王夫人怕是不會同意,因為賈寶玉還是個廢物,庶子科考出頭那還得了?

這天晚上,賈環就向賈政說明自己有信心考出秀才來,畢竟他也是五年苦讀,可能舉人火候不到,但是精於考試的現代人,趙嘉桓原來是算是職場精英,用成人的維思控制力和小孩的記憶力讀書是很有優勢的。

賈政有些猶豫,說:「你畢竟還小,長途跋涉的,再說,江南前些時日剛經歷過大事,不若等來年再去吧。」

賈環拜道:「父親,明年復明年,明年何其多?孩兒正當少年,正是雛鷹展翅之時,怎麼能空留連於後院,有負聖人教誨?再則,寶二哥哥不愛科舉仕途經濟,孩兒怕哥哥無心科舉,人各有志也是無可奈何。父親只有兩個兒子,父親擔著榮國府振興的重任,孩兒希望早日取得功名能幫上父親。便是再多的苦,孩兒也不怕。」

這翻話既給賈寶玉上了眼藥,又點到了賈政的野心,賈政是個假正經,面上裝得什麼似的,其實內心是極怕自己不是榮國府的二老爺,而只是一個五品小官,將來淪落到如賈代儒一般的。

賈政心中對賈寶玉這逆子恨鐵不成鋼,賈珠早逝,家裏怕賈寶玉重蹈覆轍就不拘著他讀書,結果就成了整日內闈廝混的混世魔王。賈政對於去年京都的事件還是脖子發涼,現在想想他對元春,不,是原春也不抱有希望了。

他更知道讓賈寶玉去走科舉真是不太可能,二房要出頭不能指望他,賈環是個懂事的,書還讀得極好,反而有希望。

須知,大房賈璉不讀書,賈琮也還看不出什麼來,若是二房將來出個進士兒子,賈政在謀奪爵位和當家人身份上就更有底氣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賈政卻可以說服自己,他是為了家族好,誰讓大房的人都不爭氣呢?

說起這個來,他又警惕,賈璉自前年從江南回來,沒帶回林黛玉自然受賈母責罵。兩年前新開科的春闈之後,考中進士的石睿親自上門來了,讓賈家二房很一頓沒臉,之後石睿又與賈璉親厚,常常帶著賈璉出門交際,賈璉倒認識了一些清貴讀書人,雖然沒有功名,但他混的圈子已經不一樣了。

賈璉跟著石睿出去學問雖是被人看不起,但是他到底是榮府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會做人,還有表弟罩著,旁人也要給幾分面子。這些都讓賈政和王夫人咬碎銀牙。去年賈璉有那翻見地可以說是挽救了整個賈氏一族,不然現在斬的就是他們了。

賈政心想:不就是已經落魄的石家嗎,一個進士表弟算什麼,他的兒子要是考中進士可是自家的。

當下賈政答應下來,勉勵幾句,賈環大喜出了書房。而晚上賈政歇在了趙姨娘那裏,趙姨娘得知兒子這麼出息當真喜出望外,對著賈政小意溫存,兩人水乳交融。

……

翌日一早向賈母請安時,賈政就當眾提出讓賈環去金陵參加科考的事,這時賈寶玉正坐在賈母身旁,不由得身子一震,既厭惡又害怕。

賈母微微不悅,道:「環兒才多大,你也忍心他去遭那個罪。咱們這樣的人家,哪裏還需去和那貧寒子弟爭這事?」

賈政道:「環兒刻苦努力,四書五經也已讀熟,正是該下場的時候了。他有志光宗耀祖,我們自然應該支持他。」

王夫人捏著佛珠,心裏對賈環厭惡之極,沒想到賈環狡猾的賤胚子早年討好著賈政,以讀書為名讓他推掉很多抄寫佛經的差事,真讓他讀了些書了,現在還要科舉。她的寶玉大了兩歲都還沒有下場呢,將來考不上還好,要真考個童生秀才來,寶玉怎麼辦?老爺怎麼可以這麼作踐寶玉?

王夫人說:「老爺,你難道忘了珠兒是怎麼死的了?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長大,娶妻生子,家裏不差他一口飯吃。這山高水長的,環兒才11歲,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賈政罵道:「無知婦人!將來沒有功名,哪來的飯吃!此事你不必多說,但凡寶玉能上進一點,現在又何苦讓環兒小小年紀去拚個前程?」

賈寶玉聽父親提起他,如鵪鶉一般縮了起來。而在屋中的三春,迎春萬事不關己,惜春性冷倒好,探春卻心情複雜。

探春向來看不起賈環,就算他開始用功讀書也覺得他不過是癡心妄想,認為他沒有靈性,但近幾年賈環的才華也驚艷到過她的。

但她又擔心王夫人會往她身上撒氣,因為賈環的事,將來在她的親事上下黑手。現在探春也有13歲了,要擱在平常的貴族人家,早就忙於各種交際,認識很多人了。

邢夫人雖木頭人般坐在那裏,但其實是等著看王夫人笑話的。賈赦卻不在,他也並非每天都過來請安的,老太太也不待見他。邢夫人的生活不過是到處扣出銀子和討好賈赦,其它東西都無法吸引她。雖然賈璉近年與她有些面子情,但還是沒有銀子實在。

然後,賈政又問寶玉今天為何沒有去學裡,賈寶玉脖子一縮,賈母忙道:「寶玉昨晚兒感染了風寒,你怎麼忍心讓他那麼早起來去家學?病都還沒好呢!」

賈政又罵了幾句孽障,要拉走他讓大夫瞧瞧是不是裝病,賈母頓時嚎叫了起來,此事又不了了之。

徒元義卻冷冷逼問:「說,你叫什麼,哪裏來的?」

秀妍說:「我……我叫辛秀妍,中國人。」

徒元義上下打量她,看她穿著一件樣式奇怪的薄薄的一層衣服,還沒有袖子,下裳更是奇怪,隻到膝蓋,藕臂和小腿全露出來。

徒元義以前當過皇帝,雖不是沉迷后宮女/色的皇帝,但是什麼沒見過,特別是那些想得到他寵愛的女人,媚/惑/招術用起來是比青/樓/楚/館的花/魁有過之而無不及。

徒元義心中有幾分不屑,但眼前這人是唯二的阿飄,於是說:「你既是風/塵中人,以後就留下來服侍朕。」

徒元義看看,她還是顏色頗好的,當了幾十年阿飄,別說女鬼了,連個母蝗蟲的魂都沒見過。

納尼?

秀妍驚呆了,她現在被束住,她只能靠腰部力量彈坐了起來,說:「大叔,你憑啥說我是風/塵中人,我生前可是良家婦女!還有,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幹嘛自稱『朕』,你當自己是皇帝呀。中國皇帝絕種了一百多年了。」

徒元義懷疑加震驚地看著她,問道:「你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什麼皇帝絕種?朝代更疊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

秀妍道:「現在是中國,建國都七十年了,七十年沒有皇帝,反而達前所未有的盛世。國家需要能幹的領導,但是不需要一家一姓永遠享受的封建皇帝。」

徒元義罵道:「胡說八道,現在是韃/子的後金天下。」

秀妍奇道:「後金?現是明朝嗎?我穿越了?這裏是關外遼東?」

她記得後金是努/爾/哈/赤在明末東北建立的政權,到皇太極改了國號為清。入關的是清,而不是後金。

兩人雞同鴨講好久,秀妍反駁他背起歷史歌訣來。

從「禹傳子啟壞禪讓,商周兩代緊相連;湯興桀亡六百載,文武周王幽王喪」,一直說到「帝製從此煙消散,又掀民國第一章。」

徒元義竟有些癡了,嘴中喃喃:「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是在明末時徒氏高舉義旗推翻明朝,登基稱帝,建立大周,怎麼會是被後金入關呢?現在後金還是入關了,大周那一百二十年國祚竟是虛幻的嗎?

他頹然坐在「龍椅」上,一時淚流滿面。難道都是一場夢,他從來就不應該存在。

徒元義忽又想:不對,現在韃子入關也才四五十年,她都說到韃子王朝都被滅了,恢復了中華。她怎麼知道後世之事的。

於是,秀妍同學又被變態大叔言語威脅,被逼問出了後世的許多「天機」。

徒元義當了二十年皇子,三十三年皇帝,五十多年的阿飄,擁有別人沒有的強大接受能力和想像力。因此,他才有個猜想:這人竟然是後世之人,不,是後世之鬼。

但徒元義又思忖:一般的女子哪裏會這樣精通歷史,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風塵女子學的是琴棋書畫,哪有精心讀史的,難道這還是書香世家被當男兒養的女子?

徒元義到底不甘心,最後問她:「你沒有聽說過大周嗎?徒氏江山?」

「有商周、北周、武周、後周,就沒聽說過徒姓的大周江山,除非是架空歷史……」

「什麼架空歷史?」

「架空歷史就作家杜撰一個朝代寫個故事。現在很紅呀,什麼《XX榜》、《XX皇妃》、《X天下》都是架空的。要說架空的大神始祖,就是曹大大了,他的百年巨著《紅樓夢》就言明了不在任何現實存在的朝代。」

徒元義有問於她,她就提了要求給她鬆綁。但是在她右腕上卻結了一條繩子系在他自己身上,以防她逃跑。

秀妍落入變態大叔之手,哪裏還有掙脫的可能?

徒元義一刻不離的牽著繩子,他就算修鍊吸取日月精華時,也是把她包成一個繭關起來,她休想逃跑。

等他得了空就拉了她來問東問西,她成了一個沒有自由的「篾片」,好在她是個小說家,講故事還行。

山中歲月不知長短,秀妍從最初的傷心到中途的迷茫,最後習慣和認命了。

這些年徒元義從她這裏得到信息之外,她也聽他說起過,這裏不是東北,這裏不是現代,出了這處寶地,外面正是韃/子的天下,韃子國號後金,而不是清。在後金之前有一個徒氏「大周朝」,享天下一百二十一年。

秀妍知道自己是以阿飄的形式穿越了,現在逃又逃不走,就算能逃走,去哪裏呢?會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嗎?就算有,韃/子的天下漢人如草芥,女子更如草芥,投胎為人只怕還不如當阿飄自在。

一年後,他溫和多了,一天她大著膽子跟他說:「大叔,按你所說,你也隻遇上我一個阿飄,我去別處連個安生之地都沒有,我不會跑的。你把我腕上的東西解開吧。」

徒元義卻一本正經,開口:「我習慣牽著你溜。」

「……」秀妍要崩潰了,「大叔,你怎麼能這麼無情這麼殘忍這麼無理取鬧呢?我好可憐呀,生時朋友背叛,最後死於非命,到了死了還被這樣欺負。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殺。」

徒元義說:「你不是已經死了?你告訴我還怎麼殺你,想我將你打魂飛魄散嗎?」

秀妍此時人在屋簷下,不禁破罐子破摔,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唱著我是苦命小白菜。

徒元義蹲下身,睨著她問:「你不是說你們那裏男女平等,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書讀嗎?那怎麼可能有你這種小白菜?欺騙主人,懲罰很嚴重。」

秀妍止了哭,被嚇到了,變態大叔的樂子太少了,所以把她當樂子,可能孤獨壓抑太久了,發泄出來那是相當的讓人不愉快的。

剛開始那時候,比如把她掛在東南枝,能一掛就掛三天。或者把她浸在靈泉水中,一泡也是三四天,阿飄在外頭觸不到什麼實物,但在這方天地卻偏偏能觸到。雖然她不會再死,但是那種感覺也是相當不好的。

秀妍心中孤獨又委屈,鬥大的淚珠兒就湧出來,反正對著他,若是裝高冷強要尊嚴,會更吃虧,裝可憐求饒,他還會心軟些。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做人尊嚴」。況且韋小寶這樣的強人都還對康熙、兩個師父、洪教主等裝弱小可憐和拍馬屁,也沒有人覺得他不對。能在逆境中求生都算本事。

秀妍哭叫道:「我的親叔叔呀,您是不知道呀,就算不愁溫飽,那也有溫飽之外的苦呀。想我也是年方二八(二十八),貌美如花,當年我在大學裡……也就是書院裏,也是一朵嬌花。想追我……不,想娶我為妻的人也是前門排到後門,奈何我一心向學,未曾早早尋個良人。畢業後,我帶著我的好姐妹進了一家公司……大商行工作。我也是工作勤勉、誠懇踏實,擼著袖子加油乾,可惜我遇人不淑呀……」

她將和趙嘉桓、華珍珠的事改編一番,邊哭邊說,徒元義拿了一個此地的靈果吃著,聽她說到關鍵處會問一句「後來呢?」

徒元義有了與她相處的心得,他所有的樂子就得從她身上找,而聽她講些後世之事,又或聽她說一些「可歌可泣」的斷袖愛情故事。

其實剛開始他是接受不了,對於一個直男癌皇帝,斷袖什麼的太噁心了。

但是聽她說著種馬/吊/絲男嫖盡天下和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的故事後,他忽然覺得斷袖愛情故事真是清流。

他生來就是皇子,當上皇帝,后宮三千,但是聽著種馬吊絲逆天造反敢把皇帝拉下馬,種馬佔了原皇帝的女人江山,又露出可惡的面孔汙辱原皇族時,他是膈應無比的。

夢幻七彩瑪麗蘇情傾天下就更無法接受了。想著當年如果后宮中有個女人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後,還和一二三四五個男人曖昧,或者給他戴綠帽,簡直是想被誅滅九族、挫骨揚灰。

呃,挫骨揚灰,在瑪麗蘇世界中,還是愛之深,恨之切的表現。所以,朕會讓她配公/狗,朕就這麼無理取鬧。

這卻是外話。

趙貴又進來,微笑地說:「主子,邢姑娘來信了,還託人送了好些東西進京。」

徒元義淡淡挑挑眉,伸手道:「呈上來朕瞧瞧,這丫頭在那邊是樂不思蜀了。」

一年前,他也剛平定京都不久,就得到報告,這妮子和黛玉、石慧玩得親姐妹似的,三個女孩在揚州和蘇州之間當起了筆友,隔三差五寫封信、送點東西。

徒元義剛得知時卻不高興了,他離開這麼久就沒有見她想過給他寫信,給他送點東西。不過,他是太忙了,也想起他好像把她送到林家也沒有給她寫過信,送過東西,男人特別是當慣皇帝受女人討好的沒有那麼細緻的心思。

他想到她到底是客居,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用林家的,生活在那裏也是她喜歡林黛玉,不然哪來自在?他當年當阿飄時,在錢財上卻從來不會少她,他從人間順來的寶藏也任她玩的,可惜的是她一個連肉身都沒有的阿飄真用不上一星半點銀子。

在趙貴揣摸聖意的「提醒」下,徒元義讓人內務府備了好些東西,又讓趙貴親自準備了些女兒家喜歡的小玩意兒、取了兩萬兩銀票,寫了信,安排心腹押運去揚州。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