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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別鬧》121、「弱者」為王
121、「弱者」為王

我拄著拐杖,本打算離開,後來想了一下,我轉身往他們那邊過去。

葛思思見我,當下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遇上V臉了,連帶著容祈也受了重傷。

驀地想起容祈,心口就一陣一陣的疼,他強行將傷壓製下去,為得就是不讓那個男人發現他快撐不住了,過渡消耗自己的實力,容祈的身子已經徹底被掏空了。

臧九明凝眸:「你們跟他正面交手了?」

「對,他很厲害。」我說道,「我們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又怎麼樣,晗晗,我跟你說,只要我們將遊戲進行到最後就可以出去了。」葛思思道,一如既往的天真。

難道她還不知道,這些遊戲都是人為控制的,為什麼還要深陷其中。

臧九明說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還是先去找那個地方,他們總以為國王給我分配的任務是最簡單的,找出最高的地方,可惜他們似乎忘記了,在這裏,燈光幾乎都是貼著地面的,根本看不清楚!

我們快速往前面去,臧九明本打算背我一把,但礙於葛思思在這裏,我沒好意思,直接給拒絕了,拄著拐杖我走的其實挺快的。

我問他們有沒有見到江蘺,葛思思說她之前想去找我們,但是在這一代迷路了,最後放棄了。

之前那個暗渠的任務是成功的,排除所有的人,最有可能做任務的是龍玖,但龍玖被人關了起來當做試驗,可是任務還是成功了,由此可以看出來,那個任務的執行者,其實是冷顏。

那個女人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暗渠任務,白白便宜了那個人。」葛思思道,我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她說沒什麼,豁免牌到了他們手裏。

自始至終她都不想與我說說關於復活卡的事情,我等著她對我開口,但是從來沒有。

我們快速往前面走去,我看著進度條一點點消失,倒計時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摸了一下岑文給我的錦囊,其實我已經摸出來那裏面藏著是什麼東西。

岑文說那本來就是我的。

我們往樓上去,這個房子看著已經很高了,起碼比周圍的都要高,屋子牌上寫著客棧二字,已經破舊不堪,年久失修了。

「來不及了。」臧九明道,他一把背起我就往上面去,看得葛思思一愣一愣的,她急的在後面追趕。

不知道葛思思從哪裏聽到我跟臧九明定過娃娃親的事情,她之前在意過,還拿這個事情來問過我,我說那只是長輩開的一個玩笑,我跟臧九明不對盤,哪怕是這樣的解釋,還是換不來她的心安。

對於這件事情,葛思思心中其實存了芥蒂的。

也是換做是我的話,男票跟定過娃娃親的妹子親近當然不爽,誰讓我那天跟臧九明一起來呢。

我費盡口舌解釋的事情,不知道在葛思思心裏是個什麼樣子,我總覺得她在意的是這個事情。

我們快速到了樓頂,進度條眼見著就要沒了,我的心臟跳的奇快。

我看到已經沒了時間,可我們才剛剛走到三樓,剩下高聳的樓梯看得格外的滲人,我從臧九明的背上滑落下來,臧九明的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他說沒想到會這樣,他以為我會是最後的贏家,畢竟有那樣的高手在我身邊,可是沒想過有一天容祈會離開我。

我失敗了,也從遊戲中「死」了出去,臧九明的手都在抖,我看到他往口袋裏掏什麼,可下一秒卻被葛思思牢牢地抓住了,她說:「九明,你在做什麼?」

我怔了一下,當初的復活卡,葛思思給了她和臧九明一人一塊,為得就是報名用的。

死而復生,在遊戲裡變得簡單多了,可是在現實生活之中呢,非常地難。

我看著他們,平靜地看著。

葛思思瞪著臧九明,臧九明拿開了自己的手。

我才知道,岑文所說,這一場遊戲真正的法則是什麼。

「你們先走,我想一個人在這裏靜靜地等待出局。」我沉聲說道。

臧九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被葛思思胡亂抓著離開了。

我驀地跪在地上,看著四周無盡的黑暗,我拿著手裏的錦囊,心情墜入谷底。

這一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岑文給我的正是我之前交給她的豁免卡。

我相信短訊他們很快就會看到,或許會鬆了一口氣,或許會責怪我,但那都不重要。

誰說這一場遊戲,強者才能玩,弱者照樣可以活下來。

我終於知道V臉想要的是什麼,人性的最深處,到了最後還會留下什麼。

我攥緊手裏的豁免牌,肯定不是V臉所想的那樣,人性的盡頭,未必都是殘忍和自私!

容祈,我會走出去的,儘管你常常笑話我是個路癡,可是那又如何,我慢慢放開拐杖,仔細想了一遍,如果這裏是最高的地方的話,那麼在這裏藏著的卡牌倒是可以拿過來。

我慢慢往前面走去,這個客棧大的很,比我見過所有古裝劇裏面的都大,而且層數高,我剛走了兩步,黑暗之中便有咚咚咚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底下的門開了,一群人走了進來,帶頭的是一個打燈籠的小姑娘,五官生的成熟,仔細一看,好像是侏儒。

她帶著那群人往裏面走,全部穿著舊時的衣裳,像是民國時候,旗袍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材來。

「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們才得以在這個亂世之中生存下來,各位慢慢挑選,每一個房間都有不一樣的離奇經歷。」那小姑娘說道。

有人開始問了:「是不是真的有鬼,有沒有生命危險?」

「且放心,你們進去之後,我們會在門口三個方位點上蠟燭,到時候但凡其中一個蠟燭熄滅了,都會有專門的人過來將你們接走的,若是出了人命,我們如何經營地下去,不過是獵奇的地方罷了。」

那小姑娘的聲音有些尖利,居然在民國時期,就有人喜歡探險了,這個設定大抵如同鬼屋一樣。

我站在樓上看他們,大多是學生模樣,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樣子,我掃了一圈,那些人被人領著往樓上來。

我恰好站在樓梯口,此時便想著將自己藏起來,我隨手打開一個房間,把自己關了進去。

麻痹,這屋子未免太冷了,裏面的擺設像是一個女子的閨房,還是奢華級別的大床房,窗前擺著一個梳妝台,上面有個大鏡子,我掃了一圈,不敢藏在床底,才跑到衣櫃裏面。

一陣腐朽的味道傳來,吱啦,有好多灰塵跑出來,我趕忙鎖了進去,這個衣櫃不小,所幸我這個身材的還能擠進去。

不多時,門便被打開了,有個蒼老的聲音囑咐道:「姑娘,切忌了,一會兒有人敲門,三下一斷,就意味著蠟燭熄滅,必須離開了。」

那姑娘點點頭,門便被帶著關上了。

倒是個可愛的姑娘,穿著一身淡青色的旗袍,甫一進來便上下打量,我心想著要是她打開櫃子的時候,我就裝作是鬼,嚇唬嚇唬她。

可是姑娘似乎不對衣櫃感興趣,這真是奇怪了。

這個房間太冷,冷得難受。

她一把在大床上坐下,躺了下去,緊接著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還以為是荒廢的客棧,沒想到這床這麼舒服,呀,不想起來了呢。」

姑娘說道,整個人都躺在床上,幸好,我暗自鬆了口氣,她倒是新鮮,又從床上坐了起來,往梳妝台那邊去,左右看了一會兒,姑娘將自己的頭髮放了下來,對著鏡子,拿起紅色的梳子,饒有興緻的梳著頭髮。

「鬼呢,我都做好準備了,他們還與我說能見到鬼。」姑娘一邊梳,一邊埋怨。

突然覺得不好玩了,她便將梳子放下來,重新開始翻箱倒櫃起來,她突然一下趴在地上,在床下找了許久,忽然我看到她不動了,捂住自己的嘴巴,慢慢後退了一步。

我不知道她在床下看到了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姑娘被嚇哭了,敲打著門要出去,可是之前那人提醒過,中途離開都是壞了規矩的。

「哇……我要出去,你們放我出去啊。」我好奇她在床下到底看到了什麼。

姑娘如何出的去,她又打著膽子:「我……一定是眼花了,幹嘛自己嚇自己。」

她跑了過去,重新看了一遍,暗自鬆了口氣:「哪裏來什麼眼睛,精神高度集中,出現幻覺了,要是剛才被他們聽到了,豈不是笑話了。」

什麼鬼。

我看著那姑娘又笑了起來,大抵是沒有看到鬼臉。

姑娘一點點朝著衣櫃來,她吧嗒一下打開衣櫃,我做好了準備要嚇唬嚇唬她,可是她忽而捂住了嘴巴,視線根本沒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邊。

我得身邊一陣冰涼,姑娘失控般的尖叫起來。

我看到了,白衣女鬼,此刻正跟我一樣的姿勢躲在衣櫃裏面,我轉身看她,她又看了我一眼,最後我嚇得跳了出來,她又學我。

白衣女鬼也跟著跳了出來。

我開始摸索,剩下的符咒,怎麼好端端櫃子裏居然藏了一個,難怪感覺像是大冰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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