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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一卷 初臨漢末 第十六章 單於羌渠
此時項敖以匈奴中郎將的身份來到南匈奴單於庭河西郡美稷城,項敖正坐在首座,坐下方便是現在的南匈奴單於羌渠。往下便是南匈奴各部認同羌渠南匈奴單於地位的部落,而右側則是徐福為首,往後便是薑炎一眾人等。

「中郎將大人,吾南匈奴臣服大漢已久,已視吾等為大漢子民。奈何呼徵那廝不服朝廷管教,使得前中郎將張修大人枉死。如今其子呼斯(杜撰,未查到呼徵後人)居然不服朝廷安排,不認同吾單於之位不說,竟蠱惑吾匈奴部族向大漢境外逃走。今日幸得項中郎將大人來援,下官必定鼎力相助,將呼斯平叛。」羌渠站立作揖鄭重拜首,做足的卑微的姿態。

項敖也站起作揖回禮:「單於不必如此,為大漢平叛乃本官職責,本官必定協助單於剷除呼斯。」

「如此,下官便先謝過中郎將。」

原本項敖欲直接斬殺羌渠,對朝廷稱其叛變,再一步一步蠶食南匈奴剩下的人口。不過得徐福謀劃,待在利用羌渠將其餘南匈奴人收服之後再將其斬殺不遲。項敖想想也是,免得太過費時去尋南匈奴在外的余部。

早先遣派的薑炎與焦猛兩隊人,項敖並未讓他們著大漢士卒的外服,讓他們以馬賊的身份到朔方以南的高原之地掠奪人口。而項敖與徐福所帶的兵卒則利用羌渠將還在並州境內的南匈奴大部分人引出到高原一鍋端。

「吾等皆是大漢臣子,當為大漢分憂。」項敖客氣道:「只是此次朝廷派遣兵力不足,若是分兵追擊卻是麻煩,且也是危險。本官思慮可否讓單於假作妥協,引蛇出洞?」

能坐上單於之位的也並非庸人,稍作思慮便明白其意。「可就算下官詐呼斯那廝禪位於他,他也未必敢再次領人進入大漢地界吧?」

「呵呵,若吾等將禪位之事至於大漢境外的高原之上,再加以埋伏呢?」項敖輕笑。

羌渠眼目大睜,心中更是驚駭暗討:果然是朝廷任命的中郎將,沒一個簡單的。驚駭之後,更多的是興奮,如果能實施成功,豈不是可以將呼斯那幫頑固一網打盡,吾羌渠不就是真正的南單於了。

「項中郎英明,下官佩服,下官立馬安排此時,不過埋伏一是則需要中郎將大人稍作安排。」

「那是自然。」

如此,二人商議過後便準備按照如此商議行事。而興奮的羌渠卻不知道,此時項敖與徐福對視之後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狡色。其實在項敖提出此計策時,羌渠也是極為奇怪,為何大漢朝廷此次會如此積極幫助與他。不過對於南單於之位的鞏固,腦海裡的這個問題很快被羌渠丟之雲霄。

不過數日,河西郡就傳出了羌渠自認難當南單於大任,願將南單於之位交予前單於呼徵之子的傳言。甚至有人看見羌渠帶領著不是太多的人馬西向高原而去,尋找呼斯回來繼承單於之位。

「元直,這荒涼之地可不好伏擊呀。」項敖已和徐福先於羌渠來到大漢邊陲的高原之上,項敖望著一望無際的戈壁和草原,心中惆悵萬分。徐福也是滿臉的愁容,兩人雖絕計策沒有多大問題,可由於太過匆忙卻忘了地形的問題。

「府君所言極是,再加上吾等兵力稍顯不足,想合為都困難。」

「如此,吾帶來的五百騎兵和八百步兵完全不夠啊。」項敖感嘆:「看來隻得先召來焦猛部趕過來。不然極難能留下匈奴眾人。」

徐福未作回答,同意項敖的想法。

「府君,順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高順從兩人身後走到項敖身旁抱拳拜道。

「哦?仲達是何計策,說來聽聽。」不僅項敖,徐福都極為好奇,心急的問道。

「稟府君,順半年之間曾前往朔方以南的地界探查少許,發現一地適合圍剿。」高順來到命士卒拿出輿圖,在輿圖上為項敖指出所在位置。

「當地人稱此地為鄂托克旗,原匈奴小型集聚地,原本已荒廢,此時有不少在大漢之外的南匈奴人再次集聚。鄂托克旗以南全是是百裡沙地,往西不遠便是一黃河無名支流,不大,卻難以短時間橫渡。對於鄂托克旗來說,只是防守的話只需東、北兩面即可。然,對於吾方圍殲來說,若能引大量匈奴人到此,只需在西面河道駐兵少許,再從東、北面圍殺便可。若是敵勢大,吾等可放棄北面,追擊逼迫匈奴逃往朔方南部,而朔方南部不願便是荒漠,不管他們逃與不逃,皆是死路。」高順一口氣將自己計策講完朝項敖抱拳。

「不過麻煩的是匈奴騎兵,若是太多,不能全數殲滅或活捉,消息傳出恐會影響府君計劃。」

項敖與徐福開始聽得眼睛發光,可當高順如此說完之後,卻也是極為擔憂。

「仲達,吾軍算上焦猛部騎兵也隻一千五百之數,如何追擊。」

「徐軍事所言不假,然順所帶的八百步兵在得到府君配備的精良兵甲之後,可殲滅數倍於吾的騎兵。」高順肅穆的望著徐福,眼中儘是篤定。

徐福聽完,心中極是震驚,若是真如高順所說,那這支部隊不得天下無敵,便心生質疑:「哦?高都尉所言非虛?」

「順可立軍令狀!」高順面對質疑也不生氣,身體更是站得筆直。

項敖可見識過高順練兵,其強度讓項敖看著都怕,高順能如此說,項敖倒不是太過疑心,只是還未見識過,心中還是極為擔憂。

「如此這般,吾覺可至五百騎能射之卒置於西面河道,不僅可以阻擊,若需要追擊也可上馬放箭騷擾匈奴騎兵。置於西面攔截,可遣書信於阿炎,此時應正在三封以南的沙漠地界。至於東面,吾可領兵圍剿。」項敖說著沉思片刻,然後極為鄭重的望著高順:「若吾遣仲達領八百步卒於北面堵截,不求截下,只求擾亂匈奴北竄的陣型,仲達可否辦到。」

高順略作遲疑,再次抱拳用篤定的語氣,單膝跪地回答項敖:「若順影響府君計劃,願提頭來見。」

「好!那吾等便如此行事。」

「府君,其實吾等不是還有助力麽?不用那麼大壓力。」徐福右手執於劍柄,風輕雲淡的笑著提醒項敖。

項敖一愣:助力?吾方貌似只有如此些許兵力吧。不對,還有!

「哈哈哈,元直果然了得,吾倒是著像了。」項敖哈哈大笑,瞬間感覺煩惱盡去。

項敖召來焦猛,命焦猛帶上項敖口諭和匈奴中郎將信印去尋羌渠去了。此前也是項敖稍顯著急,忘記此次是打著平叛的口號前來「幫」羌渠平定南匈奴中不識時務之人。既然如此,怎能不叫羌渠出些力氣?何況還能同時也能消耗匈奴原本的軍力。

項敖領兵在大城縣帶領足夠輜重之後,眾人便分而事實計策。其他還好,最難安排的是去西面河道埋伏的帶兵人選,高順已領八百步兵繞朔方邊境趕往朔方郡南部邊界潛入預定位置。焦猛被派出傳令而去,能領兵的就只有項敖和徐福二人,勉強還可算上焦靖。

項敖需要主持大局,徐福並未允許項敖獨自前往。而徐福需要一路為項敖提點出策,也是不能離開。況且從大城縣領五百精銳橫渡鄂托克旗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最後別無他法,無奈隻得由焦靖領著五百精銳潛伏而去,並叮囑焦靖到達黃河邊後儘快與薑炎取得聯繫。

因高原地區太過空曠,導致行軍之時不便有太多信號,以免敵人警覺,項敖隻得合計指定時間各部同時發動。所以每部都是趕著時間前往預伏地點,項敖更是著急,前去找羌渠借兵的焦靖都已一日未歸。而他們指定的時間就是羌渠趕到鄂托克旗傳位的時間,也就五日過後。雖然項敖此處離鄂托克旗極近,但項敖若真借兵到手之後,軍卒必定超過三千,行軍速度必然急降。

「府君,猛終於趕到了。」終於在第二日的晌午,焦猛領著將近兩千騎兵趕到。

「為何耗時如此之長?」

「高原之地無任何參照,只是欲尋得羌渠都是極難,請府君責罰。」焦猛單膝跪下,向項敖請罪。

「吾並無責怪之意。」項敖扶起焦猛安慰道。

說罷,項敖抓緊時間整頓兵馬,爭取在午食過後便領軍出發。其實說來也是簡單,項敖自領原本五百騎和焦猛部分派後剩下的五百騎,共一千之數。而帶兵前來的匈奴千夫長,項敖讓其繼續領兵,只是讓焦靖與其同路,畢竟南匈奴的士卒看不懂項敖令旗。

而此時的整個高原之上,南匈奴在大漢之外的子民正緩緩的向鄂托克旗靠近,近日之中傳得沸沸揚揚的禪讓單於之位幾乎南匈奴每人都知道,如此大事當然要趕來參加。其實也是呼斯所為,呼斯可不認為羌渠有如此好心,定有陰謀。若能招呼來更多族人,便能多一分安全,甚至有機會除掉羌渠也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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