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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漢末》第一卷 初臨漢末 第十七章 徐福得機,暗殺羌渠
此時鄂爾多斯高原上,單於羌渠帶領著為數不多的匈奴騎兵在荒廢鄂托克旗外等待著呼徴之子呼斯的到來,雖然與項敖有也不算周密的計劃,可是心中有些許忐忑,畢竟為達到掩人耳目的效果,羌渠隻帶了不到五百騎兵。

此時荒廢的鄂托克旗周邊已聚集數萬人之數。不過南匈奴已遷入大漢多年,並未如同鮮卑外族一般人人帶刀騎馬,在如今南匈奴的身上已有不少漢人的生活習俗。不少南匈奴部族還趕著漢人常用的驢車,但是鄂爾多斯高原氣候確實不適合驢的生存,不少遷出並州的南匈奴人已講驢換成了馬匹。

就在羌渠等得有些急躁的時候,從羌渠的西面迎來約莫五千匈奴騎兵。此隊騎兵兵甲雖不如羌渠所帶的精銳,甚至還能看出不少騎兵根本就是湊數用,可五千之數的騎兵場面還是讓人極為壓抑。羌渠見到此隊人馬之後,臉色極為難看,不僅對呼斯不信任自己的態度感到惱怒,更是心中擔憂,呼斯如此大陣仗趕來恐怕今日不會如此簡單。

「呼斯,汝是為何意?本單於誠信禪位於汝,汝帶如此兵馬是要恐嚇本單於麽?」待呼斯趕到上去當面,羌渠忍住心中微怒,朗聲質問。

呼斯聽聞羌渠大喝之後也並未下馬,甚至還四周朝遠方眺望。

「呵呵,單於大人不必如此生氣,呼斯可是畏死得緊,若不小心謹慎,萬一丟掉小命可就不好了。」呼斯調侃的笑笑望著羌渠答到。面對呼斯如此的無理,羌渠也只能忍著,一是今日的目的是引呼斯前往項敖所在的方向,二是對方人數過重,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那汝觀後如何?可否隨本單於回美稷單於庭接受禪讓儀式?」

「單於可否搞錯?吾匈奴單於繼位需要到漢人地界?吾匈奴本就是草原之狼,難道羌渠單於還欲回到美稷做那漢人之狗乎?」

「呼斯,汝……」羌渠氣急,這呼斯估計也料到羌渠今日定有謀劃。其實也是,呼斯也並非愚蠢,雖不知道羌渠到底安何心,只要自己今日帶大軍赴約,然後抨擊羌渠,給羌渠扣上部族罪人的名頭,自己再以匈奴英雄的姿態斬殺他,不管羌渠今日是否禪讓單於之位又有如何,單於之位,呼斯拿定了。

轉念之間明白呼斯意圖的羌渠心中大驚,如此小兒今日竟如此大膽,不該太過小瞧於他,如今只有五百騎如何從呼斯手中逃得。而且在呼斯說完之後,呼斯見到在場萬人都是竊竊私語,對羌渠不聽指點,甚至羌渠帶來的士卒都有不少人皺眉思考著。如此這般下去吾今日危矣,羌渠心中暗討。

「單於之位乃大漢陛下所封,吾等歸大漢多年,年年受俸於朝廷,此時也當是大漢百姓,何來漢人之狗一說。今日吾羌渠念及往日兄長呼徴情誼,欲傳位於汝,不曾想汝竟欲殺吾奪位而反大漢而出,如此行為汝是欲拉著數萬匈奴族人陪葬與汝乎?」

呼斯聽完臉色黑如墨碳,心中更是決然,既然如此,那……

「看來汝已不配單於之位,吾匈奴單於怎能為大漢走狗。今日吾便殺汝而帶之。殺……」呼斯不敢再無羌渠多說,怕好不容易聚集的如此多人離自己而去,便不待在場兵民反應,揮軍而上。

羌渠心中大急呼到:「兒郎們,向東面突圍,大漢匈奴中郎將正在來援途中。」喊畢,羌渠領頭朝東奔逃而走,所帶的五百騎也是精銳,跟著羌渠身後穩著陣營極速退去。

「給我追,不間歇奔射,定要拿下此漢之走狗。」呼斯下完命令,領頭朝羌渠追去。他可不信羌渠所說的匈奴中郎將,朝廷都還沒來得及任命呢。再說五千騎兵在如此漠原之上還怕埋伏?笑話。

呼斯招募的五千騎兵雖不是正規軍隊,也沒有經過系統訓練,奈何匈奴之人原本就是馬上民族,精通騎射的牧民更是不少,硬生生的追著羌渠打了五百裡未曾停下。

再快些、再快些,待本王與中郎將回合定將汝呼斯除掉。此時羌渠已是末弩,一路逃來,身邊五百精銳此時已只剩下不滿兩百騎,而且幾乎人人負傷都被流矢所傷,羌渠更是傷在背部肩胛。

「府君,前方發現兩百匈奴騎兵,疑是單於羌渠。」

「兩百騎?」項敖皺眉,突然心叫不好:「右賢王羌渠應是被追殺,吾等速速營救。」

項敖說罷,馬上令全軍朝斥候所報的方向奔騰而去。然而項敖卻未發現身旁的徐福此時卻是沉思,臉上隱約可見興奮與決然。

「駕...」

不到半刻鐘,項敖已領兵迎上羌渠。此時羌渠狀態很是不好,不僅頭髮散亂,肩胛更有一鐵箭深入骨肉。項敖見狀,不同體型也知此時追殺羌渠的乃是呼徵之子呼斯。

「大膽呼斯,竟追殺吾大漢朝廷重臣,爾等受死。殺......」項敖招呼徐福領數十騎接應羌渠殘部,自己領著三千餘騎兵迎著匈奴五千之數的騎兵而上,毫無懼意。數量差別不是太大,項敖所領之人有皆是精銳,同樣跟隨項敖步伐向匈奴騎衝去。尤其是項敖所帶領的五百親衛,皆是武裝到牙齒的鐵騎,頃刻間,項敖便已領著三千餘騎沖入陣中。此時的匈奴騎兵本就不是正規軍部,又加上如此長途奔襲,陣型早就亂了。

「還好吾等行軍及時,不然右賢王可就危險了。」徐福接應到羌渠之後,便下馬走到羌渠馬匹旁邊,「吾家府君已領兵衝擊追殺叛軍而去,右賢王可安心。此隊人馬可有呼斯本人?」

「必定由此賊子,起初會見時,便是此子揮軍而上,根本不讓本王多說。」羌渠齜牙咧嘴,不知是痛的還是對呼斯的恨意所致。

「如此便好!」徐福點點頭,微不可查的眼露凶光。「那下官先扶右賢王下馬醫治,以免意外。」說完徐福友善的抬頭,伸出雙手。

「便有勞軍師。」羌渠無疑其他,便借勢下馬。就在羌渠側身準備下馬的瞬間,徐福藉助馬匹遮擋住兩百騎匈奴的視線,手持銳物刺到馬臀之上。

「嘶...」馬匹受驚瞬間立了起來,本就受傷的羌渠無法掌握重心,直挺著身子向後仰去。

徐福大喊:「右賢王當心。」喊畢之後作出上前救羌渠的模樣,卻在羌渠落地的勢頭上,借力狠狠往下壓去。原本插在肩胛的鐵箭順勢朝著心口位置深入羌渠身體。

羌渠滿臉驚愕,心中亦是恐怖至極的暗討:這廝欲害吾。徐福立馬蹲下大喊還用力顫動羌渠肩膀:「右賢王、右賢王。」徐福偷瞄鐵箭插入的位置竟是心口,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若不如此,可能還要費些手腳。

周圍一圈的兩百騎匈奴人也是翻身下馬,慌亂的跑到羌渠到在地上的身前。「單於...單於...」兩百多人呼喊著羌渠,徐福瞬間被擠出人圈。羌渠心口要害被鐵箭所傷,幾個呼吸的時間已是口吐鮮血,料想是鐵箭插入之時傷及肺腑。羌渠躺在一匈奴懷中,怒目望著徐福退去的方向,似乎想提醒眾人兇手是誰。

卻不想,旁邊一匈奴大聲哭喊道:「單於放心,吾等一定將呼斯碎屍萬段,為單於報仇。」羌渠聞言原本仇恨的臉色更是悲憤到扭曲,喉嚨見還「呃、呃」的吼個不停。若是徐福能看見,定然覺得羌渠如此表情定是被此匈奴人氣的。

羌渠就此咽氣,怒目圓睜,死不瞑目。一眾匈奴人有的哇哇大哭,有的滿臉悲憤,大吼著上馬隨同中郎將大人追殺呼斯部。徐福見狀,也未多說,逝者已矣,也務太過悲傷。並安排人守著羌渠的屍身跟在大軍之後,其餘人隨同大軍前去平叛。

而此時項敖所領的大部騎兵,也已打得呼斯潰逃,追擊沿途已是數百身隕的匈奴叛兵。呼斯所領騎兵雖不是精銳,奈何都是騎馬好手,有輕裝追擊,西逃的速度極快。項敖又擔心陣型太亂會被呼斯突擊,隻得放慢追擊速度,一直掉在呼斯大部身後。

「原來如此!」呼斯此時極為氣惱,他也明白了此次羌渠如此之舉是為何。原本朝廷對南匈奴內亂並不會參與太多,但此次呼斯的舉動已被定性為叛亂,所領部下皆是叛軍。呼斯領著剩餘的約莫三千五百騎已逃回鄂托克旗,此地還在的匈奴牧民已是不多,呼斯便強製裹挾眾人,準備北上數百裡之後往西面逃去。呼斯想來也簡單,既然漢軍騎兵追擊不到他們,呼斯便打算一路逃出鄂爾多斯高地,貼著涼州邊境西渡黃河遠遁塞外。

此時項敖與徐福二人已清理完戰果,並未放下行軍速度,項敖還是有些擔心高順在西面若是與匈奴遭遇敵不過呼斯余部。二人也不耽擱時間,便在行軍途中討論後續。

「府君,羌渠已伏誅,吾等可以匈奴中郎將之名義頒布呼斯叛亂消息追殺即可。」

項敖有些奇怪的望著徐福,他曾記得遇見羌渠之時羌渠雖然落魄,也受傷不輕,但怎麼也不可能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死去。不過項敖如何也看不出徐福有何不妥。

「那元直就以吾中郎將名義昭告整個南匈奴呼斯反叛,並襲殺羌渠。如此一來,吾此舉便是出師有名了。」

「理當如此。」徐福應下項敖命令,派人處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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