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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三十一章 喜歡你就要欺負你
「叩叩」,書房的門被人輕輕地敲了敲,沒有人說話的聲音,來的是岑蔓。霍離立刻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才說道:「進來。」

岑蔓手裏拿著紙筆,紙上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問他要不要下去吃飯。

霍離唔一聲,又是一馬當先走在前面,拋下莫名其妙的岑蔓在原地。

兩人不言不語地吃完飯,霍離又鑽進了書房。保姆說什麼也不肯讓岑蔓收拾碗筷,語帶關心對她說:「少夫人,我說句越矩的話,先生那天回來著急的樣子我們都看在眼裏,他弄傷了手也不肯看醫生,非要先找到您,我看您還是去看看先生吧。」

霍離受傷了?岑蔓有些吃驚,聽了保姆的話,老老實實地端了杯熱茶去書房找霍離。這次書房的大門倒是敞開的,霍離背對著她專心致志在看著什麼,岑蔓輕輕地走進去想放下托盤就離開,不經意地一瞥,發現霍離在看的是她的手機。。。裏面的圖片。

那是在藝術館工作的時候拍的一些日誌,有繪畫作品,也有其他同事幫忙拍的興趣班會展現場準備的照片,她不能去工作的日子,季慎言也會不時發一些圖片給她,好讓她了解進度。霍離正死盯著看得一張照片,卻是她和季慎言的合影。

那天黃老剛好來視察,對現場佈置很是滿意,非要拉大家一起合影留念,不知道誰起起鬨說這次興趣班會展,岑蔓和季慎言功勞最大,又都是黃老的得意門生,何不一起拍個照,男的帥女的靚,將來說不定還能當宣傳照。於是黃老就慫恿大家為他們拍了這個照片,當時岑蔓靦腆地笑著,拘謹地交握著雙手,季慎言站在她旁邊很紳士地留了一點距離。誰知藝術館的同事們大聲嚷嚷太生疏了什麼的,堅決要求兩人站近一點,鬧了半天,季慎言拗不過眾人,才輕輕攬住她的肩膀,看上去很是親密,實際上兩人的身體沒有完全靠在一起,季慎言的手也是虛虛貼著。岑蔓不喜別人的觸碰,尤其是異性,所以還很感激季慎言的貼心。照片拍出來效果驚人,登對養眼的很,大家嘻嘻哈哈的,轉頭就忘了這事。

岑蔓不知道自己的手機怎麼會在霍離那裏上,她還以為被那些壞人弄丟了。正要提醒霍離自己的到來,卻看到霍離惡狠狠地按了幾個鍵,她和季慎言的照片就被刪除了,刪除了還不過癮,他選中了整個相冊,看樣子打算把所有照片都刪個一乾二淨。

雖然不理解霍離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想到裏面還有一些珍貴的畫作資料,岑蔓急忙上前阻止。

正在專心致志銷毀岑蔓「出軌證據的」霍離被背後突然出現的岑蔓嚇了一跳,隨即看她一臉焦急要奪他手上的手機,立即想到她是不是看他刪除她和季慎言的合影捨不得了。

那照片簡直礙眼的要死,霍離一手阻擋住岑蔓的勢頭,拉住她的手腕一帶,小人兒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用胳膊緊緊環住岑蔓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在她祈求的目光裡,霍離不為所動地按下了一鍵刪除。

「嘶,」岑蔓倒抽了一口冷氣,覺得眼前一黑。這個男人還是這麼自以為是,永遠不會考慮她的需求。黯然地低下頭,岑蔓連掙扎也懶得掙扎了,有些畫作是黃老的私人收藏,並沒有對外公佈過,岑蔓時不時拿出來揣摩其中的技巧,有幾張她還打了草稿,想臨摹下來。

霍離得償所願,心情剛轉好一點,見到岑蔓一臉低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心疼了?這手機是我買給你的,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岑蔓豁地抬頭與他對視,讓眼睛裏的鄙視讓霍離看個清楚。虧她剛剛還想向他道謝,想試著求他接小墨回來,甚至想提一提藝術館的工作,現在,現實又一次告訴她什麼叫本性難移。這個男人就是以折磨她為樂趣。

在岑蔓不屈不撓的視線裡,霍離的臉上有浮現出她熟悉的表情,那是他要發怒的前兆。將岑蔓從懷裏拉開,霍離冰冷地說道:「我還沒有跟你算之前的帳,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那就睜大眼睛看清楚,忤逆我的下場。」大手一揚,手機被男人狠狠摜在地上,屏幕瞬間被摔得支離破碎,閃了閃,就變成了黑屏。

其實,這手機裡不僅僅有工作的照片,還有小墨的趣照,甚至是岑蔓在外邊看到的新鮮好玩的事,她都習慣隨手拍下來,因為不能說話,她更喜歡觀察這些事物。也曾想過與霍離分享,但是男人面對她時不是冷言譏諷就是激烈的爭執,爭吵過後她也沒有心思再拿這些去自討沒趣,何況,霍離壓根不在乎她的感受,又怎麼會對她的世界感興趣呢?

本來告訴自己不要示弱,不要流淚的岑蔓,還是忍受不住流下了淚水,不曉得這手機還能不能被修好,早知道霍離有一天要禍害她的手機,當初就應該備份才對。那些屬於她獨一無二的美好,就這樣再一次被霍離碾進塵土裏。

霍離看到岑蔓的眼淚,有一瞬間後悔,本來是打算質問一番她和季慎言的事情的,結果被她的樣子一激,衝動之下就想毀掉那些奪去她注意力的東西。見到那女人還想彎腰去撿破碎的手機,絲毫不在意他的感受,陰暗的情緒再次佔領了霍離的理智。

「撿那堆破爛幹什麼,霍太太,不如盡一盡你的義務吧。」霍離大手一揮,把書桌上的文件全部掃到地下,把那瘦小的身體扔上寬大的書桌,壓根不管她撞在堅硬的實木書桌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欺身壓了上去。

岑蔓沒想到他要在書房要她,門還敞著,剛剛霍離弄出那麼大動靜,保姆隨時可能上來查看,她不要,不要被人看到!然而她的力氣實在沒有那個男人大,盛怒中的男人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急切地直奔主題。

身上無處不痛,更痛的是心裏。這樣的霍離,讓她想起那個驚慌失措的夜晚,刀疤男伏在她身上,炙熱濕膩的鼻息噴在她的脖子上,男人的粗喘回蕩在耳邊。不,我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岑蔓崩潰了。

本來還沉浸在慾望離的霍離突然發現身下的女人不太對勁。岑蔓在發抖,一開始還是小幅度的顫抖,後來越來越明顯,他連忙撐起身子查看她的情況。岑蔓滿臉淚水,幾乎快要抽噎過去,嘴唇一張一合,彷彿瀕死的魚。透過她的唇形,霍離看出她說的是「不要」。該死,忘了她差點被強暴的經歷,他剛剛在做什麼!

懊惱地抱住看起來務必淒慘的岑蔓,罪魁禍首半哄半勸這:「好了好了,我們不做了,深呼吸,我看你快憋過去了。」岑蔓卻彷彿聽不見一般。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沒有折磨她的打算,結果事與願違。小心翼翼地把岑蔓抱進臥室,霍離拂開因為哭泣出汗而念在岑蔓臉上的碎發,不住地親吻她落下的淚水,喃喃自語般地說:「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們就繼續剛才的事情。話音未落,霍離苦澀的發現岑蔓立刻開始壓抑自己的淚水,扯過被單拚命地擦著眼睛,一副害怕他施展暴行的樣子。好好的夫妻生活,變成單方面的施暴,霍離有些意興闌珊。他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被岑蔓影響地太深了,她的一舉一動可以輕易地觸發他的情緒,這不是件好事,自詡理智冷靜的霍氏總裁,怎麼可以被這樣的女人改造地不像自己了。提醒自己別忘了岑蔓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他妻子的位置,霍離原本放在岑蔓頭髮上的手掌握成拳,掌心的傷口還未徹底痊癒,因為用力而隱隱作疼。

霍離此時正需要疼痛使自己清醒。

他再次深深地注視著床上的女人,暗啞的嗓音吐露出言不由衷的話語:「岑蔓,你聽好了,只要你還在霍家一天,你就得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你可以逃出我的掌控。」

「你要記著,我可以給你的,就可以拿走,你,什麼也不是,明白嗎?」

生活一夕之間又回到了最初結婚的時候,兩人的交流僅限於床上。霍離對岑蔓要麼不理不睬,要麼就是出口諷刺,總之,她做什麼都不對。第二天霍離又給了她一支新手機,通訊錄裡孤零零只有他的號碼,新手機的號碼也變了,岑蔓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繫,變成了一隻囚鳥。除了吃飯和畫畫,岑蔓也不再「說話」了,反正也沒有需要交流的地方。無論霍離說的話多麼難聽,岑蔓隻靜靜地望著他,等他說完了,也不會有回應。原本是想為難岑蔓的霍離,境地反而變得尷尬起來,不哭不鬧的岑蔓,就像套上了一層塑料殼,看上去一切都清清楚楚,卻始終隔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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