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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三十章 你終於來了
看守岑蔓的大漢滿臉橫肉,臉上有塊硬幣大的疤痕,邪裡邪氣的眼神讓岑蔓膽戰心驚,,她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

不一會,另外一個大漢帶著酒菜回來,兩個人就著簡陋的桌椅吃喝起來。之前那個疤痕男拿了一份盒飯走到岑蔓面前對她說:「小美女,餓不餓,要不要吃飯啊?」

岑蔓沒有反應。

「美女,我們也是受人所託,怪就怪在你得罪了人,來,抬起頭我看看嘛。」大漢說著,粗糙的大手就往岑蔓的柔嫩的臉龐上摸,另一隻手緊緊鉗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阻擋。陌生男人粗魯的觸碰使岑蔓不可抑製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眼淚奪眶而出。

「喲,這就哭了啊,不怕,讓哥哥我來安慰安慰你。」男人說著,就打算施展鹹豬手。

「疤子,你他媽老實一點。」桌邊的男人開口製止大漢,神情很是不滿。「有什麼關係嗎,這個娘們馬上就要被送走了,讓我嘗嘗鮮還不行嗎,瞧這細皮嫩肉的,上流社會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不,不要。岑蔓沒法喊叫,只能不斷扭動身體躲避男人的侵犯,玲瓏的身段體讓男人更興奮了。

「哎喲!臭娘們,還敢反抗?!」上下其手的刀疤男突然發出一聲痛呼,原來他正準備撕開岑蔓的衣服,不料被她用盡全力一頭撞在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啪」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岑蔓臉上。那比女人大得多的力氣,讓岑蔓的臉立刻就腫了,嘴角也破了,她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心裡只剩下恐懼。

「哧啦」一聲,岑蔓的衣領被扯開了,男人壓在了她身上,嘴在她的脖頸上亂啃。屈辱的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不住掙扎著,拚命想喊「救命」,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嘶啞難辨的音節。

「呵呵,你這個啞巴儘管叫呀,這附近幾公裡都沒人,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夠了,疤子,你牢飯沒吃夠是不是,這女人看起來有些背景,你想找女人,拿了傭金去找那些夜總會的阿花嬌嬌去,老大說了,我們隻管把人送走,別的你想都別想。你要是邪火沒地方發泄,就給老子滾到外面守著!」桌子邊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拽起刀疤男往門外推搡,隨即重重關上了房門。

岑蔓忍不住嚎啕大哭,無聲的眼淚落在地上的灰塵裡,她心裡想著如果要被那個男人侮辱,她一定會咬舌自盡死了,就算對不住小墨,她也無法承受一個骯髒的自己。

哭的太久,岑蔓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

恍惚間聽到一些混亂的聲音,突然大門被人強力撞開,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岑蔓猛地一個激靈驚醒,以為那個刀疤男回來了,驚恐地瞪著大門,不住地往後退縮。

外表淒慘,半邊臉上有淤青,臉上黑一塊白一塊都是臟灰,一雙大眼睛又紅又腫,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破碎的布娃娃。霍離闖進門的時候看到就是那樣的岑蔓,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呼吸停止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滔天的怒火。

「我要他們生不如死。」霍離默默發下重誓。

透過模糊的淚眼,看清來的人是霍離,岑蔓心裡的委屈突然間爆發了,一切都是這個歌男熱造成的,是他害的自己這麼淒慘,都是他!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岑蔓衝上去,對著霍離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哭。

女人小小的拳頭打在胸口一點力道也沒有,但是霍離卻覺得如有重鎚,他長臂一伸,牢牢抱住了岑蔓,用了最溫柔的語氣說:「別怕,沒事了。對不起,是我來遲了。」岑蔓的力氣被抽走一般,軟倒在霍離懷裡,一動物一樣滴抽泣著。霍離脫下西裝外套包裹住衣衫不整的岑蔓,打橫把她抱起來,出門見到被朗俊打倒在地的兩人,冷冷地說了句:「碰她的人,卸了他的胳膊。」岑蔓窩在他懷裡,感受著男人體溫,看著他依稀冒出鬍渣的下巴,說不上自己是慶幸霍離終是來了,還是知道,霍離一定會來的。

回去的路上,岑蔓始終在他懷中沉睡,身上微微發燙,可能發燒了,她身體一直很弱。

懷中的小人連睡夢中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眉頭皺著,小嘴也向下撇著。凝視著她嘴角的傷口,霍離輕輕俯下身,在那裡印下輕柔的一吻,此時他才感到後怕,如果晚來一步,岑蔓被別人玷汙了,他一定會崩潰。從發現岑蔓失蹤到找到她之前,與她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都湧上心間,他不願意承認,他不敢承認,他對這個小啞巴動心了,乾涸已久的靈魂,再一次感受到了愛情的萌芽。這滋味讓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他對這女人萌生了異樣的情愫,向來殺伐果斷的霍總裁,頭一次猶豫了,以後,該怎麼對她才好呢?

楊美蓮知道事情敗露了,趕緊去向霍夫人搬救兵,如果讓霍離發現是她找人搗的鬼,以霍離的性子,肯定是要報復回來的。霍夫人也有點擔心兒子發現真相,但她還是對楊美蓮說,如果霍離追究起來,就說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橫豎她是霍離的母親,討厭岑蔓也是眾所周知的,不過是想把人送走眼不見為凈,誰知道雇傭的那幫廢物節外生枝,說不定還是被岑蔓那個狐狸精勾引的呢。

「夫人,你說,霍離是不是對那個女人有些不一樣啊?」楊美蓮委屈地挽住霍夫人的手臂「我聽說他為了找到岑蔓都快把T市翻過來了,而且那些雇傭的人都被他抓了,不知道下落。」

霍夫人沉吟不語。她多次跟霍離表達對岑蔓的不滿,霍離不是糊弄過去就是把她的話當耳旁風。雖然知道兒子是被霍老爺子親手教育出來的,從小到大都很有主見,但這兩次與岑蔓的衝突,霍離不僅沒有站在她這邊,還公然對她宣布岑蔓才是他的名義上的妻子,甚至不惜為了保護那個小狐狸精而搬出霍宅。如果霍離真的對岑蔓上了心,這個家裡哪兒還有她霍夫人的位置?!

岑蔓這天都在休養身體,自從回到別墅,霍離彷彿人間蒸發似的,根本見不到人影。保姆告訴她小墨被霍離送回霍宅了,要等她傷養好才會接回來。手機也不知道被那些人丟哪兒了,藝術館的消息也聽不到了。霍離八成已經知道了她擅自跑出大門的原因,現在的自己,就像個犯人,惶恐不安地等著他這個「大法官」宣判她的罪狀。

霍氏集團。霍離把玩著岑蔓的手機,不知道第幾次打開她和季慎言的對話,臉上神情不變,隻眉角挑的高高的,嘴角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查出來是誰了嗎?」

「查出來了,是您的母親為了讓楊美蓮取代少夫人的位置才派人劫持了她,想偷偷將少夫人送出境。」朗俊畢恭畢敬地彙報著,抬眼偷覷,見霍離漫不經心地聽著,眼睛還是牢牢盯著少夫人的手機。

這都看了一天了,朗俊在心裡感嘆道。

「你說,她從來沒有問過我在外面好不好,為什麼問候起季慎言來這麼自然而然呢?」

啊?這話什麼意思?總裁要是心裡不舒服幹嘛不當面去問少夫人呢,還是說,總裁是在。。。吃少夫人和季慎言的醋?!

「如果不是季慎言誘拐岑蔓,後面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他有什麼魅力,讓岑蔓待他這麼與眾不同的?」

想到季慎言那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朗俊摸摸鼻子,可能是整個人都比您看起來好相處啊老闆。

「身為我的妻子還對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回來這麼多天了,也沒見那個啞巴過來關心關心我,我看他們是把我當死人了。」

好像是您躲著少夫人,又不準人家外出啊。。。朗俊繼續沉默著,扮演一尊雕像。

渾身難受的霍離決定自己不舒坦也不讓岑蔓舒坦,於是這天他早早就回到了別墅。

岑蔓看到許久不見的男人,也微微有點彆扭。那一天混亂得要命,她依稀記得自己看到從天而降的霍離時那激動又安心的心情,不管這個男人之前多麼惡劣,這次,卻是他救了她,她應該向他道謝的。

這麼想著,岑蔓迎上去,溫順地接過男人的公文包,在保姆上來之前為霍離遞上家居拖鞋。而這一切,在霍離眼裡,卻變成她在心虛地討好他,頓時臉色黑了個徹底。

「哼。」霍離冷冷地哼了一聲,理也不理岑蔓,徑自進了書房。岑蔓不知所以,以為他又公事要辦,便與保姆進了廚房準備晚餐。

獨自一人在書房等了又等也不見人上來「殷勤問候」的霍離拉不下臉去找岑蔓,剛剛她主動自己,那熟悉的淡淡馨香傳來,讓他心跳都加速了。養了幾日也不見她臉上多謝血色,是不是在家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還在惦記藝術館的工作。。。和季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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