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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啞妻:總裁步步逼婚》正文 第三十二章 一起去參加會展吧
「總裁,這是藝術館送來的邀請函,邀請您和少夫人參加聾啞兒童藝術班的展會。」陳秘書恭恭敬敬地把一份素雅的邀請函放在霍離桌上,向他請示,如果霍離表示不去,她需要給藝術館回電。

T市最富盛名的藝術館,商人嘛,賺錢多了總是要附庸風雅一番的,這次會展的主題又是關注聾啞兒童,還能做慈善,想來名門上流們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自家總裁平時就不愛湊這種熱鬧,他人雖然不去,自己還是要盡職地定個花籃什麼的捧個場。陳秘書自己琢磨著,覺得自己實在是個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的好秘書。

「跟他們說,屆時我會出席。」「是,那我這就去定。。。嘎?」

霍離頭也不抬,吩咐道:「通知一下我太太。」

「是,是,我這就去。」陳秘書退出辦公室,決定一會一定要去窗邊看看今天的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霍總,聽說您要參加藝術館的會展?」楊美蓮踩著恨天高一身香風地飄進霍離的辦公室。

「如果下次你再學不會敲門,就去後勤部好好學學。」霍離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輕蔑地掃過她酥胸半露的小洋裝。岑蔓被綁架的事他已經讓朗俊調查清楚了,是楊美蓮慫恿他母親乾的好事,他沒有辦法忤逆霍夫人,可不代表他拿楊美蓮沒有辦法。以前看岑蔓不順眼,覺得和楊美蓮這樣的女人交往無可無不可,但是現在他怎麼看都是岑蔓更勝一籌,,起碼,岑蔓不會背地裡使壞。

「您要帶少夫人一起去嗎,少夫人不能說話,怎麼能陪您出去應酬呢。我聽說這次很多媒體也會去,少夫人出門又少,萬一應付不來這樣的場面,丟了您和霍氏集團的臉就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

楊美蓮一副正義凜然地樣子說道:「既然我現在是霍氏集團的一份子,於公於私都應該為了公司著想,我想毛遂自薦,作為您的女伴出席這次會展。」她一邊說著一邊蓮步挪到霍離的桌前,妝容精緻的臉還是哪個帶著明顯的崇拜和嬌羞。

然而霍離並沒有給她肯定的答覆。

岑蔓一如既往地在房間裡畫畫。自從霍離不許她外出,也不許她聯繫別人之後,她只能用畫畫打發時間了。小墨還在霍家大宅,霍離遲遲不肯接他回來,岑蔓也不敢提,潛意識裡她也不想小墨看到她和霍離之間的現狀。唯一的好處是,她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地畫畫了,霍離弄了一間屋子專門給她當畫室,顏料畫布都是最好的,大概怕她憋壞了會抑鬱吧。

霍離回到家直奔岑蔓的畫室,啪地一聲把請柬摔到她面前,怒氣沖沖地質問:「陳秘書說你讓保姆轉告我你不想去參加會展?」

岑蔓默默地撿起掉在地上的請柬,驚喜地發現請柬用的是她當初定好的設計。鉛筆畫的封面,是一群天真活潑的孩子捧著一顆紅心,紅心處是請柬的開口,打開紅心就能看見黃老親筆寫的邀請詞。能親眼看到自己參與的工作有了成果,岑蔓高興極了。

明明一副開心的樣子,看她兩隻眼睛都快笑眯了,為什麼要拒絕出席?霍離這麼想,也就這麼問出口了。

岑蔓想了想,才用手機打出「不去了,我什麼忙也沒有幫上,去了也不好意思。」

霍離冷笑道:「你這是在怪我不讓你去工作嗎?」岑蔓搖搖頭,又坐回花畫布前專心畫畫。

「既然你不領情,那我也不犯賤了,楊美蓮倒是積極的很求我帶她一起去。以她市長千金的身份素養,可比你強多了,也不會給我丟人。」

說到底還是覺得她的存在給他丟人了,岑蔓心裡不是滋味地想著,楊美蓮願意去也好,如果不是為了給聾啞兒童出一份力,她也不想拋頭露面的,只是沒想到還沒看著自己的辛苦付出結出美好的果實,就被霍離強製半路退出了。

這場談話不歡而散,以霍離摔門而去告終。

轉眼到了會展那日,霍離故意當著她的面打電話給楊美蓮,語氣柔和不說,還特意囑咐她場地室內空調足,多帶件小外套別著涼了。岑蔓一臉莫名地看著他,藝術館裡有很多繪畫展品,空氣溫度濕度都是有控制的,根本不存在霍離認為的冷氣過足,他是故意在她面前和楊美蓮打情罵俏吧,真是費心了。

岑蔓漫不經心的態度讓霍離覺得自己是個表演拙劣的小醜,氣哼哼地坐上朗俊的車,接到楊美蓮也板著一張臭臉,對她一路上的討好愛理不理。

被留在家裡的岑蔓打算上網看會展的直播,這個主意是季慎言想出來的,那次在咖啡店約見的新媒體就是一家網路平台,商業精英的敏銳嗅覺不是浪得虛名,季慎言說報紙新聞大多第二天才能出來,雖然優勢是報道內容他們都可以提前打招呼略加乾預,隻留下正面的影響,但是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沒有什麼比網路直播更能讓他們直觀地感受到現場的氛圍,這不僅僅是針對上流社會的慈善party,他們的初衷是讓更多的普通人接觸到藝術,吸引更多年輕人來關注聾啞兒童這個群體。

岑蔓對季慎言這個想法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能幹活,卻無法像他這樣運籌帷幄,這些就是季慎言、霍離他們高出別人一等的地方吧。

搖搖頭,撇去心裡浮上的在意,她不想跟霍離一同出現在藝術館同事們的面前,她辜負了黃老的信任,辜負了一起付出心血的季慎言,她沒有臉去見他們。再想到霍離被她拒絕後毫不猶豫選了楊美蓮,她不知道霍離有沒有查出楊美蓮就是「綁架案」的始作俑者,但是霍離的態度著實傷害了她,先是故意弄壞她的手機,後來又一副施捨的態度,岑蔓忍不住自憐自艾,也許她就是這個命,無論離多拚命想要離自己的夢鄉近一點,轉頭就被現實的巨浪打回原形。

樓下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側納悶聽見保姆出來問來人:「白小姐好,您怎麼來了?」

岑蔓好奇地朝樓下看去,就見到白安念正站在門口沖她熱情洋溢地招著手。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著岑蔓遞來的紙,白安念笑著解釋說:「你失蹤那次,因為查到是我最後載你去藝術館的,霍離差點沒撕了我。」看到坐在對面的岑蔓一下子露出尷尬羞愧的表情,白安念哈哈笑出聲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經逗。」

「本來你回來之後我就想來拜訪你的,但是霍離不許,虧我還提供線索幫,沒想到他過河拆橋,事情一結束完全不讓我打探你的消息。這次我來是想向你道歉的,抱歉,我應該等你進去藝術館才離開的,對不起,害你受苦了。」

「不關你的事,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緊緊盯著岑蔓的表情,白安念試探地問她:「你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嗎?」岑蔓不語,這算是家醜吧,霍離的母親夥同別人綁架他的妻子,不知道白安念的目的是什麼,岑蔓都不能告訴她實話。

白安念見她這樣,心中瞭然岑蔓必定是知道的,只是有苦難言。她出於職業道德,想來「探望」一下受害人,如果岑蔓知道對方是誰,她不介意八婆地提供法律援助。現在岑蔓既然不願意說,她也不必勉強她了。

換了個話題,白安念對她說:「上次你去藝術館,是對藝術有研究?」

岑蔓見她不再追問「綁匪」的身份,心裡感激,不好意思地寫道:「談不上研究,我在那裡工作。」

「哦?那你知道今天藝術館舉辦聾啞兒童繪畫班的會展嗎?」

說到繪畫班和會展,岑蔓的臉上頓時煥發出驚人的光彩,她拿著筆刷刷地寫著,給白安念介紹起會展的內容來。

白安念若有所思地看著岑蔓,短短兩次見面,她對岑蔓的印象停留在這是個小鹿似的膽小溫順的人,有些逆來順受,看上去無趣的很。照理說,她這樣性格略有強勢的人這樣的小家碧玉最是瞧不上,但是此時岑蔓滔滔不絕的模樣又和記憶裡的她判若兩人。這是一個生命力極堅強的女人,知道了她的遭遇,你為她唏噓感嘆的時候,她卻並不在意,她包容著生活對她的不公,仍然儘力熱愛著自己鐘意的東西。

「我說,既然你這麼了解這個會展,不如跟我一起去現場吧。」

白安念打斷了岑蔓的奮筆疾書,岑蔓一下子傻了。

岑蔓聽了白安念的話,咬著嘴唇,艱難地搖了搖頭。

「跟我一起去會展吧。」白安念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似的語氣,她愜意地將身體靠在寬大的沙發裡,還優雅地啜了口保姆遞上的茶。有一瞬間,岑蔓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女版的霍離,一樣不聽別人的話,硬是要別人跟著自己的步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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