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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九十七章 捉姦
還是說,她是來宣誓主權的?

離盞看著她就來火,何況白采宣還在一個勁的在自己面前跳腳,一口一個狐狸精,一口一個蕩婦下賤貨。

要是這樣也就罷了,離盞提不起精神,不想與她對罵。

可不知顧越澤突然朝她吼了句什麼,白采宣愣了片刻後,驀然像發了瘋一樣的衝過來,揪著她的衣襟,揮手就是一個耳光。

「我打死你個小賤貨!你喜歡她的臉,我就打爛她的臉,喜歡她的眼睛,我就把我眼珠子摳出來!」

這一巴掌把離盞打得麵皮子疼,軟綿綿的身子來了點力氣。

白采宣不依不饒的繼續,看架勢是來真的,顧越澤拉著她,她卻使了渾的往離盞身上招呼,顧越澤又不敢沖她動手,只能由著她發泄。

離盞被白采宣糾纏得那叫一個氣啊,抬腳就朝她胸口猛的一踹。

白采宣尖叫一聲,身子往後一倒,被顧越澤攬住。

白采宣低頭看著胸口的一個腳板印,怒不可遏的抬頭,「賤人!做了這等下作的事情,你還敢對本宮動手!」

離盞嫌她吵鬧,糊裏糊塗的伸手在桌上摸了一通,抓到個茶壺把子,拎起來就朝白采宣砸去!

要不是顧越澤拉著她退了一步,這茶壺絕對會把她砸個頭破血流。

白采宣看著身前的一地碎片,慶幸之於手裏竟出了身冷汗。

只見著離盞東倒西歪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眼裏的怒意像燒化了的鐵汁子,在眶中流動翻迭。

她囁嚅著,用不大清晰的口吻道,「我說白采宣,你怎麼好意思提以前的事呢?太子再喜歡你又如何?還不是娶了別的女人。成王妃是黎盞,不是你!要我說,還是怪你自己沒用,怪你爹,你哥哥,還有你那窩囊廢弟弟都沒用。你們白家要是有兵權,你至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好?」

兩人似乎都沒有料到離盞醉了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越澤震驚。

白采宣像被人萬箭穿心了一般,句句都貫穿了她的要害。

她面目猙獰的站在原地,臉頰上的花鈿被緊咬的牙關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雪白的指甲嵌進掌中,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離盞似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場景,指著白采宣哈哈大笑,「我要是你,我今日就不會來捉姦,眼不見心不煩,沒看見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這樣火急火燎,穿得跟鬥雞似的跑過來,看見太子殿下同我看戲飲酒,言笑晏晏,你好受麽?真的,我要是你,我找個地洞鑽下去的來不及,怎還有臉跑上來自取其辱?」

「你……」白采宣氣得像一個哮喘病人。「你個賤婦!勾引殿下你還洋洋得意起來了!」

「我沒有勾引殿下,是殿下不喜歡你了。白小姐,你自己撒泡尿好好照照你那張臉,碗口大個疤,是畫花能遮得住的麽?我要是個男人,整天對著你這張臉,什麼事都不用做,我就夠了!」

這話似說重了顧越澤的心事,白采宣憤怒之至,他卻在一旁驀然無言。

「離盞,你住口!我能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殺人啊?今日散場的人,是看著我進黃家戲院的。要是我人突然不見了,官府一查,第一個就到這黃家戲院來,戲班子的人可什麼都知道呢。白小姐想殺我,來來來,我正愁活不痛快!」

離盞搖搖欲墜的往前走了兩步,一副豁出命的樣子,反叫白采宣不敢動她了。

要說她沒醉,那膽子也忒大了些。要說她醉了,每句話都說得有理有據的,還真拿她沒辦法。

「殿下……你好好看看,她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下面,是怎樣一副陰毒心腸!」

「論陰毒,我遠遠不及白小姐。這京城裏誰不知道,白小姐和成王妃曾還是最好的朋友呢。」

「你這個長舌婦!都是你在她面前胡說八道!」顧越澤對白采宣說漏嘴的事情,極為生氣。

但要對離盞下狠手,他又做不到。

一來,離盞看樣子是徹底喝渾了,徹底喝醉的人,一般翌日都不會再記得醉酒時的事情。

二來,這女人生得這般漂亮,又性子浪蕩,還沒到手呢,就這樣殺了豈不可惜。

三來,她今日到黃家戲院的事情,確實是有很多人知曉,一旦人失蹤了,肯定會從戲院查起。

而且,不僅有人知道她來了黃家戲院,而且還有人知道她是受他之邀來的。譬如盞林藥局的下人,譬如她自己身邊的丫鬟,再譬如那個暗地裏給白采宣通風報信讓她捉姦的人。

最危險的就是那個傳話的人,鬼知道他站在誰那邊,又有什麼目的呢?

再加上祁王對離盞也有些交情,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祁王出來橫插一手,他便按不下這案子了。

殺她,會因小失大。

顧越澤一時頭疼得緊。

「你罵我什麼?」白采宣跳起來,揪著他的袖子。

「你罵我?我要回去告訴爹爹,告訴哥哥,我大哥已經進京了。」白采宣拿家裏人壓他,自己卻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顧越澤忌憚白家,聽她要告狀,頓時蔫了一大截。「我也是為你好,你說漏了嘴,萬一她第二天還記得,這怎麼辦?」

「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殺了啊,殺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捨不得?」

「你是不是捨不得她?!」白采宣歪頭看他。

「你鬧夠了沒有!」顧越澤心煩的甩開她。

白采宣不知可信的看著顧越澤,「我鬧?是你在鬧還是我在鬧?你不和她暗地裏打情罵俏,我會跑過來礙你的事麽?」

「好好好,你下不起手,我來!」

白采宣朝著離盞就沖了過去,她同顧越澤吵了很久,離盞已經趴回了桌上,有些呼呼大睡的意頭。

誰知脖子猛然一涼,再是一緊,她睜眼,看見白采宣一張臉杵在自己眼前,面目猙獰,像厲鬼一般瞪著她。

離盞喘息不能,霎時就憋紅了臉,本能的意識到了危險,掙扎著摸了紅手鐲。

「滴滴滴,主人有什麼吩咐?」

她嘴裏咿咿呀呀,一句完整的話都都吐不出。

顧越澤衝上前來阻止,還沒能夠得著白采宣時,突然聽見樓下的下人一陣喝喊。

「王爺,王爺,您不能進來,咱們場子今日包圓了的,您這樣……」

白采宣豁然鬆了手。

有人!

怎麼會有人來!

「咳咳咳咳……」空氣突然吸進肺裡,離盞捂著脖子,嗆得咳嗽了幾聲。

下人們一口一個王爺的叫,白采宣駭然往顧越澤身旁一躲,二人同是引著脖子朝樓下望去。

一襲濃墨般的身影在空場地上走來,與他身後投下影子何為了一體。

那黑影轉頭,一眼望見了高處。

即便沒看清他的相貌,光是目光交匯的一瞬,就莫名讓人打了冷顫。

祁王,祁王怎麼來了?

小廝們圍在他周圍,一個個想攔又不敢攔,他就這樣直衝沖的上了樓,步子有些快。

白采宣著急,「這……這怎麼辦?」

「你待會不要說話。」顧越澤低聲道。

白采宣警醒的點點頭。

很快,顧扶威就上了樓,撩簾入內。

犀利的目光橫掃了一圈閣樓,對白采宣在此處微有詫異,但見離盞抱著脖子的咳嗽,便直接越過地上的一片碎渣滓,當先走到她跟前,扶住她的後背。

他強橫的撥開她捧著脖子的手,看見脖子上深淺不一的紅紫色的指印,他當即轉頭冷剔著白采宣。

像是被刀刃颳了下臉,嚇得白采宣一個激靈,避過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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