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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二百二十九章 祁王哪去了?
緒王四顧周圍一通,立馬把顧牙月拉到一旁謹言道,「你不要在他面前提這個!」

「皇兄凶我做什麼,這有什麼不能問的。」

緒王低聲嚴肅道:「你不知道嗎?他喜歡上了這個給他瞧病的小醫女,在家裏同柳尚書他們鬧了好一陣子了!」

顧牙月順勢朝皇上身邊正在彙報狩獵儀程的柳尚書瞧去,果然,柳尚書也瘦了一圈,兩眼睛下面黑青黑青的。

嘖嘖嘖,這什麼醫女,這麼大本事,能把安常守分的柳家禍害成這樣?

唉,醫……醫女?

「什麼醫女?」顧牙月猛的回過神來,突然問道。

「東宮採選上你當見過,就是跳雙雲巧臂舞的那個。」

顧牙月眉頭狠狠皺道一處,猛地一跺腳,大口喘著氣。

怎麼又是她?

一張狐媚子臉,真的就這麼漂亮麽?還是這些男人眼睛都長歪了?!

「你這是怎麼了?」緒王瞧她無端生氣,很是不解。

顧牙月猛地看向那病懨懨的柳鳳顯,牙縫兒裡擠出句話來,「柳家的長子真是個廢物,朝堂上混不出名堂就罷了,在家裏還為個女人鬧天鬧地!」

「唉?!好好的你罵我小舅子做什麼?!」回頭,緒王低聲安慰愈發難過的柳鳳顯。「你別聽她瞎說,她生來就是說胡話的。」

平日裏要是聽見別人這樣說她,顧牙月肯定要糾纏到底,可現下她燥火得很,沒工夫在意這些詆毀她的話。

她四顧一周,還是沒瞧見祁王,急躁躁的又跑回緒王身邊道:「皇兄你可看見祁王了?」

緒王莫名其妙,「沒瞧見,你怎麼了又?」

「他不是說他要來秋獵麽?」

「皇叔來不來,與你有什麼乾係?!」

要是祁王不來,那她跟著來秋獵又有什麼意思?!

她瞪看了緒王兩眼,跺了腳就往帳房外跑了。

緒王瞧著她踢泥踹石的背影,忍不住搖頭,「唉,瘋瘋癲癲的,和柳風顯也不相上下了。」

****

顧牙月氣呼呼的回了自己的營帳,萍兒和紫辛立馬就擁上來。

顧牙月別開了紫辛遞來的茶水,坐上了鋪著兔毛毯的梳背椅。

「殿下沒見著祁王殿下?」萍兒望著帳外來來往往的奴才和士兵,小聲地問。

「沒見著,倒是遇見個礙眼的傢夥。」

「誰敢礙著公主的眼?」紫辛問。

顧牙月緊緊握著的秀拳在扶手上錘了一下。

「罷了,那些都不重要。你們見著祁王殿下了麽?」

萍兒和紫辛面面相覷的搖搖頭。

「奇怪了,本宮是一路打馬來的,從光玄們到燕山本宮都一直都留心著,卻連祁王的人影都沒見著,方才去父王的營帳中尋他,該在的人都在,就是王爺不在。莫非他沒來?」顧牙越愈發確定,不然父皇肯定會請他去帳中喝茶的。」

顧牙月撫著腰上的香囊,有些泄氣。

「若真的沒來,那本宮辛苦置辦的這身騎裝豈不是白折騰了?!」

「公主不要著急,王爺答應過皇上要來,便不會輕易失約。」萍兒出言安慰,思索了片刻後道,「禮部和兵部操管著秋獵諸項事宜。人頭數,應該是由禮部來點過,然後交給兵部過目的,公主待會可以問一問柳尚書,他應該清楚。」

顧牙月思了思,依然搖頭,「柳尚書忙著呢,方才在父皇的帳中,他就和兵部的人在和父皇正兒八經的彙報,本宮都沒好過去插話。」

「那……公主可以問一問緒王妃或者柳衍呢?」萍兒道。

柳家嫡長女嫁給了緒王,便是而今的緒王妃。

「嗯?柳衍也來了?」顧牙月一臉疑惑,「她不是從來不參加秋獵的麽?」

萍兒正欲回答,紫辛卻搶著個先,「大家不敢在公主面前議論這些,奴才們可聽得真真的呢。那些貴胄公子們私下裏都說,今年的秋獵很有看頭,不僅公主殿下來了,白采宣也在,就連柳衍也在馬車裏坐著呢。那些個好色之徒,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在秋獵大會上出風頭,爭柳衍的眼緣了。」

「是麽?她那副弱不勝衣的身子骨,還來獵場,小心馬踏起來的泥就能幫她埋了去。」

萍兒笑笑,以前公主可從沒說過討厭柳衍的話,只是現在公主喜歡上了祁王,二人便成了情敵,隨便柳衍長什麼樣,都註定在公主眼裏討不了好。

「找柳衍就算了,我想起她兩上的兩條八字眉就晦氣的慌。還是去找柳媚如吧,現在就去!」

*****

朝臣的營帳和宗室子弟的營帳不同。

宗室子弟用的都是極好的牛皮大帳,帳房裏還配四條厚絨毯,一條墊在桌下,一條鋪在座椅上,還有兩條用來鋪床。

朝臣便用的是布幔,上面塗了桐油來防水,裡處的規格樣樣都要差一些,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顧牙月領著兩個貼身宮女在周圍溜達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緒王的營帳。

可是緒王妃並不在帳中,許是緒王出去溜達了,她一人留在這兒也是無趣,便也出去找熟人聊天。

這處落了空,儘管顧牙月不想在柳衍嘴裏討消息,這下也不得不去找她。

罷了,給柳衍提個醒也好。

她瞧上的人,旁人輕易是不能動的。

幾人花了兩炷香的時間,才把柳家的營帳給找著了。

因著柳尚書官階高的緣故,柳家的營帳離皇上也不遠,只是和顧牙月是不同的方向。

一人是靠著東,一人朝著西。

找到柳衍的時候,她正在人群裡默默地聽旁人談笑。

大家都聊得起勁兒,她卻蔫蔫的站在一旁,想起來便附和著笑笑,一走神,兩眼裏都空洞洞的。

她平日裏就是副少言寡語,弱不禁風的樣子,但今兒個顯得尤其的萎靡,像是染了病一般。

顧牙月遠遠的打望著,人堆裡是些平日相熟的官家嫡女和侯府的千金們,其中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的,是白家的嫡長女,白采宣。

顧牙月走了過去。

人堆裡旁矗立的幾個下人看見她來了,立刻行禮問安。

「參見公主殿下。」

人堆裡聲止,一眾人順著方向看來,立馬正經了面色一同福了身子。「參加公主殿下。」

「都免了吧。」顧牙月昂揚地走過去,這些個千金見了她,都如猴子見了山大王一般,有些畏懼。心裏暗暗埋怨著,她怎麼來了?不是不參加秋獵了麽?

「都聊什麼呢,這麼高興。」顧牙月瞥了眾人一眼。

「回公主的話,都是聊些閑碎罷了。」白采宣諾諾大方地回道。

白采宣是白相唯一的女兒,仗著他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話便比旁人多出些底氣來,顧牙月已經習慣了,朝著白采宣淡淡點了點頭。

「喲,這是柳小姐麽?本宮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顧牙月洋作訝異的把目光轉到柳衍身上,抬手,紫辛便連忙扶住她。

「柳小姐倒是從不參加秋獵的,這回怎麼起興來了?」顧牙月朝柳衍面前走去,旁人都自覺推開。

柳衍被霽月公主喚住,心生也綳了起來。

她和霽月公主見過不少次,沒有哪回公主主動來找她攀談過。

論熟悉,白采宣和公主說話的次數當屬最多,公主怎就直勾勾地朝她走過來了呢?

柳衍提起一絲笑來,小心翼翼的應付著。「回公主,衍兒從沒來過秋獵,也是好奇,家姐拉我來,我便來了。」

這女人就是矯情,來看祁王便來看祁王吧,早不好奇晚不好奇,這時候好奇什麼?

顧牙月心裡冷笑一聲,步子已邁到柳衍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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